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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紙本系列)鄭志剛和謝冰毅的對話:?一山放出一山攔

吅白藝見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吅白藝見: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10多年前,鄭志剛與書畫名家有多次訪談,里面有很多珍貴的歷史信息和見地。隨著電子閱讀的興起,這些文字沉睡于紙本中已經(jīng)多年,是把它們再次喚醒的時候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本帖刊發(fā)鄭志剛和山水畫名家謝冰毅關于藝術的一次對話,原文刊載于安徽美術出版社2008年出版的《丹青引》,略有刪改。文中插圖,有的為局部。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 color:rgb(237, 35, 8);"> 注:吅,音“宣” xuan</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一山放出一山攔</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鄭志剛和謝冰毅的對話</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對話雙方: 謝冰毅 鄭志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對話時間: 2006年5月18日晚8點至11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對話地點: 謝冰毅畫室</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鄭志剛:我注意到你原名為謝兵役。就像“解放”、“國慶”、“文革”、“紅?!币粯樱@應該是一個時代特征很強的名字。除此之外,這名字聽上去還特樸素、熱誠、親切,就像當年農(nóng)村大娘悄悄給解放軍戰(zhàn)士做的一件新棉襖,粗布的,干凈的,暖和和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謝冰毅:這個名字是我父親聽了人家的建議給起的。我出生那年,1955年7月,中國第一部兵役法頒布,順勢就有了這個名字。一直到我的作品第一次參加全國展覽,用的都是這名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鄭志剛:可以談談你的父親嗎?</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父親三歲的時候就成了孤兒。在我老家河北,他窮得討過飯,吃了很多苦。后來他參軍、打仗、入黨,轉業(yè)后到了開封。父親身上留下很多傷痕,有討飯時狗咬的,有打仗時子彈穿透的。他最明‘顯的一處傷疤在頭頂,有一寸寬,七八公分長,是一次沖鋒時留下的。這條疤后來不長頭發(fā),瞅上去白亮亮的。</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父親是軍人,離畫畫這個行當好像遠了點。</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父親沒多少文化,但他絕不是個粗人。他會做簫,也會吹簫,簫一直陪伴著他的生活。他還會做家具,我們家的家具都是他親手打的。他對知識文化有種特別的尊重。我畫畫,他很支持。他喜歡默默地看我畫,一個大硯臺,他會幫我很耐心地研一上午黑亮亮的墨。</p><p class="ql-block">鄭志剛:應該說,父親是你一世之精神遺存。</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是的,他目光中滿含的善良、忠厚,每每將我打動。每次想起他,我就很遺憾,覺得沒能讓他生前好好享享福。當時生活困難些,如果是現(xiàn)在,可以更好地照顧他。他喜歡吃包子,吃燒雞,真希望能夠多買些給他。</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冰毅這兩個字,讓我想起“冰雪林中著此身,不與桃李混芳塵”、“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樣的句子,高潔、堅毅之感油然而生。</p><p class="ql-block">謝冰毅:這個名字之前,我的老師,開封武慕姚先生,曾建議我用“秉彝”兩字,意在強調高古凝重之氣,不過我最終還是用了現(xiàn)在這個,呵呵,其實我最看好的是“冰逸”。怎么說呢,名字到底只是個符號,更多地要靠個人努力。我這人很執(zhí)著,認準的事就一定要做下去。上大學的時候,和幾個同學去華山寫生,當時條件很苦,沒幾天他們就撤了。我沒走,獨自在山頂上的石洞里,啃干饅頭,喝白開水,晚上有很多蚊蟲叮咬,還很冷,沒丁點娛樂,我在那里待了20多天。中間也想過要放棄,特別是看到山下的火車站,車輛穿梭,燈光點點,真的是很想回家,不過我還是堅持了下來。等我積累了一大摞畫稿回學校展出時,在大家的贊許聲中,我感到了一種別樣的充實。</p><p class="ql-block">鄭志剛:就像王安石在他的《游褒禪山記》里說的那樣,“人之愈深,其進愈難,而其見愈奇”,在華山,你一定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美。</p> <p class="ql-block">謝冰毅:那些景色真是很特別。晝夜晨昏,陰晴風雨,大自然的美真是無處不在。山頂雨后的柔情繾綣的云海,像潔白的棉花一樣,大團大團地把山塞滿,峰巒像是鐵鑄的--你看,這是剛柔并濟的中國哲學大境呀。大家都知道華山險峻,其實華山還有洋氣、俏麗的一面,從遠處看,它像拔地而起的一朵巨大蓮花,高雅的姿態(tài)直上青云,而那一座座山峰,就是它驕傲地盛開著的瓣瓣蓮房。</p><p class="ql-block">鄭志剛:這么些年,你為藝術而壯游多處,足跡遍布大江南北,讓你難忘的肯定不單是華山。</p> <p class="ql-block">謝冰毅: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山川河流很多,每次想起來我都很激動。比方說新疆的天山,植被豐富,四季冰川,冷峻而又雄渾。天山里充滿了變幻之美,在這里,你會感受到一日過四季,十里不同天。有時候,你會覺得,天山很像是西方油畫中的景致,洋味十足。 </p><p class="ql-block"> 當然太行山也很不錯。雄偉、峭拔、渾厚,這樣的山川性格,我很著迷,滄桑感十足的北方漢子的那種感覺。我去過太行多次,次次感受不同,所以咱們說自然的魅力是無窮盡的。前些年,我曾經(jīng)千里走單騎,一輛自行車從鄭州到西安往返寫生,過黃河,穿邙嶺,宿王屋,飲渭水,到最后看看,深深地感到,經(jīng)歷了風霜的畫稿,還是不一樣,生活和藝術對勤勞者的賜予是實實在在的。</p> <p class="ql-block"> 記得我在濟源的王屋山寫生,住在山頂守林人的小房子里。下大雪了,夜里只聽得嘶嘶沙沙,早上起來推門一看,乖乖,銀裝素裹,萬樹妖嬈。那些沒落上雪的樹和石頭的側面,是黝黑色的,日頭是朱砂紅,黃河在遠處是蜿蜒著的一條絲帶,我被眼前的大美震驚了,呆呆地站了老半天。 </p><p class="ql-block"> 近這些年,各樣條件都相對好了,出去更方便了,到近處采風的機會就更多了。有時候早起發(fā)現(xiàn)下雪了,我喜歡端一杯熱茶,坐在客廳里,隔著窗玻璃欣賞院子里的幾株雪竹,如果興致再濃點,就招呼幾個朋友,開車進山了。去得比較多的是嵩山,特別是霧天、雪天??梢哉f嵩山是我們家門口的一個寶,怎么看也看不煩,每次看它每次都給你新的激動。 </p><p class="ql-block"> “中國畫創(chuàng)作的核心是人文精神的提煉,筆下之山水不同與自然之山水,應該是畫家胸中之山水,這里山水的真實是藝術的真實,精神的真實,是形而上的?!?lt;/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對寫意山水創(chuàng)作來說,寫生的作用是突出的。謝冰毅:畫山水畫需要游歷、寫生,這讓人心胸開闊,對大自然有更深的感悟,畫也會有更深邃的意境,不過寫生只是畫好山水畫的條件之一。中國畫創(chuàng)作的核心是人文精神的提煉,筆下之山水不同與自然之山水,應該是畫家胸中之山水,這里山水的真實是藝術的真實,精神的真實,是形而上的。在創(chuàng)作中,畫面上講究的是水墨意味,看到啥畫啥不行,要知道寫生只是個素材初稿。</p> <p class="ql-block">  畫畫需要強調的是筆墨味道。比如咱們聽戲,欣賞一個角,聽的是他的腔,看的是他的念唱做打,而不管他唱的是什么詞、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唱詞和角色可以重復,但戲感必須一次一個樣,不然就沒意思了。畫山水是一個道理,一千個人畫華山,出來的是一千幅味道不同的畫,自然中的華山在這里就只是創(chuàng)作的底料。所以我們要特別強調畫家個人的氣質、修養(yǎng)、技術,這才是核心的東西。畫里有了你,你的思想、你的情感滲入到了紙上,畫才有意思,才有靈魂。鄭志剛:談起國畫對傳統(tǒng)技法的積累和錘煉,你曾經(jīng)說過自己是個手藝人。</p><p class="ql-block">謝冰毅:藝術不僅僅要有思想,還要有技巧,扎實而豐富的技巧,是創(chuàng)作成功的保證。技進乎道、技以載道等等這些說法,都是在強調技法的重要性。柴可夫斯基的鋼琴曲為什么那么著名,除了他在曲中所灌注的情感和思想,曲中高超的表現(xiàn)技法也是少不得的。在國畫技法的掌握過程中,我們需要有十年面壁的苦功。</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不知你是否注意到,現(xiàn)在有些畫家喜歡用潑、染等手法“做”山水。</p><p class="ql-block">謝冰毅:身在這個時代,難免受流風影響,用現(xiàn)代方法進行藝術創(chuàng)作這很自然,也許10年之后,我的畫風也會改變,以另一種你想不到的面貌出現(xiàn)。但現(xiàn)在,我在沉淀自己,讓自己有更多的分量。人們學習傳統(tǒng)的終極目的,是為了服務自我創(chuàng)作。創(chuàng)造出屬于自己的語言和風格,這是很多畫家孜孜以求的目標,但創(chuàng)新不能過于浮躁,傳統(tǒng)根基扎得越深,創(chuàng)新才越經(jīng)得起推敲。 </p><p class="ql-block"> 創(chuàng)新是和時代密切相關的,不過我倒覺得藝術創(chuàng)作需要離時代遠一點。所謂的“時代感”,很多時候是一種跟風,跟風多了,就會被時代埋沒,喪失自己的思考和語言,因而,我覺得還是需要多一些“不人時流”的作品。</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讀了你分析龔賢的那本書,覺得你對先賢大家的作品還是很有對應感的。</p><p class="ql-block">謝冰毅:龔賢當然杰出,黃賓虹的畫也很過癮。讀他的畫,我總聯(lián)想到西方那些印象派杰作。我感覺他的畫里有很多莫奈、畢加索的味道,但他的畫渾厚華滋,又是純正的中國精神,這很有意思。 </p><p class="ql-block"> 另外僧漸江的作品內(nèi)斂、儒雅而峻拔,他的筆墨很從容、耐看。他的畫很靜,可以聽到落葉的聲音。 </p><p class="ql-block"> “我畫畫是一個博弈的過程,這個過程是失控-控制-再失控再控制,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在整個創(chuàng)作過程中,直到作品完成?!?lt;/p><p class="ql-block">鄭志剛:這兩次來你畫室,每次都看見丈二匹長卷鋪在案子上,密密層層地已經(jīng)畫了一半,很是感嘆你的勤奮。你說過只要沒應酬,早六七點開始,你會呆家里畫一整天。覺得你作畫應該是一種很穩(wěn)健的狀態(tài),穩(wěn)健中含著清雅,這是人生享受啊。</p> <p class="ql-block">謝冰毅:提筆畫畫時心中會有一個腹稿,但畫著畫著就會有隨機生發(fā),墨的濃淡潤燥、形的俯仰向背,都會出現(xiàn)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這個時候就要借勢而為,去修正,去拯救,去造險破險。拯救好了,繼續(xù)畫,又會出現(xiàn)另一個變化,就接著去拯救。因而,我畫畫是一個博弈的過程,這個過程是失控一一控制-再失控-再控制,這樣的狀態(tài)持續(xù)在整個創(chuàng)作過程中,直到作品完成。這就像下棋,面對對手,要時刻根據(jù)對方的招兒去應對。這盤棋越是跌宕起伏、難解難分,就越好看、耐看、生動、扣人心弦。對畫家來說,他的對手就是筆墨紙硯。成功地駕馭了它們,就贏得了全局。</p><p class="ql-block">鄭志剛:作畫是個理性與感性交織的過程,你更強調哪一端?</p> <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作畫不靠激情和靈感,靈感和激情也是不能坐等的。有時候,即便有了激情和靈感,也不見得能作出滿意的畫。畫畫要養(yǎng)成習慣,要有專業(yè)精神,要經(jīng)常動筆,動筆了辦法就多,感覺就會不期而至。這里我強調“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的創(chuàng)作慣性,不夸張地說,這種慣性就是一個專業(yè)畫家的造血干細胞。 </p><p class="ql-block"> 我每天早早就到畫室作畫,在畫室,看到雪白的宣紙,瑩潤的墨汁,整齊的毛筆,我就會特別興奮,不可遏制地想要狂風驟雨地畫。看著林木層巒從自己筆端跳躍而出,特別高興、踏實。鄭志剛:我看你畫室里除了筆墨,還有二胡、曲譜、葫蘆絲啥的。謝冰毅:我喜歡音樂。喜歡拉二胡,聽鋼琴曲,還迷著戲劇,愛著收藏。我用畫外的愛好,養(yǎng)著我的畫。一應這些業(yè)余活動的圓心,還是山水畫創(chuàng)作。他們之間有相通的地方,我在這些活動中琢磨到的想法,很多時候可以用到畫畫上。 </p><p class="ql-block"> “讀書能養(yǎng)氣,書卷氣能使藝術作品平添魅力。平常有各種各樣繁雜的社會應酬活動,完了在書房里靜靜地品一卷書,能夠迅速恢復腦子里的藍天白云,激濁揚清嘛?!?lt;/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從藝之路上,哪些前輩對你影響比較大?</p><p class="ql-block">謝冰毅;開封的武慕姚是其中之一。武老不僅是書法家,還是學者、詩人,在學術、藝術上都有很高造詣。他的字古雅、清高,氣息純正,筆力雄健,很了不起。在書法上,他對我影響不小。他曾對我講過,唐以后的字不可法,我當時不以為然,現(xiàn)在越來越感覺到他是對的。 </p><p class="ql-block"> 還有開封的賀志伊先生。他在藝術上的專業(yè)精神讓我印象深刻。每次我去看他,總看到他在作畫。 </p><p class="ql-block"> 當然,學習、借鑒那些見不上面的前賢的作品,更是我必修之日課。我覺得,學習要講點方法才好,不僅要師前人之技,更要師前人之心,不僅要學習他們的具體創(chuàng)作技法,更要研究他們的成功之路。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看你書櫥里滿滿當當?shù)模致犝f你是個不折不扣的書癡。</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是很喜歡買書,讀書。讀書能養(yǎng)氣,書卷氣能使藝術作品平添魅力。平常有各種各樣繁雜的社會應酬活動,完了在書房里靜靜地品一卷書,能夠迅速恢復腦子里的藍天白云,激濁揚清嘛。不過讀書也得講方法,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對事情的認識還是要有自己的判斷。 </p><p class="ql-block"> 讀書時,對某個朝代學術、藝術的整體風格、演進脈絡,要有一個大致的判斷。比如明清兩代,文藝風格就有較大區(qū)別。具體來說,明浮薄奢靡,清務實嚴謹,所以明代興心學,清代倡樸學。樸學的核心品格是博大而寬容,扎實而深人,文藝境界當然高蹈。</p><p class="ql-block">鄭志剛:藝術上能有今天的成績,你感覺是什么在起作用?</p><p class="ql-block">謝冰毅:一個人取得成績大小,和“發(fā)愿”的大小有關。發(fā)的愿越大,對自己期待得越高,就會越努力地往上攀,往前奔。我想今天自己能有這點成績,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對藝術的堅持,見賢思齊的想法很強烈。</p> <p class="ql-block"> 其實上大學的時候,班里很多同學都比我畫得好,天分也比我高,但他們大都沒有堅持下來。所以我有時會開玩笑說,正是因為人家都不堅持弄了,才讓我顯了出來。所以我認為堅持不懈是第一白石老人說畫道乃寂寞之道,現(xiàn)在我體會得比較深,你經(jīng)不得誘惑,耐不得孤獨,在藝術上是難出成績的。</p><p class="ql-block">鄭志剛:說到成績,已經(jīng)有人稱你為中原山水第一家。</p><p class="ql-block">謝冰毅:這個稱呼不敢當,我不是什么第一人。藝術上沒有第一,只有受眾多少的問題,并且受眾還不是固定不變的??傊?,畫畫不能有太多名利心。 </p><p class="ql-block"> 對一件事、一個人的認識有多個角度,可以從多方面來看。佛家說真不離幻,實際上我們的認識存在著很大的局限性。比如對于我,認識和不認識的,會有各種看法。他們眼中的我,和我的真實情況可能很有偏離。也許多個人看到的我綜合起來比較接近我,但也可能更不是我。</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那咱就來個本真的,你怎樣評價自己的畫?</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的畫有自己的面目,不過我還不是太滿意。我現(xiàn)在還處于爬坡學習階段,我是個在路上的人。鄭志剛:你給我的印象是謙虛、隨和、淡泊、幽默。謝冰毅:人都是有貪欲的,表現(xiàn)程度不同而已。說一個人不慕名利,那是不真實的。人的一生中,會有各種各樣的欲望,就是到了90歲,也斷絕不了。只是對名利有人看得深,有人看得淺罷了,把自己裝扮得很清高,動輒擺出一副與世無爭,隔絕塵俗的樣子,這很累。我也有狂進、冒進、浮躁的時候,順利時也會有些小得意,不過到最后我還基本能夠認清自己,認清自己還在路上,在過程中,還得扎扎實實趕路,路還長著呢。</p> <p class="ql-block">鄭志剛:好在你的朋友圈夠廣,趕路的時候不孤單。</p><p class="ql-block">謝冰毅:我的朋友圈子比較廣,我和藝術家、政府官員、學者來往,也和街上的小商小販打交道。碰上個拉架子車的,我也喜歡和他交流。我交朋友,不是看他從事什么職業(yè),有什么經(jīng)濟、權力和教育背景,交朋友最重要的是要和自己性情愛好一致。</p><p class="ql-block">鄭志剛:尊重他人也是尊重自己。</p><p class="ql-block">謝冰毅:要允許別人有不同于自己的生活方式與興趣愛好,別老拿自己的尺子去度量別人??慈瞬荒苤豢赐獗?,拉架子車的可能有最偉大的人格,最有權勢的人可能有最齷齪的靈魂,往往最可貴的精神品質不在最上層的人那里,而在最底層的勞動人民身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font-size:15px;">本文作者簡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font-size:15px;">鄭志剛,南京大學博士、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會員、河南省美術家協(xié)會理事、河南省文藝評論家協(xié)會理事、民盟中央美術院河南分院秘書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28, 128, 128); font-size: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