<p class="ql-block"> 讀《我要到天堂寫一本穿越》時,心尖像被一根發(fā)燙的細(xì)鐵絲輕輕勾了一下。</p><p class="ql-block"> 歌樂聽濤老師用近乎孩童般的蠻橫想象,在人人都以為虛無的天堂里,徒手夯筑起一座只屬于他與她的宮殿。</p><p class="ql-block"> 那些不管不顧的念頭像綻放的煙花,明明是寫死亡,卻燃得滿紙都是不肯熄滅的生之熱望。</p> <p class="ql-block"> <b>天堂?那是愛情專屬實(shí)驗(yàn)室</b></p><p class="ql-block"> 老師筆下的天堂,早把宗教畫冊里千篇一律的云朵豎琴拋到了九霄云外。這個任性的造夢者,像個揣著魔法積木的孩子,把死后世界拆解重組。</p><p class="ql-block"> 天堂圖書館不是圣典倉庫,而是老師長篇連載的現(xiàn)場。別人想死后安息,他偏要支起書桌寫“永不完結(jié)的穿越”,讓靈魂在天堂繼續(xù)當(dāng)“日更博主”。</p><p class="ql-block"> 那些在人間沒寫完的故事,要在云端變成“不朽的傳說”,連書架都得按“愛的章節(jié)”來編號。這哪是文人執(zhí)念?分明是想把愛情寫成能傳世的活化石。</p> <p class="ql-block"> 時光在老師手里成了可捏扁揉圓的橡皮泥。“穿越春夏秋冬/穿越渾濁的淚水/穿越滿臉的皺紋”——他牽著她的手,像按了時光倒退鍵,嗖地穿回她“閉月羞花”的少女時代。</p><p class="ql-block"> 當(dāng)他們變回“白馬王子”與“水晶鞋女孩”,那些被歲月啃出的溝壑,突然都成了可以笑談的舊電影。好狠的想象啊,直接把“衰老”這個終極反派踢出了劇本。</p><p class="ql-block"> 天堂被他調(diào)成了無雜質(zhì)的純凈模式。什么“衰老癡呆”“黑暗羈絆”,在這片真空艙里全成了無效詞條。目之所及是“無邊無際的彩色”,心之所向是“無邊無際的奢望”,兩顆心像剛出籠的小鹿活蹦亂跳。</p><p class="ql-block"> 這不是在描繪天堂,而是用愛的濾鏡,把整個世界重新洗了一遍色。</p> <p class="ql-block"> <b>浪漫,用愛撞碎“永恒的悲傷”</b></p><p class="ql-block"><b> </b>“撞碎悠揚(yáng)的我心永恒”,讀此句,我簡直要高喊,這哪里是寫詩,分明是在掄起愛的大錘砸向宿命:</p><p class="ql-block"> 經(jīng)典悲情被老師硬核改寫。別人提起《我心永恒》就想到泰坦尼克的沉沒,他偏要讓屬于他們的“愛之船”主動出擊。不是隨波逐流地沉沒,是迎著那首象征悲劇的旋律狠狠撞上去,把“永恒的遺憾”撞得粉碎。</p><p class="ql-block"> 這股子“我偏要”的狠勁,像極了熱戀時敢與全世界為敵的孤勇。</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感官被老師強(qiáng)行拉郎配出奇跡?!坝茡P(yáng)”的旋律怎么能“撞碎”?可他偏要讓聽覺的柔波撞上視覺的碎裂感,讓旋律像玻璃幕墻一樣迸濺出光的碎片。</p><p class="ql-block"> 那些飛濺到“漫長彩虹”上的音符,不是消亡,而是變成了寫滿“愛的癡狂”的星芒。這種暴力美學(xué)式的想象,像給悲情故事動了一場換心手術(shù)。</p><p class="ql-block"> 老師在廢墟上重建了永恒的定義。別人怕“永恒”意味著定格的悲傷,他偏要證明:愛能把悲劇的碎片熔鑄成新的星座。 </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我心永恒”的旋律被撞碎成漫天光塵,你突然懂了:真正的永恒從來不是靜止的標(biāo)本,而是能在破碎里重新生長的生命力。</p> <p class="ql-block"> <b>神奇:寫一本穿越,讓愛永遠(yuǎn)在線</b></p><p class="ql-block"> 這首詩最戳心的詭計,是把“死亡”偷換成了“另一種創(chuàng)作的開始”。</p><p class="ql-block"> 老師的天堂KPI是“日更愛情”。別人規(guī)劃天堂享福,他卻列好了寫作大綱:“我要在天堂寫一本穿越”。</p><p class="ql-block"> 這哪是死后事業(yè),分明是給愛情辦了張“永久續(xù)卡”。每一章都寫他們不老的模樣,每一頁都用時光蜜糖粘砌,書不結(jié)尾,他們的青春就永遠(yuǎn)在故事里撒歡。</p> <p class="ql-block"> 文字成了對抗虛無的魔法咒語。老師堅信那本“永不完結(jié)”的書,是比宗教許諾更實(shí)在的天堂門票。當(dāng)他在天堂圖書館伏案疾書,那些躍動的字符就成了錨點(diǎn)——只要故事還在更新,他們的愛就不是縹緲的靈魂相會,而是真真切切在文字里活著、愛著、穿越著。</p><p class="ql-block"> 這是文人獨(dú)有的浪漫:用指尖的繭,在永恒里按下愛的指紋。</p><p class="ql-block"> 平凡人也能懂的執(zhí)念浪漫。其實(shí)我們又何嘗不在做類似的事?給愛人寫未寄的信,在相冊里存她年輕時的照片,在心里反復(fù)重放初見的場景。</p><p class="ql-block"> 老師不過是把這執(zhí)念放大成了宇宙級想象:若愛得夠瘋夠倔,就能用念頭在時空褶皺里鑿出一個專屬通道。</p> <p class="ql-block"> 合上書頁時突然明白,這哪里是詩里的天堂,分明是每個深情者心里都藏著的造夢工廠。</p><p class="ql-block"> 當(dāng)老師說“我要到天堂寫一本穿越”,他是在替所有怕失去的人喊出:若愛有形狀,那一定是不肯向時光低頭的模樣。</p><p class="ql-block"> 那些被他用想象夯筑的天堂磚瓦,其實(shí)都是從人間帶過去的——是她笑起來時眼角的光,是他沒說出口的千言萬語,是所有“還沒愛夠”的日夜,在想象里開成了永不凋謝的花。<a href="http://www.h-ceramic.com.cn/5edgx26l?first_share_to=copy_link&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18149402"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歌樂聽濤《我要到天堂寫一本穿越》</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