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沿著父親走過的路,用《我的軍人父輩》述說父親、父親的部隊、眼中的眾多軍人父輩、野戰(zhàn)軍營房和部隊大院的人和事…。</h1> <h1> 以此緬懷已遠去的那一代打江山的軍人父輩!</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老兵不死 永不凋零</b></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美軍那位參加二次大戰(zhàn)的五星上將,被解職后曾在國會發(fā)表題為《老兵不死》的演講,留下“老兵不死,只會逐漸凋零”的名句。</h1> <h1> 老兵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凋零,老兵的精神永遠不死,永不凋零。永遠銘記那些英勇戰(zhàn)斗的軍人父輩和他們的精神,代代傳承,永不凋零。</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1、不怕死 不腐化</b></h1> <h1> 127師有兩個紅軍團。一是紅二師改編成八路軍685團前,源于葉挺獨立團從南昌起義到中央蘇區(qū)的紅二師四團(379團) 。</h1> <h1> 二是源于秋收起義稱為“秋收起義紅二團”的紅二師六團(380團),后改編成八路軍685團三營。紅二師的五團稱“模范紅五團”改編成八路軍685團二營,東進抗日編入八路軍冀魯豫軍區(qū),后為16軍46師136團。</h1> <h1> 紅四團(379團)是從南昌城走出且建制完整保留至今的紅軍團。“秋收起義紅二團”(380團)則是從井崗山下來且建制完整保留至今的紅軍團。從南昌城走出、從井崗山下來,是擁有這兩個軍中“祖宗級”紅軍團127師的驕傲與自豪!</h1> <h1> 父親從入伍19團起直至解放戰(zhàn)爭(1950年6月解放戰(zhàn)爭結束) ,一直在379團一線作戰(zhàn)。1950年廣西剿匪后,從379團調任381團團參謀長,數月后任副團長。此時381團的團長魏凱江,是來至從井崗山下來的380團。1951年后魏團長調軍作戰(zhàn)處長, 52年4月父親參加43軍團以上干部赴朝輪戰(zhàn)實習。回國后任381團團長(未到職),后改任剛組建的127師炮兵507團團長。這是父親的第一次改任,15年后的第二次改任是由擬任144師長(已代師長近兩年)改任軍分區(qū)司令員。野戰(zhàn)軍主官改任地方部隊主官,母親有親戚在臺灣是主要因素。</h1> <h1> 父親從1950年到381團,與魏凱江團長相識起。魏伯伯在離開127師數年后,1960年回127師任師長、政委,此時老爺子任炮兵副師長、師參謀長。到1964年先后離開127師。68年魏凱江任湖南省軍區(qū)副司令員,父親也從144師調任湖南省軍區(qū)下的零陵軍分區(qū)司令員,直至各自離休。這已是30余年的相隨…。無偶有偶兩個老兵為方便晚輩,都曾將中秋節(jié)定為自己的生日。</h1> <h1> 魏伯伯(1918.8-2017.9)“秋收起義紅二團” 走出的將領??箲?zhàn)初期由青年學生參加革命,進入抗大一分校。1940年到井崗山下來的部隊蘇魯豫支隊任副指導員,新四軍3師7旅20團連指導員、副教導員、16師47團2營教導員、127師380團參謀長。解放海南后任第127師381團團長、海南軍區(qū)作訓處處長、到南京軍事學院學習后,1960年起任第127師師長、政委。1955年授上校,1964年晉升大校。在127師師史上,是唯一擔任過師長和政委的軍政主官。</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解放海南50周年專題片電視臺的采訪</h3> <h1> 1964年后魏伯伯任湖南岳陽軍分區(qū)首任司令員,曾任岳陽地區(qū)革命委員會主任。67年在岳陽三支兩軍,一線制止武斗被造反派開槍擊傷大腿負重傷。周總理調直升飛機運武漢軍區(qū)總醫(yī)院搶救,是文革制止武斗軍人負傷的最高級別軍官。這是魏伯伯第三次負傷,二等傷殘。前兩次是在二下江南德惠戰(zhàn)斗和遼沈戰(zhàn)役中負傷。</h1> <h1> 魏伯伯離休后,回到曾參與解放的廣州,在廣州省軍區(qū)白云山干休所離職休養(yǎng)。</h1> <h1> 2015年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前夕,127師部分60年代前的師領導子女,在廣州聚會。55年前127師的老師長,98歲的魏凱江伯伯拄著拐杖和張阿姨來到我們的聚會(不參加聚餐)。</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原127師魏凱江師長參加老師領導子女廣州聚會(2015)</h3> <h1> 魏伯伯回顧在127師的往事說到,他剛到7旅20團(“秋收起義紅二團”)任副指導員,時任營教導員的魏佑鑄(后任7旅20團政治處主任、19團/46團政委、127師政治部主任、64少將) 跟他談話。魏佑鑄說:我們這支部隊是井崗山下來的老部隊,在這部隊工作十分光榮。要記住兩條,打仗不怕死,不能搞腐化…。魏伯伯說,在127師戰(zhàn)斗、工作17年沒什么大貢獻,但一直銘記這兩條并按照去做…。</h1> <h1> 98歲的魏伯伯仍清楚的記得:從75年前起在127師戰(zhàn)斗、工作17年(1940年-1964年,不含調軍里和軍事學院學習的時間)。127師永遠是老兵心中的不舍!</h1> <h1> 98歲的魏伯伯仍清楚的記得:75年前魏佑鑄教導員的兩條要求“打仗不怕死,不能搞腐化” 。這是他那代軍人父輩一生戰(zhàn)斗和工作的座右銘,是人民軍隊戰(zhàn)無不勝的天條!</h1> <h1> 七旅百歲老兵魏伯伯走了,慢慢的告96歲的老爺子,望傷感減緩。聞知后,老爺子眼睛濕潤淚光閃爍,沉思片刻 “也走啦?相識幾十年、魏副司令實在人啊”,說完不語。</h1> <h1> 魏伯伯走了,腦海里粵北新江營房,師部大門右側帶葡萄架的那棟平房,著55式大校領章的身影;省軍區(qū)大院相遇、來五里牌大院家中的談吐;98歲講述“井崗山下來的老部隊…打仗不怕死,不能搞腐化〞的情景…,永遠不忘的記憶,永遠銘記的天條!</h1> <h1> 老兵走了,不怕死、不腐化的軍魂永存!</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2、最后的政委</b></h1> <h1> 政治委員(政委) ,是我軍各級部隊負責政治工作的主官。從建軍初始的紅軍起,我軍就是軍(事)政(治) 雙首長制,延續(xù)至今。連長/指導員、營長/教導員、團長/團政(治)委(員) ,團以上政治主官稱政委。</h1> <h1> 父輩那代軍人,軍事主官卻多有早期任指導員或教導員的經歷。有文化或青年學子都是從指導員開始。老爺子說,那時政委也很強,軍政皆佳、軍政互任。</h1> <h1><b> 19團政委</b></h1> <h1> 老爺子參軍在七旅19團的政委。后來都是開國少將。</h1> <h1> 劉.錦屏(1918年-2003年),七旅19團首任政委。首任團長胡炳云的搭檔。</h1> <h1> 江西紅軍的“紅小鬼”,14歲加入中國工農紅軍,15歲入黨,參加過長征。后任新四軍三師七旅政治部主任、16師(127師)政委,渡海作戰(zhàn)43軍政治部主任。老爺子稱:劉.錦屏主任。老爺子說,劉.錦屏精明強干,人看上去很精神,七旅在蘇北時就威信很高。</h1> <h1> 渡海作戰(zhàn)后,劉.錦屏到空軍任空軍組織部長參與組建空軍,37歲授55空軍少將。1958年任剛組建的廣州軍區(qū)空軍政委,1962年任民航總局政委(那時民航屬于空軍) 。那些年從127師調不少干部去民航。文革起,任軍委辦事組政工組組長,老爺子說,政工組那時是管總政的事。9.13后,空軍重災區(qū)?!凹t小鬼”的開國少將,53歲就淡出隱去。</h1> <h1> 其實老爺子那批人,直接接觸劉.錦屏政委的機會并不多。經長征和10年的殘酷征戰(zhàn),“紅小鬼”在戰(zhàn)火中錘煉成的團政委,令他們欽佩!那是戰(zhàn)火中長時間擔任他們的政治主官,建立起的信任和威信。所見七旅老兵,對劉.錦屏政委都高度崇拜和敬重,擁有很高的威望。</h1> <h1> 19團最后一任政委,也是“三下江南”時打坦克的團政委魏佑鑄(2019- 2006)。</h1> <h1> 魏佑鑄是參加1935年“一二?九” 運動的北平市立一中高中學生。有20多位參加“一二?九”游行的學子后來成為開國將軍,他是其中之一。先入黨后入伍,38年投筆從戎參加八路軍,在蘇魯豫支隊三營(秋收起義紅二團)任指導員,新四軍3師7旅20團教導員、政治處主任、19團政委。</h1> <h1> 在東北改為16師46團政委、16師政治部副主任,127師政治部主任。渡海作戰(zhàn)后離開127師,任海南軍區(qū)/43軍政治部副主任、廣州軍區(qū)政治部組織部部長。1961年任海南軍區(qū)第二政治委員。1955年授予大校,二級獨立自由勛章、二級解放勛章,1964年晉升少將,抗戰(zhàn)入伍的開國少將。</h1> <h1> 魏佑鑄任團政委和127師政治部主任期間。老爺子任連、營主官。老爺子稱:魏入伍時高中文化,是軍中知識分子。不打仗時管部隊,戰(zhàn)斗動員、政治教育有一套。講話條理清晰,能講能寫,能言善辯,稱之“鐵嘴”。</h1> <h1> 1967年魏政委任廣西軍區(qū)第三政治委員,父親在廣西貴縣144師代師長,部隊到南寧支左。魏政委當面交代,一定要將陷入地方派爭的連隊帶回。這已是17年后的相遇。</h1> <h1> 魏佑鑄1970年回廣州軍區(qū)任政治部副主任。1975年升任新疆軍區(qū)政治部主任、烏魯木齊軍區(qū)副政委,1982年任蘭州軍區(qū)副政委。1985年在廣州離休。</h1> <h1> 魏政委是19團最后的政委,按當今的說法,是七旅老兵眼里的“明星”政委。</h1> <h1> <b>最后的政委</b></h1> <h1> 老爺子進入高齡后,行走不便,出行多是輪椅代步。不再去參加院里老兵們的告別儀式。那些年院里高壽的老兵陸續(xù)遠去。老爺子的戰(zhàn)友、同事陸續(xù)不斷的離去。他們的離去,都是過些日子,慢慢的告訴他,減緩傷感。</h1> <h1> 2018年,379團渡海作戰(zhàn)最后健在的兩位團領導,相隔一個月先后走了。</h1> <h1> 10月先聞原沈陽軍區(qū)大連陸軍學校校長,加強團渡海作戰(zhàn)時的副團長肖鳳山,在大連去世。老爺子和肖鳳山是從19團起就在同連、同營、同團作戰(zhàn),83年還來長沙,深知他們戰(zhàn)友情深,不敢告訴老爺子。</h1> <h1> 11月再聞原廣州軍區(qū)副政委,加強團渡海作戰(zhàn)時的副政委單印章(1923-2018)在廣州去世。<br><br> 單政委從蘇北19團起,是老爺子所在團的股長、所在的一營教導員、解放戰(zhàn)爭是所在的379團政委、在海南時所在的127師政委;單印章是常聽老爺子提到的老127師名人。更不敢馬上告老爺子。</h1> <h1> 2019年元旦前夕,回到老爺子家。記得是晚飯后聊天,慢慢的告訴老爺子,上個月單政委在廣州走了。老爺子聽后睜大眼睛問:是嗎!單政委走了!頓時眼濕淚閃,片刻后哽咽的說:從來沒見發(fā)過脾氣的政委??!說完用手抹去眼角的淚珠…。</h1> <h1> 接著又告,前兩個月肖鳳山在大連也走了。老爺子嘆聲說:啊,肖鳳山也走了…。</h1> <h1> 第二天早上,聽保姆說,爺爺昨晚沒睡好。問:怎么了,答:兩位老戰(zhàn)友走了,心里難受。</h1> <h1> 這以后老爺子說:和我一起的戰(zhàn)友、同事、上級都走了啦…</h1> <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三位著名的“鐵軍”老兵合影(1999年)</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右起原廣州軍區(qū)副司令吳純仁、廣州軍區(qū)副政委單印章、蘭州軍區(qū)副政委魏佑鑄</span></div></h3> <h1> 單印章政委是抗戰(zhàn)初期,蘇魯豫支隊在單縣、沛縣、蕭縣一帶活動時,由中學生投筆從戎,1939年從游擊隊加入主力部隊,在新四軍里是妥妥的知識分子。任七旅19團教育股長、一營教導員,379團政治處主任、副政委、政委、127師政治部主任、政委。59年起離開127師到43軍/海南軍區(qū)任政治部副主任、主任、副政委、廣州軍區(qū)政治部副主任,廣東省革委會副主任、省委常委,廣州軍區(qū)副政委。1955年授上校軍銜,1960年晉升大校榮獲三級獨立自由勛章、二級解放勛章和獨立功勛榮譽章</h1> <h1> 單政委是379團戰(zhàn)爭期間最后一任政委。</h1> <h1> 老爺子1941年從蘇北抗戰(zhàn)起到59年,入伍19團戰(zhàn)士、排長、指導員時,單政委是團里的股長,所在營的教導員;任教導員時,是他所在團的政治處主任、政委。解放后老爺子任團長、炮兵副師長時,是他所在師的政治部主任、政委。老爺子說,19團時稱單股長,到東北稱單主任,到海南稱單政委。是老爺子在戰(zhàn)爭各時期接觸最多的政治主官,是在127師相識、接觸、相處20余年的政委。</h1> <h1> 老爺子說,單政委作政治工作,和藹、善說道理,很有親和力;從19團認識起,就從沒見他發(fā)過脾氣;做政治工作、思想工作,單政委是典范。我的母親在127師的時間不長,她說,再沒見過單政委這樣水平的政委了。</h1> <h1> 老爺子隨127師1961年離開海南后,就很少有機會見到單政委,但關注、相望依舊。1969年廣州軍區(qū)千余團以上干部學習班,在京多月等接見。老爺子回來說,單政委是軍區(qū)學習班召集人,看見忙上忙下。單政委文革支左,任廣東省革委會副主任、省委常委,1975年回部隊任廣州軍區(qū)副政委。老爺子聞之曰:還是單政委能辦事、會辦事。單政委任軍區(qū)紀檢書記,老爺子聞之曰:得罪人的事,單政委難得的擔當…</h1> <h1> 單政委走了,老爺子聞之落淚…。</h1> <h1> 他們在戰(zhàn)場共經槍林彈雨的政委走了,他們當年打仗時的政委都走了…。</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3、最后的十年紀念</b></h1> <h1> 2015年是父親他們隨七旅離開蘇北抗日根據地70年。是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紀念。</h1> <h1> 也許這是軍人父輩最后一次抗戰(zhàn)勝利的十年紀念。從1947年第一枚全面抗戰(zhàn)10周年紀念章到2015年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紀念章,已經度過六十八年的崢嶸歲月。</h1>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父親的民主聯軍抗日紀念章(左上)/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紀念章(編號2015043594)</h5> <h1> 1943年的八路軍、新四軍有45萬左右,55年授于(參加抗戰(zhàn)二年以上) 他們各級55獨立自由勛(獎)章時,僅剩8萬余人。幸存率不到20%(含少數到地方工作未授勛(獎)章的),他們是人民軍隊經艱苦卓絕的抗戰(zhàn)初期、解放戰(zhàn)爭幸存的老戰(zhàn)士。</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時的父親</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93歲獲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紀念章的父親(2015年)</h3> <h1> 1945年抗戰(zhàn)勝利八路軍、新四軍120萬左右。到1988年,留在部隊幸存和健在的約5.5萬人左右,他們被授于紅星和獨立功勛榮譽章。加上轉業(yè)到地方和少數未離休的,幸存和健在不超過10%。他們是人民軍隊參加世界反法西斯戰(zhàn)爭幸存的老戰(zhàn)士。</h1> <h1> 2015年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紀念,是最隆重的勝利日紀念。在天安廣場舉行首次抗戰(zhàn)勝利9·3閱兵。老爺子說,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勝利日紀念。<br><br> 大院里曾有百余獲55獨立自由勛(獎)章的紅軍、老八路,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時僅有不到10人健在。70周年勝利紀念可能是他們最后一次的十年紀念啦,這也許是隆重紀念70周年勝利日的原因之一。</h1> <h5></h5><h5 style="text-align: left;">上圖俄羅斯老兵二戰(zhàn)后每年勝利日都會與戰(zhàn)友在此相聚如今僅剩自己…<br>下圖2017年95歲的老爺子,獨自望著遠方,七旅老兵在哪…</h5> <h1> 2025年抗戰(zhàn)勝利80周年的十年紀念,那些獲55獨立自由勛(獎)章的軍人父輩在哪?也許僅見慢慢遠去的身影…!</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4、建黨百年 80年黨齡</b></h1> <h1> 父親1941年入黨,2021年建黨百年之時,正好是80年黨齡的老戰(zhàn)士。</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兵的視頻:聽黨指揮、一切交黨安排(2021)</h3> <h1> 干休所建黨百年時,為老黨員錄視頻。老爺子視頻中說:聽黨指揮、交黨安排。百歲新四軍老戰(zhàn)士,離開蘇北76年,改不了的蘇北口音是留下的家鄉(xiāng)印記。</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百歲老戰(zhàn)士與重孫 ,80年黨齡授在黨50年紀念章(2021)</h3> <h1> 記得1983年干休所收到單位的外調函,所里告訴老爺子。周末回家,老爺子對我說:你們單位到所里外調,估計是你入黨的事。那個年代入黨較嚴,廣州鐵路局的發(fā)小王健那時見到我說,整黨運動期間入黨,不簡單呢。光陰如箭,退休組織關系轉到協會,要附擋案里入黨志愿書復印件。首次完整看到自己的支部大會、黨委談話人、黨委會意見及簽名…。直觀黨組織的慎密和嚴謹,成長的經歷,難忘的往事,一幕一幕。當年支部書記譚學文科長(后副總工程師)第一次稱同志的電話通知:XX同志,下午參加支部會議…。到如今,終身難忘。</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在黨37年的晚輩,向80余年黨齡的父輩致敬!</h1> 下章節(jié):<br> 四、永遠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