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少時喜歡魏晉文人的樣子,亂世中的各種灑脫,唯覺劉伶是湊數(shù)。除了醉,無其他,載一車酒,邊走邊喝,對仆從說:“死便埋”</p><p class="ql-block">而今漸漸理解,上周感冒,班上休息室趴了一會兒,然后胸口痛了十幾分鐘。也不常規(guī)想請個假去瞧瞧,當時想:到點了?死了就沒酒喝了!起來開瓶啤酒,結(jié)果喝過就不疼了。</p><p class="ql-block">我應(yīng)該算不上是個酒鬼,四十之后才逐漸喝點白酒,而且微醺即止。這圖片也是翻盡手機才找到的一張,還是黃酒。</p><p class="ql-block">聽說過段位高的酒仙許多,朋友的岳父每天二斤,半夜起來上廁所也需來一杯。</p><p class="ql-block">而我是糊涂漸明白時,借酒離憂,也許真明白了,喝啥都無所謂了。</p><p class="ql-block">不知該不該說,一個同事,已經(jīng)過世幾年了。當年曾同崗,他上進心強,以酒為媒,也得到了想要的位置。這些我不以為然。當他四十多歲時腦梗后步履蹣跚,讓人同情,每次都是淡淡的問候一句,他強顏歡笑,總是假裝很忙的樣子。梗后仍喝,五十出頭走了。</p><p class="ql-block">有人指指點點,說不該。吶啥啥……</p><p class="ql-block">如果拋開病因,單從病后講,我認可他,這種病不致命,但會折磨人許久。人吶,好好活,快快走。</p> <p class="ql-block">剛結(jié)婚那會兒,一次去媳婦兒老家,眾親戚輪番示好,(多年后,大舅哥親口說那次就是想灌你,看看多大量?)我喝多了,走到街口,有犬吠我,我反吠。這事后來我自己是作為美談而說,我咬過狗。媳婦說:可丟死人了!</p><p class="ql-block">我不覺丟人,僅僅是無法溝通下的發(fā)泄。我任性不合群,知音少,多數(shù)是眾樂不如獨樂。</p><p class="ql-block">酒是很私人的,命也是,只要是自主支配的又不影響他人,都不為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