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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兵三河,會師井岡(中)

纓卷劍鋒

<p class="ql-block">三河壩阻擊戰(zhàn)烈士陵園航拍圖</p> <p class="ql-block">三河壩阻擊戰(zhàn)烈士陵園紀念碑</p> <p class="ql-block">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zhàn)役烈士紀念碑</p><p class="ql-block"> 朱德</p> <p class="ql-block">三河壩戰(zhàn)役紀念園大門</p> <p class="ql-block">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zhàn)役雕像</p> 烈士陵園大門至紀念碑路旁的浮雕 撤離三河,奔赴潮汕 <p class="ql-block">八、一起義軍三河壩阻擊部隊激戰(zhàn)三天三夜之后,為避免全軍覆沒,保留革命火種,于是留下蔡晴川營長率領75團三營二百余人斷后。朱德,周士第等十月三日傍晚帶領隊伍撤出三河壩戰(zhàn)場,而在前往潮汕途中遭受了極大的損失。師部、73、74團才到距三河壩東南10公里的密坑、河腰地區(qū),就被追上來的錢大鈞新一師打了伏擊。突圍中,孫樹成不幸犧牲,師政治宣傳員李井泉等人跑散后在當?shù)仉[蔽下來。75團團部和1營天黑后走錯方向,誤入設在蓮塘的新1師師部附近,結(jié)果受敵圍攻,四百多人或死或散。因?qū)O一中受傷而接任團長的張?zhí)美け环髮幩啦唤?,慘遭殺害。</p><p class="ql-block">5日中午,隊伍終于抵達饒平縣新豐鎮(zhèn),正好遇上一支友軍,原來這是從潮州城里敗逃出來的二十軍三師殘部,領頭的是教導團參謀長周邦采、六團團副李奇中,兩百多人的隊伍中包括了革委警衛(wèi)隊班長粟裕,六團三連指導員楊至誠,戰(zhàn)士趙爾陸,二十五師政治部宣傳科長毛澤覃。</p><p class="ql-block">一問之下,才知道主力全完了,起義失敗了,周書記、葉軍長下落不明。</p><p class="ql-block">這一消息,如同一盆冷水潑在大家頭上。二十五師及朱德教導團與十倍之敵血戰(zhàn)三天,損失慘重,為的是確保南下潮汕的主力無后顧之憂。誰知撤出三河壩,滿懷希望與主力會師,沒想到竟然是如此結(jié)局,真的是大失所望!起義軍主力南下潮汕經(jīng)歷了什么?又是如何潰敗的?讓我慢慢道來:</p> 潮汕七日紅 占據(jù)潮汕 <p class="ql-block">三河壩分兵后,主力部隊在周恩來及葉挺、賀龍的率領下,順韓江直下潮汕,于9月23日未經(jīng)戰(zhàn)斗即進駐潮州,24日,起義軍賀龍的先頭部隊攻占汕頭,與工農(nóng)武裝并肩作戰(zhàn),攻下警察總局,國民黨300多軍政人員逃往香港。</p><p class="ql-block">起義軍占領汕頭后,就想把它作為臨時首都,準備奪取廣州后再把廣州 作為正式首都。周恩來隨先頭部隊最早到達這里,因1925年東征時他在這里當過行政專員,熟悉當?shù)厍闆r,所以很快主管起當?shù)氐墓ぷ鳌?lt;/p><p class="ql-block">為了在當?shù)亟⒄?quán),自然要守城并控制周圍地區(qū),于是革命委員會決定第二次分兵。周逸群率第二十軍第三師約1000人警衛(wèi)潮汕,師部和教導團駐潮州,部 隊在潮州西北側(cè)高地構(gòu)筑防御工事。周恩來,郭沫若等率革命委員會及各軍后勤機關駐汕頭,城內(nèi)只有第三師的第六團(因會昌一戰(zhàn)損失太大,兵力僅相當一個營)警衛(wèi)。</p> <p class="ql-block">參謀團隨葉挺的第二十四師、賀龍的第二十軍向揭陽、豐順前進,迎擊由河源來犯之敵。</p><p class="ql-block">9月26日至27日,第二十四師和第二十軍的第一、第二師進占揭陽。 此時才初步偵察到國民黨軍主力正在附近的湯坑集結(jié),其具體兵力數(shù)目還不 大清楚。參謀團決定,先擊破湯坑之敵,再與海陸豐的農(nóng)軍取得聯(lián)系,使潮 汕和整個東江地區(qū)成為根據(jù)地,待得到蘇聯(lián)援助的裝備和款項、能大力擴軍 后,再西攻廣州。</p> 激戰(zhàn)湯坑 <p class="ql-block">27日,駐在榕城學宮的葉、賀總指揮部,接到湯坑的情報后,認為湯坑只有王俊地方部隊兩個團1000多個敵人,完全有把握打敗敵人,決定按計劃西進??傊笓]部發(fā)出打到湯坑去的命令――“本軍誓必殲滅王(?。⒑危ㄝ嬑椋埐??!?lt;/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8日凌晨,由葉、賀率領的起義軍,兵分兩路,一路由榕城出西門過東倉橋,一路由北門浮橋而上,同向豐順湯坑方向進發(fā)。揭陽還有2000多名農(nóng)民自衛(wèi)軍和農(nóng)會會員隨軍奔赴戰(zhàn)場,協(xié)助戰(zhàn)勤和外圍警戒。駐在揭陽新亨之敵王俊部一個營,聞風喪膽,向湯坑方向逃竄。下午1時,起義軍前進至離揭陽縣城約20公里的浮山村西的烏柳灣前坡,碰上守敵王俊部的猛烈炮火阻擊,起義軍即占領有利地形向敵開火,敵人受重創(chuàng)后,狼狽退至離湯坑5公里余的汾水村,才喘了一口氣駐扎下來。起義軍馬不停蹄跟蹤追擊,直追到離汾水村只有1.5公里左右的鴻安亭。當晚,前頭部隊在鴻安亭、潭嶺后面小山丘露宿,加強警戒,準備繼續(xù)戰(zhàn)斗。</p><p class="ql-block">就在28日,敵薛岳新編第二師、陳濟棠的十一師已先后來到湯坑(加上王俊四個團,敵人約有1.5萬人),在湯坑銅盤一帶,安營扎寨,在銅盤等山脈修筑戰(zhàn)壕,并伸展到汾水,準備和起義軍決戰(zhàn)。</p> 血染汾水 <p class="ql-block">28日晚三更剛過,敵王俊部隊在援軍薛岳部隊配合下,企圖占領鴻安亭和汾水相連的獨山竹竿嶺(此處拒守著揭豐兩縣水陸交通要道喉,是雙方必爭的重要陣地),分成幾隊洶洶而來。起義軍有所警備,即吹起沖鋒號,迅速向竹竿嶺猛攻。雙方激戰(zhàn)9個小時,反復沖鋒,拼命搶攻竹竿嶺。29日凌晨,起義軍成功占領了竹竿嶺陣地。</p><p class="ql-block">29日的戰(zhàn)場,基本形成品字形。東南片的竹竿嶺是起義軍占領的主要陣地,在竹竿嶺直下至揭陽一帶,是起義軍的地盤。西片的汾水村和東北片的瞭望崠駐扎著敵人,汾水村連著湯坑的湯南大片平原,瞭望崠是品字形制高點,連著豐揭交界一片大山脈,汾水和瞭望崠以上的湯坑一帶,是敵人的地盤。從地形上來說是有利于敵人的。起義軍要西進湯坑,勢必向敵人猛攻,寸土必爭。敵人想消滅這支新生起義軍,則寸土必守,在汾水周圍開展激烈的決戰(zhàn)。在品字形戰(zhàn)場中的一個離竹竿嶺只有200米的小山丘叫老鼠山,是敵人前沿陣地。敵在瞭望崠炮火掩護下,向起義軍反攻,企圖奪回竹竿嶺。起義軍也在竹竿嶺炮火掩護下對敵進行反沖擊,雙方在竹竿嶺和老鼠山之間進行激戰(zhàn)。打了半天,由于起義軍居高臨下,又勇敢善戰(zhàn),敵人雖有優(yōu)勢兵力,但戰(zhàn)線沒有拉開,未能發(fā)揮火力作用,最終老鼠山被起義軍占領。</p><p class="ql-block">占領了老鼠山以后,起義軍乘勝前進,兵分兩路,一路沖向前邊的汾水村,同敵人進行巷戰(zhàn),把敵人趕出村西,迫使敵人向九斗村退卻;一路追擊老鼠山敗退之敵軍,冒著敵人猛烈炮火,向瞭望崠進攻。經(jīng)過組織幾次沖鋒,起義軍成功占領了瞭望崠。</p><p class="ql-block">此時,敵人后援部隊陳濟棠部已全部趕到湯坑和汾水,并奔赴第一線,加強了四嶺排的防御,同時,由湯南土豪劣紳的反動武裝隊做向?qū)?,在榕江北河上游的汾水河道布防,又從西南片遷回包圍汾水村,敵人企圖以優(yōu)勢兵力、有利的地形和起義軍對抗。</p><p class="ql-block">從中午開始至晚上9時,起義軍以瞭望崠為前沿陣地,繼續(xù)向敵人陣地發(fā)動進攻,敵人也以四嶺排為前沿陣地,向瞭望崠反攻。雙方隔著一個不大的山頭,從山上打到山下,從山下打到山上,起義軍多次沖上敵人陣地,敵人也多次反攻到起義軍陣地,形成拉鋸戰(zhàn)。起義軍雖兵員比敵人弱,但戰(zhàn)斗力比敵人強,賀龍等指揮員都親臨前線指揮戰(zhàn)斗,官兵上下一致,團結(jié)戰(zhàn)斗。在拉鋸戰(zhàn)中,起義軍個個都很勇敢,二十四師營長廖快虎,指揮部隊和敵人反復爭奪陣地,敵人沖了上來,部隊拼光了,仍守在陣地寧死不退,在陣地上與敵人同歸于盡。就這樣,彼此仍堅守固有陣地,勝負不分。夜間,起義軍才摸清敵有1.5萬人,武器精良。面對強攻已失效,便改變戰(zhàn)術(shù),組織兩個團對敵夜襲,因敵防地極險,并憑河抵抗,未能取勝。</p><p class="ql-block">經(jīng)過兩個晝夜奮戰(zhàn),打死打傷敵軍4000人,起義軍死傷2000多人,其中犧牲1250人,20軍犧牲兩名團長。由于兵力差距懸殊,且傷亡近半,糧彈不足,加上地形極為不利,起義軍總指揮部于30日晨下令撤退。敵人懾于起義軍的勇威,不敢追擊,也撤了。</p> <p class="ql-block">部隊向哪兒撤?當時己無法向指揮部請示。葉挺考慮到潮州是總后方,部隊的補給、輜重都在城內(nèi),就率隊向揭陽撤,在那里休整了一下就往潮州城走。</p><p class="ql-block">10月1日,部隊走到距潮州城不遠處,突然遇到一些零零散散的起義軍 官兵迎面跑來,其中有一個是留在潮州的賀龍的副官。他急急忙忙地說:“潮州昨天就丟了,汕頭也不能保。聽說革命委員會已經(jīng)向海陸豐方向撤了!”</p> 潮州淪陷 <p class="ql-block">涵碧樓——南昌起義軍第二十軍第三師師部和警備司令部舊址</p> <p class="ql-block">原來就在9月30日,當葉挺、賀龍部隊主力在湯坑激戰(zhàn)時,起義軍的后方供應中心潮州也遭到國民黨軍的猛烈進攻。</p><p class="ql-block">此時,守衛(wèi)潮州的是第二十軍的第三師,師長周逸群身兼潮州的警備司 令,率師部和教導團共700余人駐守該城。第六團的400余人則在汕頭擔任 警衛(wèi)任務。該師的主要任務是籌集物資。當時,倉庫里已堆積了籌集到的上萬件冬衣和幾十萬塊銀圓。</p><p class="ql-block">9月28日以后,潮州城內(nèi)可以聽到湯坑方向傳來的隆隆炮聲。但30日 這天早晨聽到的炮聲卻由遠而近,接著有一些零散的起義軍官兵跑進城來。 一問他們,回答都是:“我們在湯坑先打了勝仗,可是后來頂不住了,現(xiàn)在正在向后撤,隊伍都亂了?!?lt;/p><p class="ql-block">周逸群感到十分震驚。他馬上布置警戒。</p><p class="ql-block">上午9時,在城西面突然出現(xiàn)了大隊國民黨軍來攻,先頭部隊的人數(shù)就 在2000以上。周逸群即令教導團在城西的竹竿山、飛鵝嶺一線展開抵抗, 團里的兩門山炮也向國民黨軍密集的隊形射擊,使來犯之敵死傷慘重??墒?這股國民黨軍來勢兇猛, 一再組織敢死隊沖鋒。教導團在城外的兵力不足, 幾小時后陣地被突破,國民黨軍猛撲進了城內(nèi),中午之后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巷戰(zhàn)。</p><p class="ql-block">后來才知道,這是黃紹竑率領的桂軍兩個師。他們得知潮州城中有大量錢物,因此打 仗格外賣力。而守城的第三師教導團只有600余人,師部也不過有100余人,戰(zhàn)斗經(jīng)驗不足,又缺乏子彈。在城外經(jīng)一段抵抗后,起義軍只好撤入城中。</p><p class="ql-block">周逸群孤立無援,潮州城內(nèi)激烈的巷戰(zhàn)持續(xù)了四個小時。因國民黨軍入城后四處展開攻 擊,分割了各主要街道,起義軍第三師師部和教導團此時已經(jīng)失去了統(tǒng)一指 揮,除了城西北高地上有一些人堅守陣地外,在城內(nèi)只好由聚在一起的官兵們依托著房屋各自為戰(zhàn)。</p><p class="ql-block">戰(zhàn)斗到下午,起義軍的多數(shù)人打光了子彈,而桂軍涌進城來的越來越 多,反動民團也沖了進來。下午3時半,國民黨軍包圍了第三師師部,周逸 群率領特務連幾十個人在師部的樓內(nèi)打了一陣后,明白繼續(xù)死守只有全部覆沒,只好向南突圍。于下午5時率眾沖出城來。</p><p class="ql-block">令人痛心的是,剛剛籌集到的幾十萬塊銀圓、大批冬衣和從會昌辛辛苦 苦運來的5000支槍,都被黃紹竑的部隊繳去。起義軍的輜重,差不多損失殆盡。</p><p class="ql-block">周逸群清點了一下身邊的人員和武器,率大家向南去汕頭,想找起義軍 領導機關??墒堑诙熳叩骄嗌穷^不遠處,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國民黨軍已經(jīng)占領了那里,也不知道前委去了哪里。</p><p class="ql-block">周逸群帶著這些人在汕頭附近的農(nóng)村轉(zhuǎn)了幾天,發(fā)現(xiàn)當?shù)孛駡F都非常厲 害,起義軍與當?shù)厝罕娪纸⒉黄鹇?lián)系,根本無處可以安身,最后只好讓大 家把槍丟到河里,各自化裝逃生。周逸群本人在幾天后到汕頭買了一張船票,先去了香港,后去了上海。</p><p class="ql-block">還一支從潮汕撤退過來的200多名起義軍,在第二十軍第三師教導團參謀長周邦采的率領下來到茂芝。還有一些撤退的起義軍戰(zhàn)士為尋找朱德南昌起義軍陸陸續(xù)續(xù)到達茂芝。周邦采、毛澤覃、楊至成、粟裕等來到茂芝后,立即把起義軍主力在揭陽、湯坑一帶失敗,潮汕失守,部隊被打散,起義軍領導人離開部隊轉(zhuǎn)入地下斗爭等各方面情況向朱德、周士第、李碩勛等作了匯報。</p> 撤出汕頭,夜奔流沙 <p class="ql-block">9月30日晚間賀龍率一批人匆匆從湯坑趕回向周恩來等領導人報告了戰(zhàn)敗的情況,同時傳來了潮州失守的消息,三河壩方向也失去了聯(lián)絡。整 個汕頭市內(nèi),只剩下不足200人的戰(zhàn)斗部隊和300余名革命委員會機關的工作人員,如果再有一個團國民黨軍來攻就會全部覆沒。</p><p class="ql-block">顯然,汕頭不可能再守了。正發(fā)燒躺在床上的周恩來下了命令,要求立即組織人員撤出汕頭,向海陸豐方向轉(zhuǎn)移。</p><p class="ql-block">9月30日深夜至10月1 日凌晨,乘著夜幕的掩護,起義軍領導機關悄悄撤出了汕頭。</p><p class="ql-block">10月2日,從汕頭撤出的起義軍領導機關一行幾百人,沿著距海邊不遠的小路到達了普寧縣的流沙鎮(zhèn)。</p><p class="ql-block">第二天,葉挺率領的第二十四師余部1000多人找到了這里。賀龍沒有趕上自己的部隊,也趕到此地。</p><p class="ql-block">中午,在流沙鎮(zhèn)內(nèi)的一座小廟里,召開了中共前敵委員會的緊急會議。 這是南昌起義領導機關的最后一次會議,實際上也是在起義失敗情況下的善后會議。</p><p class="ql-block">南昌起義的領導人,除了朱德被隔在三河壩之外,此時差不多都到會 了。他們是周恩來、李立三、惲代英、張國燾、賀龍、葉挺、劉伯承、聶榮 臻、譚平山、郭沫若、吳玉章、林伯渠、廖乾吾、賀昌。</p><p class="ql-block">周恩來是被人用擔架抬到會場的,</p><p class="ql-block">他首先簡單地檢討了一下打敗仗的原因,接著宣布:“武裝人員應盡量收集整頓,向海陸豐撤退,今后要作長期的革命斗爭。 非武裝的人員愿留的留,不愿留的就地分散, 已經(jīng)物色了好些農(nóng)會會友做向?qū)?,分別向出??诔吠耍俜诸^赴香港或上海。”</p> <p class="ql-block">這里是普寧流沙會議舊址。原本是一座教堂??,是當年秘密召開流沙會議的地方。</p> 最后一擊,殘軍潰敗 <p class="ql-block">接著,大家議論起下一步起義軍余部的行動方向。葉挺提出不贊成去海 陸豐,他認為到那里后,會受到廣州和湯坑兩個方向國民黨軍的夾擊。而那 里是一塊不大的地方,又是背水作戰(zhàn),地形也不利。聶榮臻發(fā)言,表示支持 葉挺的意見,說湯坑一戰(zhàn)都沒有打勝,再打是困難了??墒且灿腥税l(fā)表意見說,第二十軍已經(jīng)向海陸豐前進了,第二十四師也應該跟上去。</p><p class="ql-block">大家正議論紛紛、未定下決心之時,有人來報告說,村外山頭上發(fā)現(xiàn)國民黨軍的先兵。于是,只好決定匆匆結(jié)束會議,全體人員向海陸豐前進。</p><p class="ql-block"><br></p> 二十軍窘厄降敵 <p class="ql-block">二十軍一、二師共約3000人擔任前衛(wèi),先向陸豐出發(fā);十一軍二十四師擔任后衛(wèi),保護前委機關。同時,組織了一批信得過的農(nóng)會干部作向?qū)?,使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的領導人,能夠一一沖出重圍……</p><p class="ql-block">被迫投降成憾事</p><p class="ql-block">擔任前衛(wèi)的二十軍一、二師按預定目標,從流沙經(jīng)池尾向云落進發(fā)。原定當晚宿云落,但到達云落后的當晚仍不見指揮機關和后衛(wèi)部隊到來。隨后又傳來敵人進攻的消息,于是,一師師長賀錦齋和二師師長秦光遠立即指揮部隊星夜起程,離開云落奔向陸豐,10月5日抵達距陸豐縣城15公里的博美區(qū),一師師委書記李明銓等獲悉中共海陸豐縣委負責人林鐵史在博美,但未能聯(lián)系上。是日深夜,部隊進駐陸豐縣城郊。這支隊伍雖然是南昌起義軍的主力,但黨的基礎較薄弱(到達陸豐時,在二十軍工作的共產(chǎn)黨員只有50余人),加上陸豐縣臨時革命政府撤往農(nóng)村,未能及時聯(lián)系到中共海陸豐黨組織,又失去前委和賀龍的領導,在失敗情緒的影響下,軍心渙散,尤其是一師副師長歐學海,在揭陽炮臺時就蓄謀叛變,并揚言要抓一批共產(chǎn)黨員槍斃。到了陸豐后,一、二師師長面對前有敵人、后有追兵,士氣日落的局面,顯得亳無辦法,思想也動搖了,便以“伙食給養(yǎng)無著,總指揮下落不明”為辭,擬向敵軍投降。隨軍的共產(chǎn)黨員唯恐歐學海等下毒手,5日當晚,李明銓帶領部分中共黨員負責同志逃離部隊。6日晚,駐海豐的敵陳學順團派來代表,要求賀、秦兩師長派出代表談判。7日,賀錦齋推派秦光遠為談判代表,往海城(一說在汕尾)與敵談判。8日,秦光遠派人回陸豐報告,說敵人的條件是:只要放下武器,把士兵編到他們的隊伍里去,就保證所有軍官的安全,并給資遣散回家。秦光遠本人卻不知去向。賀錦齋師長當晚仍在猶豫,沒有作出最后決定。9日早晨,敵派團副來陸豐縣城與歐學海密謀,隨后召開談判會(參會者除了敵之團副和賀錦齋、歐學海等外,王備亦列席),會上,賀錦齋表示愿意投降。至此,仍留在一、二師的中共黨員立即緊張起來,一師政治部主任方維夏攜師委委員兼一團指導員傅兆豐找王備同逃(王備后來到達海豐的朝面山,在紅二師當師參謀長)。10日下午3時,從普寧方向開來的敵陳濟棠部十一師追兵已到,包圍了一、二師。一師第三團代團長羅統(tǒng)一急率部分隊伍突圍奔向大安,但仍聯(lián)系不上海陸豐縣委及東江革委,遂被從揭陽經(jīng)陸豐河田(現(xiàn)陸河縣轄)包抄過來之敵徐景唐部第十三師繳械,羅統(tǒng)一等數(shù)人逃離(后來羅統(tǒng)一回到湘鄂西,在紅軍第四軍任營長)。在一、二師被敵繳械時,賀錦齋帶著30多人槍匆匆離開陸豐西去,至汕尾乘船回上海(后遵照賀龍的意見回湖北洪湖及湘鄂西一帶進行革命活動,并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1928年2月,任工農(nóng)紅軍第四軍第一師師長,同年9月在湖南石門泥戰(zhàn)斗殉難)。遺下兩師2000余眾,先后被從普寧、揭陽包抄而至的敵陳濟棠、徐景唐、黃旭初等部收編。</p><p class="ql-block">二十軍一、二師在陸豐叛變,東江革委始料不及,得知情況后,立即研究對策,用二十軍一、二師逃出來的同志分頭活動士兵逃離;發(fā)動農(nóng)軍和群眾向敵軍攻擊,收容散兵。這樣,二十軍便有數(shù)百人離開此叛軍,并在海陸豐農(nóng)民的協(xié)助下,安全出港轉(zhuǎn)移各地。其中有楊威等七、八人(當中有二位朝鮮人,二位女戰(zhàn)士),他們走到陸豐西南面上英浮頭村時,受到農(nóng)民群眾的熱情款待,并由當?shù)厝罕娮o送到海豐田墘的池兜鄉(xiāng)(又稱海埠,現(xiàn)屬紅海灣經(jīng)濟試驗區(qū)轄),雇船轉(zhuǎn)送香港。這些同志臨別時,緊握護送農(nóng)民的手,感激地說:“再見,海陸豐!”</p> 二十四師陸豐蓮花山突圍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擔任保衛(wèi)流沙會議的后衛(wèi)部隊十一軍第二十四師的情況則不同,當他們還在流沙,而二十軍一、二師已過蓮花山(今普寧池尾鎮(zhèn)轄,距池尾一里路遠)的時間間隙里,敵陳濟棠部搶占了從池尾往云落必經(jīng)之地的鐘潭村和蓮花山。10月3日下午4時左右,流沙會議尚未結(jié)束,就接到敵軍來襲擊的情報,參會的領導和前委機關人員立即隨同后衛(wèi)部隊朝海陸豐方向轉(zhuǎn)移,接近蓮花山時,就遭到敵陳濟棠、徐景唐部截擊包圍,前委和后衛(wèi)部隊被壓在一個三面環(huán)山的小盆地中,情況異常危急。周恩來和賀龍、葉挺一起指揮二十四師的七十團、七十一團和七十二團分前左右三面搶占陣地,掩護起義軍首腦機關強行通過。但命令剛下達,敵軍已從高地沖下,一時人馬混雜擁擠,二十四師各團、營、連都被沖散,指揮系統(tǒng)失靈。在此危難關頭,發(fā)著高燒的周恩來強制精神,奮力指揮警衛(wèi)團掩護領導干部突圍出來。此役直戰(zhàn)至天黑,雙方自行撤出戰(zhàn)斗,起義軍再遭重創(chuàng),陣亡官兵千余人。這就是南昌起義軍在潮汕地區(qū)的最后一役——蓮花山突圍戰(zhàn)。隨后,起義軍沿著惠來的方向倉皇逃離,大部分士兵涌向隆江、溪西、岐石等地,而少部分則成群結(jié)隊或零星散落在葵潭和東港一帶?。黃埔一期生、第七十團團長董朗挺身而出,集合起 余下的千余人進入到陸豐縣,與當?shù)剞r(nóng)軍會合。后來這支部隊改編為紅二師,在海陸豐一帶繼續(xù)堅持斗爭。</p><p class="ql-block">轟轟烈烈的南昌起義,就這樣失敗了!</p> <p class="ql-block">流沙會議后,根據(jù)流沙會議的決定,南昌起義軍一部分轉(zhuǎn)入海陸豐地區(qū),被改編為工農(nóng)革命軍第二師第四團,與當?shù)剞r(nóng)軍會合,發(fā)動海陸豐第三次武裝起義,后與廣州起義軍余部改編的紅四師在海陸豐實現(xiàn)會師,成為建設、保衛(wèi)海陸豐革命根據(jù)地的重要武裝力量。朱德、陳毅率領的留守三河壩的起義軍,未參加流沙會議,撤出三河壩戰(zhàn)斗后,在廣東饒平召開茂芝會議,隨即撤往粵北,幫助當?shù)亻_展武裝起義,建立蘇維埃政權(quán),后與毛澤東領導的秋收起義部隊在井岡山會師。</p> 起義軍領導驚險逃離 周恩來脫險 <p class="ql-block">蓮花山突圍,戰(zhàn)況突然,給周恩來抬擔架的士兵也在混亂中丟下?lián)芘茏?,只剩下葉挺、聶榮臻和一個警衛(wèi)員跟著周恩來,這幾個人只有葉挺身邊有一把手槍。這時若是遇到敵人,真是不堪設想!</p><p class="ql-block">幸虧周恩來兩年前在這里當過東江行政專員,熟悉這一帶情況。根據(jù)他的口頭交代,大家架著他找到了時年僅25歲的中共汕頭市委書記楊石魂。楊石魂帶著周恩來、葉挺、聶榮臻等人,在交通員的帶引下,輾轉(zhuǎn)到陸豐區(qū)委書記黃秀文家隱藏——黃秀文的老家陸豐黃厝寮面臨大海,是一個隱蔽出海的好地方。10月28日,楊石魂護送周恩來、葉挺、聶榮臻乘船前往香港。到香港后,楊石魂馬上派人把周恩來背去治療。葉挺、聶榮臻經(jīng)過一番周折,終于找到了廣東省委。此后,二人又參加了廣州起義的領導工作。</p> <p class="ql-block">在當年周恩來渡海處碣石灣,陸豐人豎立了一塊紀念碑</p> 賀龍等其他起義領導人脫險 <p class="ql-block">在部隊失敗的情況下,起義軍的領導人只好各自擇路,向海邊尋找船只。張?zhí)椎热嗽?0月6日由向?qū)ьI,在海邊找到船去了香港。次日,李立三、張國燾和賀昌也由一名農(nóng)民協(xié)會骨干引導,脫掉軍裝換上農(nóng)民服,在海邊尋到一條小漁船駛往香港。</p><p class="ql-block">作為起義軍參謀長的劉伯承和軍事總指揮的賀龍,也根據(jù)前委的決定向香港轉(zhuǎn)移。10月7日,劉伯承、賀龍、林伯渠和彭湃夫婦一同轉(zhuǎn)移到陸豐縣。到了那里,彭湃找到了自己領導的農(nóng)軍部隊,就留在那里斗爭,同時派人送劉伯承、賀龍、林伯渠和自己的已懷孕的夫人許玉慶乘船到香港。劉、賀、林三人再從那里轉(zhuǎn)赴上海找中共中央。</p> <p class="ql-block">其他一些領導人轉(zhuǎn)移時就不那么順利。如革命委員會秘書長吳玉章在流沙會議后遇敵追擊在路上失散,只同侄子吳鳴和另一位軍官一道走。他們是四川人,不懂粵語,行程艱難。幸虧在逃難中遇到了失散后單獨行動的譚平山,譚平山是廣東人,地熟語言通,引導著他們?nèi)齻€人到了海邊并雇到了船工,一同逃到了香港,然后轉(zhuǎn)赴上海。</p><p class="ql-block">此后,劉伯承、吳玉章從上海到蘇聯(lián)學習。劉伯承于1930年回國,后來到中央蘇區(qū),又擔任了紅軍總參謀長之職。吳玉章長期在蘇聯(lián)和西歐工作,抗日戰(zhàn)爭初期回國。</p> <p class="ql-block">賀龍到上海后,雖然也被中共中央安排去蘇聯(lián)學習,可是他堅決要求回湘西老家再拉武裝。翌年春天,在地下黨的護送下,賀龍通過了桂系軍閥嚴密控制的武漢,接著自己返回了湘西桑植家鄉(xiāng),馬上拉起了幾千武裝,打出了一個“工農(nóng)革命軍第四軍”的旗號。一年后,賀龍的老搭檔和入黨介紹人周逸群也到了湘西,他們一起奮斗,開辟了著名的湘鄂西蘇區(qū),成為全國幾大紅色根據(jù)地之一。</p><p class="ql-block">感謝閱讀,未完,待續(xù)。</p> 附錄 <p class="ql-block"> 李井泉的傳奇經(jīng)歷</p><p class="ql-block">1909年11月1日,李井泉生于江西省臨川唱凱鎮(zhèn)倉下李家一個農(nóng)民家庭。因為他家的院子里有口供村民汲水的水井,故父親為他取名“井泉”,1926年李井泉在省立第三師范(今撫州一中)就讀時,受愛國思想的熏陶,積極參加學生運動,立志尋找救國救民之路。</p><p class="ql-block">1927年八一南昌起義爆發(fā)。起義部隊南下經(jīng)過臨川時,李井泉聆聽了起義領導人朱德的講話。熱血沸騰,同四百多名工人學生一起參加起義軍。</p><p class="ql-block">李井泉求學時博覽群書,國文水平出眾。因此。一入伍他就擔任十一軍二十五師的宣傳員。</p><p class="ql-block">二十五師是由人稱“鐵軍”的葉挺獨立團擴編而成的部隊。在“鐵軍”這個革命大熔爐里,李井泉迅速成長為一個合格的戰(zhàn)士。在七十三團指導員陳毅的指導下,李井泉很快學會了政治宣傳工作。</p><p class="ql-block"> 1927年9月間,李井泉所在部隊進駐廣東大埔縣三河壩。10月初,起義部隊在三河壩與國民黨軍隊激戰(zhàn)三天三夜后撤出戰(zhàn)場,李井泉隨起義軍向大埔方向撤退,但在夜間行軍時因大霧和敵軍襲擊與部隊失散。</p><p class="ql-block"> 他與兩名農(nóng)民軍戰(zhàn)士(張華登、李友桃)在深山石頭塘的庵廟中暫時隱蔽,晝伏夜行,避免敵人追捕。</p><p class="ql-block">李井泉通過苦竹村赤衛(wèi)隊找到大埔縣黨組織,表明自己希望留下繼續(xù)革命。</p><p class="ql-block">由于他的江西口音較重,不適合以教師身份掩護,黨組織安排他到光德鎮(zhèn)澄坑村,以“江西老表”身份寄宿在堡壘戶黃書聲家中。</p><p class="ql-block">光德是陶瓷產(chǎn)區(qū),李井泉被安排到陶瓷廠畫碗,白天以工人身份作掩護,晚上在工人中宣傳革命,組織工會。</p><p class="ql-block">他經(jīng)常在澄坑、逆流等地活動,有時通宵工作,鞏固了當?shù)氐奶沾晒M織。</p><p class="ql-block">他在工人中宣傳革命道理,組織陶瓷廠工會,領導工友們同反動派開展斗爭。</p><p class="ql-block">1928年1月,李井泉帶領陶瓷廠工人參加了高陂暴動,乘勢占領了國民黨大埔縣高陂區(qū)署和區(qū)公所。4個月后,他又參加了大埔縣的百侯暴動。這兩次暴動雖然均遭失敗。但李井泉毫不氣餒。后來,他隨工農(nóng)革命軍第十五團轉(zhuǎn)戰(zhàn)廣東五華、豐順、梅縣、興寧等地,先后任共青團豐順縣委書記、共青團東江特委秘書長。</p><p class="ql-block">1930年4月初,李井泉受中共東江特委派遣,給紅四軍前委送信,有幸見到了前委書記毛澤東。毛澤東見他談吐不凡,氣質(zhì)不俗,對他十分賞識,且有一定革命經(jīng)歷,便把他留下,任紅四軍政委辦公室秘書,結(jié)束了地方斗爭生涯。</p><p class="ql-block">解放后官至中央西南局第一書記等職。</p> 蔡晴川營二百多人中唯一幸存者 <p class="ql-block">1927年10月3日傍晚5時,朱德,周士第為了避免全軍覆沒,率領三河壩阻擊戰(zhàn)部隊主力二千余人撤離戰(zhàn)場。</p><p class="ql-block">蔡晴川營長帶領25師75團3營2百多人斷后,除一人負傷活下來,其余全部戰(zhàn)死,這個人就是開國大將,裝甲兵司令員許光達。</p><p class="ql-block">在三河壩戰(zhàn)役中,許光達擔任代理連長,負責堅守筆支尾山陣地。戰(zhàn)斗中,敵軍炮彈擊中他的機槍點,許光達被炸成重傷,彈片造成三處傷口,爆炸沖擊波還導致他昏迷。</p><p class="ql-block">后被戰(zhàn)友從土中挖出,送往戰(zhàn)地醫(yī)院。由于部隊轉(zhuǎn)移,他和黨代表廖浩然等重傷傷員被安置在廣東大埔縣茂之前村,這是一個群眾基礎較好的“堡壘村”。村長是中共黨員,許光達被安排在孫大爺家中養(yǎng)傷。孫家請了當?shù)赝玲t(yī)生為他治療,一周后他才蘇醒。</p><p class="ql-block">孫大爺一家悉心照顧他,甚至一度希望他留下做上門女婿,但許光達因已有婚約且心系革命而婉拒。</p><p class="ql-block">傷愈后,許光達按照朱德的指示前往海陸豐尋找起義部隊,但到達潮州后發(fā)現(xiàn)起義已失敗,部隊潰散。</p><p class="ql-block">他與戰(zhàn)友決定前往上海尋找黨中央,但未能聯(lián)系上組織。后來聽說團長孫一中在安徽壽縣辦學兵團,便前往投奔。</p><p class="ql-block">在壽縣參與學兵團活動后,因計劃武裝暴動暴露,被迫分散逃亡。他一度回到湖南老家完婚,但因共產(chǎn)黨員身份遭通緝,再次逃亡。</p><p class="ql-block">他逃往岳父擔任縣長的清河縣,短暫擔任警察局長,試圖建立武裝力量,但因長沙追捕人員趕到而被迫離開。</p><p class="ql-block">1929年5月,他在蕪湖偶遇曾經(jīng)的同事李味酸,終于與黨組織重新取得聯(lián)系,結(jié)束了長達一年半的尋黨歷程。</p><p class="ql-block">重新歸隊后,許光達在賀龍領導的鄂西革命根據(jù)地擔任重要職務,后成長為紅六軍17師師長,參與開辟湘鄂西革命根據(jù)地??箲?zhàn)時期,他擔任八路軍120師獨立第2旅旅長,解放戰(zhàn)爭時期成為西北野戰(zhàn)軍重要將領,新中國成立后,許光達受命組建中國人民解放軍裝甲兵,并擔任首任司令員。1955年被授予大將軍銜。</p> 生未謀面,死當長伴 <p class="ql-block">廣東省大埔縣三河壩筆枝尾山高高聳立的“八一”起義軍三河壩戰(zhàn)役烈士紀念碑基座旁,立著一塊與眾不同的墓碑,墓碑上寫著“孫樹成烈士女兒孫淑珍之墓”。</p> <p class="ql-block">孫淑珍為何被安葬在三河壩戰(zhàn)役紀念園里?</p><p class="ql-block">1927年,在三河壩戰(zhàn)役中,74團團長孫樹成犧牲,家中留下了一個從未見面不到兩歲的女兒孫淑珍。孫淑珍四歲那年,母親去世,在孫淑珍17歲那年,撫養(yǎng)她成長的外祖父在臨終前跟她說:“你長大了,一定要找到你爸爸孫樹成,他南下投奔革命了……”關于父親,除了“孫樹成”這三個字,孫淑珍一無所知,但“找到父親”成了她一生的使命和夙愿。</p><p class="ql-block">1981年的一天,孫淑珍的大女兒張桂榮,拿著一份《人民日報》興沖沖地來找她,“媽,報紙上有姥爺?shù)拿帧?。那是一?981年7月29日的《人民日報》刊發(fā)的《浴血奮戰(zhàn)三河壩》的文章。</p><p class="ql-block">孫淑珍一字一句認真聽著女兒讀報,當聽到“孫樹成團長在三河壩戰(zhàn)役中犧牲”的段落時,孫淑珍淚如雨下。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她用一生尋找的父親,在她兩歲那年就已經(jīng)犧牲了。</p><p class="ql-block">后經(jīng)多方核實,孫淑珍確定了孫樹成就是她的父親。1984年清明節(jié),孫淑珍從河北省廊坊市輾轉(zhuǎn)數(shù)日來到三河壩,站在八一起義軍三河壩烈士紀念碑前她抱著紀念碑,失聲痛哭,“爸!爸!我來了,我來看您了”……</p><p class="ql-block">1987年,孫淑珍因病醫(yī)治無效去世,在臨終前還是念念不停地說著,“爸,爸”,她留下的唯一愿望就是死后要和自己父親葬在一起,即使遠離家鄉(xiāng)、遠離家鄉(xiāng)的親人,她也要陪伴在父親的身旁。</p><p class="ql-block">在有關部門的特批下,生未相見、死當常伴的父女倆,終于團聚、永遠不再分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