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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個怪夢

黃海昇

<p class="ql-block">  下午,我正睡覺,感到膀胱有尿意,是憋了尿。想起又懶得起,就一直憋著。</p><p class="ql-block"> 恍惚中,做了一個怪夢。夢是荒誕詭異,鬼怪離奇。夢境,是在一天里發(fā)生的。我不知在什么地方買了一個床單,好像藍色花格子圖案。新床單,怎么看,都喜歡。而且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主要是價格實惠,還不貴,等于撿漏,占了便宜。我這人,喜以小博大;小投入,大回報。心里喜滋滋,舒坦,感覺自己有能耐,特有成就感。</p><p class="ql-block"> 買的床單,就得洗一下再用,這樣能吸收太陽的紫外線,既殺毒又軟和。被單,剛洗過,散發(fā)著洗衣液的薰衣草香味,非常好聞,好聞的不得了,讓人醉了的感覺。被單被我掛在沒有圍墻的院子的晾衣繩上,垂直而下,平鋪,無皺,尤其是一個個方格圖案,醒目,我是打心里喜歡。晾曬時還跟家里人說道,炫耀一下自己的眼光,物有所值。</p><p class="ql-block"> 待我晚上回家,喜滋滋的到晾衣繩處收被單,發(fā)現(xiàn)只要一根晾衣繩空落落呆在那兒,我的心隨即也空落落,心拔涼拔涼的,不是滋味,失落感一下子涌上心頭。感覺丟了被單,就是丟了寶貝,丟了心,丟了魂魄似的。</p><p class="ql-block"> 我心愛的被單不見了,怎么會不見呢?又沒刮風(fēng)又沒下雨,不應(yīng)該??!我記得很清楚,我是用好幾個大些夾子牢牢地夾住被單,就是刮大風(fēng),也不怕。我腦海里閃出一個“偷”字,會不會被人偷走了?我能喜歡,別人也會喜歡。但再喜歡,也是人家花錢買的,不至于這么缺德吧!</p><p class="ql-block"> 我問家里人,被單呢?家里人回答,說給莊東頭的韓三拿家去了。我急了,問,怎么讓他拿走呢?家里人回復(fù),他說拿家去看看,沒說原因。我更急了,說,不說怎么原因就拿走了,你們有什么權(quán)利拿我的東西,不經(jīng)我同意,同意讓他拿走的?家里人也急了,說,人家拿家看看,有沒說不還了。我說,東西都給人拿走,現(xiàn)在沒送來,就說明問題,不給了。家里人說,那有這么孬的人,你把人想得太壞了。我不管怎么說,家里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跟我蹩著來,思想統(tǒng)一不到一起。有時,說話就怕不同頻,不在同一頻率,交流起來,很是吃力。我感到腦袋發(fā)漲,心煩。鼻腔里哼哼兩聲,自個兒一路小跑到莊東頭韓三家。路倒不遠,也就百米,但他奶奶的,平時路走得舒舒坦坦,晚上的路好像有東西,像好多的小石子,硌腳。心急,還走不快。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拽著。 想走快,走不快??偢杏X有什么一直拽著我似的,扯扯拉拉地像根彈簧。心急,腳也不爭氣。不遠的路,費了好大勁兒才到。</p><p class="ql-block"> 到了韓三家,他家偌大的院子里燈光昏暗,幾乎是黑燈瞎火,院子站在好幾個陌生人。突然間,看到我的花格子被單掛在院內(nèi)西墻邊繩子上。我欣喜萬分,快步過去,伸手想要取下被單。這時,有一個大手擋住了我的手,阻止我,不讓我碰被單,把我嚇了一跳。什么時候身邊來了一個人,我抬頭一看,這個人個頭很高,有兩米多,我是仰著頭看他。這個人像個電線桿矗立著,硬邦邦的。他說,不準拿他的東西。我說,這個被單是我的。他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了。我問,何以見得?他說,韓三給他的,就是他的。我說,韓三從我家拿走到。他說,我不管,反正現(xiàn)在是他的。我跟他爭辯幾句,感到這人是很難溝通,說話特軸,非常霸道那種。我跟他說話,總要仰著頭,時間長,脖子酸痛,忒累人。他媽的,我是來找韓三的,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不知什么時候偎來兩三個人,個頭也都高,都在一米九左右。我也得仰臉看他們。氣人的是,這幾個人不時的起哄,我感到跟他們是一伙的。</p><p class="ql-block"> 我也不想再跟大個子廢話,這個狗日像個AI機器人,腦袋一根筋,不是正常人,交談起來很是費勁。我得找韓三,是韓三拿走我的被單。我見韓三家堂屋燈火通明,韓三在家。我問他,你怎會把我的床單送人呢?韓三只是擺手,不說話。我問了好幾句,仍然像啞巴,嘴里支支吾吾,還擺手。弄得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以為他重感冒,失音。但我轉(zhuǎn)頭一看,嚇一跳。冷不丁的,不知兩米多高的大個子啥時進了屋,鐵著臉,無表情。大個子的同伙也進屋里。一群大個子,像一個個電線桿,冷冰冰的站在不大的屋內(nèi)。平時的韓三有一米八的個頭,但今晚上縮了,矮了呢?跟我差不多高,矮了至少五公分。真是怪事。</p><p class="ql-block"> 我連續(xù)追問韓三,為什么把我的被單送人,他就是緘口不言,三腳踹不出個屁來。那張長長的驢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青。好像有難言之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模樣兒,純屬一副窩囊相。我觀察一下,那個大個子的眼瞪得跟牛蛋似的,死死的盯著他??催@陣勢,韓三一定是虧欠大個子很大的人情,或許欠人家好多錢。大個子要啥都不為過,何況一個被單。我看這樣,也無奈了。</p><p class="ql-block"> 不大會兒,院子里有人大聲嚷嚷,警察來了,可能有人報警。來了四五個穿警察制服的人進屋,其中有一個歪戴大沿帽大圓臉上布滿痤瘡的寬肩膀警察,在屋里不斷地踱步,邊走邊扯著嗓子罵。罵人很難聽很毒辣,罵人話里透著恐嚇,放狠話說誰欺負他兄弟,就等于欺負他。不老實,就帶到所里,整死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過了一會兒,我看一下屋里人,不知大個子的一幫人啥時走的,不見了。</p><p class="ql-block"> 那個穿制服,敞著懷的壯漢仍然潑婦罵街瞎罵胡攪的臟話,罵人很難聽。我呆坐著凳子上,韓三坐在我對面等子上。瞅韓三的嘴對我撇了撇,我似乎懂得他的意思……</p><p class="ql-block"> “叮鈴鈴”鬧鈴響了,把我吵醒了,但剛才的怪夢還縈繞腦海,遲遲地沒有要消失意思。怪夢,這個怪夢,我大白天怎做這么個怪夢呢?哦!不算白天,已經(jīng)臨近傍晚。</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