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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冰客

<p class="ql-block">文字撰寫:冰 客</p><p class="ql-block">繪畫插圖:劉現(xiàn)輝</p> <p class="ql-block">  初次接觸酒,是1976年。那天,我在爸爸臥室的桌子上看到了兩瓶白瓷瓶酒,瓶身上有隸書字樣。我和哥哥弟弟們圍著這兩瓶酒研究了半天,盯著瓶上的字琢磨,一致覺得那是個“持”字,還念叨著“四持酒”。等爸爸下班后,我們指著酒瓶問他,爸爸一看就笑了,說:“這個字念‘特’,不念‘持’,這酒叫四特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過了幾天,桌子上的酒少了一瓶,剩下的那瓶被爸爸仔細地放進了柜子里。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總惦記著柜子里的酒。后來我悄悄把那瓶酒拿了出來,摳開上面的白塑料蓋,和三弟輪流拿起瓶子往嘴上湊了一下,抿一小口——酒味兒辣辣的,帶著股說不出的沖勁兒。就這么著,你抿一口我抿一口,把這瓶酒當成了稀罕玩意兒,一點一點地抿著玩兒,直到我后來上班,這瓶酒也沒喝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參加工作后,接觸酒的機會多了起來。那時候在單位,經(jīng)常能看到老師傅們收到客人送的感謝酒,吃飯的時候他們會湊在一起,就著酒聊天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有一天,師傅安排我和史建民去烙餅。操作間里,我負責燒火。那時候烙餅的灶是磚壘的,靠劈柴加熱。烙餅灶一共有兩個,一個餅鐺是單層底的,火得在兩邊分著燒才均勻;一個餅鐺是雙層的,火在中間燒,餅花才漂亮?;鹕喟橹駸?,熏得我直流眼淚。我正蹲在灶前添柴火,史建民不知道從哪兒拿來了多半瓶紅葡萄酒,湊到我跟前說:“我來烙餅,你去拿兩個杯子來?!蔽衣犃?,趕緊跑到洗碗間,找了兩個干凈的飯碗拿回來。他拿起酒瓶,咚咚咚往碗里倒,不多不少,正好倒了滿滿兩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們倆一邊烙餅,一邊喝著酒,沒一會兒兩碗酒就見了底。剛開始喝的時候,覺得這葡萄酒甜甜的,喝著挺順口,沒什么特別的。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酒勁兒慢慢上來了,我蹲在灶前燒火,老往地上摔,試了幾次也蹲不穩(wěn),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p><p class="ql-block">這是我上班后第一次喝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87年,我結(jié)婚的消息被同學高殿松知道了。因為當時沒安排請客,他專門找到我,半開玩笑地“問罪”,說我結(jié)婚不請他喝酒。那天我們倆在我的宿舍里,買了瓶方瓶的洋河大曲,你一半我一半分著喝。那酒勁兒比葡萄酒烈多了,喝完之后我吐得厲害,到最后吐出了血。</p><p class="ql-block">這是我第一次喝多了酒。</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有一年小長假,幾個同學小聚,非約我去喝點酒,我推脫了好幾下沒推掉,就跟著去了同學家里。飯桌上同學們推杯換盞,聊得熱鬧,不知不覺就酒足飯飽,快十點的時候我才回了家。</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回家有個習慣,晚上喝了酒,睡前不喝上兩大壺茶水就睡不著覺。那天也按慣例,燒了水、泡了茶,坐在桌邊慢慢喝著。正喝得愜意呢,電話突然響了,電話那頭是好朋友如風的聲音:“冰哥哥,干啥呢?”我說:“在家喝水呢?!彼谀穷^嚷嚷:“喝什么水??!我們吃羊肉串呢,快過來!”我嘴上答應(yīng)著,心里卻犯嘀咕,也有點犯怵——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但答應(yīng)了的事又不好反悔。我磨磨蹭蹭了大概半個小時,電話又響了:“來不來?。坎粊砦覀兛勺吡?!”沒法子,我趕緊打了個出租車,十來分鐘就趕了過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羊肉串的場子不大,算上我共三個人,桌子上放著一箱啤酒,還有一瓶58度的老白干方特。如風見我來了,拿起酒問我:“喝哪個?”我說喝啤酒吧。可沒多大一會兒,一箱啤酒就被我們幾個喝完了。為了盡興,如風又把那瓶白酒拿起來,分了三份,我們一人一份。就著羊肉串閑聊著,酒也一點一點地喝了下去,不知不覺就到了零點半。如風看了看表,說:“不早了,回家吧?!?lt;/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暈乎乎地回了家,進門后又把剛才沒喝完的那壺水重新燒了燒,剛坐下準備泡茶,恍惚間,又聽到了如風的聲音:“冰哥哥,哪兒去了?”我迷迷糊糊地說:“在家喝水呢?!彼趾埃骸昂仁裁此】爝^來,我們上二樓了!”我一聽,騰地站起來開門就沖了出去。我?guī)祥T進了電梯,伸手掏電梯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出來得急,沒帶鑰匙。這時,我猛地一下醒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剛才我好像是夢游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上身穿著件睡衣,光著腿,腳上趿拉著拖鞋,呆呆地站在樓道里。我睜眼看了看手表,凌晨一點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這時候我腦子醒了,又沒拿手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把門打開。沒辦法,我拿著門把手來回晃動,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咔噠”一聲,門突然開了。我強睜著惺忪的眼睛,看見川的奶奶站在門口,嘟囔著問:“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呢?”川的奶奶沒好氣地說:“剛才川要起來撒尿,我順便到客廳一看,沒人!就聽著門鎖咯噔咯噔響。你十點多的時候不是在屋里坐著喝水嗎?怎么跑到樓道里去了?”我愣了愣,順著話茬開玩笑說:“我這是……穿越去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這一次我真的喝懵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注:川是我的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