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2025年新春佳節(jié)期間,在87348部隊戰(zhàn)友微信群中,戰(zhàn)友們通過此平臺互相轉達新春問候,互拜新年表達真摯的關愛和感情!特別是老連長紀道友發(fā)文寫的《軍營第一頓飯》《第一次站崗》、《軍營第一場電影》《深山里的荊條與豬草》再次把大家?guī)У搅水敃r場景,引起大家共鳴,崢嶸歲月軍旅生活難忘,戰(zhàn)友情誼永存。在閱讀連長的發(fā)文和大家發(fā)言心中很是感動,為把這份大家珍貴的交流記錄保留下來,我復制粘貼到美篇留存。謝謝!</span></p> <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的營門</p> <p class="ql-block">機關辦公樓(84年建)</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為什么現(xiàn)在都想戰(zhàn)友?因為大家都老了。為什么老了以后想戰(zhàn)友?因為這些年經濟發(fā)展了,人心浮躁了,真情少了,戰(zhàn)友情就越顯珍貴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著名作家、原文化部部長王蒙大作《戰(zhàn)友頌 》寫得真好?,F(xiàn)在轉發(fā)給戰(zhàn)友們欣賞:</span></p><p class="ql-block"> 《戰(zhàn)友頌》</p><p class="ql-block"> 作者 王蒙</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找一個理由,和戰(zhàn)友見一面,不為別的,只想一起懷念過去的歲月,一口老酒、一聲老哥,熱淚盈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找一個理由,去和戰(zhàn)友見一面,不管混得好還是混得孬,只想看看彼此,一聲戰(zhàn)友,一份關切,情誼綿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找一個理由,去見一見戰(zhàn)友,時間一年又一年,青春已逝,年華已老,一聲珍重,一句祝福,感同身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找一個理由,去見一見戰(zhàn)友,這是我們最信任的人,用碗喝酒,大聲唱歌,一聲兄弟,一生朋友,地久天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戰(zhàn)友在的地方,無論是鬧市還是鄉(xiāng)村,都是景色最美的地方。大家坐在那里,說著過往,拍著胸膛,摟著肩膀,如同看到了彼此青春的模樣。因為戰(zhàn)友,讓我們找到了過去的萬丈光芒。</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戰(zhàn)友在的地方,無論是大魚大肉還是小菜小湯,都是讓人沉醉的地方。你我端著酒杯,不說話,頭一仰,全喝光,那種感覺只有你我能夠品嘗。因為戰(zhàn)友,讓我們忘卻了工作的繁忙和慌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戰(zhàn)友是前世的債,這世的情,常來常往,格外芬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有戰(zhàn)友在的地方,就是景色最漂亮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此文獻給曾經當過兵的人)</span></p> <p class="ql-block">2016年以一分庫組織的老兵聚會(北京)</p> <p class="ql-block">領導參加同大家合影留念(16年)</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紀道友:一《軍營第一頓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1971年元旦,我們從皖中平原坐著悶罐車三天兩夜,在北京豐臺站下車后,坐著嘎斯六九敞篷車到了房山褶皺山脈在灰白穹頂下起伏如凍僵的脊梁。我立在新兵連油氈工棚前,缺氧的眩暈讓雪粒子在眼前織成紗帳。炊事班飄來的油煙突然刺破鼻腔,像根燒紅的鐵絲捅進肺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開飯哨聲撕裂霧氣。搪瓷碗里兩塊帶魚泛著渾濁油光,與黃豆炒咸菜的咸腥糾纏著漫過舌苔。當主食桶蓋掀開的剎那,所有南方兵瞳孔里的光都凍住了——玉米面窩頭堆砌的黃金塔紋路猙獰,鋼絲面裹著玉米面、高梁面、黃豆面三合面的鐵灰色澤,金銀飯里的小米粒如同淬過火的彈片。某處竹筷墜地的脆響驚起漣漪,七十年代的寒潮漫過八十年代的堤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抽泣聲在工棚梁柱間游走。我咀嚼鋼絲面的下頜機械開合,玉米碴子刮過食道留下火鏈般的灼痕。角落里突然炸開瓷碗碎裂聲,廣東兵帶著化州腔的哭嚎刺穿空氣:"這系喂牲口的啊!我要返屋企!"寒風從棚頂豁口倒灌,將這句話卷成冰棱,在一百多張青澀面孔間彈射,把每雙眼窩里的水汽都凍成霜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老指導員補丁摞補丁的袖口掃過草席,手電光暈里軍用餅干在他掌心顫動。"瞅這窩頭紋路像啥?"他黢黑的拇指摩挲玉米面凸痕,"六零年那會兒,老鄉(xiāng)拿榆樹皮粉摻觀音土壓饃。"月光從油氈裂縫漏進來,在他褪色的紅領章上凝成鹽晶,那些溝壑突然幻化成母親納鞋底的針腳軌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來我們學會把窩頭掰碎泡進菜湯,發(fā)現(xiàn)鋼絲面裹咸菜竟能嚼出麥芽糖的尾韻。當軍號刺破黎明霧靄,此起彼伏的吞咽聲漸次壓過山風。那些粗糲的糧食在胃囊里煅燒成炭,順著年輕血管奔涌,最終凝固成西南邊陲的界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四十年后超市冷光燈下,孫子舉著真空包裝的窩頭問:"這個比薯片脆嗎?"防腐劑的味道在齒間炸開時,喉頭突然泛起1971年的咸澀。晨光穿透保鮮膜,照見一百多個少年就著淚水吞咽鋼砂的清晨,在記憶皺褶里鮮活如初——那些被玉米碴子磨出血絲的喉嚨,終是長成了能消化整個時代的鐵胃。</span></p> <p class="ql-block">戰(zhàn)士宿舍內務</p> <p class="ql-block">王海臣:紀領導記憶尤其是驚人的好。描敘的真實可信,古樸質地。那時的生活確是真質,70年代初,國家建設正盛,北方的主食都是高梁米、玉米、地爪之類。</p><p class="ql-block">回憶過往生活是一種樂趣和享受!</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向您致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韋振勇:我們到部隊的第一餐早餐(1979年元月1號早)就是黃玉米面粥,我要了一大半碗,當時我以為是雞蛋湯,我們幾個廣西兵都以為是雞蛋湯[汗][汗],當時一個人也喝不下去[尷尬][尷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劉剛:我們78年初入伍,生活條件改善許多了,雖然還吃玉米面窩窩頭,喝糊糊湯,但住瓦房,烤火爐,每周可洗熱水澡,不用住老紀他們那種油粘棚,79年開始吃“二號面”(一種比較粗糙的黑面粉),82年就全部吃大米,白面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淼淼爺爺(網名):八五年十月二十號下車分完后沒有接分兵的把我的拉后勤部去了,大約八點左右才用卡車把我們拉到招待所也是吃了碗清水煮面條,第二早上接著吃昨晚的面條,吃完后坐上卡車頂著雪大約十點多鐘到了,下車凍的都不會走,還叫我們去拉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小毛(網名):當時就是這種情況。古人說得好,年輕吃苦不算苦,老來吃苦才算苦。要我們高高興興的過好每一天</span></p> <p class="ql-block">辦公樓前別有天地(84年建)</p> <p class="ql-block">96年威風鑼鼓表演</p> <p class="ql-block">迎接領導檢查(98年)</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紀道友:《第一次站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山里的夜,黑得純粹,仿佛連時間都被這濃稠的黑暗吞噬。我站在哨位上,耳邊是風掠過核桃樹枝的沙沙聲,像是無數細小的骨頭在黑暗中輕輕摩擦。這是我軍旅生涯中的第一次站崗,深夜十二點至兩點,正是人最困倦、最脆弱的時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寒意卻依舊從領口、袖口悄然侵入,像一條冰冷的蛇,緩緩爬過我的脊背。遠處的山影在月光下起伏,仿佛一頭蟄伏的巨獸,隨時可能蘇醒。風掠過山坡,帶來一陣陣沙沙的響動,我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鋼槍,指尖微微發(fā)涼。白天訓練時,班長曾提醒過,這山里偶爾會有野豬出沒。想到這里,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忽然,右側的灌木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我的心猛地一緊,手心瞬間沁出冷汗。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見一團黑影在灌木叢中緩緩移動,發(fā)出輕微的“吱吱”聲。原來是松鼠。我長舒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早已濕透,軍大衣下的襯衫緊貼著皮膚,冰涼而黏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風更大了,卷起地上的枯葉,在空中打著旋兒,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遠處傳來幾聲犬吠,在寂靜的山谷中顯得格外清晰。我抬頭望向營房的方向,那里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像一盞指引歸途的明燈。我不由得想起白天訓練時的情景:班長站在隊列前,嚴肅地教我們站軍姿的要領——“挺胸收腹,目視前方,雙手緊貼褲縫?!蹦菚r的陽光灑在水泥操場上,明晃晃的刺眼,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瞬間蒸發(f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陣冷風襲來,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哨位旁的核桃樹在風中搖晃,枝干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仿佛在低聲訴說著什么。我低頭看了看腕表,時間仿佛被拉長了,每一分鐘都顯得格外漫長。我數著時間,心里默默盼望著換崗的戰(zhàn)友快些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終于,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屏住呼吸,握緊鋼槍,直到看清來人是換崗的戰(zhàn)友,才徹底放松下來。交完崗,我走在回營房的路上,腳步輕快了許多。月光灑在水泥籃球場上,映出一片銀白的光暈,像是鋪了一層薄薄的霜。我抬頭望向天空,繁星點點,像無數雙注視的眼睛,靜靜地俯瞰著這片深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一刻,我忽然覺得,這片深山里的夜晚,竟也有種別樣的美。那是一種寂靜中的壯闊,孤獨中的堅韌。風依舊在耳邊呼嘯,但我的心卻不再恐懼。或許,這就是成長——在黑暗中,學會與自己的恐懼和解,在孤獨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蔡和田:老首長您好:《第一次站崗》文章寫的真棒。在我印象中站崗時還有兩個細節(jié):一是查崗人員到崗時對囗令;二是換崗交接時對囗令。如果把口令寫上就更完美了。</span></p> <p class="ql-block">韋振勇:我第一次站崗是在三號庫,三分隊宿舍后的庫房門口,當時緊張得把帶班的老兵當壞人,口令也不記得了,看見人就端槍沖上去想和他拼命,</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楊福坤:我有一次站崗,晚上,我是第一班,那天晚上在禮堂看電影,我是帶著槍去的,到點了,我就背著槍走路去站崗,出了禮堂,我就把空炮彈壓上了槍膛,關上了保險,那時我們是在西洞口站崗,夜里很黑。有時伸手不見五指,也很緊張,我走過南營門,右轉進入公路,那時的南營門還只是有一個崗亭,晚上沒人站崗,進入公路后,左邊是河溝,右邊是高山,當我走到中間時,我發(fā)現(xiàn)右邊路邊有一個黑影,我很緊張。打開保險,端著槍,沿著路左邊繼續(xù)前行,當我走近時,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人坐著。他沒有動,我也沒理他,瞄著他快速通過,過了公路,右轉到了哨位。</span></p> <p class="ql-block">紀道友:《軍營第一場電影》</p><p class="ql-block">20世紀70年代初,我所在的部隊駐扎在偏僻的山區(qū),交通極為不便。那時,看一場電影比登天還難,因為單位沒有放映組。我們剛入伍不久,直到十月份才迎來了第一場露天電影。軍營里沒有禮堂,電影只能在籃球場上放映。戰(zhàn)士們背著背包來到場地,值班首長一聲令下,大家整齊地放下背包,席地而坐。首長隨后致歡迎詞,感謝北空后勤部領導的關心,并熱烈歡迎后勤部電影組巡回駐京分散單位放電影。一般情況下,電影組半年才來一次,戰(zhàn)士們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等到了這一天。</p><p class="ql-block">看一場電影,仿佛是一個盛大的節(jié)日。戰(zhàn)士們高興得歡呼雀躍,這不僅帶來了精神食糧,還激發(fā)了大家的工作熱情。這次為我們放映的是經典影片《地道戰(zhàn)》。電影放映前,先播放了幻燈片和新聞片。當銀幕上出現(xiàn)毛澤東主席會見美國總統(tǒng)尼克松的畫面時,全場官兵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大家高呼“毛主席萬歲”,歡呼聲久久不息。</p><p class="ql-block">那時的軍營文化生活十分匱乏。每天早上6點30分,軍營的高音喇叭會準時播放新聞聯(lián)播。平日里,戰(zhàn)士們不準打撲克,也不準下象棋,唯一的娛樂活動是打乒乓球或籃球。每個班里只有《解放軍報》和《空軍報》可以閱讀,大家通過這些報紙了解軍隊和國家的形勢,增長一些文化知識。</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軍營的生活簡單而單調,每天除了訓練、執(zhí)勤、放哨,還要參與施工和營房建設,修路改善生活條件。雖然生活艱苦,但那段時光卻充滿了質樸的回憶。每當回想起那場露天電影,心中依然涌動著溫暖與感動。那不僅是電影帶來的歡樂,更是那個年代特有的集體記憶,承載著我們青春歲月中最珍貴的片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紀道友:《深山里的荊條與豬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二十世紀八十年代,雖然部隊的生活條件已有顯著改善,但在深山中駐守的連隊仍面臨著特殊挑戰(zhàn)。連綿的群峰阻隔了外界的物資供給,要讓戰(zhàn)士們吃飽吃好,必須依靠雙手在這片土地上耕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深山中得天獨厚的自然條件為開荒種菜提供了便利。這里的黑土地異常肥沃,隨意撒把種子就能長出翠綠的菜苗。但光有蔬菜遠遠不夠,連隊必須自己養(yǎng)豬補充肉食。沒有精飼料的困境催生了獨特的解決方案——漫山遍野的野草成了天然的飼料來源。官兵們利用節(jié)假日和飯后休息時間,背著竹簍穿梭在陡峭的山坡間,戰(zhàn)士們編的順口溜在山谷里回蕩:</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官兵滿山跑,四處尋豬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不見肥膘長,只見鬃毛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收集來的青草經過晾曬、粉碎,拌上少許玉米面,竟成了營養(yǎng)豐富的飼料。靠著這種土辦法,連隊每月能宰殺一頭肥豬,逢八一建軍節(jié)、春節(jié)等重要節(jié)日還能加餐。每當炊事班飄出燉肉的香氣,訓練場上的口號聲都會格外嘹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為徹底改善伙食條件,連隊領導發(fā)現(xiàn)了新的創(chuàng)收門路。附近煤礦急需荊條編制防護籬笆,每百斤荊條能換來十元收入——這在當時相當于普通工人三天的工資。寂靜的山林頓時熱鬧起來,戰(zhàn)士們揮舞柴刀的身影在晨霧中若隱若現(xiàn)。每天兩百斤的采集量只是基本要求,晚點名時受到表揚的標兵,他們的名字還會出現(xiàn)在連隊黑板報的光榮榜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靠著集體的汗水,連隊伙食發(fā)生了質的飛躍。周末加餐時的紅燒肉泛著油光,節(jié)日的餐桌上能見到整雞整魚。更難得的是,繁重的勞動不僅沒有影響訓練,反而錘煉出官兵們吃苦耐勞的品格。當嘹亮的軍號劃破山間晨曦,那些沾著草屑、帶著荊條清香的迷彩服,總是最早出現(xiàn)在訓練場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這段打荊條、割豬草的經歷,不僅滋養(yǎng)了戰(zhàn)士們的胃,更在歲月長河中釀成了永不褪色的精神佳釀。每當老戰(zhàn)友相聚,記憶中揮之不去的,除了漫山遍野的蒼翠,還有那段同甘共苦的青春歲月里,最純粹的笑容與汗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紀道友:這幾天我寫幾篇老單位老連隊散文,我是組建勤務連第一任連長和張書泰搭班子,他調到后勤部機關后,過了一段時間劉迅哲機師調到勤務連當指導員,83年下半年我調河北燃料分庫當副主任,年底調到了山西介休庫了,在房山工作13年,我是在哪里成長起來的,幾天老戰(zhàn)友回憶過去那段軍旅生活的時光我感到非常開心和高興。</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