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春天的海牙,陽光嬌艷卻不灼人,宛如一位溫柔的母親,用她溫暖卻不熾熱的懷抱擁抱著這座城市。</p> <p class="ql-block">海牙</p> <p class="ql-block"> 在酒店享用過精致早餐后,我悠然踱步于海牙街頭,能真切感受到從穿城而過的運河邊徐徐吹來的風,裹挾著水汽的清涼,輕輕拂過臉頰,帶走了春日里的一絲倦意。道路兩旁蔥郁的樹蔭,如同一把把天然的遮陽傘,為行人遮擋住部分陽光,讓那溫暖變得更為舒適宜人 。</p> <p class="ql-block">荷蘭女王宮</p> <p class="ql-block">海牙和平宮</p> <p class="ql-block">國會大廈</p> <p class="ql-block"> 朱自清先生曾說,“海牙是荷蘭的京城”,細細品味,此言甚為貼切。盡管阿姆斯特丹才是荷蘭名正言順的首都,但海牙在荷蘭的地位卻無可替代,它是當之無愧的政治中心。女王選擇在這座城市辦公,眾多政要機關和各國使館也紛紛在此安家落戶。然而,與我印象中政治中心的嚴肅、繁忙不同,海牙有著屬于自己的寧靜。</p><p class="ql-block"> 沿著街道前行至Korte Vijverberg 時,國會大廈映入眼簾。它那低調的深紅色磚墻,沒有華麗的裝飾,卻透露出一種沉穩(wěn)與莊重。而國會大廈背后的那一汪湖水,更為這處政治場所增添了幾分閑適。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著周圍的建筑與綠樹,遠遠望去,國會大廈倒像是一座留待悠閑度假的夏宮。在春日陽光的照耀下,海牙安靜、平和的模樣展露無遺。</p> <p class="ql-block">莫莉茨皇家美術館(Korte Vijverberg 7#)</p> <p class="ql-block">《戴珍珠耳環(huán)的女孩》</p> <p class="ql-block"> 而真正為這座靜謐之城綴上璀璨光芒的,當屬國會大廈旁那座由莫莉茨宮邸改建的皇家美術館(Mauritshuis)。這座小巧的博物館,宛如一方藝術的秘境,雖規(guī)模不大,卻珍藏著無數(shù)名家杰作。</p><p class="ql-block"> 攥著手機里泛著微光的預約單,我終于推開了那扇藏著時光密碼的門。步入館中,維米爾筆下的《戴著珍珠耳環(huán)的少女》正靜靜佇立。她微微側轉的面龐,藍色與黃色交織的頭巾如夢幻云霞,將她的眉眼襯得愈發(fā)清麗動人。唇角似有若無的笑意,藏著跨越三個世紀的神秘與溫柔。垂于耳畔的珍珠,在光影中流轉著瑩潤的光澤,宛如暗夜星辰,瞬間點亮整個畫面。</p><p class="ql-block"> 難怪世人將她比作荷蘭的“蒙娜麗莎”,此刻站在畫前的我,忽然懂得這抹跨越時空的凝望,早已超越畫作本身。而引得無數(shù)游客紛至沓來,只為與畫中少女對視一眼,感受那穿越三百余年時光的藝術震撼。</p> <p class="ql-block">《代爾夫特風景》</p> <p class="ql-block"> 沉浸在皇家美術館的藝術氛圍中,另一幅維米爾的作品《代爾夫特風景》同樣令人心馳神往。不同于他擅長的室內場景,這幅少有的街景畫,以細膩筆觸勾勒出代爾夫特的獨特韻味,波光粼粼的水面、錯落有致的建筑,仿佛在訴說著那個時代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回程的路上,這幅畫作在我的腦海中不斷暈染,心中已然做出決定——明日,便啟程前往維米爾的家鄉(xiāng)代爾夫特,去探尋畫作中那片風景的真實模樣,在現(xiàn)實與藝術的交織中,續(xù)寫這場與海牙、與藝術的浪漫邂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EN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