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既然生命是一種奇跡,那么幸福與苦難也不會是偶然。</p><p class="ql-block">夜晚,當(dāng)你仰望浩瀚的星空,肉眼看到的任何一顆星星都要比地球同樣在星空遨游的星體大很多,它們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夜空,更加神奇的是它們都有著自己的軌道,從來不會相撞。</p><p class="ql-block">那么人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物種,依附在地球上,起源又是什么呢?</p><p class="ql-block">或許是另外一個超科學(xué)的物種把人類放置在地球上豢養(yǎng)。也說不定人類文明的起源正是那個超科學(xué)的物種刻意為之……</p><p class="ql-block">人自詡為高等動物,所謂的文明不過就是有了文字,有了思想,有了所謂的眼光,同時也就有了你爭我奪的斗爭,既然是山就會有高低,既然是路就會有不平,既然是社會就會有所謂的皇帝與百姓,苦難是幾乎與皇權(quán)不搭邊一種狀態(tài),那么苦難的百姓則會在文明的社會里煞有其事的說自己是牛馬,這無非就是不滿于現(xiàn)狀的一種思想斗爭后的言論,可人怎么可能在這個地球上與牛馬相提并論呢?你見過牛馬戴眼鏡嗎?你見過老虎豹子每天晨練嗎?你見過牛羊打干細(xì)胞那?疫情期間你見過動物們戴口罩打疫苗嗎?你見過自然界的各種動物買五險一金嗎?</p><p class="ql-block">當(dāng)人類手上扎了一根刺和眼睛里進(jìn)了一粒沙便會叫苦連天,可是我看到獅子滿嘴扎滿了了刺猬身上的刺,看著都疼,想想都不寒而栗……</p><p class="ql-block">人們或許不知道虛假的文明才是限制人類思想解放與進(jìn)步的枷鎖,或許文明的標(biāo)準(zhǔn)是允許有反對的聲音以及對社會相互之間的監(jiān)督。</p><p class="ql-block">人脆弱的不及動物,幾乎是生命物種里面最沒有抗病毒機(jī)能以及抗風(fēng)險能力的,一旦世界有什么新的變革,百姓便會昏昏瑟瑟惶惶不可終日,記得那一年鬧地震,一房間人看到墻皮脫落,吊燈晃動時,滿屋子的人爭搶著往外跑唯恐落后,我在沙發(fā)上沒動也沒跑,沒有驚恐,沒有懼怕,也沒有下樓,如果真的塌了,或許苦難就結(jié)束了,我站在房間的窗口冷漠的看著他們站在路邊的寬闊處望著樓體,似乎在企盼著樓的坍塌,到了傍晚,我下樓了,外面下著雨,路邊站滿了人群,一對殘疾人夫婦牽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依然站在路邊,我對那個男人說回去吧,外面太冷,放心好了不會地震的,男人看著我說,你懂個球,下雨天才會地震,我無語于他的認(rèn)知,其實我是看見孩子站在雨水中顫栗才對他說的話,也或許他看我像個瘋子或者傻子對我不屑一顧,同是一個地方或許他常見我獨來獨往的出入這個小區(qū),我努力讓自己嘴角上揚(yáng)的看著他,略帶匪氣的男人上下打量我足足有十秒鐘,對著我說了一句滾一邊去吧,自討沒趣的我悻悻的走了,心里很憋屈,后來我突然覺得他做的是對的,這是缺少文明的社會里才會產(chǎn)生這樣對人善意的防范,一個殘疾人首先要保護(hù)好自己才能捍衛(wèi)家人,我突然覺得他反而是一個爺們,我自己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油膩和一宛如枯草般的亂發(fā),手里攥著一把少了兩個齒的破傘,不由的自嘲,不像書生更不像師者,不像商人也不像打工的,說是藝術(shù)家卻又一身的邋遢,說是個道人卻又沒有著裝,裝狼不像狼,裝狗尾巴長,農(nóng)不農(nóng)商不商,說是個土匪吧,卻又沒有拿槍,但我還是如阿Q一樣自我安慰,去你奶奶的腿,別看老子面黃肌瘦骨頭軟,可腹內(nèi)的下水你可看不見,想著善意遭受的無禮,想著那些人逃跑時的爭前懼后,突然發(fā)現(xiàn)人類除了破壞其他生命的生存環(huán)境以外還自相殘殺,從有人類的那一天開始。</p><p class="ql-block">文/李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