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個周六,正是盛夏六月,驕陽似火,不要說公路上、就是街道上也幾乎看不到人。中午兩點時分,正在午休的我被一陣電話鈴聲炸醒了,一看來電顯示,是大渡口的好友馬民新,我立馬接上電話,才知他已經(jīng)到我家里了。我躺在床上,大喊一聲:“在這里”。馬民新推開了我的房門,看到我的左腿上還打著繃帶,心疼地說,老兄吃苦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我印象中馬民新一直是瘦弱的,好象從沒胖過。他的褲子帶總是扣著最后一個眼,那“楊柳細腰”格外引人注目。這是個典型的文人形象,難怪他寫出了不少綿銹文章,讓人記憶猶新的有《東至周氏家風(fēng)詠流傳》《南溪風(fēng)是甜的》《詩人陸游邂逅大渡口》《升金湖印記》等。在堯舜文學(xué)會2024年度總結(jié)表彰會上,馬民新的有篇大作獲得了二等獎,上臺領(lǐng)獎時,我看到他的嘴嗞老闊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馬民新是個實在人,這些年只要是我組織的文學(xué)采風(fēng)活動,他都會積極響應(yīng),熱情參加。從葛公到香隅,從張溪到洋湖,從青山到花園,從東流到升金湖,采風(fēng)的隊伍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他,拿著手機對著人文景觀拍個不歇的也是他,文學(xué)會公眾號郵箱里收到最有份量的作業(yè)也是他的。他一般不喝酒,再大的場合也只是倒碗雪碧冒充白酒和文友碰杯。記得有次他帶著一家人自駕游,我專門安排他們吃飯他都沒喝一口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么多年我只知道馬民新在大渡口工作,至于做什么事什么頭銜我也從沒問過,只曉得他筆名叫藝宇,是安徽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安徽省散文隨筆學(xué)會會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年6月4日,我因左腿徑骨平臺骨折做了手術(shù),現(xiàn)一直在家休養(yǎng),好多朋友從微信和電話上表示慰問,讓我感動不已。馬民新今天家里車子被孩子開出去有事了,他是從大渡口坐公交專程到洋湖來看我,中途還要從查橋轉(zhuǎn)車。從公交站下車到我家還有一里路,他走到我家時全身已經(jīng)是汗流夾背,上衣都濕透了,來了后只喝半瓶洪方的山泉水又匆匆趕往公交站坐兩點四十的車回去。我在妻子的攙扶下柱著拐走出家門,目送著馬民新遠去,望著他那漸行漸遠的背影,我一下子感覺馬民新是如此的高大。妻子的眼圈也紅了,她說,這人真好!</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