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了解的野夫其人</p><p class="ql-block">野夫的筆名或者微信名叫土家野夫，土家族人（望文生義），祖籍湖北恩施。恩施這地方歷史上高山峻嶺交通不便，山高皇帝遠。用恩施作地名恰恰彰顯出皇恩難達的意思。也因此，宗祀文化和袍哥傳統(tǒng)盛滋。</p><p class="ql-block">他的本名叫鄭世平。電影《1980年代的愛情》的故事原著介紹用的就是鄭世平這個名字。</p><p class="ql-block">鄭世平算是我同輩人，我大學畢業(yè)時他考進武漢大學。他當過警察，也當過犯人。我有一次在微信里問過他當年是為啥進去的，他沒有回答。也沒有罵我多管閑事。他坐牢時父親病故。刑滿回武漢后不久，老母親萬念俱灰，投江自殺了。見不到尸體，沒有墳墓，鄭世平只能跪在長江大橋上哭拜。數(shù)年之后，他抹開淚水，把這一腔悲苦，寫成了一本中篇故事，《江上的母親》是在臺灣出版的。坐牢的閑暇和不甘，鄭世平讀書思考寫作，變成了作家野夫?！督系哪赣H》感動了無數(shù)的讀者，帶給野夫文學上的聲譽和信心。</p><p class="ql-block">我對野夫的了解，以及對這次清邁購房風波的了解，都來源于手機網(wǎng)絡。他的作品我讀過一些，《江上的母親》正好沒有讀過。我倒是把我自己寫的文章《與母親的緣分》發(fā)給過他，他說會轉(zhuǎn)發(fā)到朋友圈。我寫的《北都韻事》他也曾經(jīng)說有他熟悉的味道。除此以外，我們沒有交集，沒有見過面。他不知道我是何許人也。</p> <p class="ql-block">真正讓我印象深刻的不是野夫的文學水平，而是他在作品里展現(xiàn)出來貼近地面的仔細和認真，更在于他在民間廣泛流傳的江湖豪氣。說實話，這種印象即使是受到此次購房風波的沖擊，從視頻里看到聽到他的狼狽模樣后，也沒有什么改變。同情他，為他可惜。敬佩依舊。</p> <p class="ql-block">方舟的打造者贏得我一絲敬佩</p><p class="ql-block">為什么？方舟的含義是為自己，更為志同道合者尋找和打造一處逃離大洪水災難保留火種的地方。這個概念里有認知有情懷有責任。近十年以來，時政圈多有談論潤。潤，英文run，遁世和去國的意思。不少人付之于行動。方舟概念與潤的概念同義。不了解不理解不同情潤的人，不會懂得野夫和野夫們的方舟情結(jié)，也就不能完整合理地理解此次清邁購房風波的性質(zhì)。</p><p class="ql-block">為啥要潤，為啥要方舟，我在此不展開。也無法展開。我只想說，所有華夏有知兒女，明事理懂是非，卻又無能為力，悲憤和掙扎是生命的主旋律。我還想說，作為過來人，我覺得只要你忘不了故土母語，精神上潤無可潤。走到哪里，海角天涯，中國知識分子的底色都是悲涼的。扯遠了。</p><p class="ql-block">有沒有大洪水，何時有，清邁是不是方舟所在地，現(xiàn)在看起來，野夫們的判斷不一定準確。有沒有能力打造方舟，是不是都是志同道合，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的基本判斷是，這里面沒有殺豬盤，談不上殺熟，沒有故意傷害和犯罪。</p><p class="ql-block">情懷和江湖不是故意坑害的掩護，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p> <p class="ql-block">做了一件難以駕馭的事情</p><p class="ql-block">說實話，換任何人來，也不容易。我的經(jīng)歷和觀察，走到國外，凡是中國人多的地方，同學，同事，打交道，總歸有是非。清邁購房，說起來抱團取暖，集體養(yǎng)老，怎么可能沒有雞飛狗跳的事情？不出這樣那樣的事，那才不正常呢！有江湖就有雞飛狗跳。除了時局變化方舟意義有變之外，各種溝通不良的存在是導致內(nèi)訌的主要原因。語言國情的障礙，疫情封控的阻隔，江湖義氣與商業(yè)行為的混雜。</p><p class="ql-block">野夫本人在溝通，把控和風險防范上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尤其在傭金提成問題和產(chǎn)權(quán)表述問題上，野夫的確沒有處理好。作為召集者和組織者，作為參與工程規(guī)劃和場地監(jiān)督管理者，從開發(fā)商那里拿傭金本來是合理合法的事情。不需要藏著掖著，應該大方透明。產(chǎn)權(quán)類型在用中文書寫的合同上沒有明確達意，完全永久產(chǎn)權(quán)表達有誤。被誤解有人反悔反感，咎由自取。不能怪別人。</p><p class="ql-block">謀事在人 成事在天。平心而論，野夫勞心勞力，做成現(xiàn)在這樣，瑕不掩瑜，已屬不易。</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無風浪 不江湖</p><p class="ql-block">除了野夫自己的問題，女性任性善變和大眼歪嘴的錢財紛爭是風波的直接起因。野夫的江湖里，不乏有崇拜追求野哥的紅粉，幫著野夫打理清邁組團購房的陳姓女是他的前女友。還有帶著兩個孩子的韓姓女，自稱是后宮團。兩起退房事件的韓姓女子和C女士大概率有爭風吃醋，由愛生恨的情節(jié)。兒女情長英雄氣短，野夫遇到了不該遇到的心機紅顏了。你說的話，開的玩笑，私下的議論，她悄悄地錄音了下來，放到網(wǎng)上。翻臉無情。稱你為尊者。她還想當周處呢！</p><p class="ql-block">啥叫不寒而栗？</p><p class="ql-block">不說了。種瓜得瓜 種豆得豆。天下風流男人鑒。</p><p class="ql-block">后面大眼也稱野夫為尊者。這個我無論如何不能理解。即使是為名為利為恩怨，也不該如此決絕。男人之間，多大的事兒？之前對大眼的文才和犀利，敬佩不亞于對野夫。如此廝殺相殘，心痛。而且，大眼的挑撥造成歪嘴王亞軍的失態(tài)砸車，招來了當?shù)鼐?，如果是真的，這才是事件惡化的主要標志。失態(tài)砸車的是王亞軍，翻臉一怒掀翻桌子的是李大眼。王與李之間后來因為傭金分配的不合理，反目成仇，成為此次風波中重要一環(huán)。</p> <p class="ql-block">我為什么隔著網(wǎng)絡就能說道說道這些？那是這件風波里許多情節(jié)類型我都親歷過。經(jīng)歷過華人之間的張長李短無事生非你死我活，經(jīng)歷過努力和掙扎，知道為啥要潤，怎樣潤。前面那句潤無可潤的悲哀是我親身體會。除非你去國之后，忘掉來處，忘掉你的故國親人，忘掉中文，別看中文書報，把自己一下子變成移二代移三代那樣真正的黃皮白芯，否則，潤到哪里都白費。我在美國賣過房子，知道怎樣既合法既不撒謊又能賣掉房子，知道怎樣把丑話說在前頭，也知道拿傭金掙錢養(yǎng)家活口的天經(jīng)地義。前前后后在美國在中國也裝修改造過房子，工程標的也過億元了。知道開發(fā)商和裝修公司做事情的態(tài)度和方法，懂其中的貓膩和彎彎繞，也懂得對方的辛苦付出，該計較時計較，該寬讓時寬讓。</p><p class="ql-block">我知道國外的法律法規(guī)和法庭考量是怎樣的。說泰國的法治完備，那是相對的。再完備也不能與歐美發(fā)達國家相比。外國人在泰國買房，不能取得完整的房產(chǎn)權(quán)證，這件事情本來不算奇怪。房權(quán)永久，地權(quán)租賃，只需要這樣表述就可以了啊。國人如不接受，大可以不來。國人如說不能理解，那是矯情。中國人自己的房產(chǎn)證不也是類似？小房產(chǎn)證就不必提了，就說大房產(chǎn)證，土地的使用權(quán)不也是40年，70年，90年嗎？哪里有永久的土地權(quán)??？</p> <p class="ql-block">野夫，土家野夫，鄭世平同學，野哥，我得說說你，你既享受江湖，就得承受江湖。容常人所不能容。該低頭時低頭，該認錯道歉就真誠道歉。你能寫會道，還拍電影，人又長的帥，聲音磁性，為人仗義，熱情好客，既藝術(shù)又江湖。中國知識分子身上通常的膽怯，孤僻，傲嬌和懷才不遇這些毛病，你一點都沒有！男人不交你交誰？女人不撲你撲誰？你管不住下半身啊。世上沒有既風流又不辜負的好事。</p><p class="ql-block">你交友難免不慎。江湖險惡，說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說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也說的是把酒一笑泯恩仇。也說的是無愧于心，清者自清。</p><p class="ql-block">要我說，這件事情不是壞事，是一記重錘，一服苦藥，一塊試金石。</p> <p class="ql-block">網(wǎng)絡能載舟亦能覆舟</p><p class="ql-block">網(wǎng)絡是一個大江湖，也是一個大糞坑。無腦腦殘者眾。能抬你更能毀你。這次大眼兄就大意了。終于被逼發(fā)聲。顯然是沒有準備好，又或者是太沉醉于之前的網(wǎng)絡友善了。從第一篇的尊者的狹隘猙獰，到第二篇的召集者身份的被迫坦白，越說越急，就是沒有共同承擔的道歉意識。大眼爽氣地退了傭金這件事情，掙回了一些聲譽。但是用我退你也退來叫板野夫，顯然是添足。他若有參加貢獻該拿的部分不需要退。該不該退，退多少，退給誰，那是野夫、大眼等召集人各自需要考量的事情。說退傭金其實不嚴謹，不會退給開發(fā)商。不如說是傭金再分配。只有之前分的不合理時才需要再分配。如大眼顯然是把不合理的份額退還給了他的合伙好友王亞軍。王歪嘴從好友變怨友，肯定是覺得有被大眼利用蒙騙戲耍的成分。野夫如有類似可退之人，如有過當傭金，當然也可以退，可以再分配。估計在那兩個女業(yè)主鬧退房時也吐出來過了。沒有必要一刀切，不必捆綁。</p><p class="ql-block">利益和尊重，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野夫，大眼，歪嘴，都是我曾經(jīng)敬佩或者注目的人。都是時政圈里鳳毛麟角，佼佼者。真心不希望再撕扯下去。親者痛， 仇者快啊。多大的事??？</p> <p class="ql-block">多大的事？連爛尾樓，卷錢跑路都沒有。房子已經(jīng)交付入住，開發(fā)商還在，200多平米的精裝房100多萬的價格，沒有詐騙沒有殺豬盤沒有電詐綁架嘎腰子。放在民間也就類似于欠債不還虛頭巴腦狗屁倒灶的平常事。每天都有發(fā)生。只是因為事涉江湖名人，文壇大腕，才被圍觀被起哄。這與幾年前崔永元撕扯馮小剛劉震云的事件如出一轍。本來就是文藝界爭長論短利益糾纏的個人之間的意氣紛爭，只是因為是大腕，弄到網(wǎng)絡上被圍觀被起哄，愣是把小肚雞腸者弄成了打黑英雄。群情激憤，喊打喊殺，一地雞毛。那件事情里我還真贊同馮劉一言不發(fā)的高超?；剡^頭來看，水落石出，各歸各道，生活繼續(xù)。</p> <p class="ql-block">野夫的江湖不是公眾的羅馬競技場</p><p class="ql-block">土家野夫的圈子，由野夫的作品和他個人言行營造出來的江湖風尚為精神凝聚。不屬于政府和體制行為。不占用公共資源。之前的大理野廬，之后的清邁合院樸墅，都有遁世脫俗的追求。清邁購房與其說是投資理財，更不如說是抱團取暖，守望相助。誰抱來的薪多薪少，誰得的暖多些少些，屬于他們小眾范疇里的內(nèi)部事務。冷暖自知，愿打愿挨，或者疙疙瘩瘩，或者甘之如飴，旁人不必擔心。有損害公眾利益之處，有犯奸作科之處，自有國內(nèi)和當?shù)氐姆商幹谩?lt;/p><p class="ql-block">為了我們心中的那點念想，為了我輩知識分子的生存不容易，野大王等諸位，抬頭不見低頭見，能打住就打住，相忍為義。事情沒有處理得完美，有誤解有瑕疵有爭議，是一回事。義在，聚，情失，散，是謂江湖。君來隨君意，君走我不留。拿到網(wǎng)絡上放大展覽，被指點扒弄，被圍觀，被別有用心者落井下石起哄抹黑，傷害同聲共氣者的感情，是另外一回事。</p><p class="ql-block">野夫們沒有同袍相殘，當眾競技表演的義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