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耳畔硝煙:</p><p class="ql-block"> 我的突聾確診與耳鳴持久戰(zhàn)(二)</p><p class="ql-block"> 然而,事與愿違。</p><p class="ql-block"> 正當我滿懷信心、全力以赴治療“耳鳴”時,身體卻出現(xiàn)了不適。</p><p class="ql-block"> 從去年12月中旬起,每天都有幾次“陣發(fā)性”的心慌、胸悶氣短,上身發(fā)熱的燒灼感如“過電”一樣向四肢“發(fā)射”,一陣一陣冒虛汗等混身難受,及心煩意亂、注意力難以集中的狀況出現(xiàn),令我難以忍受,苦不堪言。</p><p class="ql-block"> 當我把這種情況告訴黑龍江中醫(yī)藥大學附屬第一醫(yī)院全科醫(yī)學科肖飛主任后,肖主任讓我口服一種廣州白云山藥廠生產的“復方丹參片”,可是服用幾天這種藥片,不但“混身難受狀況”沒有緩解,反而由“陣發(fā)性”變?yōu)椤俺掷m(xù)性”。</p><p class="ql-block"> 12月29日晚飯后,我勉強堅持打了一個小時乒乓球,爾后“體感難受”狀況持續(xù)發(fā)作,一整夜時有時無、時起時伏,幾乎令我徹夜難眠。</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乒乓球習練中</p> <p class="ql-block"> 12月30日早晨,我把身體不適的情況告訴了兒子,兒子分析可能是心腦血管出現(xiàn)了問題,于是便拉著我到哈醫(yī)大一院心血管內科就診。</p><p class="ql-block"> 經(jīng)網(wǎng)上查絢,在哈醫(yī)大一院兒子選擇了請擅長心力衰竭防治、心房顫動、心肌病、冠心病、心肌梗死、心律失常及高血壓等疑難重癥的診療、尤其在心力衰竭診斷治療方面有豐富經(jīng)驗的知名專家張瑞英主任為我診病。</p><p class="ql-block"> 張主任經(jīng)問診、聽診,讓我作了心電、心臟彩超檢查后,以“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的病名收我住院,要求我住院后再作全面檢查,以便進一步查明病因,對癥治療。</p><p class="ql-block"> 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是冠心病的一種急性表現(xiàn),通常比穩(wěn)定型心絞痛更加嚴重,且不可預測,病情嚴重時,可發(fā)展為心肌梗死。</p><p class="ql-block"> 為預防意外,或遇有突發(fā)情況時能夠做出快速反應,及時處置,兒子與張主任商定,安排我住進了醫(yī)大一院心血管內科重癥監(jiān)護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入住重癥監(jiān)護科時帶的手牌</p> <p class="ql-block"> 12月30日,進入重癥監(jiān)護科換上病號服裝后,醫(yī)生立即為我用上了心電監(jiān)護設備,對我的心率、血壓、呼吸頻率和血氧飽和度四項參數(shù)進行監(jiān)測,實時評估病情變化;為我點滴控制“心絞痛”的藥物;在醫(yī)護人員的監(jiān)控下,分時段服用阿司匹林、氯吡格雷、阿托伐他汀、比索洛爾、泮托拉唑5種口服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住院時的監(jiān)控數(shù)據(jù)</p> <p class="ql-block"> 31日為我驗了血,進行了肺部CT、頭部和腦血管磁共振和冠脈造影術等檢查,發(fā)現(xiàn)大腦前后動脈硬化改變,局部狹窄;腔梗、輕度腦后白質疏松;心臟三尖瓣返流、升主動脈增寬、左室舒張功能障礙及白蛋白偏低等問題。</p><p class="ql-block"> 但在冠脈造影術檢查過程中,醫(yī)生明確告訴我:動脈血管尚可,只是血流慢些,無需安放支架。</p><p class="ql-block"> 醫(yī)生在檢查后“不需要放置支架”的結論令我十分高興,這無疑是向我傳遞了一個非常積極的信號,說明我的心血管狀況在當時那個階段屬于基本正常,雖然心血管有輕微的狹窄、血管壁上也有斑塊等一些非阻塞性冠心病、動脈粥樣硬化的早期表現(xiàn),但尚未造成明顯的血流受限,冠狀動脈狹窄程度還沒有達到需要安放支架的標準,不需要進行安放支架或冠脈搭橋等介入性治療。</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深知:“不需要放支架”雖然是個好消息,但它僅僅是個“黃燈”,而不是“綠燈”。我體感上的難受狀況和檢查出來的一些問題,都說明冠狀動脈病變的存在,只不過那時還沒有嚴重到需要通過支架置入來恢復血流的程度。所以,住院期間,我自覺按要求點滴、按時吃藥。</p><p class="ql-block"> 2025年1月1日出院后,我按照醫(yī)囑,堅持口服拜阿司匹林、氯吡格雷、阿托伐他汀、比索洛爾、泮托拉唑、維生素B1、維生素B6、彌可保、普瑞巴林等9種藥片,以降脂、穩(wěn)定斑塊、控制血壓和血糖、抗心絞痛,并通過戒煙戒酒、健康飲食、規(guī)律運動、改善生活方式等方法配合控制病情,緩解癥狀,預防心肌梗死。</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家人接我出院時留影</p> <p class="ql-block"> 兒子結婚后,我一直想帶兒子兒媳赴山東東營祭奠父母,慎終追遠。但由于前些年兒子在部隊服役,工作較忙,始終沒有成行。去年年初,兒子主動提出春節(jié)前帶全家隨我一起赴東營祭奠父母,看望定居山東的三哥、四哥、六弟和姐姐等幾家親人,以圓我夙愿,并提前安排了赴山東行程計劃,我們一家人和山東的幾家人都按計劃安排了工作和家事,提前做好了家人團聚的準備。</p><p class="ql-block"> 2025年1月1日我出院時,距計劃赴魯出發(fā)時日已僅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了。</p><p class="ql-block"> 雖經(jīng)住院治療,出院后按時定量吃口服藥,“體感”難受的狀況有所緩解,但燒灼感向四肢放射引發(fā)的身體不適感,還時有發(fā)生,“耳鳴”有增無減。</p><p class="ql-block"> 為不影響行程,能夠以良好的身體狀況和精神面貌去祭奠父母,看望兄弟姐妹、侄男閣女等親人,我決定再找中醫(yī)為我調理一下身體。</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赴黑龍江中醫(yī)藥科學院檢查身體時照</p> <p class="ql-block"> 1月16日,到黑龍江省中醫(yī)藥科學院(前身為黑龍江省祖國醫(yī)藥研究所,簡稱“祖研”)在內科急診找到主任醫(yī)師、省名中醫(yī)、省級領導保健專家牛鳳云主任為我診斷病情。</p><p class="ql-block"> 牛主任認真看了醫(yī)大一院的各種檢查報告,詢問了我體感癥狀,為我號了脈,看了舌苔后,診斷我身體不適、周身難受的狀況是“焦慮癥”所致,并告訴我說:“焦慮癥”是中老年人的多發(fā)癥,對于周身不適的“焦慮癥”,西醫(yī)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只有靠吃中藥調理,方能逐漸緩解癥狀。于是為我開了“湯劑”(在家服用)和“顆?!保ㄍ獬鰰r服用)兩種中藥。</p><p class="ql-block"> 雖然同樣的癥狀,被不同醫(yī)院、不同醫(yī)生診斷為不同疾病,定了不同病名,我還是按醫(yī)囑按時服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們一家人在哈爾濱太平國際機場留影</p> <p class="ql-block"> 1月23日,我和老伴單雅波帶兒子高銘軒、兒媳郭麗娟、孫女高悅芊,我們一家人如期開啟了赴魯“祭祖探親”之旅。</p><p class="ql-block"> 侄兒高峰(三哥之子)、高冰(四哥之子),侄媳王葉(侄兒高峰媳婦),提前到東營勝利機場接機;均已年愈古稀的三嫂王玉琴、四嫂王鳳英攜家人早早在飯店迎候;六弟樹有專程從濟南趕赴東營,陪同我們與三哥、四哥兩家人團聚。</p><p class="ql-block"> 在東營期間,侄媳趙桂英(侄兒高冰媳婦)具體安排了就餐餐館,落實了特色飯菜;侄女高宇(三哥之女)在單位請假,帶女兒黃蓉從北京趕回東營與我們團聚;侄女高瑩(四哥之女)帶女兒李佳樂精心準備,精心挑選高檔酒店,由團聚的家人陪同,宴請了我們一家人。已經(jīng)在南京參加工作的侄孫女高云帆(侄兒高峰之女)提前休春節(jié)假,返回東營與我們團聚;在清華大學讀博的侄孫女高佳琦(侄兒高冰之女),放棄了假期出游的打算,在家陪小妹妹高悅芊(我孫女)游覽東營美景,并向小妹妹介紹了個人的學習方法和學習體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侄孫女高佳琦與孫女高悅芊攝于東營市</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2025年1月25日</p> <p class="ql-block"> “時光荏苒人易老,手足情深永不變?!庇H人相聚這種源自血脈相通的情感共鳴,令我心情愉悅,感慨萬千,當時寫下七律《兄弟相聚》詩一首,表達春節(jié)前與兄弟姐妹、侄男閣女相聚的喜悅之情:</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經(jīng)年闊別各西東,此夕相逢歲杪中。</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笑眼盈盈凝舊憶,歡歌陣陣沐春風。</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杯傾家釀千愁散,語訴離情百感融。</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最是團圓今夜月,清輝長照滿堂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六弟陪我和家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與三哥、四哥兩家人團聚合影</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2025年1月)</p> <p class="ql-block"> 雖然身體尚未痊愈,陣發(fā)性的心慌、胸悶氣短、冒虛汗的“憋悶感”,周身像“過電”一樣難以承受的“燒灼感”,“耳鳴”鬧心的“煩躁感”,瀕臨死亡的“恐懼感”,折磨得我四肢酸軟,心煩意亂,痛苦萬分,生不如死,但在東營我堅持按計劃帶家人祭奠了父母,寫下《歲暮祭親》:</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桑榆向晚又經(jīng)年,臘雪寒煙祭逝川。</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手足攜行碑下立,猶思笑語繞庭前。</p><p class="ql-block"> 到墓地看望了已故的三哥高樹德、四哥高樹誠、姐姐高淑琴和姐夫段庚貴;到墾利看望了段憲軍、段憲偉兩個外甥及家人。與兩個外甥、外孫女段宣燕(外甥段憲軍之女)、段雨萱(外甥段憲偉之女)就餐時寫下《天倫共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胞弟攜雛聚一堂,羹香飯暖話家常。</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滿堂歡笑添春色,三代同堂歲月長。</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六弟樹有,侄兒高峰、高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兒子高銘軒陪同我與外甥、外孫女就餐</p> <p class="ql-block"> 一直陪同我們的六弟樹有見我身體不適,精神不振,根據(jù)他以往多年與父母生活在一起,經(jīng)常為父母“尋醫(yī)問藥”積累的經(jīng)驗,判斷我可能是由于冠心病引發(fā)的心跳不規(guī)律,造成的心慌胸悶、體質虛弱、周身無力等問題,便為我購買了增強體表防御能力、減少異常出汗的“玉屏風顆?!保芊Q之為“中藥白蛋白”)和改善心慌、調節(jié)異常心跳、緩解疲勞失眠的“參松養(yǎng)心膠囊”,讓我服用,幫我控制病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和老伴單雅波</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與六弟樹有、弟妹安淑媛在六弟家就餐</p> <p class="ql-block"> 六弟樹有陪同我們從東營到濟南后,與侄兒高巖(六弟之子)一起專車保障我們游覽濟南,全權負責“接站送機”;弟妹安淑媛先行考察選定酒店飯店,敲定每餐食譜,保障我們吃好住好;侄媳李巖梅(侄兒高巖媳婦)帶兒子高博群由始至終陪同我們;侄女高雪(六弟之女)、侄女婿張同河(高雪丈夫)帶張予菲、張予凡兩個女兒在海鮮大酒店宴請了我們。</p><p class="ql-block"> 與六弟樹有一家人在濟南歡度了除夕,我寫下《兄弟泉城度除夕》:</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兩地暌違歲暮逢,泉城燈火映情濃。</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圍爐共守除夕夜,笑把鄉(xiāng)思入酒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的一家人與六弟一家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濟南歡度初夕</p> <p class="ql-block"> 這次山東“祭祖探親”之行意義非凡:是家族的血脈聯(lián)結,提升了我戰(zhàn)勝疾病的潛動力;是親情的無形力量,激活了我內源性的治愈力,一場親情療愈的實驗,堅定了我打好“自我修復”持久戰(zhàn)的必勝信心,回到哈爾濱后,我采取三條措施圍剿“焦慮癥”。</p><p class="ql-block"> 一是吃黃花菜。偶爾在網(wǎng)上看到一則關于黃花菜煮水喝治抑郁焦慮癥的報道,說是2010年8月7日丹曲發(fā)生特大泥石流災害時,許多人由于恐懼、失落、睡不著覺,患了抑郁焦慮癥,時任甘肅省衛(wèi)計委主任的劉維忠就用黃花菜煮水,讓患病的七千人一起喝黃花菜水,所有人的抑郁焦慮癥都沒有了,“黃花菜”治愈了抑郁焦慮癥這個全球第四大疾病(也有人說是僅次于癌癥的全球第二大疾病)。</p><p class="ql-block"> 恰巧,我家有兩袋黃花菜,我就照方操作,用黃花菜煮水喝了一個多月。</p><p class="ql-block"> 二是服用中藥。喝黃花菜水期間,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家經(jīng)國家衛(wèi)健委審批、由國家藥監(jiān)局備案、專業(yè)調理“焦慮抑郁”等情志病的、名為“益康中醫(yī)”的正規(guī)醫(yī)療機構,經(jīng)網(wǎng)上視頻看診,他們診斷我這種癥狀為“胸痹”,認為我的身體不適癥狀是由“植物神經(jīng)紊亂、體內陰陽失衡”導致的,并在網(wǎng)上給我發(fā)來一些他們醫(yī)院治好的一些與我癥狀相似患者的病歷。</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便于2月6日在這家醫(yī)療機構定購了30天的中藥服用。</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赴哈醫(yī)大一院就診時照</p> <p class="ql-block"> 三是尋求西醫(yī)治療。為切實確診,幫我早日解除病痛,2月13日,兒子高銘軒、兒媳郭麗娟陪同我到哈醫(yī)大一院找學科帶頭人、黑龍江省第二屆"龍江名醫(yī)”、黑龍江省政府首批”頭雁”團隊學術骨干、黑龍江省高層次人才、全國心血管疾病介入診療培訓導師、主任醫(yī)師、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心內科主任公永太為我診病。</p><p class="ql-block"> 經(jīng)“甲狀腺”和“動態(tài)心電”檢查,排除了我的身體不適狀況并非甲狀腺與心臟病所致后,公主任囑我只需服“比索洛爾”和“尼可地爾”兩種藥,建議我再到精神科看看,并幫我聯(lián)系了精神科擅長治療抑郁癥的知名專家徐曄主任。</p><p class="ql-block"> 徐主任則診斷我的癥狀為“焦慮癥”所致,并告訴我要采取“心理”和“藥物”相結合的方法治療“焦慮癥”,尤其是要注意生活方式的調整,讓身體逐步進入良性循環(huán)狀態(tà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小區(qū)散步留影</p> <p class="ql-block"> 此后,我在小區(qū)散步時偶遇“鄉(xiāng)友”于仲奇。針對我的身體情況,于仲奇采用按摩方法幫我調理身體的同時,建議我吃點舒肝丸和健脾丸,借助中成藥調理一下肝和脾胃功能。</p><p class="ql-block"> 3月4日我去美達大藥房買健脾丸時,遇見坐堂中醫(yī)盛天柱。</p><p class="ql-block"> 盛醫(yī)生出生于中醫(yī)世家,畢業(yè)于山東中醫(yī)學院,從事中醫(yī)臨床30余年,擅長心腦血管及肝膽脾胃疾病的治療,利用純中藥治療心衰、冠心病、心絞痛、腦梗偏癱、焦慮癥等是他的特長。</p><p class="ql-block"> 盛醫(yī)生為我號過脈后立刻對我說:“你的癥狀是心肌缺血,如果你吃我的藥,保證7天左右癥狀緩解,走路有勁?!?lt;/p><p class="ql-block"> 于是,我又開始服用盛醫(yī)生為我配制的中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美達大藥房就診時照</p> <p class="ql-block"> 從身體出現(xiàn)“耳鳴”及難受狀況開始,我就堅持在就醫(yī)的同時,一邊吃藥調理,一邊把生活方式的調整運用到疾病的輔助治療當中,努力做到“食飲有節(jié),起居有常,不妄作勞”。</p><p class="ql-block"> 戒掉了煙酒,盡量少吃甚至不吃“肥甘厚膩、生冷寒涼”之物;堅持習練八段錦、打太極拳、打乒乓球等適量運動,增強體質;固定作息時間,早睡早起,穩(wěn)定生物鐘;利用假期探親訪友,休閑時間外出旅游,賞花觀景,游歷名山大川;習練硬筆書法,學習手機攝影,拓展興趣愛好,致力愉悅身心、修身養(yǎng)性,保持積極樂觀的陽光心態(tà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晨練時習練太極劍照</p> <p class="ql-block"> 經(jīng)過近5個月的多種藥物治療,輔以生活方式的調整,伴隨“耳鳴”而來的、反映在我身上的、被幾家醫(yī)院不同醫(yī)生診斷為“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焦慮癥”、“胸痹”、“心肌缺血”的混身難受狀態(tài),終于4月初,在我服完盛天柱醫(yī)生為我配制的中藥后離我而去,我走路有勁了,體感也不難受了。</p><p class="ql-block"> 這一好的結果落地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上,不禁令我心生感嘆:“這小藥鋪里還真有人參吶!”</p><p class="ql-block"> 為檢驗身體恢復狀況,測試控筆能力,我撰寫了《揮毫試筆》七絕一首:</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去歲今春身染疾,苦煎堪忍度時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近期好轉神情怡,揮手寫真驗控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我書寫的楷書</p> <p class="ql-block"> 疾病治療的過程讓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良好的生活方式是健康的基石,是最強大的“預防醫(yī)學”。雖然它不能替代必要的醫(yī)療手段,“治愈”所有疾病,但其在疾病預防、治療和康復中的作用是至關重要且無可替代的。只要我們能將健康的生活方式視為“強身健體”的重要保障,融入日常生活,按照健康的生活方式善待自己,不僅平時能確保身體健康,“百病不侵”,即使偶患小病,也能起到“輔助治療”作用,幫你戰(zhàn)勝疾病。</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仍堅持采取“三好一持”(即吃好、睡好、心情好,堅持聲治療)的方法與“耳鳴”博奕。</p><p class="ql-block"> 我堅信,世間萬物相生相克,耳鳴可生,必有克制耳鳴的利器。</p><p class="ql-block"> 如同戰(zhàn)勝伴隨耳鳴而來的身體不適疾病一樣,良好的身體狀況無疑是克制耳鳴利器的“助推器”,只要我的身體真正強大了,“耳鳴”終結可期。</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高樹全近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