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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微信群紀念賈立逝世一周年

老繆

<p class="ql-block">下面是我2015年9月29日的博文《大學微信群紀念賈立逝世一周年》的首頁截圖。從截圖可以看出,博文的文字尚清晰可見,但圖片已經(jīng)不能顯現(xiàn)了。</p><p class="ql-block">由于新浪博客的博文,除作者自己外,別人已經(jīng)無法打開瀏覽,我只好將一些有一定價值的博文轉(zhuǎn)移到美篇保存。</p><p class="ql-block">特此說明。</p> <p class="ql-block">  老繆: </p><p class="ql-block"> 今天是賈立同學的周年祭,本來很想寫點兒什么紀念她。但這幾天,孫女一直在我身邊,無法靜下心來,到底沒有寫成。</p><p class="ql-block"> 現(xiàn)轉(zhuǎn)發(fā)于芳同學的詩,還有賈立的兩張照片和她的無題詩,來表達我們對老同學賈立的懷念吧! </p><p class="ql-block"> 悄悄地,你走了 </p><p class="ql-block"> ——悼賈立 </p><p class="ql-block"> 于 芳 </p><p class="ql-block">悄悄地,你走了, </p><p class="ql-block">走得無蹤無跡。 </p><p class="ql-block">秋風沒送來你的信息, </p><p class="ql-block">雪花不知你落在哪里。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悄悄地,你走了, </p><p class="ql-block">保持了你的從容和美麗。 </p><p class="ql-block">你與病魔三千日搏擊, </p><p class="ql-block">三十次化療次次都是煉獄!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悄悄地,你走了, </p><p class="ql-block">可聽到身后的一聲嘆息? </p><p class="ql-block">你的朋友日夜牽掛你, </p><p class="ql-block">卻沒能目送你駕鶴西去。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悄悄地,你走了, </p><p class="ql-block">我們從此陰陽兩地。 </p><p class="ql-block">安息吧,賈立, </p><p class="ql-block">我會永遠把你珍藏在心底! </p><p class="ql-block"> 2012年1月28日農(nóng)歷正月初六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2006年10月4日 </p><p class="ql-block"> 賈立的無題詩 </p><p class="ql-block">幾曾料想又逢君,匆匆九載逝年輪。 </p><p class="ql-block">蒼涼仍做少年夢,無奈朝陽已近昏。 </p><p class="ql-block">白發(fā)幸遇太平世,保康重健第一人。 </p><p class="ql-block">菊花悠然南山在,遠去蓬萊何須尋。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李漢生: 讀之,不勝唏噓。 </p><p class="ql-block">張軍: 愿賈女士安息于天堂 </p><p class="ql-block">崔承君: </p><p class="ql-block">斗轉(zhuǎn)星移何匆匆?伊人已去一周星。 </p><p class="ql-block">排云殿前留倩影,中南海內(nèi)敘離情。 </p><p class="ql-block">“五子登科”尤在耳,小聚歡笑仍有聲。 </p><p class="ql-block">天不假年留遺恨,君在天堂可安寧? </p><p class="ql-block">張軍: </p><p class="ql-block">悼賈立 </p><p class="ql-block">才華橫溢,逝者音容常在。 </p><p class="ql-block">斗轉(zhuǎn)星移,學友懷念賈立。 </p><p class="ql-block">李桂秋: 就連老天都和我們一樣,為賈立流淚。 </p><p class="ql-block">馬志偉: </p><p class="ql-block">悼賈立 </p><p class="ql-block">苦雨連日下陰云, 哀悼故友賈立君。 </p><p class="ql-block">幾番提筆無寫處, 唯覺心頭意沉沉。 </p><p class="ql-block">于芳: 9月29日,陰雨。正像桂秋說的,老天也在悼念賈立。感謝小放,把我寫給賈立的詩再次發(fā)到群里。感謝承君、志偉、張軍,你們的詩、聯(lián)表達了全班同學對賈立的思念。一年了,思不盡,情不斷,惟望賈立在天國恬淡安寧。也相信賈立在天之靈能感受到同學們對她的一片真心。 </p><p class="ql-block">張皓: @于芳?,說的好。我們雖然不擅作詩,但懷念賈立之心是一樣的。 </p><p class="ql-block">張皓: 自你提到賈立忌日這一周以來,總是時時想到她,心情總是不好。 </p><p class="ql-block">老繆: @GX ,我這一周的心情也不好,想到賈立,總感到悲傷揮之不去,她就那么靜悄悄地走了!我們都沒能送她一程。最為遺憾的是,她離世近5個月的時間,我們才知道她早已不在人世;她離世半年多以后,我們才知道她駕鶴西行的準確日子。不知為何,跟寫回憶張曉云文章時的心情大不一樣,可能是因為想到張曉云晚年孫兒繞膝,享受過天倫之樂;而賈立無夫無子,少了含飴弄孫的樂趣。老馬的詩句“幾番提筆無寫處,唯覺心頭意沉沉”, 寫出了我現(xiàn)在的心境。 </p><p class="ql-block">張皓: 幾番,唯覺,寫得好! </p><p class="ql-block">于芳: 小放,紀念賈立逝世一周年微信集,令我感傷、感動、感激。中秋節(jié)連著國慶節(jié),是幸福、歡樂、享受的時光,也是思親、懷念、感傷的日子。我的父母已遠行多年,我對他們的懷念已度過傷心階段而上升為感恩。而近年來陸續(xù)去世的我的同齡人,包括發(fā)小、同學、荒友、同事,卻讓我不勝唏噓,其中最讓我難過的就是賈立。我們是中學校友、大學同窗、北大荒荒友,我和她住家又較近,她生病后愿以為能照顧她,沒想到她去世竟不知更未能為她送行!就像小放說的,在我們享受天倫之樂時,更感到賈立無夫無子孤獨離去的悲哀。我現(xiàn)在有時還路過賈立曾住過的樓房,睹物思人,更懷念她!希望我們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地活著,開開心心地過好每一天。這是兩節(jié)我對大家的祝福。 </p><p class="ql-block">老繆: 愿逝者安息!愿生者健康開心! </p><p class="ql-block">老繆: @于芳,賈立比你低一個年級,當年在女附中你認識她嗎?知道她是幾班的嗎?女附中當年也是每個年級6個班,1-4班學英語,5-6兩班學俄語嗎? </p><p class="ql-block">于芳: 大學進教室第一天,賈立坐在我身后,我覺得面熟,疑是女附中校友,一問,果然是。中學時我并不認識她,大學后打聽了一下,方知她小學畢業(yè)于實驗二小,是特級教師霍懋征班的班長。上中學后由于家庭出身不好,連團也沒入上。1968年分配時兵團不要她,最后她是隨69屆大撥轟到兵團的,在那兒直干到1977年初。恢復(fù)高考時她還沒有接收單位,以致上大學不帶工資。大學期間她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但政治面貌還是對她有影響,這一陰影一直伴隨她大學畢業(yè),也影響了她成家立業(yè)加之她從小和沒結(jié)婚的姑姑過,也接受了單身的生活方式。賈立的境遇并不好,但她內(nèi)心很堅強,這也是我既同情她又欽佩她的原因。</p><p class="ql-block"> 女附中當時每年級有6個班,我那一年是兩個班英語,四個班俄語。</p><p class="ql-block"> 老繆:</p><p class="ql-block"> @于芳,謝謝于芳提供的信息。我將都補充進微信紀念集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錄一:</p><p class="ql-block"> 老繆通報有關(guān)賈立情況的兩段微信</p><p class="ql-block"> 第一段微信:</p><p class="ql-block">于芳:萬分遺憾!我手機去年出了一次故障,調(diào)整時誤將微信群聊記錄全部清除了,現(xiàn)在要查找當時聊天的原始記錄已做不到了(也許張曉云的手機中還保留有原始記錄,但實在無法向她的先生老樊張這個口),恐怕只能留下永遠的遺憾了。</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我還保留著賈立和張曉云的頭像圖標,有時還打開她倆的個人主頁,到她倆的個人相冊看看。可惜的是,她倆的相冊都沒有發(fā)布過個人或家人的照片,只有轉(zhuǎn)發(fā)的鏈接。賈立的相冊中轉(zhuǎn)發(fā)了三個鏈接,最后一個是《很富理性的一些話,經(jīng)典得讓人心醉》,發(fā)布于2014年10月15日,就是這個鏈接誤導(dǎo)了我,讓我以為賈立偶爾還能上微信,只是身體過于虛弱,不能常上微信而已。哪知彼時,賈立已香消玉殞,悄然離去!嗚呼痛哉!</p><p class="ql-block">在我的記憶中,賈立在群聊中很少發(fā)言,十天半個月不說一句話是常態(tài)。賈立在微信中的發(fā)言,我印象最深的,大概有這么4次。第一次是去年4月我邀請賈立和張曉云加入名為“師院分院”的群聊時,賈立說她特別高興,“和老同學多了一個聯(lián)系的渠道”。第二次是去年5月份,我將大學時同學們的幾十張老照片發(fā)到群聊中,賈立看到后說:“謝謝!那時我們多年輕??!年輕真好!”第三次也是在去年5月份,我在朋友圈中發(fā)了孫女小星星的一組照片,賈立評論說:“太可愛啦!親一個!”第四次大概就是賈立在群里的最后一次發(fā)言了,記得應(yīng)該是去年9月9日教師節(jié)前夕,她只說了8個字:“我已臥床,需要靜養(yǎng)?!笨吹竭@8個字,我和張曉云都很傷感。我跟曉云在私底下通微信,為賈立祈禱,企盼能有奇跡發(fā)生。我和曉云當時都分別發(fā)微信安慰和鼓勵她,期盼著她能逐漸恢復(fù)體力,期盼著她還能跟同學們再歡聚一堂。我們深知,任何言語在彼時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p><p class="ql-block">我一直想寫點兒什么,紀念二位老同學,但一直未能靜下心來完成。與微信比,E-malil就好多了,我多年前與賈立和張曉云來往的電子信件,都還能查到。讀著那些電子信函,思緒萬千,感慨萬千!選幾封,發(fā)在咱們的微信群中吧。</p><p class="ql-block">第二段微信:</p><p class="ql-block">各位老同學,開學后不久,我即設(shè)法通過我校人事處與二外人事處聯(lián)系,但直到清明過后,我才終于跟二外退休辦聯(lián)系上了,了解了賈立的大致情況。二外退休辦一位姓楊的老師,給我念了一份二外存檔的訃告,訃告是2014年10月8日發(fā)布的,當時她的家人已經(jīng)將賈立的喪事辦完了。訃告稱,賈立因病不治于2014年9月29日18時在家中病逝,享年66歲。簡歷提到她1968年到黑龍江生產(chǎn)建設(shè)兵團,1978年2月入北京師范學院分院中文系學習,畢業(yè)后留校教書,1983年7月加入民進,1992年4月調(diào)入北京第二外國語學院,1993年被評為先進教師,2003年退休。 我請楊老師將訃告掃描發(fā)給我,楊老師說他們不對個人,我想過幾天請我校退休辦公對公聯(lián)系一下,看能不能搞到訃告的掃描件。現(xiàn)在我了解的情況就是這么多。2014年9月29日,是賈立逝世的確切日子,比我感覺的日子要早很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附錄二:</p><p class="ql-block"> 老同學悼念賈立的兩篇博文</p><p class="ql-block"> 悼念賈立</p><p class="ql-block"> 張 皓 </p><p class="ql-block"> 夜深了,心靜了,坐下來寫這兩天一直讓我想到的一個人。</p><p class="ql-block"> 賈立走了,去年秋天花落之時就走了。</p><p class="ql-block"> 這以前,一直在打聽賈立的消息,都說是“失聯(lián)”了。</p><p class="ql-block"> 記得那年你來我家,由于來的人多,一時沒顧上招呼你,你過來拍著我的肩說“你怎么不招呼我”,原來你的沉靜中埋著東北人特有的熱情和豪爽。</p><p class="ql-block"> 也記得前幾年同學聚會,你忙前忙后不像個病人,可飯后就支撐不住提前回家了,你總把堅強樂觀的一面留給我們。</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失聯(lián)”還讓我們有一線希望,你怎么就孤獨地走了呢!也許這就是你自己的選擇?</p><p class="ql-block"> 不幸花殘人去矣,</p><p class="ql-block"> 早知搖落自如哉?</p><p class="ql-block"> 于正月初五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悲傷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于芳 </p><p class="ql-block"> 今天真是個悲傷的日子,兩個同學離我們而去。</p><p class="ql-block"> 特別是對賈立,我深深自責。去年10月中去看她,因她弟明顯表現(xiàn)不歡迎,而賈立又說要去哈爾濱,我就沒有再去看她。</p><p class="ql-block"> 幾次打電話、發(fā)短信和登門被拒后,雖也掠過一絲不祥之意,但還是抱著希望。沒想到噩耗還是傳來了。</p><p class="ql-block"> 我和賈立是女附中校友、北大荒荒友、師院分院同窗,內(nèi)心對她實在不舍,何況她無夫無子,病重后住弟弟家也是無奈。我應(yīng)該是大學同學中最后見過她一面的人,仍感到對不起她,何況其他同學呢?</p><p class="ql-block"> 唯有現(xiàn)在祝她在天國安祥,了卻我們對她多年的牽掛。</p><p class="ql-block"> 賈立,抱歉,沒能給你送行。你安息吧!</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