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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內(nèi)夜談

北方狼

<p class="ql-block">《業(yè)內(nèi)夜談》</p><p class="ql-block">作家:“大家平時都比較忙，家里的事，單位的事，社會兼職的事，總之人忙一點要比不忙好，交往的人多，思想不至于僵化，人常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蘺笆三個樁，今天把你們幾位找來，我想我不說你們也會知道，最近網(wǎng)上流傳了一些文章，談了一些對我及作協(xié)的意見和看法，有一些問題談的也比較中肯，比較接近事實，為我們的管理工作提了個醒。這件事到底應該怎么去處理？總之一句話，把我搞得很頭疼，很被動?！?lt;/p><p class="ql-block">朋友甲:“我倒是有一條我的個人看法，直接把球踢給他的部門領導。”</p><p class="ql-block">作家:“你把問題看的太簡單了，我想隔行如隔山，至少目前這個問題還不好下結(jié)論?！?lt;/p><p class="ql-block">朋友乙:“這個結(jié)論說起來很簡單，外系統(tǒng)的人為了你的這件事，沒有人愿意淌這個渾水，管這個爛事，因為關于這件事，人人心里都很明白，人人都裝作不知道。叫我說，結(jié)論很好下，就是少數(shù)個人在全國重點文學作品扶持過程中沒有達到他的個人目的，尋釁報復，無理聚鬧，控制輿情。”</p><p class="ql-block">朋友丙:“我不這樣認為，據(jù)我所知，目前那個人的網(wǎng)上文章包括他寫的詩歌，散文，小說，閱讀量己經(jīng)達到了一點六個億，事實己經(jīng)證明，優(yōu)勢并不在咱們這一方，以前我就說過，象咱們的這種掉以輕心的搞法，遲早是會出事的，以前，大老板為了孩子的事，遭到了網(wǎng)絡與論攻擊，在那個過程中，我堅定不移的站在大老板的一方，力挺咱家大老板，大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誰的事誰承擔，殺頭只不過是碗大個疤，不能因為女兒的不懂事，大家就齊心協(xié)力去給她爸的頭上去扣屎盆子么，因為上次外地參與的人比較多，咱把人家也沒有啥辦法，一邊是大肆攻擊，一邊是放馬過來。鬧騰了一段時間，大家都覺得實在沒有什么意思，于是就都四散而去，一場網(wǎng)絡與論草草收場，落下帷幕。在那時候，有人想氣氣大老板，不知道是誰出了一個鬼點子，他在網(wǎng)上發(fā)表評論:“就由你們瞎起哄，那根夲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么，大老板人家平時用的就是老年手機，智能手機他都打不開，人家就忙得沒有時間上網(wǎng)，你們說的再多，他是看不到的，你們那還不是拉屎毬動彈，把勁鼓到空里去了嘛，你就是想氣人，那也得找到人才行呀?！?lt;/p><p class="ql-block">作家:“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太感謝大家了，我太感謝大家了，什么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看這就是么，這就金貴的很，要說起來這比什么都偉大，比什么都值錢?；茧y見真情呀，打虎還得要靠咱們這幫親兄弟么，在那件事情上，我是心中有數(shù)的，本當是要論功行賞的。這次和上次不同，這次發(fā)生的問題，是咱的本地人在瞎起哄，最初我是這樣考慮的，在他們那個縣上，也有咱的人，咱先給他來個下馬威，就說象他的那種搞法，那是類同于網(wǎng)絡暴力，文章發(fā)到網(wǎng)上之后，那地方的同志看來也是非常配合，昨天大家還坐在酒桌子上喝的美美的，今天也就直接翻臉不認人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個人從幾個縣級文學群里同時移了出去，沒有想到這樣一搞，反而惹怒了人家，就連本市的一些人都罵咱是毫無雅量，死狗作派。咱們在道義上為什么站不住腳？就是說人家那些行過大船，弄過大事的人，人家在內(nèi)心根本就看不起咱么。在他們的眼里，我的形象就連邱滿囤賣老鼠藥都不如，更別說在以后走了紅運的神功元氣袋，大唐奧蘇，現(xiàn)在人家一個個的把錢都撈夠了躲得遠遠的，就剩我一個人在這里等著挨罵哩?！?lt;/p><p class="ql-block">朋友乙:“當時我就拿出來一條意見，由著他的性子去鬧，反正他對咱的底細了解的也不會很多，即就是一只足夠大的蠶寶寶，也吐不出來幾兩絲，時間一久，大家都覺得他的文章不再新鮮了，他覺得他自己黔驢技窮了，就沒有興趣再折騰下去了，那個人很會搞統(tǒng)一戰(zhàn)線，什么《為古城西安正名》，什么《關中文化》，他還為老百姓討要民頌權呢，好象在中國，把人簡直就可憐的連一點歌頌權都沒有了，啊，我想起來了，就是他寫的《民頌權》那篇文章，把當下作家寫人性駁斥得體無完膚，還有他寫的那篇《永遠的孔子》，他那不是拐著彎兒罵人嗎？他還寫了一個作家楊書濤和他的女人們，寫誰你就直接寫么，還繞著那么大的彎子干什么？不出幾天，把一些人的認識全都分化過去了，他還寫小說，大罵老板的朋友們不應該在文章中大寫特寫老板的家事，經(jīng)他那么一改編，有關老板的話題更加文學化，藝術化了?！?lt;/p><p class="ql-block">作家:“你以上談到的問題大家都知道，咱們今天所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應對這件事情，新編《狂人日記》還分了1和2，他的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了，什么取消天價書號，什么長篇小說限定在60萬字以上，好象歷史的，現(xiàn)實的那些事他全都管完了。盡說一些哄娃不哭的話，還別說他受過某種紙媒的培訓，把他那還能算得上是一個啥資質(zhì)。我今天把話就撂在這里，別說是他，即就是把社長叫來，他也不敢那樣去說，你說能拿到手的銀子誰不愛？什么百元書號準獲制啦，創(chuàng)作懲罰費呀，文學孝敬費呀，經(jīng)過他的筆就那么一寫，把好事都能讓他寫成壞事，他那簡直就是騙鬼，一百元能干啥，咱就說現(xiàn)在的一百元拿到手里又能干啥，連一個好玩具都買不到，就是找個女人睡不到半夜，都會被人家心里不高興立馬趕走，就是想給姐兒們送上兩個肉夾饃還得咱自己出錢，什么還鄉(xiāng)團的兒子，一些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最難聽，我還是一句老話，50000元一個書號，他誰想要他要，他誰不想要去毬?！?lt;/p><p class="ql-block">朋友丁:“我簡直就搞不明白，現(xiàn)在的雜志社收入很不景氣，卻為什么還要把稿籌定得那么高？”</p><p class="ql-block">朋友乙:“作協(xié)每年有那么多劃撥經(jīng)費怎么才能把它花出去，咱總不能公開貪污么，這筆錢怎么動用更加接近合理，你是聰明人，這話還要讓我給你講明白嗎？國家的錢不花白不花，花了也白花，至于先優(yōu)先刊登誰的稿子，誰的名氣大，地位高，對本社的存在與發(fā)展貢獻突出，咱就優(yōu)先刊登誰的，因為辦什么事情都得有個先來后到，論資排輩么。”</p><p class="ql-block">朋友丙:“你別把你的書號說得那么鮮氣，幾個阿拉伯數(shù)字放在一塊兒就那么一組合。再加上兩個英文字母，這不50000多元一下子就弄到手了，就象大娃娃哄小娃娃一樣，就說糖的味道是苦的，不能吃，而他自己才偷吃了個美?，F(xiàn)在的人都很務實，50000元可以買一輛國產(chǎn)小汽車了，別說是50000元，你就是書號5毛錢一個，他不想要怎么辦？把錢花出去了，也得讓人家能掙回來么。你會算你的帳，他也會算他的帳，他為什么要沖著重點作品扶持來，他那還不是不想掏腰包出錢嗎？是為了大樹底下好乘涼，挨住皮襖圖個暖么，不用花錢的事就能行么，你就說誰還愛花錢，除了他手里的錢足夠的多，多的根本就用不完。”</p><p class="ql-block">作家:“那是他自己一廂情愿的事，他即就是送上50000元來孝敬爺們，再加上兩瓶茅臺，兩條華子，還要看我有沒有心情給他去辦，有沒有時間去掙他的那些錢，他以為那筆錢很大，到了我這里能頂個毛用？”</p><p class="ql-block">明友甲:“目前問題就僵在這個地方，為什么他以前從來不提及這件事，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什么資夲，為什么今年他的文章突然在網(wǎng)上多了起來，是一些人想借著靈堂哭恓惶，據(jù)知目前他的文章在網(wǎng)上點贊量己經(jīng)達到了120萬 ，即就是專業(yè)作家也遠遠達不到他的那個目標。可以打破基尼斯世界紀錄了，再這樣發(fā)展下去，就會有人出面問問原因了，啊，就只有作協(xié)是搞文化的，別人都是五合之眾，目不識丁？說不下去么?！?lt;/p><p class="ql-block">朋友丙:“都是本省鄉(xiāng)里鄉(xiāng)親本鄉(xiāng)本土的，何必要把問題搞得那么僵，內(nèi)斗搞得那么難看，那么讓人下不了臺，叫我說，坐著等也不是一個好辦法，還倒不如直接找他去談?！?lt;/p><p class="ql-block">作家:“讓誰去，是你嗎，去了怎么說，你是說體量不同，我們不便直接得罪你，還是請你知道你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別在網(wǎng)上再逞能了，那還不被他直接趕出門。”</p><p class="ql-block">朋友乙:“我簡直就弄不明白，北京的多次高端文學團體會議有他，大報的新聞培訓也有他，就是搞個重點文學作品扶持，咱們本想偷著干，不想有人還給人家通風報信哩，凡是那里有好事那里都有他。不知道是一些什么樣的人看重了他什么，那天他把身份一亮，市內(nèi)的幾個大平臺全都啞火了，怪不得他牛皮轟轟的，原來卻還是有這么大的來頭，你別看那只是一盒很不起眼的清涼油，抹在那里蒼蠅蚊子都不敢去咬，恐怕是惹事上身，脫不了干系?！?lt;/p><p class="ql-block">作家:“你說的這話不是就沒有一點道理，可是千說萬說，咱即就是把話說到天明，可他也不是咱的人呀，別說是省作協(xié)會員，就連在市上，縣上都看不到他的名字，這個工作實在沒有辦法去搞呀，和他去談，太失咱的面子，太低咱的身份了?！?lt;/p><p class="ql-block">朋友丙:“這都是由于咱的官僚主義作風，咱們重視的是人家的作品質(zhì)量，你說的卻是個人資質(zhì)，不是省作協(xié)會員不能出版長篇小說，這樣拿捏一個人道是很容易，不讓他（她）加入作協(xié)不就行了嗎？</p><p class="ql-block">作家:“加入作協(xié)人家那是有條件的，必須是用作品說話。”</p><p class="ql-block">朋友丙:“加入作協(xié)需要有作品，沒有作品不能加入作協(xié)，還有一句話應該怎么表述呢，這下子把我搞糊涂了，不加入作協(xié)怎么會有作品。雞下蛋，蛋生雞，看似很符后邏輯，這里邊不知道都坑害了多少人？咱就打個比方把二者的關系推理一下，比如這個杯子，代表著你沒有車票不能去上海，這一只杯子代表著你想去上海你就得有車票，但是這個車票是怎樣得來的，有的人在售票窗口輕而易舉地就能拿到車票，有的人即就是排上三天的隊走到了售票窗口明顯的票還有，但是售票員就是不想把車票賣給他，是這種邏輯關系嗎？”</p><p class="ql-block">作家:“象這樣的話別人可以說，但是你不能說。這些年不是一直都是在沿用著這個方法去搞嗎？”</p><p class="ql-block">作家丙:“正是因為長期這樣搞了，所以現(xiàn)在沒有多少人再喜歡買書讀了。作品質(zhì)量與是否作協(xié)會員二者并不矛盾，是作協(xié)會員拿不出好作品也是白搭，這兩個問題應該分開來談，一碼歸一碼。你就說，把咱省上作家的那些作品推送到網(wǎng)絡上，誰的閱讀量能達到一點六個億？和人家的那種差距，就是脫了鞋你都攆不上?！?lt;/p><p class="ql-block">作家“我看你的立場很有問題，屁股決定大腦?！?lt;/p><p class="ql-block">作家乙:“咱總不能昧著自己的良心出賣朋友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呀?！?lt;/p><p class="ql-block">朋友丙:“我家里還有一些事，我就不便在這里奉陪了，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們就按照你們的老辦法去弄，今天我就把話挑明了，張狂不下好事，前年的老皇歷，今年用不成咧。沉默是金，沉默就是給別人當孫子，不是我把話說得難聽，那就是聽任別人坐在咱的頭上拉屎拉尿。不等就談，不談就等，無非也就是這樣兩種辦法，目前的國內(nèi)出版形勢也就是這個爛慫樣子了，爛驢難護脊梁骨，還不如干脆送個順水人情省心?！?lt;/p><p class="ql-block">作家:“這個意見你叫我再想想，到底應該怎么辦才算策略?！?lt;/p><p class="ql-block">朋友乙:“還想個毬，叫我說，最好就別理。今年你這樣搞，讓了，明年他那樣鬧，和諧了，照這樣鬧下去，作協(xié)以后的工作怎樣去搞？”</p><p class="ql-block">作家:“你以為作協(xié)還有原則嗎？早聽了乙老先生的話，作協(xié)把事也弄不動今天這一步，讓本省兄弟追著罵，這讓人家那些外省人用尻子笑話咱，今天的事就先議到這里，天也不早了，我也需要早一點休息了，真他媽的，有人把書叫爺，有人把書叫孫子，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會有，煩！那個人，我和你戰(zhàn)斗到底！”</p><p class="ql-block">夫人:“吃點夜宵吧，你說你和誰戰(zhàn)斗到底？老兄老弟的，別把你們的一把年紀都忘了，還和人爭強好勝的？你如果說早靈醒一點，都能少挨多少罵?！?lt;/p><p class="ql-block">陜西/北方狼</p><p class="ql-block">2024-11-28</p><p class="ql-block">星期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