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小時候,因為精神生活貧乏,家里唯一的一臺小半導體是我了解外面世界的窗口。那時候,播音員對我來說是個極其神秘的職業(yè),總是好奇,他們怎么鉆進這小小的廣播匣子里,從早到晚說個不停,難道就不覺困嗎?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一個小山溝里當民辦教師,因為文化生活的落后,廣播依然是我的所愛。盡管期間我有幸擔任過省電臺的通訊員,也幸運的去電臺造訪過幾次。但每次都是在編輯室,播音室是無法進入的。于是就奢望著,要是哪天能走進播音室該多好。天遂人愿,這樣的機會還真的來了。二零零九年初夏,我還真的走進了陜西人民廣播電臺故事廣播的直播室,作了一次電臺嘉賓。</p><p class="ql-block"> 二零零九年五月八日清晨,值我首部詩集《不了的鄉(xiāng)情》出版后不久,我接到省電臺故事廣播美女主播伍珂的邀請,要我于上午11點走進直播室,在她主持的《故事會》節(jié)目中談我的文學創(chuàng)作經(jīng)歷。10時50分,在伍珂的帶領(lǐng)下,我走進了心儀已久的直播室。直播室的神秘面紗也因此被撕開。不足十平米的空間。墻面和天花板都是是隔音材料制成,以保證播出效果。主持人坐主持席,主持席對面有一圓桌,為嘉賓席。主持席配有耳麥和話筒,嘉賓席中央置有多向話筒。在和直播室相對的地方有一窗口,窗外是導播席,桌案上放有多部電話,聽眾的電話先進入導播室,再經(jīng)導播編輯切換至直播室。主持人、嘉賓、導播之間只能靠眼神達到默契。一陣歡快的片花過后,伍珂示意我戴上耳麥,節(jié)目開始。在伍珂用陜西方言對我的一番介紹后,我也用秦地方言和聽眾打招呼。上節(jié)目前的怯場,隨著舒緩的音樂化為烏有。和主持人的對話就此展開,或者說是娓娓道來從我是如何愛上文學的,到我艱難的創(chuàng)作歷程,以及我平凡的人生經(jīng)歷,還有我對生活的感悟,對文學的拙見。時間在我們流暢的談話中一分一秒的流動。就如同遇到知己,我把自己鮮為人知的故事,通過中波603的頻率傳給三秦大地的千家萬戶。一小時的節(jié)目分為上下兩個板塊,下半段節(jié)目是我和聽眾的互動環(huán)節(jié)。我用輕松愉悅的心情跟熱心聽眾交流,用一句時髦的話說,就是和我的粉絲交流。和他們談文學,談生活,談人生。也回答一些文學愛好者在創(chuàng)作中遇到的困惑。熱線一條接一條的打進來,我力爭讓他們高興而來,滿意而去。還有另外一個通道就是短信平臺,打不進熱線的朋友則通過這一平臺和我互動。</p><p class="ql-block"> 最感人的是西安一位退休干部孫阿姨,她也是我最忠實的粉絲,老人家視力欠佳,平日以廣播為伴。兩年前,農(nóng)村廣播著名主持人秋月為我作訪談的時候,她就踴躍打熱線,希望和我談話,不料那次節(jié)目沒有安排聽眾互動環(huán)節(jié)。這成為孫阿姨兩年來的心結(jié),在節(jié)目臨近尾聲的時候,孫阿姨進來了,開口就是熱線好熱啊!還風趣的說,都打了兩年了,緊接著孫阿姨給我說了許多鼓勵的話,讓我好生感動。</p><p class="ql-block"> 銅川聽眾何文朝的電話,是本次訪談的壓軸。他在節(jié)目進行的極短時間內(nèi),用優(yōu)美的筆墨為我創(chuàng)作了一首詩歌《致苦果》。一小時的節(jié)目在這位聽眾的深情朗誦中進入倒計時。伍珂以極快的語速播讀了聽眾發(fā)來的熱情短信。但遺憾總是有的,直到節(jié)目結(jié)束,短信平臺上還有數(shù)以百計的短信因為時間關(guān)系無法播讀,熱線電話的指示燈還在不住地閃爍,表明還有熱心粉絲在執(zhí)著的撥打電話。 </p><p class="ql-block"> 在和伍珂一起走出直播室的時候,我的心中感慨萬千,除了感謝其為我搭建了這個交流平臺之外,就是要感謝三秦大地上的熱心聽眾多年來對我一如既往的厚愛和支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2009年5月9日11點,應(yīng)陜西廣播電視臺故事廣播主持人伍珂邀請,做客故事廣播直播室,和收音機前的聽眾聊詩歌。</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做完訪談,與伍珂(中)及熱心聽眾合影</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