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好久沒有動筆了,這不僅僅是生活平淡無奇,沒有漣漪,更談不上動地驚天,皆因年令大了,思維遲鈍,手懶眼佐。但這件事卻是我有生已以來頭一次經(jīng)歷。</p><p class="ql-block">事實經(jīng)過:</p><p class="ql-block">2025年6月4日,上午11時許,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嚇了一跳,雖然退休了平時我也偶有電話來往,但今天的電話聽起來非常刺耳,有一種不祥之感,沒有多想拿起電話,只聽手機另一端是一個陌生的聲音:你是XXX的愛人嗎?。我說:是。對方又說:你趕緊過來吧,你愛人被踦電動車送外賣的撞了,倒在馬路上,有圍觀好心人已報警,你快來吧。</p><p class="ql-block">我心急如焚,趕到現(xiàn)場,只見老伴側(cè)臥馬路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120救護車,交通警察相繼趕到現(xiàn)場,肇事者已被帶至沈陽交警和平二隊,我隨同120急救車到二0二醫(yī)院急救中心。</p><p class="ql-block">經(jīng)一系列的cT撿查,初步診斷為一:全身多處軟組織損傷,</p><p class="ql-block">二:閉合性顱腦損傷,</p><p class="ql-block">三:腹部損傷,</p><p class="ql-block">四:腰部損傷,五:乚3椎體滑脫,六:乚3右側(cè)橫突改變。</p><p class="ql-block">在接下來的近半個月的急診觀察治療期間,老伴一直呼吸困難,靠吸氧維持,血壓220一112居高不下。親屬,朋友24小時輪流賠護。真可謂一人出事,眾人遭罪。加之無力再墊付醫(yī)療費用,只能出院。這期間肇事者不但分文不拿,競拒不見面,就連電話也不接。這激起了我們無比的憤怒與不滿。無奈之下,我們只好依法起訴。</p> <p class="ql-block">起訴,對我們來說非常陌生,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咨詢了律師,保險公司,交通隊等部門,才知道起訴并非易事。</p><p class="ql-block">首先我們到交通隊獲取了肇事責任人的全部咨料,及判定書:外賣員對此次事故負全責。雖然用了一整天,但事情辦的還算順利。次日,當我們拿著材料找到和平區(qū)法院己近中午,黑色的大門緊閉,不見一人。敲了好大一會,一個身著黑色服裝的中年人告訴我們,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再說這里是法院,不受理訴訟。想起訴到專門機構(gòu)一一和平法院起訴大廳。我們象無頭蒼蠅,到處打聽,問了很多人也沒人知道據(jù)體地址、只能打一出租車,用導(dǎo)航才找到起訴大廳。</p> <p class="ql-block">訴訟中心門臉很闊氣,但座落在不顯眼的小馬路上,難怪一般人不知道。找到地方了,又置中午,大門照樣緊閉,不讓進去。只能頂著烈日,連個陰涼的地方也沒有,在外面等到下午1點半才開門。</p><p class="ql-block">好在辦事的人不多,剛一進門就有五六個年輕的保安人員囲過來,一臉嚴肅地讓我們出示身份證,交出打火機,藥品等等。如此嚴格的安撿我第一次見,比乘飛機,坐地鐵還麻煩。雖然心里不舒服,但這畢竟是衙門口,不敢造次。</p><p class="ql-block">寬敞明亮的大廳里,一排八九個窗口,都是青一色的年輕女孩子,不是看電腦,就是看手機。但工作的只有那么二三個。從排號機里取號后,等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叫號了。我們唯唯諾諾地向小姑娘說明來意。年輕人不宵地膘了我們一眼,用載口罩的嘴說:照這個格式寫訴訟狀,打印,復(fù)印三份后再來。</p><p class="ql-block">過去這叫寫狀紙,這要是找律師事務(wù)所代寫得花500元錢,太貴了有些舍不得。因為頭一次,我只能照貓畫虎寫完了訴狀。反反復(fù)復(fù)去了四次才算合格。連打印,復(fù)印才花了60多元,不管怎樣總算是把合格的訴訟狀遞交完畢。工作人員告之,回家等通知吧。</p> <p class="ql-block">等待,總顯得時間過的很慢,一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渺旡音訊。這天可算來電話了,我們慌忙拿好一大堆材料來到訴訟大廳,照列又是一頓安檢,來到隔斷密如蜂巢的6號。工作人員心不在焉地看了一遍我們精心準備好的材料,說道:你們這個案子要轉(zhuǎn)交給高法,回去等電話吧。</p><p class="ql-block">我的媽呀,多大個案子,要上報高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案子,區(qū)法院競解決不了,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干嘛吃的。</p><p class="ql-block">其實我們根本不想把小事搞大,必競不是什么人命關(guān)天的大案,不是因為肇事者及保險公司不理不睬,一次次為肇事者著想,我們能告到法院嗎。</p><p class="ql-block">金成煜,(肇事者)從名字上我早就推斷出是鮮族人,果不其然全家都是鮮族人,因父母離異,又各自成家,又都在國外打工,我們連系上了媽媽,回答說在住院,對孩子跟本不管不問,極不負責任。事情移交至高法,手續(xù)費還要交500元。交完錢我們索要收據(jù),回答說:現(xiàn)在沒有,過幾天再來。我們一臉懵圈,這么大的法院競沒有收費發(fā)票,誰能相信?可又有什么辦法,只能打道回府,等通知,據(jù)說最快也要等二三個月才能受理。</p> <p class="ql-block">事故己過去近三個月了,我們絲毫沒有訛人的想法,也不存在害人之心。自己先后墊付了一萬七千元左右,我與老伴帶著病體,拖著五條腿(有一個是拐扙),多次奔波在起訴的路上,給精神上,身體上都帶來了很多壓抑,也不知如何是好,束手無策。我們的國家是法制社會,希望正義不要遲到,更不要缺席,還我們一個公道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5年8月22</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