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昵稱:大帆</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353231</p><p class="ql-block">文/圖、編輯:大帆</p><p class="ql-block">時光荏苒,四十余載春秋流轉,許多記憶已然模糊,但老師們的音容笑貌,卻總在心頭縈繞,尤其在臨近教師節(jié)的時節(jié),愈發(fā)清晰。</p> <p class="ql-block">【2019年11月,同學們與吳老師孟老師(第二排左數第七、八)合影】</p> <p class="ql-block">記憶的閘門打開,小學三年級的課堂仿佛就在昨日。劉老師高大的身影立在講臺,用帶著濃重鄉(xiāng)音的普通話,滿懷激情地領讀:“湘江的水啊竹林的風,戰(zhàn)士熱愛韶山沖……”他烏黑的臉龐、渾厚的聲音,連同那獨特的“地方普通話”,深深烙印在我心里。劉老師本是霍姓,因老家山西貧苦,才“倒插門”來到我們村。憑著一肚子扎實的學問,他很快贏得村人敬重,被選為民辦教師?;謴透呖己?,他奮力一搏,考入陜西師范學院,終于轉為公辦教師,后來更成為縣中學的教學骨干。他的奮斗,本身就是一堂無聲的課。</p><p class="ql-block">小學一年級班主任成老師,則像慈母般溫暖。男同學頭發(fā)長了,她親手拿起推子理發(fā);即便發(fā)現有的孩子頭上生了虱子,她也毫不嫌棄,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幫忙清洗、梳理。午休時,她甚至會把自己孩子的小被子拿來,輕輕蓋在趴桌熟睡的學生身上……她默默耕耘了十幾年,才從民辦教師轉為公辦;她積極向黨組織靠攏多年,終以優(yōu)秀教師的身份光榮入黨。那份堅守與赤誠,令人動容。</p> <p class="ql-block">【2003年5月,同學們在西安與吳老師(前排中)合影】</p><p class="ql-block">升入高中,物理老師吳先生走進了我的求學歲月。他解題時總充滿激情,一遍遍來到教室,恨不得將自己的所有“靈感”都“吐”給我們。記得有幾次,他被同學的難題當場“問住”,一時解不出來。吳老師毫不窘迫,坦然承認,不多時便融入學生中間,與大家熱烈討論,直至得出滿意的答案。高考前夕,為緩解我們的壓力,他竟每日抽空帶大家學唱歌曲。《人說山西好風光》等旋律,便是在那段緊張的日子里學會的。畢業(yè)前,幾位女生嫌畢業(yè)照拍得不夠好,請假要去縣城重拍。吳老師聽了,詼諧地打趣道:“你們這‘基礎’條件在這兒擺著呢,還能指望照出多好的‘成績’來?”一句玩笑,沖淡了離愁,也拉近了師生的心。</p> <p class="ql-block">說到高考,張老師是我命運的轉折點。那時,作為農家子弟,只求“吃上三頓飯”,我一心只想穩(wěn)妥考上中專。然而,1979年陜西省中專考試的難度似乎出乎意料(其題量和難度甚至超過同年全國高考題),我以4分之差落榜。正當我沮喪迷茫時,張老師專程找到我。他先溫言安慰,繼而嚴厲批評:“你把檁條怎能做椽用!”(意思是:你有做棟梁之才的潛質,怎能甘愿只做椽子?)他斬釘截鐵地說:“開學回來復習,明年考大學!”正是他的慧眼識才和有力鞭策,助我在1980年9月,年僅17歲,便如愿踏入了軍校的大門。</p> <p class="ql-block">【2005年5月與王老師雷老師(中間2人)合影】</p><p class="ql-block">還有我無比敬重的王老師與雷大姐(我更愿以“老師”相稱)。他們是一對德高望重、善良可親的伉儷。王老師曾負責軍地重要工作,于我而言,他們既是工作上的首長,事業(yè)上的導師,更是生活里的大哥大嫂。在我順遂時,他們?yōu)槲摇皦簱x任”,悉心“扶上馬、送一程”;當我遇到困難挫折,他們不離不棄,諄諄教導;在我彷徨尋路,他們及時點撥,警示鼓勵;在我人生重大轉折關頭,他們更是伸出援手,鼎力相助……這份亦師亦友亦親的情誼,彌足珍貴。</p> <p class="ql-block">歲月流轉,老師們的影像常浮現眼前,教誨聲總回響耳畔。因為他們的大德與大愛,早已在我心底刻下最深的烙印??v使伐盡南山青竹為筆,傾盡黃河之水為墨,耗盡網絡浩瀚內存,又怎能書盡師恩如海?</p><p class="ql-block">值此教師節(jié)將至,謹以此文,致敬照亮我們生命旅程的每一位恩師!</p><p class="ql-block">師恩永念,光照前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