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如是莫高”敦煌藝術(shù)大展》于2025年3月在北京展覽館啟幕后，立即吸引了人們的目光，紛紛前往觀看。展覽以“復(fù)制洞窟+文物+壁畫彩塑+文化體驗”為架構(gòu)，全景展現(xiàn)敦煌藝術(shù)的千年積淀與絲路文明的開放包容。個人以為此展覽最引人注目的是1:1比例復(fù)刻了9座敦煌石窟。這是至今為止復(fù)刻洞窟數(shù)量最多的展覽，其中217號窟是全球首次亮相。</p> <p class="ql-block">敦煌石窟，是敦煌及周邊地區(qū)石窟之總稱，包括敦煌莫高窟、敦煌西干佛洞、瓜州榆林窟、瓜州東干佛洞和肅北五個廟石窟。這些石窟風格相似，脈絡(luò)相承，其中以敦煌莫高窟創(chuàng)始年代最早，規(guī)模最大，延續(xù)時間最長，包羅了中原、犍陀羅、笈多、龜茲、藏傳、波羅，尼泊爾等藝術(shù)風格及樣式。敦煌石窟藝術(shù)用建筑、壁畫、塑像的載體將宗教信仰中的慈悲、奉獻、自覺、善行、利眾等意旨與中國文化圓融、實踐、思辨、和諧的人文內(nèi)涵相結(jié)合，生動體現(xiàn)了中華文明連續(xù)千年不間斷的生命力和生生不息、吐納百代的獨特稟賦。敦煌石窟是石窟藝術(shù)最全面、最完整和最具代表性的寶庫，包羅了中國傳統(tǒng)的藝術(shù)精神，是研究中國佛教傳播、民族文化發(fā)展、古代文化交流及佛教藝術(shù)史彌足珍貴的資料。</p> 復(fù)制洞窟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220窟，初唐（618-704年）</p><p class="ql-block">此窟是莫高窟最重要的初唐洞窟之一。窟室為覆斗形頂，西壁開龕塑像，在窟東壁，有一處貞觀十六年（公元642年）的墨書題記，為壁畫提供了確鑿的斷代依據(jù)。此窟南壁為通壁巨幅"阿彌陀經(jīng)變"，它是唐代最盛行的經(jīng)變，壁畫依據(jù)《阿彌陀經(jīng)》所述畫成，極力渲染阿彌陀佛的凈土西方極樂世界的繁榮富麗景象。北壁的"藥師經(jīng)變"，以東方藥師凈土七佛和八接引菩薩為主體，兩旁十二藥叉大將為護衛(wèi)，上空飛天翱翔，前臨曲池流泉，在燈樓燈輪的照耀下，燈火輝煌，鼓樂齊鳴，樂聲回蕩，舞姿婆娑，烘托了東方藥師凈土，這是敦煌壁畫中最美妙的樂舞圖之一。東壁的兩側(cè)壁繪"維摩詰經(jīng)變"，南側(cè)維摩詰手握麈尾，撫膝而坐帳內(nèi)，目光炯炯，神思飛揚，為傳神佳作，帳下是聽法的各國王子，面貌服飾各異。北側(cè)文殊菩薩，舉止莊重，神態(tài)自如，隨同文殊前往聽法的帝王群臣，與傳世初唐閻立本的名作《歷代帝王圖卷》相比毫無遜色。</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285窟，西魏（535-556年）</p><p class="ql-block">此窟為覆斗頂方形禪窟?？邇?nèi)有西魏大統(tǒng)四、五年造像題記，是早期莫高窟唯一有確鑿紀年的洞窟，對于研究莫高窟的歷史和藝術(shù)均有十分重要的意義。</p><p class="ql-block">此窟西壁開三龕，中央大龕內(nèi)塑善跏坐佛像，兩側(cè)小龕內(nèi)塑禪僧像，龕外壁畫諸天、菩薩、外道等像。南北壁各鑿四禪室，北壁上繪七佛說法圖和供養(yǎng)人像及發(fā)愿文。南壁上繪"五百強盜成佛因緣"故事畫和釋迦多寶佛說法圖。在洞窟窟頂四披上畫天空諸神，佛教題材和民族傳統(tǒng)神話交互雜呈。西披畫有化生童子、飛天、雷神、朱雀、乘鸞仙人等。南北披上畫有飛天、雨師、辟電、羽人、飛廉、烏獲、開明等神異。東披中央繪二力士承舉蓮花摩尼寶珠，兩旁是伏羲女媧，皆人面蛇身，手持矩規(guī)，胸前圓輪中分別畫三足烏和蟾蜍，象征日月?？唔斨行臑槿A蓋式藻井，四周飾以垂幔，上掛玉佩、流蘇、羽葆，懸達四披，整個窟頂壁畫，天神飛舞，天花飄旋，滿壁風動。</p> <p class="ql-block">榆林窟第25窟，中唐（786-848年）</p><p class="ql-block">此窟為吐蕃統(tǒng)治敦煌時代的代表性洞窟，北壁畫彌勒經(jīng)變，下方畫嚷［ rang ］法［ qu ］王并諸大臣、王子競相出家，兩側(cè)畫女人五百歲行嫁和老者自詣墓室。其中彩繪的墓室，著花鈿的女子，以及身穿左衽吐蕃裝給來賓作禮的場景，這都是我們了解吐蕃時代敦煌社會風俗史的形象資料。南壁畫阿彌陀凈土變，場面宏大。東壁畫盧舍那與八大菩薩曼荼羅，中央盧舍那佛頭戴寶冠，作禪定印，結(jié)跏趺坐于獅子座上。左側(cè)畫虛空藏、地藏、彌勒、文殊四菩薩，各持劍、寶珠、蓮花等寶器，遺憾的是畫面右側(cè)已經(jīng)殘毀?？呤椅鞅趦蓚?cè)畫文殊變和普賢變，文殊手持如意，普賢以手作印，騎乘在獅象背上。二菩薩的侍眾各有三人，持寶幢隨菩薩徐徐前行。從整體上講，第25窟壁面的構(gòu)圖嚴整，人物布局疏密有致，色彩厚重而和諧，是包括莫高窟壁畫在內(nèi)的上乘之作。</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217窟，盛唐（705-786年）</p><p class="ql-block">此窟是莫高窟盛唐藝術(shù)的代表窟。窟室為覆斗藻井頂，西壁開龕塑像皆殘，背光兩側(cè)各畫四弟子二菩薩，龕外繪觀音和大勢至菩薩，凝神佇立，服飾華麗。南壁繪《佛頂尊勝陀羅尼經(jīng)變》。畫面西側(cè)是佛陀波利史跡畫，講述《佛頂尊勝陀羅尼經(jīng)》傳入中國的神奇故事，中央、下方、東側(cè)是佛說法圖和根據(jù)經(jīng)文繪制的各種信仰該經(jīng)的情節(jié)。西側(cè)整幅山水畫渾然天成，類似李思訓所畫青綠山水的意境。此窟開鑿時間大致與李思訓同時或稍晚，在李思訓真跡失傳、唐代青綠山水畫罕見的今天，這幅青綠山水畫就具有相當重要的意義了。北壁是《觀無量壽經(jīng)變》，壁畫以阿彌陀凈土為中心，繪西方三圣及聽法菩薩群像，周圍是宏偉的大型建筑群，殿前是歌舞娛樂場面，舞者手執(zhí)長帶在蓮花上急速旋轉(zhuǎn)，是唐代健舞中的拓枝舞。東壁通壁畫"法華經(jīng)變觀音普門品"，表現(xiàn)觀世音菩薩救諸苦難和三十三現(xiàn)身說法等救度世人的情景，描繪生動，是盛唐壁畫的代表作。</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45窟，盛唐（705-786年）</p><p class="ql-block">此窟為莫高窟唐代代表性洞窟之一。洞窟西壁佛龕內(nèi)現(xiàn)留存有彩塑七身，所有人物均依據(jù)法會的場景創(chuàng)作。佛陀結(jié)跏趺坐于須彌座上說法；兩邊隨侍弟子、菩薩，以及天王等眾，圍繞聽法。菩薩造像獨具特色，以女性為軀干原型，呈" S "形彎曲，體態(tài)柔美，嘴角微翹、妙目靈動。與之相映，天王雄強有力，盡顯威猛剛強。唐代造像愈發(fā)貼近世俗生活，以漢文化審美為指導，"漢化"佛教造像風格走向成熟。北壁繪《觀無量壽經(jīng)變》，此為莫高窟唐代壁畫的常見題材，主體畫面表現(xiàn)西方極樂世界的恢宏壯麗，種種莊嚴；兩側(cè)繪有"未生怨"和"十六觀"。南壁繪《觀音經(jīng)變》,居中為觀世音菩薩畫像，男身、有髭，戴化佛冠。觀音像的兩側(cè)分別繪觀世音菩薩示現(xiàn)三十三種應(yīng)（化）身度化眾生，以及觀世音菩薩以大威神力救助眾生脫于苦難的事跡。其畫面有航海、商旅、監(jiān)獄、刑罰等社會生活的反映，是研究唐代世俗生活的珍貴歷史形象資料。</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57窟，初唐（618-704年）</p><p class="ql-block">此窟是敦煌初唐時期的經(jīng)典洞窟，以"美人窟"著稱，其藝術(shù)成就標志著佛教藝術(shù)本土化的成熟?？邇?nèi)南壁《阿彌陀佛說法圖》中的脅侍菩薩堪稱敦煌壁畫巔峰之作：菩薩頭戴三珠寶冠，身披半透明白紗，瓔珞以瀝粉堆金工藝貼飾金箔，肌膚經(jīng)細膩暈染呈現(xiàn)少女般柔潤質(zhì)感，體態(tài)呈" S "形曲線，面容端莊中透出世俗美感，被學者視為印度笈多風格與中國宮廷審美的完美融合。洞窟形制為方形覆斗頂，西壁佛龕保留隋代雙層圓券結(jié)構(gòu)，主尊釋迦牟尼佛衣紋寫實流暢，兩側(cè)弟子迦葉、阿難及菩薩像比例精準，服飾融合印度絡(luò)腋與中原絲帛元素，展現(xiàn)隋唐過渡期的多元文化交融。藻井以雙龍蓮花紋為核心，龍紋造型與洛陽北魏墓紋飾一脈相承，飛天群像雖因歲月褪色，仍可窺見初唐線描的飄逸靈動?？邇?nèi)壁畫大量使用青金石、金箔等珍貴材料，印證了唐代絲綢之路貿(mào)易的繁榮與佛教藝術(shù)的高度成熟，被學界公認為初唐藝術(shù)"世俗化"轉(zhuǎn)型的典范。</p> <p class="ql-block">南壁脅侍菩薩堪稱敦煌壁畫巔峰之作</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158窟，中唐（786-848年）</p><p class="ql-block">此窟建于中唐，是吐蕃時期的代表窟。形制為長方形盤頂形的涅槃窟，西壁設(shè)涅槃佛壇，釋迦牟尼佛像即臥其上。這尊涅槃像為石胎泥塑，身長15.6米。為莫高窟第一大臥佛。這尊涅槃像，雙目半閉，唇含笑意，深刻地表現(xiàn)了"寂滅為樂"的涅槃境界。</p><p class="ql-block">敦煌莫高窟藝術(shù)的特點之一在于將彩塑與畫和諧統(tǒng)一，完整體現(xiàn)主題。第158窟的釋迦牟尼的涅槃像題材，正是利用了這一特點，增加了涅槃的感染力。在洞窟西壁，畫了兩排舉哀者像，上排19身菩薩像，下排畫17身羅漢像，同時還畫了14身天龍八部護神像等，在涅槃像頭部上方，畫釋迦牟尼的大弟子迦葉奔喪和十大弟子舉哀圖，同時在佛床涅槃壇下，畫天王力士舉哀、須跋陀羅先佛入滅以及外道謗佛等內(nèi)容。這些呼之欲出的逼真形象使涅槃情景引人入勝，感人肺腑，藝術(shù)地烘托出涅槃這一主題。</p> 復(fù)制壁畫 <p class="ql-block">五臺山圖 。莫高窟第61窟五代（907-960年）</p><p class="ql-block">五臺山位于今山西省五臺縣境內(nèi)，相傳為文殊菩薩道場（佛陀或菩薩居停和說法的場所），是中國著名的佛教圣地。佛經(jīng)說："東北方有國名大震那，其國中有山號五頂，文殊師利游行居住于此，為眾生說法"，古代印度稱中國為大震那，而五頂之山，正吻合五臺山有五臺（頂）的地貌。五臺山在北魏時即被一些僧人和佛教徒認為是文殊菩薩的居所。</p><p class="ql-block">五臺山的文殊信仰萌發(fā)于南北朝，至唐代大盛，其后文殊信仰東傳至朝鮮和日本，西南傳播至中國西藏、尼泊爾、印度和斯里蘭卡，五臺山也成為中國及鄰近國家和地區(qū)文殊信仰的源頭。</p><p class="ql-block">五臺山被指為文殊菩薩道場之初，并無五臺山圖。唐代初年，高僧會頤奉皇命在五臺山巡禮，畫出五臺山小帳，才有五臺山圖出現(xiàn)。莫高窟現(xiàn)存最早的五臺山圖繪制于中唐，最初大多為屏風畫，其后不斷改變繪畫形式，并結(jié)合名目繁多的五臺山圣跡故事，發(fā)展出內(nèi)容豐富，類似經(jīng)變的五臺山圖。</p><p class="ql-block">61窟的五臺山圖，面積45.9平方米，是莫高窟同題材中規(guī)模最大的一幅作品。采用鳥瞰式的透視法，以中臺為中心，向四周展開描繪，將五臺山及其周圍八百里以內(nèi)的山川景色、寺庵蘭若、城池房宇等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幅氣勢恢宏的山水畫卷。</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249窟四披壁畫 西魏（535-556年）</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3窟（復(fù)制）。元（1206-1368年）</p><p class="ql-block">此窟是莫高窟元代最重要的代表窟。也是敦煌石窟唯一以觀音為主題的洞窟，南北兩壁各畫干手干眼觀音像，觀世音以修證圓通，道行無上，而能現(xiàn)諸多妙容，昔曾因聽干光王靜住如來說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神咒，發(fā)誓要安樂利益一切眾生，于是身生干手干眼。壁畫中干手干眼觀音像有十一面四十大手，四周環(huán)繞飛天及部眾，壁畫以焦墨勾勒，色彩淡雅，造型蘊藉莊重，特別令人稱賞的是豐富多彩的線描，描繪衣裙巾帶，時而筆勢圓轉(zhuǎn)酣暢，如行云流水，雖絹帛集束亦不失順風而動的輕柔，時而筆力勁拔頓挫，如蘭葉、如折蘆，表現(xiàn)出錦絹棉麻等不同的質(zhì)感。人物面部肢體用道勁的鐵線勾勒，自然勻稱豐滿，造型準確，細膩的肌膚如有生氣，干手干眼的描繪一絲不茍，中國傳統(tǒng)的線描幾乎薈萃一壁，和諧統(tǒng)一。</p> <p class="ql-block">莫高窟第3窟千手千眼觀音（北壁） </p><p class="ql-block">南、北兩壁的千手千眼觀音經(jīng)變主要依據(jù)《千手千眼觀音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陀羅尼經(jīng)》繪制。敦煌壁畫和紙絹畫中雖有千手千眼觀音經(jīng)變70多幅，但此窟的千手千眼觀音是敦煌石窟中藝術(shù)價值最高的。兩壁壁畫的布局大致相同，觀音十一面分三層排列，除第二層中央面為忿怒相外，其余均為慈悲像。四十大手其中兩手合掌，兩手托缽，兩手上舉化佛，其余各手均安排得嚴密得度。畫像以焦墨勾勒，運筆有輕重、虛實、深淺、濃淡，組織布局有疏密聚散，色彩淡雅，造型莊重。中國人物畫的線描幾乎薈萃一壁，是敦煌藝術(shù)的又一巔峰之作。</p> <p class="ql-block">敦煌壁畫中的動物，是佛理與世俗交織的靈性載體。它們既穿梭于佛經(jīng)故事，又游走于人間煙火。每一筆動物線條都是佛性的顯化，每一片鱗羽都承載著眾生平等的偈語。敦煌石窟以最柔軟的方式詮釋著"眾生平等"-﹣在佛與人的世界里，萬物皆有位置，眾生皆可成靈。</p> <p class="ql-block">文殊坐獅</p> <p class="ql-block">奔虎</p> <p class="ql-block">狼</p> <p class="ql-block">受驚的鹿</p> <p class="ql-block">大魚</p> <p class="ql-block">小白鼠</p> <p class="ql-block">奔牛</p> <p class="ql-block">白虎</p> <p class="ql-block">兔子</p> <p class="ql-block">猴子</p> <p class="ql-block">斗雞</p> <p class="ql-block">廊下綠鸚鵡</p> <p class="ql-block">朱雀</p> <p class="ql-block">九色鹿</p> 文物 <p class="ql-block">李克讓修莫高窟佛龕碑（復(fù)制）</p> <p class="ql-block">禪定坐佛像</p> <p class="ql-block">右手持花影塑菩薩，雙手捧花胡跪菩薩</p> <p class="ql-block">準提佛像，接引佛像</p> <p class="ql-block">花紋磚</p> <p class="ql-block">復(fù)制晚唐第17窟（藏經(jīng)洞）：被譽為“打開世界中世紀歷史的鑰匙”，其出土文物記錄了天文、醫(yī)學等古代智慧，并生動描繪了當時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此次展覽復(fù)原了大量藏經(jīng)洞出土文物，為觀眾提供了珍貴的研究機會。</p> <p class="ql-block">《洪辯告身碑》為唐代碑刻，是洪辯高僧國寂后，其弟子及族人所立，碑高149厘米，寬66厘米。碑文分三段，上段刻唐宣宗大中五年（851）敦河西都僧統(tǒng)洪辯及沙州釋門義學都法師悟真告身；中段刻唐宣宗敕封詔書；下段刻唐宣宗所賜信物名牒。據(jù)斯坦因、伯希和記錄，此碑原嵌在藏經(jīng)洞西壁，后王園篆將其移出立于第 16 窟甬道，1965 年敦煌文物研究所清查洞窟時又將其恢復(fù)原位。</p> <p class="ql-block">敦煌藏經(jīng)洞，這方隱秘天地，封存無數(shù)歷史珍秘。從深奧的佛教經(jīng)論，到神秘的道教篇章，都是古代精神世界的深邃映照。經(jīng)史子集承載古圣先賢思想與王朝興衰記憶；民間文書記錄百姓日常，滿是人間煙火；精美的絹畫融合藝術(shù)審美與宗教情感，盡顯古人虔誠匠心；實用的算經(jīng)、歷法，用精準數(shù)字和周密推演，彰顯古人生活智慧。</p><p class="ql-block">天文地理、醫(yī)藥農(nóng)技…… 萬象皆被納入其中，如同一個濃縮的古代社會，將不同領(lǐng)域、階層、文化的印記匯聚一堂。它們見證著中華文化海納百川的胸懷，展現(xiàn)出多元文化交融共生的獨特魅力，訴說著千年不朽的文明傳奇。</p> <p class="ql-block">世界各地收藏藏經(jīng)洞文物概況。國內(nèi)收藏2.6萬件，國外收藏4.7萬件。</p> <p class="ql-block">世界上現(xiàn)存最早標有明確紀年的雕版印刷品﹣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p><p class="ql-block">英國國家圖書館藏</p> <p class="ql-block">古藏文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p><p class="ql-block">敦煌研究院藏</p> <p class="ql-block">算書</p><p class="ql-block">法國國家圖書館藏</p> <p class="ql-block">世界上最早的星圖-全天星圖</p><p class="ql-block">英國國家圖書館藏</p> <p class="ql-block">佛說十王經(jīng)</p><p class="ql-block">法國國家圖書館藏</p> <p class="ql-block">展覽分ABC3個館。復(fù)制洞窟集中在A館，B館是壁畫和其他文物，C館介紹了敦煌石窟保護事業(yè)的艱辛歷程與輝煌成就。參觀順序為ACB，不走回頭路。</p><p class="ql-block">（本文文字介紹來源了展板）</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