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南塬人家,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p> <p class="ql-block"> 《南塬人家,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一凡原創(chuàng)]</p><p class="ql-block"> 當我寫下這個題目時,只因“南塬人家”的微信名字是“一棵樹“。南塬人家真實的名字叫郭明亮,他是一個賣管子的生意人,同時,他還有一個身份是陜西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認識“南塬人家”是結(jié)緣于抖音,確切的說是因為他曾經(jīng)寫過一篇《背饃》的文章,在報刊上連續(xù)轉(zhuǎn)載。從此,我每天在抖音里與“南塬人家”的文字相遇。與其說是與文字相遇,不如說是每天八點在耐心的守候他的美文。</p> <p class="ql-block"> 我每天要拜讀他的文章,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我一個習慣。有時候忙于家務(wù)或碼字,錯過了最佳的閱讀時間。后來我便關(guān)注上了“南塬人家”,我從他的空間里得知他是一個賣管子的生意人。生意時好時壞,沒“上帝”的時候,他就坐在店里敲文字。我從他的文字中也知道了他家的成員:有女秘書、大女兒、還有東校、西校的兩個孩子,我知道這兩年來,他每個月有一個“月月匯”工程,我還知道他老家東坡的麥地,也有他村上的柿子樹,還有他大嫂給他搟的手搟面等,我也拜讀了他寫下許多關(guān)于“三“系列的文章。直到前幾天,他寫了一篇文章咨詢粉絲們,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寫“三”系列什么文章?我未敢在文章下留言,只在私信里留言讓他寫其他“三”系列,沒想到郭老師即刻回復(fù)了。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一下文學(xué)創(chuàng)作,就這樣,我們互加了微信。當我點開微信時,“一棵樹”三個字進入我的眼簾。我想他也在瞬間看到我的微信名時,心中一定也會在“偷笑”。關(guān)于他的這個微信名我沒有問具體寓意,不過這半個多月來,我好像悟出了一點道理。</p> <p class="ql-block"> 這棵大樹應(yīng)該是他老家東坡的一棵大樹,而恰巧我的老家門前也有一棵百年大柿樹,它是我們村子的標志性大樹之一,只是好可惜,好多年前在一場火災(zāi)之后,這棵樹一直半死半活著。大前年夏天,這棵枯萎的大樹樹終于在一場狂風暴雨之后徹底消失了。但我還在手機里依然保存著那棵大柿樹的圖片,我又舍不得刪。我看著他手機里那棵茁壯成長的大樹,我忽然想寫“南塬人家”其實就是一棵樹,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他這棵樹,一直努力的成長、結(jié)果,我相信在將來,人們會品嘗到他這棵樹上結(jié)下的果實。</p> <p class="ql-block"> 我看著我家麥田里被火燒傷的那棵大柿樹,嶙峋的骨,百年的風霜終將在一場火中消失。如今,我家麥田大柿樹不見了,它在我的手機圖庫里珍藏著。我隔屏看著“南塬人家”的微信頭像,他的確是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他的粉絲們每天都等著他的文章在上午準時推送。當然,也包括我在期待他的文章每天準時推送。他手機里的樹枝繁葉茂,他的這“一棵樹”的樹影,仿佛在我的稿子上搖曳。他的文字是一棵樹的葉,思想就是根。我每天拜讀他的美文,如果不寫一篇文字記錄一下,怕我的記憶力出問題,所以我要寫一篇文章加深一下記憶……</p> <p class="ql-block"> “南塬人家”不僅是一棵樹,他其實本身還是一本書。他每天推送的文字就是書的一個章節(jié),有的章節(jié)寫滿了遺憾,有些段落藏著回甘與幸福。我想作為他的兒女,應(yīng)該感到是驕傲與幸福的,因為他們有一個叫“南塬人家”的父親。郭老師的文章如同一棵樹,春去秋來,他的一棵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棵參天大樹,而他的一行行文字,就是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一棵經(jīng)歷了風雨的參天大樹。郭老師每天用一支筆澆灌他這一棵文學(xué)之樹。他的這棵文學(xué)之樹,就是長在老家東坡的一棵樹就。所以他的筆下有寫不完的故鄉(xiāng)情、故鄉(xiāng)的柿樹、故鄉(xiāng)的麥田、故鄉(xiāng)的人和事……“南塬人家”每天盡力為這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增添養(yǎng)分,他已撐起了文學(xué)的這一棵大樹。</p> <p class="ql-block"> 有些人寫作是為了變現(xiàn),有些人喜歡在草稿紙上寫,“南塬人家”喜歡每天在抖音里與大家分享他的生途文字。他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開門后營業(yè),然后坐在他的小店喝著茶,敲打著生途文字,中午按時回家吃飯。下午開門后,如果店里沒有人來打擾他,他整個下午會在手機上繼續(xù)敲打文字。所以我認為“南塬人家”是陜西作家協(xié)會的會員,更是抖音上寫作的“抖音作家”。他一邊是左手謀煙火,一邊右手寫詩意,以文養(yǎng)心??上椅墓P平平,寫不出像郭老師這樣精美的文章。我時常有文筆枯竭的時候,但“南塬人家”在抖音上獲得很大的影響力,妙筆生花,他的每一篇文章,讓人百看不厭。如今,在這個快速發(fā)展時代,堅持寫作和堅持閱讀都是冷清的。但他卻每天準時推出文章,每一篇文章,如涓涓細流滋潤著每一位粉絲的心田。他的文章像陽光的溫曖,又像春雨的滋潤;他的文采功底扎實,句句入心入肺;他的一行行文字直抵人的心底;人們都知道它叫“南塬人家”,好多人并不知道他真實的名字叫郭明亮,我喜歡稱他為郭老師,因為我生活里面也有一位同事大姐,人稱她郭老師。</p> <p class="ql-block"> 此刻的暖風吹過我的窗臺,我對著手機屏幕看著一棵樹的微信頭像。寫作,寫生途文字是郭老師每天重復(fù)的事情。他每天記錄生活,只是為了記憶和書寫的延展,也是為了讓那些失去的回憶在文字里重新解讀。它記錄生活不是為了炫耀,只是為了記錄他們一家人的日常。在如今這年代,能耐得住寂寞,每天初心不改在寫作,尤其是他寫的那些“三”系列,讓人拜讀后滿眼熱淚,把生活的酸甜苦辣,喜怒哀樂全寫了出來。人,不可能永遠活在晴天,也不可能天天悲催。郭老師一邊經(jīng)營著他的小店,一邊每天書寫著他的生途文字,他的確就是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刻煸诙兑羯蠄猿謱懽魍莆?,確實是一個很接地氣的抖音作家。</p> <p class="ql-block"> 這一刻,我看著窗外鄰居掛的鳥籠,聽著它們動聽的鳥鳴聲,又繼續(xù)在美篇上敲打文字。我其實渴望郭老師這些文字未來能變成鉛字,我將是他忠實的購買者和粉絲。當然出不出書也沒有那么重要,每天有無數(shù)的粉絲在期待的他的文章,在他的空間瀏覽。這一刻,我想他的生途文字早在抖音上推送了。我卻在又突發(fā)奇想,倘若路遙先生還活著,他大概也已經(jīng)是76歲的老人了。他和郭老師一定會在陜北的窯洞里,或者在渭北的高原上互訴衷腸……</p> <p class="ql-block"> 我是一個“坐家”,不喜歡圈子互捧,更不喜歡文人相輕一說,雖然我和郭老師只加微信半個多月,也沒有任何的再交流過,但我通過他的文章,我更相信“文人相親”一說。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喜歡碼字的平凡人。我知道郭老師每天寫生途文字,這些年一寫就是900多篇,著實讓人敬佩。這個時代不缺寫作的人,像郭老師這樣寫作的人不多。他的文筆和寫作精神,讓人為之折服。但我卻知道他的生途文字影響了許多讀者,如同夜空中閃耀的星辰,指引著許多文人探尋寫作的意義。</p> <p class="ql-block"> 今天,窗外是驕陽似火。陽光照在我的窗前,窗外的銀杏樹與我相看兩不厭,沙發(fā)一角的水培紅薯苗已經(jīng)很旺盛。盡管生活中的瑣碎如藤蔓纏繞人心,也不妨礙我用文字書寫今天的這篇習文。我想郭老師的城市此的也一定是一個艷陽天。6月的風裹著麥香,會從他老家東坡的麥田里游蕩到他的小店。也許,郭老師此刻正在店里敲打著他的生途文字。而我也在美篇里敲打著這篇習作,彼時,這篇習文即將完成。我卻沒有勇氣在抖音上制作,因為我自始至終感覺我給一個陜西作家協(xié)會的會員,人們心中抖音的“南塬人家”寫這篇文章,還會是略寫筆力拙劣的。此刻我在偷笑,我想郭老師昨天晚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我用一支拙筆,竟然寫下了這篇文章。我想說的是“南塬人家”的確是一棵樹,一棵獨立的文學(xué)之樹。</p> <p class="ql-block"> 2025年6月11日,一凡落筆鈦城。</p> <p class="ql-block"> 感謝雅閱,婉拒送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