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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十八歲當兵那一年

深秋柿子樹

<p class="ql-block">  十八歲是一道迷人的風景,充滿了粉紅色的幻想;十八歲也是一段曠達、灑脫而又靚藍的歲月,主旋律就是單純的積極上進;當兵的十八歲更是一生中具有蜜色回憶、橙色欣喜的美好而又銘記難忘的一段過程。</p> <p class="ql-block">  一九六九年三月初,我穿著還沒有綴上紅五角星和領(lǐng)章的草綠色軍裝、扛著背包,與一群血氣方剛的農(nóng)村小伙高呼著“打倒蘇修”、“保衛(wèi)珍寶島”、“要準備打仗”的口號離開家鄉(xiāng)韓城,上了奔赴寧夏的軍車,開始了從一個普通老百姓變成軍人的經(jīng)歷。</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我剛虛令十八歲。</p> <p class="ql-block">  當兵的地方,是塞上寧夏中衛(wèi)縣的迎水橋鎮(zhèn)。聽人說,“天下黃河澆寧夏”。我們到駐地后,身臨其境,果然名不虛傳:從迎水橋鎮(zhèn)向南望去,黃河水面寬闊,河床幾乎高過我們駐地地平面,河水渾黃而平靜地緩緩向東流去,大片大片的田里都種著水稻。駐地的東面是中衛(wèi)縣城,一條蜿蜒七、八里被兩旁沙棗樹遮蔭的沙石公路,像紐帶一樣把駐地和縣城連在一起。北面是騰格里沙漠,一座座黃禿禿的沙丘,連綿起伏,廣袤無垠。</p><p class="ql-block"> 我們是坦克獨立團。據(jù)指導員講:戰(zhàn)備的重點就在這面。在那遙遠的北方,就是蘇聯(lián)修正主義帝國,他們對我們虎視眈眈,總想侵略壓迫我們。所以,我們坦克兵訓練和野營拉練就常常在這邊的大沙漠內(nèi)進行,每個人的敵情觀念要特別強,睡覺也得閉一只眼、睜一只眼。我從他的講話里感覺到了戰(zhàn)士的責任。</p><p class="ql-block"> 新兵到連隊后,先要經(jīng)過嚴格的形體訓練,時間是一個月,為的是糾正我們的身姿,盡快形成軍人的標準體型。訓練的內(nèi)容是:抬腿、擺手、挺胸、收腹、正步走。開始那幾天,每堂課下來腰酸腿疼、頭昏眼花,后來適應了,起坐行走干脆利索、虎虎生風,蠻像一個當兵的。然后才是軍事訓練,整天摸爬滾打、荷槍實彈射擊演練,緊張艱苦的軍訓磨練著我們的意志和保衛(wèi)祖國的赤膽忠心。</p><p class="ql-block"> 部隊的生活忙碌而緊張:每天早晨軍號一響,急忙穿衣起床、疊被子、打背包,一個個急得手忙腳亂,刷牙、洗臉、上廁所,出操、吃飯,事事都要快。到了晚上,睡覺還真得要睜著一只眼,不僅隨時準備緊急集合,還惦記著站崗。在家時,我夜晚睡覺較沉,不到天亮大人不叫醒不來。可是,這是部隊啊,是必須改掉老百姓習慣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記得頭次夜晚上崗前,由于不知是激動還是害怕,我一直在被窩里睜著眼傻等,直等到半夜兩點,班長才來叫我上崗,剛到我的睡鋪前,我突然翻身起來,把他嚇了一跳。到了崗位,班長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走了,剩我一個人守在油庫旁。</p><p class="ql-block"> 那晚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周圍黑乎乎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看那暗處,總覺得像有人藏在那里朝我窺視,心里十分緊張、害怕。正在精神惶恐時,突然“轟”的一聲悶響,我?guī)缀鯂樕盗?,本能的趴在地上用跑了調(diào)的聲音連著喊“誰……誰?干……干……干什么的?”</p><p class="ql-block"> 班長聽見喊聲跑過來對我說:“那是鐵皮油庫在白天受熱膨脹、晚上受冷收縮放氣的發(fā)出的‘響聲’”。原來是這個緣故??!看著班長成熟穩(wěn)重、親切的樣子,我才慢慢緩過神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p><p class="ql-block"> 一般來說,新兵入伍后都比較注意嚴格要求自己,特別是從農(nóng)村來的孩子更謹慎,上進心也格外強。那年又是個特殊的年份,是“九大”召開、“文化大革命取得勝利的一年”,在當時極左思潮的影響下,我們這些新入伍的農(nóng)村孩子思想特單純幼稚,政治覺悟似乎又特別的高。除了參加嚴格的軍事訓練外,整天就嚴格地要求自己、琢磨著如何當好一個服從命令聽指揮的好兵——對聽領(lǐng)導話被連隊重視、表現(xiàn)進步有強烈的自覺性愿望——沒想到,第一個考驗來的突然而快速。</p><p class="ql-block"> 在新兵集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期間看到過指導員陪同團部機要股的童參謀來連隊看我們,而且還專門和指導員走到我面前讓我伸出兩只手分別仔細地看了看,并對指導員笑著點點頭。懵懵懂懂的新兵蛋子當時并不知道童參謀是來新兵中挑選通信兵的。</p><p class="ql-block"> 后來,指導員通知我們新兵排排長通知我準備離開連隊到團部,然后再去蘇州參加通信兵技術(shù)培訓。這個消息在連隊突然就炸開了鍋,甚至像一塊石頭砸進了平靜的湖水里,頓時激起的不僅是層層的漣漪,而是“撲騰”一聲濺起的朵朵浪花!</p><p class="ql-block"> 新兵集中的連隊有一個人幸運的被上級看中調(diào)動甚至還是被安排到蘇州那么遠的大城市去參加通訊技術(shù)培訓——這是從農(nóng)村來的新兵們夢寐以求的大好事啊!特別是長這么大除過參軍入伍離開家鄉(xiāng)韓城到寧夏,我連韓城的地方都沒有離開過更別說到韓城以外的陜西省了。所以這個要被抽調(diào)到蘇州大城市去參加通訊技術(shù)培訓的好事情驚喜的降臨在我的身上,這是比天上掉餡餅都幸運的好事情落到我的頭上哪一個人不羨慕?甚至我都想不到羨慕后面還有嫉妒到發(fā)狂發(fā)狠的事情的發(fā)生——</p><p class="ql-block"> 先是一起來連隊的同一個公社而且是和我姑姑在一個村子的老鄉(xiāng)在一起歡聚卻痛哭流涕——這種現(xiàn)象既可想象也可理解的就是為老鄉(xiāng)的好事情慶賀并且因為馬上就要分別而難過。但是,另一個深層次人性的扭曲的原因在當時并不是我這個懵懵懂懂的年輕人所能想到的。所以,看著兩位特殊親近的老鄉(xiāng)痛哭流涕我竟然也陪著痛哭流涕。就這樣,在連隊這塊新兵老兵聚集的地方出現(xiàn)了這么一種“哭成一團”的現(xiàn)象。</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們?nèi)齻€老鄉(xiāng)相約去了中衛(wèi)縣城照相館拍照留念——這是老鄉(xiāng)中相對年齡大點的立群哥提議的,而另一個同村的老鄉(xiāng)哥卻始終陰沉著臉不說話。我那時候只覺得他就是因為我們剛到連隊異地便分別的難過吧。</p><p class="ql-block"> 上午在中衛(wèi)縣城拍過照,走回來到連隊還有一個下午和晚上。我們?nèi)齻€人似乎被連隊當成了一個感情深厚難分難舍的“笑話”被議論著——而我的心底里的感覺自然并不完全與他們兩個人相同。</p><p class="ql-block"> 但我現(xiàn)在想來,我當時甚至害怕表現(xiàn)出我的不同。我想的是,都是一個公社出來的,又是我姑姑村子里的兩位鄉(xiāng)黨哥們,我怎能表現(xiàn)自己的高興?我怎敢表現(xiàn)自己不能與他們一起難過的表情?</p><p class="ql-block"> 誰知道,第二天星期一早上“天天讀”毛主席語錄雷打不動的時間,指導員通知我到他的辦公室來。</p><p class="ql-block"> 一進入他的辦公室,指導員讓我打開毛主席語錄到多少多少頁,然后和我一起朗讀:“<b><i>情況是在不斷的變化,要使自己的思想適應新的情況,就得學習</i></b>?!?lt;/p><p class="ql-block"> 我學著、念著,心里邊潛意識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指導員告訴我:你是咱們連隊的文藝骨干,大家都舍不得你離開連隊,尤其是你們一起的更不愿意讓你走……所以,連隊和團里商量過了,尊重大家的意見,避免連隊新兵情緒不穩(wěn)定,同意讓二連的人代替你去外地培訓,你留下來和大家團結(jié)在一起,還能幫助咱們連隊活躍文化生活你有沒有意見——?</p><p class="ql-block"> 看起來是商量征求我的意見,還美其名曰“活躍文化生活”,我都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墒俏颐靼祝@就是我去不了的客觀現(xiàn)實。</p><p class="ql-block"> 我立馬表態(tài)“我服從指導員安排,一定安心連隊,做好連隊讓我做的任何事情?!本瓦@樣,我留下來了,我想走也不了了。</p><p class="ql-block"> 出了指導員的辦公室,我不知道自己當時的心情是怎樣的心情。但是以我原本的心性——我是不可能不聽領(lǐng)導的話的;我更不可能表現(xiàn)出不同意的“痛哭流涕”的表情的——相反,我可能裝也要裝作“聽話”與“服從”和“高興”的樣子。</p><p class="ql-block">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許,不是性格決定命運而是命運決定性格——命該如此莫怨天,性格永遠服從命運。</p><p class="ql-block"> 從那時候經(jīng)歷的這件事直到現(xiàn)在,五十多年過去了,我總覺得我的命運軌跡就是這種“物極必反”的命運規(guī)律——常常不敢得意忘形;總覺得“福兮禍所依”,甚至害怕那種無福消受的喜從天降;反而對挫折有了某種有備無患的坦然,甚至秉承“吃虧是?!钡男睦矶试附邮苓@種不公……我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我習慣了甚至還喜歡這樣的逆來順受,到底是是心理疾病還是命運多舛的必然?!</p><p class="ql-block"> 言歸正傳,再回頭繼續(xù)那一年的回顧,也就是夭折了調(diào)動后繼續(xù)連隊生活的故事吧。</p><p class="ql-block"> 越是走不了,我越是不能表現(xiàn)出哪怕一點點的消極悲觀情緒。相反,壓抑悲情也要樂觀向上!</p> <p class="ql-block">  有一天下午,新兵班的大耳朵張(因為他的耳朵特別大,大家對他的笑稱)悄悄將我從熱鬧的藍球場邊拽走,帶我去連隊灶房后面清理煤渣拉爐灰。他不知從哪兒已找來一輛架子車,我鉆到爐膛下面將灰渣一锨一锨端到車里,裝滿后,他在前邊架住車轅拉、我在后面推,經(jīng)過連隊戰(zhàn)士們正打籃球的地方,我有些怕羞,只顧低著頭在后面使勁推,倒掉灰渣后,就對他說:“咱們下一回繞過籃球場,不要讓他們看見?”他沒有吭氣。第二車剛裝完,看他滿頭大汗,我就上前架起了車轅,誰知他像瘋了似的沖過來一把將我從車內(nèi)拽出摔在地上,還騎在我的身上狠狠地說:“不要與我爭架轅!”看來,我只是一個被叫來幫助他做好事的人,拉架子車得分個主次,更不能拉上車不從人多的籃球場邊經(jīng)過。其實,當時除過想分擔一下他的辛苦外我可真的沒有他想的那么多。</p><p class="ql-block"> 有了這一次的尷尬,我對與他一起做好事心里發(fā)秫。誰知此事過了沒有幾天,又被他叫了去,并且神秘地一再叮嚀我:“不要給別人說?!蔽沂莻€極愛面子的人,沖著大耳朵張誠摯的表情,我無法拒絕他的一片好心——再說,誰不想在連隊表現(xiàn)積極進步呢?</p><p class="ql-block"> 星期天凌晨五點,三月里的騰格里沙漠還沉浸在黑暗與寒冷之中,我正享受著緊張一周來的酣睡,被他從被窩揪到外面,讓我悄悄地拿上臉盆隨他而去。到了地方,我才明白,這一次的“好事”我可是打心眼兒不樂意干——掏茅廁。</p><p class="ql-block"> 部隊營房內(nèi)的廁所不是農(nóng)村的土茅房,而是不用蓋土的糞水池。我倆要有一個人下到池子里用盆往出舀,另一人接盆后端到外面倒。我正猶豫間,大耳朵張說:“你先下,等會兒我再換。”我一聽心里十萬個不愿意,可又怕這個又愣又傻的家伙告訴指導員,說我拒絕做好事。趕忙脫鞋下到池子中。哇噻!半腰深的糞水池又冰又臭,徹骨的寒冷從腳下直透肺腑,腳下、身邊都能踩到、碰上那些成團成塊的污穢臟物,口里、鼻子里似乎塞滿了那種難聞、讓人窒息的氣味。我強忍著,也沒有表現(xiàn)出消極和厭煩的神情,反而快速、麻利地一盆一盆舀著、倒掉……年輕人思維很簡單單純,除過投入的勞動著,當時心里邊、潛意識怎么想,現(xiàn)在實在想不起來了。</p><p class="ql-block"> 由于積極表現(xiàn),新兵訓練結(jié)束后,我也得到了連隊嘉獎,加入了共青團;又被連隊調(diào)入炊事班。進入炊事班不到兩個月又被連隊提升為炊事班班長,雖然炊事班總共四個人,我卻等于還“領(lǐng)導”著三個伙夫兵,不僅特殊的改住一個單人鋪,還可值得驕傲地是,我是當時坦克獨立團里唯一一個從新兵中提為班長的人。</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我的感覺很特別,總覺得十八歲的太陽冉冉升起地多么圓、多么亮地不容易??!</p><p class="ql-block"> 到了新的崗位,又有新的技術(shù)需要熟悉掌握,也留下了許多有趣的回憶——</p><p class="ql-block"> 在我剛到炊事班時,66年的老班長離開炊事班走前曾手把手給我教了不少的烹調(diào)方法,但大多是做面食類,如炸麻花、炸油條等,若讓我炒菜可就不會了。譬如炒土豆絲,過去都是由班里的一位68年的四川老兵掌勺,他炒的土豆絲清亮、好看、味道香,大家特別喜歡吃。后來,因為沒有當上班長而鬧起了情緒,撂下炒瓢不干了,我只好自己來炒。一邊回想著他的做法、程序,一邊照貓畫虎,炒出來的土豆絲菜卻變成了一團疙瘩。</p><p class="ql-block"> 后來才知道,那是沒有將土豆絲事先在清水中淘洗的緣故。</p><p class="ql-block"> 炒雞蛋時也鬧出了笑話:聽別人說炒雞蛋費油,打了多少雞蛋就得倒多少油。我打了一盆雞蛋,就在鍋內(nèi)倒了一盆清油——那一盆清油估計在十斤左右。</p><p class="ql-block"> 然后,加大火猛勁燒,半天油卻熱不了。司務長來了一看,說我是“瞎胡鬧”,趕快讓我舀出一多半,誰知在慌忙舀油的過程中,清油灑進了爐膛引燃了油鍋著火,頓時灶房火光沖天。我一急,忽然想起老班長炒菜時在油熱時總是抓些菜和鹽,專等油鍋著火就一把撒進去,快炒幾下菜就熟了。我同樣用這個辦法把一大盆雞蛋全倒進了油鍋里……但事與愿違,火不僅沒有消滅,反而越來越大,走出去不多遠的司務長轉(zhuǎn)回身趕忙對我喊:“趕快蓋上鍋蓋!”</p><p class="ql-block"> 等我明白過來蓋上鍋蓋、煙消火滅,提到嗓子眼的那顆心才放了下來。顧不上擦汗,揭起鍋蓋一看傻了,整整一鍋鮮亮黃黃的雞蛋全變成了黑糊糊。</p><p class="ql-block"> 當時,我狠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被熏黑的臉羞慚得赤紅,心里說不出的懊悔,我咋就這么苯??!</p> <p class="ql-block">  那年九月份,部隊移防到嘉峪關(guān)駐地,炊事班住在民房;連隊戰(zhàn)士們住進“地窩子”。但我還來不及熟悉嘉峪關(guān)的環(huán)境,甚至還沒有時間到連隊的戰(zhàn)士們的“地窩子”里看一看,我就接到了新的通知——這一次不是坦克團里的通知,而是坦克師部的通知。通知我到師部機要科報到。</p><p class="ql-block"> 移防嘉峪關(guān)不到第十天,我就離開了炊事班、離開了連隊也離開了嘉峪關(guān)的新駐地——我被駐在酒泉的坦克十二師師部機要科抽調(diào)赴甘肅洛門蘭州軍區(qū)機要通信基地學習密碼譯電……</p><p class="ql-block"> 離開寧夏中衛(wèi)到了甘肅嘉峪關(guān),隨即又離開了炊事班告別了連隊離開了酒泉——十八歲的夢也接近消逝了。然而,人生中又有多少新的夢又會形成,而在這些無數(shù)新的夢里,還會編織出一個個五彩繽紛的故事,留下數(shù)不清追求進取的回聲。</p><p class="ql-block"> 我難忘十八歲這一年所發(fā)生的一切:使我磨練掉了幼稚和單純,豐富了成熟和經(jīng)歷。正因為這些平凡的生活插曲,常讓我望風懷想、心回昨日?,F(xiàn)在,我僅想向著浩浩蒼宇喊一聲:選擇一段塞上持槍躍馬的人生經(jīng)歷,在枕戈待旦中度過青春年華,今生無悔。</p><p class="ql-block"> 呵,我純凈、熱烈地一十八歲!</p> <p class="ql-block">  <b><i>寫</i></b>???<b><i>在后面的話——</i></b></p><p class="ql-block"><b><i> 左邊????的這一張照片是在寧夏中衛(wèi)縣城照相館拍攝的。也是1969年我十八歲參軍入伍惟一的一張照片。更是我第一次被坦克團抽調(diào)學習培訓前準備離開連隊和兩位哭著分不開的鄉(xiāng)黨一起拍照留念的照片——那一次并沒有離開連隊。是后來聽一位連隊的1965年的老兵告訴我,說他從指導員嘴里聽到的——是你們的鄉(xiāng)黨跑到指導員那里質(zhì)問為什么要讓他(我)去參加培訓而不讓我(他)去?還給指導員說新兵們都鬧情緒了。 </i></b></p><p class="ql-block"><b><i> ——所以,為了安撫你們老鄉(xiāng)的情緒,指導員才不得不請示團部更換了別人代替了你。</i></b></p><p class="ql-block"><b><i> 不管真假——這一張照片背后所代表的那些故事已經(jīng)很陳舊了。至于這張照片上我的面部被圓珠筆劃的痕跡是我有意劃的,而且還是那一年的五月份吧,當時拿到照片我就自個偷偷的劃的——至于為什么我對自己表示出這種劃痕,現(xiàn)在想起來除過恨我自己無能無奈外,我真的想不起為什么要自己劃自己的臉面?</i></b></p><p class="ql-block"><b><i> 而右邊????的這一張照片應該是離開連隊之后在參加蘭州軍區(qū)機要基地學習培訓后回到蘭州軍區(qū)司令部后被分配到駐地在臨夏回族自治州的第六測繪大隊司令部機要股時,我們?nèi)齻€在蘭州東方紅廣場拍照留念的照片。當時已經(jīng)是1970年2月份了,也是最接近十八歲的時間和十八歲那一年的故事的結(jié)尾吧。</i></b></p><p class="ql-block"><b><i> 很可憐那時候沒有拍照留念的意識和習慣。所以,要寫出當年的許多事情只能用僅有的這兩張照片來旁證證明一下。</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