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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卡姆,音符里的維吾爾史詩

音樂大篷車

<p class="ql-block">《木卡姆,音符里的維吾爾史詩》</p><p class="ql-block">  有一場音樂會,可以持續(xù)一天一夜;有一門藝術(shù),融合了東方與西方的多種元素;有一種文化,記載著一個民族的精神史。</p><p class="ql-block">  這就是新疆的十二木卡姆。</p><p class="ql-block">  千百年前,世界上最古老的四大文明在新疆喀什交匯。十二木卡姆的旋律見證了文明的交融。</p><p class="ql-block">  走進(jìn)今日的喀什,尋找維吾爾族人心中的木卡姆,歷史的音符依舊鮮活,文化基因的傳承從未間斷。</p><p class="ql-block">  飛機(jī)離開上海已近7小時,窗外的茫茫云海中,豁然出現(xiàn)了巍峨連綿的雪山。十二木卡姆的故鄉(xiāng),就在這片山脈的西北麓——新疆喀什。</p><p class="ql-block">  到達(dá)喀什,又踏上車程。不知在戈壁荒漠中行駛了多久,窗外的綠色漸漸濃了起來,穿過成片的樹林和稻田,車子停在了莎車縣城。</p><p class="ql-block">  在清真寺的禮拜聲中,我們步入這片沙漠綠洲,探尋十二木卡姆的“前世今生”……</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聽十二木卡姆,有種出乎意料的震撼,就像久居城市的人難以想象在沙漠中發(fā)現(xiàn)甘泉的驚喜</p><p class="ql-block">  一大早,莎車縣亞克艾日克鄉(xiāng),74歲的木卡姆藝人肉孜·阿由甫出門了。他要趕70公里的路,到莎車縣城演出。</p><p class="ql-block">  木卡姆演藝中心,莎車縣城里最漂亮的建筑之一,幾十位木卡姆藝人和肉孜·阿由甫一樣,從各自鄉(xiāng)里趕了過來。有的人,住得比他還遠(yuǎn)。</p><p class="ql-block">  見了面,先是熱烈的擁抱,每個人都像過節(jié)一般高興。</p><p class="ql-block">  沒錯,哪里有木卡姆,哪里就是節(jié)日。</p><p class="ql-block">  得知記者從上海來,肉孜·阿由甫熱情地走上前來,笑著對我們說:“一會兒等著看我的絕活。”</p><p class="ql-block">  舞臺中央,彈著沙塔爾琴的老人唱響了“十二木卡姆”的序曲。</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聽十二木卡姆,有種出乎意料的震撼,就像久居城市的人難以想象在沙漠中發(fā)現(xiàn)甘泉的驚喜。</p><p class="ql-block">  它不是簡單的維族舞蹈,也并非肆意的草原歌聲。</p><p class="ql-block">  莎車縣歌舞團(tuán)團(tuán)長依力哈木·熱依木告訴記者:“木卡姆”原是阿拉伯語,本意是地點(diǎn)、法律,作為音樂術(shù)語,指的是“大型套曲”,是一種集歌、舞、樂為一體的綜合藝術(shù)。</p><p class="ql-block">  自古以來,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流傳著四種風(fēng)格不盡相同的木卡姆:十二木卡姆、吐魯番木卡姆、哈密木卡姆和刀郎木卡姆。其中,十二木卡姆因?yàn)橐?guī)模最龐大、結(jié)構(gòu)最完整而最具有代表性。</p><p class="ql-block">  序曲結(jié)束,手鼓、彈撥爾又將旋律層層展開。記者眼前,彈撥樂、打擊樂等十六種樂器的演奏者排成三排,他們有的席地而坐,有的跪在地毯上,沒有人需要樂譜。</p><p class="ql-block">  在舞臺中央歌唱的,是穿著傳統(tǒng)維吾爾服飾的“國王”與“王妃”,一段關(guān)于十二木卡姆的動人傳說娓娓唱來:</p><p class="ql-block">  葉爾羌國的國王拉失得汗外出打獵,小溪邊傳來的悠揚(yáng)琴聲令他深深陶醉。彈琴人,是樵夫的女兒,名叫阿曼尼莎汗,她不僅長得美麗動人,還會寫詩吟唱。熱愛藝術(shù)的拉失得汗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姑娘,于是,樵夫的女兒成了葉爾羌國的王妃。</p><p class="ql-block">  從小就熱愛木卡姆的阿曼尼莎汗,把王宮變成了藝術(shù)的殿堂。</p><p class="ql-block">  全國各地的樂師、詩人和歌手都被召集到這里,阿曼尼莎汗在宮廷樂師喀迪爾汗的幫助下,收集了千百年來散亂流傳于民間的木卡姆歌曲,并將其編為十六部規(guī)范化的套曲,后來又演化成十二部,“十二木卡姆”由此得名。</p><p class="ql-block">  出自宮廷的十二木卡姆在流傳至今的各種木卡姆中,最為華麗典雅,編排也最系統(tǒng)化,因而被學(xué)者稱為“雅樂”。</p><p class="ql-block">  34歲時,年輕的阿曼尼莎汗死于難產(chǎn)。三年后,國王追隨王妃而去。</p><p class="ql-block">  葉爾羌國的國都,就在今日的莎車。熱愛阿曼尼莎汗的百姓們?yōu)樗诔侵凶钌袷サ那逭嫠屡?,修建了一座白色的紀(jì)念陵。在這片千年古國的遺址上,至今鐫刻著阿曼尼莎汗和十二木卡姆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不只是紀(jì)念陵,莎車縣里的每一處重要地標(biāo),都能看到正在拉琴的阿曼尼莎汗雕像。每年秋天,莎車人都會聚集在他們心中的“藝術(shù)女神”前載歌載舞。</p><p class="ql-block">肉孜·阿由浦展示他的“頂瓜”絕技,身邊是他的小徒弟阿依·古再爾,隨著木卡姆的音樂跳舞,是阿依·古再爾最開心的事 </p><p class="ql-block">  他們唱,是為了滌蕩心中的愁苦;他們跳,是為了驅(qū)散肢體的疲倦</p><p class="ql-block">  對維吾爾族人而言,木卡姆是他們思想與情感的代言、歡樂與憂傷的交響、生命與靈魂的詠唱。</p><p class="ql-block">  聆聽十二木卡姆,就像翻開了維吾爾族人厚重的精神史詩。</p><p class="ql-block">  每套木卡姆都有20至30首樂曲,如果把十二套完整地表演下來,需要24小時。</p><p class="ql-block">  和西方交響樂相似的是,每一套木卡姆都由三個 “樂章”構(gòu)成:“瓊乃額曼”、“達(dá)斯坦”和“麥西熱甫”。</p><p class="ql-block">  “瓊乃額曼”唱出的是維吾爾人的精神追求。</p><p class="ql-block">  “達(dá)斯坦”是用音樂講故事。維吾爾族自古流傳的凄美愛情故事、悲壯英雄事跡、悠美詩句,都在“達(dá)斯坦”的歌曲和舞蹈中呈現(xiàn)。</p><p class="ql-block">  “麥西熱甫”成為歡樂的高潮,所有人都和著重復(fù)不斷的旋律盡情歌舞。</p><p class="ql-block">  每逢最重要的古爾邦節(jié)和諾魯孜節(jié),維吾爾族人都會在廣場上集體表演“麥西熱普”。麥場豐收時,會舉行“豐收麥西熱普”;采摘葡萄釀酒時,會舉行“新酒麥西熱普”;哪家要辦喜事,更是離不開“麥西熱普”。</p><p class="ql-block">  記者眼前的麥西熱普表演,已然把整個演藝中心變成了狂歡的海洋。反復(fù)不斷的旋律在空中回旋蕩漾,所有人趁著歡快的歌聲熱烈舞蹈,連演奏樂器的老人們也扯開嗓子,大聲歌唱。</p><p class="ql-block">  他們的唱腔,沒有任何藝術(shù)化的修飾;他們的表情,完全忘我而陶醉。</p><p class="ql-block">  舞臺中央,肉孜·阿由甫笑著向我們表演他的絕活——頂瓜。只見他頭頂一只瓜,邊唱邊隨著音樂旋轉(zhuǎn)。</p><p class="ql-block">  在他身旁翩翩起舞的,是他的小徒弟阿依·古再爾。這個只有7歲的維吾爾族女孩穿著鮮艷的紅裙,密密的辮子隨著舞蹈不停旋轉(zhuǎn)。阿依·古再爾告訴記者,自己學(xué)習(xí)木卡姆已有兩年,跳舞是她最開心的事。</p><p class="ql-block">  外面下起了細(xì)細(xì)的小雨,但舞臺上的每個人都仿佛沐浴在陽光里。</p><p class="ql-block">  已故的木卡姆“申遺”專家組成員、木卡姆研究者周吉,曾經(jīng)這樣形容他眼中的木卡姆:生活在戈壁邊的人有種與生俱來的樂觀,他們唱,是為了滌蕩心中的愁苦;他們跳,是為了驅(qū)散肢體的疲倦。單支曲子不夠,就連綴成了大型套曲,不間斷地唱、不間斷地跳,就是木卡姆。維吾爾族人要用這無盡的歌聲與舞蹈向世人傾訴他們對生命的熱愛、對親情的珍視、對美德的歌頌。</p><p class="ql-block">  演出剛結(jié)束,肉孜·阿由甫一把拉住記者,從錢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和另一位木卡姆藝人吐爾孫牙孜·吾守爾與溫家寶總理的合影。</p><p class="ql-block">  見記者對他豎起大拇指,肉孜美美地把“名片”放回錢包,又仔細(xì)地揣進(jìn)懷里。</p><p class="ql-block">  2007年4月12日,溫家寶總理出訪日本時,帶去了一場“守望精神家園——中國非物質(zhì)文化專場演出”,日本時任首相和政界高層都受邀觀看。</p><p class="ql-block">  木卡姆是那晚的壓軸節(jié)目。肉孜·阿由甫和吐爾孫牙孜·吾守爾一上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兩人都留著白色的大胡子,一個微微上翹,一個垂到胸前。他們忘我而真誠的表演,贏得了觀眾的熱烈掌聲。</p><p class="ql-block">  第二天,溫家寶總理前來慰問參加演出的演員,兩位“白胡子”聽不懂漢語,一聽到總理說“新疆”二字,便連忙從隊列中走出來,熱情地給了總理一個大大的擁抱,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擁著總理,兩位老人又是笑,又是淚眼漣漣。</p><p class="ql-block">  后來,在溫總理的囑托下,三人相擁的合影交到了兩位老人手中。接過照片,兩人又高興地流下淚來。</p><p class="ql-block">  肉孜·阿由甫笑著告訴記者,因?yàn)槟究?,他不僅隨總理去過日本,還先后到過香港、臺灣、上海等許多地方演出。</p><p class="ql-block">  他把木卡姆帶向世界,木卡姆也讓他看到世界。</p><p class="ql-block">十二木卡姆國家級傳承人阿布萊提賽來祖孫三代齊唱木卡姆 </p><p class="ql-block">  “我們熱愛木卡姆,就像我們愛葡萄一樣自然。”</p><p class="ql-block">  阿布萊提賽來是十二木卡姆的“國家級傳承人”,在莎車縣,國家級傳承人只有兩位。演出結(jié)束后,阿布萊提賽來熱情地提出,請記者去他的家坐坐。</p><p class="ql-block">  記者隨他來到縣城里的一幢六層新式公房,阿布萊提賽來告訴記者,他的家在2樓。幾年前,縣里的干部幫他搬離了破舊的老式平房,住進(jìn)了現(xiàn)在的家。</p><p class="ql-block">  走進(jìn)鋪著艷麗地毯的客廳,大大小小十幾座獎杯擺在最顯眼的地方,那塊十二木卡姆“國家級傳承人”證書,是家里最貴重的“寶貝”。</p><p class="ql-block">  從小就學(xué)習(xí)木卡姆的阿布萊提賽來不僅掌握薩它爾、彈布爾、熱瓦普等近十種樂器,而且還深諳制作這些樂器的技藝。他說,現(xiàn)在自己年紀(jì)大了,不再親手制琴,但他的徒弟們早就傳承了他的手藝,他們中的一些人已經(jīng)開了樂器店。</p><p class="ql-block">  6歲的小孫子,是阿布萊提賽來最心愛的徒弟。一見到記者,孩子便熱情地向我們展示自己那面小手鼓。</p><p class="ql-block">  這是一個人人會唱木卡姆的家庭。阿布萊提賽來的兒子也拿起了手鼓,祖孫三代人席地而坐,一個拉琴、兩個打鼓,忘我地唱了起來。</p><p class="ql-block">  眼前小小的客廳,轉(zhuǎn)眼仿佛變成了灑滿陽光的葡萄園,甜蜜而歡樂的氣氛讓人不由地陶醉。</p><p class="ql-block">  阿布萊提賽來笑著說:“我們熱愛木卡姆,就像我們愛葡萄一樣自然。只要一唱起來,就會忘記所有的憂愁?!?lt;/p><p class="ql-block">  即使在生活最艱難的時候,阿布萊提賽來也從來沒有放棄過木卡姆。</p><p class="ql-block">  他告訴記者,解放前,木卡姆藝人在民間基本沒有組織,遇到婚禮或節(jié)慶時大家就自發(fā)聚在一起唱歌跳舞,更多的時候則是為有錢的地主家表演。唱完了,藝人們會得到一點(diǎn)馕、茶葉或布,生活大都十分貧寒。眼看著身邊有不少人改行做起了生意或是種地,阿布萊提賽來始終堅持以制作木卡姆樂器為生?!斑@可是爺爺傳下來的東西,傳丟了,不行?!崩先烁嬖V記者,除了自己的兒子和孫子,他現(xiàn)在還有近20個徒弟,最小的6歲,年紀(jì)最大的已經(jīng)80歲。</p><p class="ql-block">  傳授,為的是綿延。</p><p class="ql-block">  阿布萊提賽來上課,從來分文不取。</p><p class="ql-block">  他說,自己每年都會拿到國家給的1萬元補(bǔ)貼,每個月,縣里還有生活補(bǔ)助。更重要的,是他和他熱愛的木卡姆受到了那么多人的尊重和關(guān)注,這是他過去從來沒有想到的,“我覺得很知足”。</p><p class="ql-block">在“麥西熱普”歡快的音樂聲中,所有人熱烈舞蹈 </p><p class="ql-block">  “我要死了,我以為木卡姆也要死了,但現(xiàn)在好了,你們讓它活下來了。”</p><p class="ql-block">  木卡姆并非新疆“特產(chǎn)”。從我國的新疆一直到摩洛哥的塔爾法亞,在橫貫東西將近12000公里的范圍內(nèi),多種類型的木卡姆流傳于19個伊斯蘭國家的4億多人口中。如果用紅線將這條“木卡姆鏈”連接起來,恰好和“絲綢之路”完全吻合。</p><p class="ql-block">  這并不是巧合。</p><p class="ql-block">  絲綢之路是貿(mào)易流通之路,也是“文化走廊”。每一種木卡姆的發(fā)源地,幾乎都處于絲綢之路上的要沖。</p><p class="ql-block">  莎車是絲綢之路上中國段南道的最后一站,出莎車,越過蔥嶺,就可到達(dá)中亞各地。佛教文明、伊斯蘭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世界上最重要的文明都曾在莎車交匯。木卡姆成為了這些燦爛文明交融碰撞的藝術(shù)產(chǎn)物,它既吸納了西域音樂的元素,又傳承了中原藝術(shù)的特點(diǎn)。</p><p class="ql-block">  之前,伊拉克的《伊拉克木卡姆》、阿塞拜疆的《阿塞拜疆木卡姆》、塔吉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的《沙土木卡姆》,已經(jīng)列入了聯(lián)合國“人類口頭和非物質(zhì)遺產(chǎn)代表作”名錄。</p><p class="ql-block">  2005年11月25日,印證著多民族間文化傳播和交融歷史的中國新疆維吾爾木卡姆,因其多樣性、綜合性、完整性和民眾性,被列入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公布的第三批“人類口頭和非物質(zhì)遺產(chǎn)代表作”名錄。</p><p class="ql-block">  喜訊傳到新疆,人們互相擁抱、歡呼,隨著木卡姆的音樂翩翩起舞。</p><p class="ql-block">  那天,刀郎木卡姆藝術(shù)團(tuán)正在日本東京演出,演員們得知“申遺”成功,眼含著淚,手舞足蹈地跳了一晚。同一時刻,木卡姆藝術(shù)團(tuán)在阿聯(lián)酋演出,大家獲悉后,相擁而泣。</p><p class="ql-block">  在烏魯木齊,70歲的卡吾力·吐爾迪激動地對著父親吐爾迪·阿洪的遺像禱告。</p><p class="ql-block">  由于十二木卡姆的傳承靠的是師徒相傳、口傳心授,再加上其體系龐大、詞義深奧、曲牌綿長,上世紀(jì)50年代時,能完整演唱十二木卡姆的人只剩吐爾迪·阿洪一人。</p><p class="ql-block">  得知十二木卡姆瀕臨滅亡,時任新疆領(lǐng)導(dǎo)人的賽福鼎·艾則孜急忙致信北京,希望中央能派專家到新疆來搶救這一藝術(shù)瑰寶。很快,由音樂家萬桐書等人組成的“十二木卡姆整理工作組”來到了新疆。他們找到吐爾迪·阿洪,用一臺老式錄音機(jī)分多次錄下了他演唱的完整版十二木卡姆。</p><p class="ql-block">  “我已經(jīng)70多歲了,我要死了,我以為它(木卡姆)也要死了。”吐爾迪激動地對萬桐書說:“但現(xiàn)在好了,你們讓它活下來了?!?lt;/p><p class="ql-block">  錄音完成后不久,吐爾迪·阿洪離世。</p><p class="ql-block">  離去時,他已無遺憾。因?yàn)槿f桐書他們不僅錄下了他的聲音,還花了整整6年的時間,將所有的曲譜及歌詞整理成了《十二木卡姆樂譜總集》。歷史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曲譜形式的十二木卡姆。</p><p class="ql-block">  上世紀(jì)80年代后,新疆相繼成立了木卡姆研究室、木卡姆藝術(shù)團(tuán)以及木卡姆傳承中心。同時還出版了 《十二木卡姆》、《哈密木卡姆》、《刀郎木卡姆》、《吐魯番木卡姆》等一系列書籍和光盤。</p><p class="ql-block">  1996年,新疆藝術(shù)學(xué)院成立了木卡姆表演藝術(shù)班。2000年,新疆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招收了以木卡姆為研究方向的碩士研究生。</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96年,新疆藝術(shù)學(xué)院成立了木卡姆表演藝術(shù)班。2000年,新疆大學(xué)音樂學(xué)院招收了以木卡姆為研究方向的碩士研究生。</p><p class="ql-block">  在十二木卡姆的故鄉(xiāng)莎車,縣里的職業(yè)高中專門開設(shè)了十二木卡姆藝術(shù)班。當(dāng)?shù)馗刹窟€組織專家對十二木卡姆的傳承人、樂器、曲譜、服裝等進(jìn)行全面的整理和記錄。</p><p class="ql-block">  每年9月,莎車都會舉行大型的“木卡姆藝術(shù)節(jié)”。如今,十個莎車人,八個會唱木卡姆,九個會跳“麥西熱普”。</p><p class="ql-block">  在這片土地上,木卡姆從來不是高高在上的藝術(shù),它早已滲透在維吾爾族人的血液中,化為他們最真實(shí)的生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