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種深久的不安</p><p class="ql-block"> 回到樓下,看到阿姨歲數(shù)那么大,還佝僂著腰在打理一部分礦泉水瓶,把瓶蓋拿掉,踩薄,包裝紙箱整平,打捆,滿臉的灰塵,紅褐色的皮膚,戴著草帽遮著陽,敝著雨,無非是太陽多的地方衣服淺了些,錢少的地方日子清淡了些</p><p class="ql-block"> 想想白居易的《賣炭翁》,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場景的重疊,世紀的輪回,如此的相似,簫條,冷冷清清,街上的門面好多都關了,直播帶動了消費,快遞取締了中介,感覺世間薄涼了,并非無情無意,而是無法持久這物質,精神的天平,無法用砝碼去平衡這一/分一秒換來的利潤</p><p class="ql-block"> 即便是平民百姓,也分三六九等,即便如此,他們也是幸福的,快樂的,欣賞他們的享受,欣賞他們的淺薄,一切都是知足常樂</p><p class="ql-block"> 看著地攤上賣菜的,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目光凝視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希望光顧他的菜,心虛的像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維維諾諾的問著,答著.</p><p class="ql-block"> 每當我們把目光投射到這部分人身上,內(nèi)心無法平靜,似乎有些神經(jīng),細細想來,前不久,就在前不久,我們也曾是他們中的一部分,無衣穿,無飯吃,讓心靈感受最質樸的洗理,感受生活的不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