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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我吃過的那些飛禽走獸

泰山翁

<p class="ql-block">  自從聽眾多專家說此次新冠肺炎病毒來自野生動物后,老翁即閉門思過,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回想著曾吃過的那些飛禽走獸。</p><p class="ql-block"> 大概小學(xué)四年級的時候我吃了一回刺猬肉。那天放學(xué)后,我去對門大叔家找他家弟弟玩。一進(jìn)大叔家,只見一個鐵籠子里關(guān)著一只刺猬。那刺猬胖胖的,四肢短小,銳利的爪子扒著籠子,小小的眼睛很明亮。大叔一邊燒著火爐,一邊活著泥巴。我問大叔在干什么,大叔說給你們做刺猬肉吃。我以為大叔開玩笑,等和弟弟從堂屋出來時,大叔已經(jīng)把刺猬用泥巴嚴(yán)嚴(yán)地包了起來,架在爐子上燒烤。不一會兒,大叔把刺猬身上的泥巴一抖,只剩下一個白白凈凈的身體和一個腦袋了。然后,大叔把刺猬肉洗凈切片,把切好的蔥姜放到燒熱的鍋里,放進(jìn)刺猬肉煸炒,好像又放進(jìn)去一些醬油、料酒、花椒,還有精鹽、筍片、黃瓜片、木耳等等,水煸炒熟。那個香味一陣一陣撲鼻而來。大叔用筷子叨了一塊嘗了嘗,說:“孩子們,好了,開吃!”大叔給我和弟弟一人盛了一小碗。我從來沒吃過刺猬肉,沒想到比雞肉還香!肉和蒜瓣一樣,入口即爛。大叔看我貪婪的吃相,又給我盛了幾塊。 </p><p class="ql-block"> 回到家里,和娘顯擺說大叔給我們做的刺猬肉吃,可香了!沒想到娘聽后大驚失色,嘴唇哆嗦著說:“啊!啊!你,你,你們怎么能吃刺猬肉啊!作孽??!作孽??!”我問娘怎么了,娘一邊拉著我的胳膊,一邊說:“孩子!刺猬是仙家?。〈题?,黃鼬都是仙家,不能打!更不能吃啊!”娘把我拉到大門后面的夾胡道,指著一個柴草窩說:“你看!這是我給刺猬和黃鼬蓋的窩。以后別隨便來看。咱家就靠這些仙家保平安呢!”大叔不理會我娘的說法。大叔說刺猬渾身是寶,刺猬皮、肉、膽、脂、心、肝、腦等都具有藥用價值,治療胃病非常有效。過了幾天,大叔抓到一只挺大的青蛙,燒著吃,柔嫩爽口,很香;他還把皮扒下來,做了個鼓,讓我們敲著玩。只是從那后在他家吃過鵪鶉、麻雀、野兔,沒再吃過刺猬。在那個缺肉的年代,沒辦法,只能抓它們來解饞打打牙祭了。</p><p class="ql-block"> 參加工作后,吃飛禽走獸的機(jī)會多了起來。 1973年,山東省決定成立公社電影放映隊。我,陳相元、史興河經(jīng)考試入選,組成泰安縣省莊公社電影放映隊。在那個媒體極不發(fā)達(dá)、信息極端閉塞、文化生活極其枯燥的年代,電影成了社員們?nèi)账家古蔚奈ㄒ晃乃嚇啡?。電影放映員成了非常令人羨慕的工作。每到一村,都有小酒侍候,大隊干部作陪;北部山區(qū)社員們忠厚好客,每次放電影,大隊干部即派社員上山捉野兔打野雞。</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去小河峪村放電影,村支書即派人上山打了一只野雞。用泰山赤靈芝燉煮。雞湯香,雞肉鮮,從來沒有吃到過這么鮮美的野雞肉。支書說,野雞生活在山上的樹林里,是雜食動物,喜歡吃各種昆蟲、草籽、綠葉嫩枝等,營養(yǎng)價值很高。怪不得,我們在平原村吃的雞都是社員飼養(yǎng)喂大的,還不知道喂的是些啥飼料。80年,我調(diào)往縣委辦公室當(dāng)秘書。當(dāng)時全縣18個公社。我經(jīng)常跟著領(lǐng)導(dǎo)出發(fā)去各公社。一次,跟著縣委辦公室主任去x公社。中午就餐,菜盆里竟然是一只燉大雁。公社書記說,你們有口福趕上吃大雁肉了。書記說,這是一只斑頭雁,北方很難捕捉到。這只斑頭雁腿部受傷不能跟著雁隊飛行,落在麥地上在吃麥苗,讓武裝部小張看見了,費一番周折終于抓住了。清燉的雁肉原汁原味,雁湯清香爽口。大雁肉質(zhì)脆嫩,不膩不躁,口感細(xì)膩純香,烹制之后野味濃郁,氣味鮮香持久。公社書記還說斑頭雁是“肉中之王”。那是我第一次吃大雁肉。我在x縣工作時,有次去重慶考察一個項目。晚上,東道主邀我們?nèi)ブ貞c名吃一條街。來到一個大飯店的門前,只見十來名廚師上身僅掛個工作圍衫,赤膊上陣,排成一陣,對著火灶上熱火烈炒。鍋下是火光閃閃,鍋上是油煙滾滾。據(jù)說是燉煮兔頭和鴨頭,是由數(shù)十種調(diào)味品一起炒好后由不銹鋼大盆裝上桌。據(jù)說是野兔和野鴨,絕對不是養(yǎng)殖的,營養(yǎng)豐富。陪同我們的是區(qū)政府辦公室主任小李。他說,公野鴨最不善養(yǎng)生,是情竅一開日長日瘠,因其精氣為母野鴨所奪,而小野鴨的精氣泄得少還尚存。吃母野鴨和幼野鴨功效可比藥材人參、黃芪。端上來時看上去沒有一絲熱氣,但吃起來卻又燙又辣。據(jù)小李說,這個菜的調(diào)料配方已申請了專利,要開分店的話,需要交大筆資金。那晚大概有近百張桌子,數(shù)百名開汽車遠(yuǎn)來和坐人力三輪車從附近來的食客來此大快朵頤。那晚吃的兔頭鴨頭味道實在不敢恭維。說實話,直到現(xiàn)在我也回憶不出是什么味道,也許是年代太久了,除了一種像鋸木渣那樣干澀感覺外,剩下的便是那濃重的煙火味在記憶中縈繞徘徊了。 </p><p class="ql-block"> 印象最深刻、永遠(yuǎn)抹不去記憶的是吃蜈蚣。不,不是吃,是喝。有一年我頭疼住中醫(yī)院。中醫(yī)師為我開一處方。不久,藥房把煎好的中藥用瓶子盛好送來,并附一個小紙包。送藥來的人告訴我,這小紙包的藥是中醫(yī)師叫我隨湯藥一起服下去的。我當(dāng)時未留意,隨手放在了病床邊的床頭柜上。不一會那位女中醫(yī)氣喘吁吁地跑來,叫我馬上把那小紙包給她,這反倒使我心生疑竇了。我打開紙包一看,一條足有兩寸長、整整齊齊排著兩排腳的暗紅色大蜈蚣赫然在目,雖已經(jīng)過焙制,仍然顯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姿態(tài)。女中醫(yī)見我已窺見個中之物,只好對我解釋,說它是鎮(zhèn)靜之藥,怕我見了不敢吃,才趁我沒吃之前,拿到藥房去碾成粉末,再送來讓我沖服。不久,粉末狀的蜈蚣送來了,為了治病,也為了不拂這位女醫(yī)師的好意,我只好鼓起勇氣做一回“勇士”。</p><p class="ql-block"> 古人說,人為“倮蟲之長”,姑且來個大蟲吃小蟲吧。于是一張嘴,把蜈蚣粉末全倒入口中,趕緊抓起中藥湯藥,咕嘟咕嘟幾大口灌將下去。那女中醫(yī)看見我服完了,才放心離去。藥到了肚子里,再回味這百足之蟲,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味道,大概是經(jīng)過焙制,好象還略帶一點焦香。以后又如是這般地服下了幾條,至今想起,頭皮都還有點發(fā)麻。</p><p class="ql-block"> 食用飛禽走獸,古已有之,只是古人很少懂衛(wèi)生知識,不知道食用野生動物會致病。再說,古代信息閉塞,即使有人食用野生動物得瘟疫而大范圍的死亡,又有多少記錄在案的呢?現(xiàn)在人們的衛(wèi)生知識大大提高,知道了餐桌上的野生動物未經(jīng)檢疫食用,可能使野生動物所攜帶的細(xì)菌、病毒和寄生蟲等傳染病源在人類中間傳播,造成瘟疫漫延,威脅人類生存。即便知道,2003年,吃果子貍吃出了非典;17年后,吃蝙蝠又吃出了冠狀病毒肺炎。國人還有沒有一點記性?</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在我們明白了,每一個物種在自然生態(tài)系統(tǒng)中都有獨特的作用。每一份“野味”都代表著大自然里一個鮮活生靈的消失。也許菜單上的那個物種已經(jīng)在地球上為數(shù)不多、瀕臨滅絕。 </p><p class="ql-block"> 2月24日,十三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六次會議表決通過關(guān)于全面禁止非法野生動物交易、革除濫食野生動物陋習(xí)、切實保障人民群眾生命健康安全的決定??磥?, “舌尖上的中國”必須來一次革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