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那些年我在北京的日子</p><p class="ql-block"> 20世紀(jì)60年代末-—80年代初,其中有一段時間我還在當(dāng)知青。那是一個特殊的年代,因特殊原因,我經(jīng)常由貴陽去秦皇島,自然經(jīng)常在北京逗留。</p><p class="ql-block"> 我在北京西城區(qū)國家大劇院附近的六部口住過,也在北京東城區(qū)中國青年報社附近馬廊胡同住過……雖說我不如北京四九城的京片子、胡同串子熟悉北京城,但在那個年代我也經(jīng)常游走于東單和西單;在北京東城區(qū),西城區(qū)也經(jīng)常和幾個哥們無票蹭坐公交車,玩耍于這兩城區(qū);有時也喜歡騎著破舊的“二八大杠”在胡同里瞎溜達(dá);1976年唐山大地震時我也是在北京街道上地震棚里度過。在北京城我雖說沒什么親戚,但我也曾和北京的幾個哥們、胡同妞在一起混過……想起那個扭曲的年代挺好“玩”的,認(rèn)真思考耽誤了多少青春年少呀!。</p><p class="ql-block"><b> 退休后我又去過一次北京,對北京,對人生,有了進一步的認(rèn)知,對人生從“順時、順勢”到“</b>淡然處之”、“安之若素。<b>其實,人生就是一臺大戲,生、旦、凈、末、丑,唱什么的都得有,缺了哪個角色,戲都不精彩。生活中有得意就有失意,有成功就有失敗。如能淡看得失,笑傲成敗,命運又能奈我何?</b></p> <p class="ql-block">小時候我秦皇島的發(fā)小,他們說有點像年輕的杜秋</p> <p class="ql-block">1976年(感受了唐山大地震)我在北京王府井大街北京飯店門口</p> <p class="ql-block">1976年(我由承德繞道而行由錦州進入山海關(guān)到秦皇島)唐山大地震期間我到了秦皇島、北戴河</p> <p class="ql-block">1976年我在山海關(guān)中學(xué)門口(幼年我曾在這里生活)</p> <p class="ql-block">1976年我在山海關(guān)“天下第一關(guān)”城樓下和發(fā)小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1976年在我北京故宮和“哥們”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退休后我到北京,我在北京國家大劇院</p> <p class="ql-block">我在北京水立方</p> <p class="ql-block">我在北京鳥巢看比賽</p> <p class="ql-block">我在北京頤和園</p> <p class="ql-block">退休那年我再一次登上北京八達(dá)嶺長城”</p> <p class="ql-block">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其實“登上長城就是一身汗”</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古稀之年我秦皇島的發(fā)小來到貴陽,我們同飲啤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