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撥開黨家堡迷霧（二）</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陳永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關(guān)于黨家堡“里落城”修筑之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關(guān)于黨家堡是里外兩個落城的說法，對古堡寨研究頗深的黨旭濤在有關(guān)著作中也有論述：</p><p class="ql-block"> “黨家堡，呈圓形，占地15畝，設(shè)里外羅（落）外羅（落）城墻高壕深，雄渾氣派；里落城高居其內(nèi)，隱蔽緊要?！?lt;/p><p class="ql-block"> 黨家堡“里落城”，實質(zhì)就是黨家廟圍墻基礎(chǔ)上加固形成的具有防御功能的塢墻。道光二十九年（1849），為了擴大規(guī)模，在其周圍二丈開外重新修筑了堅實牢固的黨家堡。實質(zhì)上它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里外落城，而是先后存在的不同時期不同規(guī)模的堡墻。那么，原來“里落城”，即黨家堡的第一次修筑在什么時間呢？最大的可能是清朝??石峰堡事變后，即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到嘉慶五年（1800），白蓮教起義進攻榜羅鎮(zhèn)之間?；蛘咴瓉砭陀袕R圍墻，在此基礎(chǔ)上進行了改建，使之具有防御功能。</p><p class="ql-block"> 與黨家堡相鄰的朱家堡，便是嘉慶四年第一次修筑，同治四年再次修建。</p><p class="ql-block"> 據(jù)伍重華所撰，崔映昶所書的《恭頌大德望楚材陳老先生舍地建堡懿行》記述：</p><p class="ql-block"> “嘉慶丁未，川匪擾</p><p class="ql-block"> 境，鎮(zhèn)人被害者頗慘 ，公</p><p class="ql-block"> （陳國觀，陳善教次子）</p><p class="ql-block"> 舍 膏腴之地二十余畝，捐</p><p class="ql-block"> 資興工，為眾建堡，且名</p><p class="ql-block"> 其堡曰：朱家堡，以示讓</p><p class="ql-block"> 善不居之意?！?lt;/p><p class="ql-block"> “嘉慶丁未”，屬作者筆誤，嘉慶年間沒有丁未年，應(yīng)該為己未年（嘉慶四年），嘉慶白蓮教起義發(fā)生在嘉慶四年。</p><p class="ql-block"> 又據(jù)光緒十九年《通渭縣志》載：</p><p class="ql-block"> 陳國觀，榜羅鎮(zhèn)</p><p class="ql-block"> 增生，善教次子，事父母，</p><p class="ql-block"> 孝養(yǎng)備至。嘉慶四年，丁</p><p class="ql-block"> 父艱，未葬，教匪至，觀</p><p class="ql-block"> （陳國觀）負母，冒白刃，</p><p class="ql-block"> 身被重傷。既殯，出粟千</p><p class="ql-block"> 余石 ，筑堡（朱家堡），</p><p class="ql-block"> 練團，人皆賴以安。”</p><p class="ql-block"> 因此，朱家堡的第一次修筑時間應(yīng)該是嘉慶四年。</p><p class="ql-block"> 在《恭頌大德望楚材陳老先生舍地建堡懿行》文中還記述：</p><p class="ql-block"> “同治初年逆（回）</p><p class="ql-block"> 之變，朱家堡故址雖存，</p><p class="ql-block"> 墻垣半圮，且堡砦易而</p><p class="ql-block"> 桑田，黍離麥秀已數(shù)十</p><p class="ql-block"> 年矣！乙丑（同治四年）</p><p class="ql-block"> 之春，逆匪大至，穴地</p><p class="ql-block"> 而避者，半就殲滅，賊</p><p class="ql-block"> 甫退，鎮(zhèn)人洶洶，思建</p><p class="ql-block"> 堡，以御之，而苦無其地 。</p><p class="ql-block"> 楚材（陳善教曾孫）聞之</p><p class="ql-block"> 對諸父老曰：</p><p class="ql-block"> 朱家堡遺址尚在，仍舊</p><p class="ql-block"> 貫集，事良易，公輩何苦</p><p class="ql-block"> 為？父老僉曰：此君家</p><p class="ql-block"> 膏腴之地，我輩雖見及此，</p><p class="ql-block"> 恐君未必首肯耳！</p><p class="ql-block"> 楚材愕然曰：公等何</p><p class="ql-block"> 視余之淺也？余吝斯土，</p><p class="ql-block"> 不特下無以庇眾人，以上</p><p class="ql-block"> 非所以對先人，且捐數(shù)十</p><p class="ql-block"> 畝之土地，而全數(shù)千百人</p><p class="ql-block"> 之性命，其輕重長短，不待</p><p class="ql-block"> 智者而知也？余將捐資舉</p><p class="ql-block"> 事，公等其共襄之。遂庇</p><p class="ql-block"> 材鳩工，不數(shù)日，而勢等</p><p class="ql-block"> 金湯，并捐制槍火以為守衛(wèi)</p><p class="ql-block"> 之資焉?！?lt;/p><p class="ql-block"> 由此而知，朱家堡在嘉慶年間進行了第一次修筑，同治四年（1865），因原堡已廢，再次進行了修筑，第一次修筑距第二次修筑時間僅距60年，可見，第一次修筑的堡墻是比較單薄簡陋的，否則短短幾十年時間不至于完全荒廢坍塌。</p><p class="ql-block"> 又據(jù)道光《增輯通渭縣志》載：</p><p class="ql-block"> “ 嘉慶五年正月初八</p><p class="ql-block"> 日，聞 報湖廣賊（白蓮教</p><p class="ql-block"> 起義）作亂，近</p><p class="ql-block"> 鄰秦伏等處地界………于</p><p class="ql-block"> 三月十八日自馬武鎮(zhèn)入榜</p><p class="ql-block"> 羅、什川兩鎮(zhèn)慘屠蹂躪，更</p><p class="ql-block"> 不堪言，婦女受辱，牲畜</p><p class="ql-block"> 盡戮，老弱者殺之，少壯</p><p class="ql-block"> 者裹之，猖狂二日………”</p><p class="ql-block"> 據(jù)光緒十九年《通渭縣新志》載： </p><p class="ql-block"> “嘉慶五年正月，</p><p class="ql-block"> 湖廣教匪（白蓮教起義）</p><p class="ql-block"> 自碧玉鎮(zhèn)吳家川剽掠</p><p class="ql-block"> 殘戮，……三月入榜</p><p class="ql-block"> 羅鎮(zhèn)、什川，慘屠</p><p class="ql-block"> 殊盛……”</p><p class="ql-block"> 從以上兩條記載可以看出當(dāng)時的社會情勢是多么嚴峻。面對如此慘禍，距離榜羅鎮(zhèn)僅二、三里之遙的下店子，已經(jīng)新筑了朱家堡，做為防御之用，人口聚集的榜羅鎮(zhèn)，有沒有什么防范舉措呢？答案當(dāng)然是肯定的。</p><p class="ql-block"> 當(dāng)時，榜羅三街還沒有可以屏障的的堅固堡寨，黨家廟（文峰寺）便成為唯一庇護場所，況且人們會認為，寺廟所在，自有神靈佑護，選擇在此中避難則成首選。黨家廟可能原來就依山丘建有簡陋廟墻，而在乾隆四十九年石峰堡事件至嘉慶五年白蓮教擄掠之間，肯定對黨家廟廟墻進行了改建工程，使之形成一個可以躲避戰(zhàn)亂的“塢堡”，這就是黨家堡的初次修筑，關(guān)于黨喇嘛集資建堡的傳說或許就出現(xiàn)在此間。依廟建堡，在附近還有同樣的例子，比如史家廟，也是先有廟宇，后來修堡，廟宇原來叫作“發(fā)云寺”。 </p><p class="ql-block"> 當(dāng)然，黨家堡的初次修筑和朱家堡修筑一樣，也是權(quán)宜之計，幾十年之后，已是殘垣破壁，難以抵御強寇了，所以，便有了道光二十九（1849）年，鄉(xiāng)賢蒲經(jīng)菴捐百金重建黨家堡的工程，之后，“里羅城”便廢。</p> <p class="ql-block"> 關(guān)于同治回亂期間</p><p class="ql-block"> 黨家堡有無被攻破之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同治回亂期間，榜羅黨家堡有無攻破歷史，有沒有重大人員傷亡呢？</p><p class="ql-block"> 甘肅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關(guān)于古堡研究的一本專著，對榜羅黨家堡的論述有以下一段話：</p><p class="ql-block"> “1867 年(同治六年)二月，黨家堡又被起事回民圍攻，以致破敗，堡總沈蘊珠率領(lǐng)大家在街巷內(nèi)搏戰(zhàn)。沈蘊珠被捕捉去后，沈泰、黃得忠繼續(xù)率眾抵抗，但終因力量懸殊，失敗被殺。沈、黃二人犧牲后，堡內(nèi)外群眾一盤散沙，且?guī)谉o兵刃，先后有2000 余人慘遭殺戮?！?lt;/p><p class="ql-block"> 同樣，在何鈺所著的《馬營志略》中，也有類似的記述：</p><p class="ql-block"> “ 同治六年(1867 年)二月十六日，張家川、蓮花城回軍至馬營監(jiān)轄稠泥營黨家堡，攻擊堡寨，堡總沈蘊珠(生員)率民勇巷戰(zhàn)被俘，沈泰、黃得忠等數(shù)十人戰(zhàn)死。罹難者男女約 2000 余人?！?lt;/p><p class="ql-block"> 顯然這兩本書中關(guān)于黨家堡的記述，是指同一件事，“古堡研究一書”所述黨家堡是指榜羅黨家堡，而《馬營志略》所述黨家堡是馬營稠泥營黨家堡，究竟這件事發(fā)生在哪個黨家堡呢？我們不妨看看光緒十九年《通渭縣新志》的有關(guān)記載：</p><p class="ql-block"> “（同治六年）二月</p><p class="ql-block"> 十六日，又破稠泥營黨家</p><p class="ql-block"> 堡，堡總生員沈蘊珠率眾</p><p class="ql-block"> 巷戰(zhàn)，被執(zhí)去，時戰(zhàn)死者</p><p class="ql-block"> 沈泰、黃得忠等數(shù)十人，有</p><p class="ql-block"> 沈五者，入火藥局自焚，男</p><p class="ql-block"> 婦死者約二千有余。”</p><p class="ql-block"> 很清楚，這里指的黨家堡是稠泥營黨家堡。稠泥營在哪里？在馬營。</p><p class="ql-block"> 明成祖永樂四年(1406年），于“大華川”置安定苑，專為朝廷牧養(yǎng)軍馬。轄地“縱八十里，橫七十里”，設(shè)中營、稠泥營、石峽營、原川營、衙門營、雙井營共六營，養(yǎng)馬萬匹，別號稱為“馬營”。馬營六營在清末民初依然沿用。稠泥營是馬營六營之一，是現(xiàn)在的馬營鎮(zhèn)六里附近地域，稠泥營黨家堡也在那里。</p><p class="ql-block"> 因此“古堡研究一書”關(guān)于榜羅黨家堡在“同治六年二月………先后有2000余人慘遭殺戮”的說法是把馬營稠泥營黨家堡，誤以為榜羅黨家堡了。</p><p class="ql-block"> 榜羅黨家堡在同治回亂期間的攻守情況在光緒十九年《通渭縣新志》中有過幾段敘述，比如：</p><p class="ql-block"> “（同治）二年春正月</p><p class="ql-block"> 六日，（蓮花城）賊至</p><p class="ql-block"> 榜羅鎮(zhèn)，什長李存忠</p><p class="ql-block"> 戰(zhàn)死?！?lt;/p><p class="ql-block"> 這是同治回民起義開始后，波及榜羅的第一次戰(zhàn)事，犧牲什長一人。什長者，??是古代的一種軍職，五人為一伍長，十人為什長。說明，清政府駐防軍隊參與了抵抗，戰(zhàn)事比較激烈。但沒有黨家堡攻破情況。</p><p class="ql-block"> 又如：</p><p class="ql-block"> “（同治）四年春，</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一日，黨家堡文</p><p class="ql-block"> 童張法渠、李樹南及守</p><p class="ql-block"> 陴十八人皆中槍殪。越</p><p class="ql-block"> 數(shù)日，弗克，焚掠而去?！?lt;/p><p class="ql-block"> 這個記載是同治回亂間黨家堡傷亡最為嚴重的一次。“文童（童生）張法渠、李樹南及守陴十八人皆中槍殪”。很明確，是中槍而亡，但堡并未攻克。</p><p class="ql-block"> 另據(jù)李承昉撰書的《追贈大監(jiān)元太學(xué)生經(jīng)菴公蒲老先生老大人懿行序》載： </p><p class="ql-block"> “（同治）甲子 </p><p class="ql-block"> （ 同治三年）臘晦日</p><p class="ql-block"> （臘月三十日）， 回</p><p class="ql-block"> 匪猝至，眾 急入堡，</p><p class="ql-block"> 賊匝圍數(shù)日，晝夜 </p><p class="ql-block"> 攻擊， 峻不能破，</p><p class="ql-block"> 始去?！? </p><p class="ql-block"> 從時間上看，這個記述和上文光緒十九年《通渭新志》記述的同治四年正月初一回民攻擊黨家堡是一件事。但黨家堡因為挺拔高峻，墻高堡堅，雖有傷亡，但終不可摧。</p><p class="ql-block"> 而其余幾次記載，傷亡也比較少。如：</p><p class="ql-block"> “（同治）五年秋，</p><p class="ql-block"> 七月初九日，桃花山土回</p><p class="ql-block"> 圍四羅坪南角堡，堡總</p><p class="ql-block"> 郭鳳臨等率壯丁三十九</p><p class="ql-block"> 人殺賊七十有余，越三日，</p><p class="ql-block"> 堡陷，皆遇害。十二日，</p><p class="ql-block"> 楊制軍統(tǒng)馬兵五營至，聞賊</p><p class="ql-block"> 擾榜羅鎮(zhèn)，遣兵進剿。”</p><p class="ql-block"> 此次記載，四羅坪南角堡堡總郭鳳臨三十九人皆遇害，而榜羅鎮(zhèn)僅有“賊擾”記述，沒有傷亡記載。</p><p class="ql-block"> 又如：</p><p class="ql-block"> “（同治）七年夏</p><p class="ql-block"> 四月十四日，賊掠榜羅</p><p class="ql-block"> 鎮(zhèn)?！?lt;/p><p class="ql-block"> 亦無傷亡記載。又如：</p><p class="ql-block"> “（同治八年）夏</p><p class="ql-block"> 四月十三日，河回至榜</p><p class="ql-block"> 羅鎮(zhèn)擄監(jiān)生張衍泗，次</p><p class="ql-block"> 子秉智執(zhí)矛救，戰(zhàn)數(shù)合，</p><p class="ql-block"> 被刺死，泗亦見殺?！?lt;/p><p class="ql-block"> 此條中也沒有黨家堡被攻破的記載，只說明張衍泗（監(jiān)生）及次子張秉制被殺。</p><p class="ql-block"> 光緒十九年《通渭縣新志》有關(guān)同治回民起義中堡破人亡的記述多達幾十條，一次性死亡數(shù)百人、幾千人的也有。而沒有發(fā)現(xiàn)榜羅黨家堡被攻破、傷亡嚴重的記述，真是一個奇跡，也是值得幸運的事了。光緒十九年（1893）年修《通渭縣新志》時，距同治回亂僅三十余年時間，所記事件真實性和可信度極高。黨家堡在此間如果有攻克歷史，必然記入該志，既然沒有記述，確信沒有被克而出現(xiàn)重大人員傷亡的歷史事件。</p><p class="ql-block"> 閻玉祥先生在《榜羅黨家堡》一文（發(fā)表于第九輯《通渭文史》）中也寫到：</p><p class="ql-block"> “榜羅鎮(zhèn)曾有小股土匪多次進犯，另有良民傷亡，但是黨家堡未克。清同治年間，陜西等地回民起義也多次出入榜羅鎮(zhèn)。四羅坪南山堡被攻破，大河灘、文樹川交戰(zhàn)，傷亡很慘，而黨家堡未克?！?lt;/p><p class="ql-block"> 1990版《通渭縣志》也沒有關(guān)于同治回民起義間黨家堡被攻克的記述。</p><p class="ql-block"> 據(jù)此，我們可以認為，在1862年至1873年十余年的陜甘回民起義期間，黨家堡因為天時地利人和的原因，沒有被攻破，庇護了一方群眾，真是一座英雄的堡子、吉祥的堡子，可歌可頌的堡子。</p><p class="ql-block"> 黨家堡雖未攻破，但在同治期間卻有一次嚴重的火災(zāi)事故，損失是巨大的。</p><p class="ql-block"> 據(jù)老人傳說 ，此次火災(zāi)首先是堡內(nèi)文昌宮起火，火光沖天。接著堡外街道鋪面也起火。堡子內(nèi)部后來也出土燒焦的糧食、木料等遺跡。</p><p class="ql-block"> 現(xiàn)存由直隸州州判、副貢陳誥撰書的《復(fù)志復(fù)綱縣知縣敏功翁老先生老大人懿行敘》中有一段文字：</p><p class="ql-block"> “（陳）祥亭曾祖（陳）</p><p class="ql-block"> 敏功（榜羅鎮(zhèn)人）懿行</p><p class="ql-block"> 之表著當(dāng)時，曾有撰文</p><p class="ql-block"> 傳二世。至曾孫祥亭，因</p><p class="ql-block"> 逆回肆亂（同治回民</p><p class="ql-block"> 起義）藏其文于本鎮(zhèn)</p><p class="ql-block"> 堡內(nèi)（黨家堡），</p><p class="ql-block"> 適遭火厄，其文沒于</p><p class="ql-block"> 灰燼，全文無能識者?！?lt;/p><p class="ql-block"> 這段記述也從側(cè)面印證了同治年間黨家堡火災(zāi)的發(fā)生。社會動亂，民不聊生，天災(zāi)人禍紛至沓來，休言片紙寸牘，人人自危矣！</p><p class="ql-block"> 這次火災(zāi)的具體發(fā)生在同治哪一年，無法確定，據(jù)光緒十九年《通渭新志》記載：</p><p class="ql-block"> “（同治）四年春，</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一日，黨家堡文</p><p class="ql-block"> 童張法渠、李樹南及守</p><p class="ql-block"> 陴十八人皆中槍殪。越</p><p class="ql-block"> 數(shù)日，弗克，焚掠而去。”</p><p class="ql-block"> “焚掠而去”，可以斷定，此次回民攻擊，連續(xù)數(shù)日，沒有攻破堡子，他們惱羞成怒，進行了縱火，有可能就是先通過給堡內(nèi)射擊火種，導(dǎo)致堡內(nèi)建筑起火，又在堡外街道鋪面放火后，再揚長而去。此次“焚掠”事件，很有可能就是群眾口傳多少代的黨家堡起火事件了！</p> <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陳永高，字望齊，齋號青云閣。1968年生，甘肅省通渭縣人。1988年，畢業(yè)于隴西師范學(xué)校，2002年畢業(yè)于蘭州大學(xué)法學(xué)本科。中國楹聯(lián)學(xué)會會員、中華詩詞學(xué)會會員、陜西省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甘肅省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甘肅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甘肅省楹聯(lián)學(xué)會會員、甘肅省詩詞學(xué)會會員、甘肅省詩歌創(chuàng)作研究會會員、定西市政協(xié)文史研究員。原任通渭縣文化廣播影視局副局長，現(xiàn)為通渭縣文聯(lián)副主席、詩詞學(xué)會會長。創(chuàng)辦《通渭文化》刊物，主編《渭城朝雨》文集，出版《新時代通渭詩詞精選》等書籍。詩書兼修，詞翰并重，長期致力于書法、詩詞聯(lián)賦、地方歷史和文化的研究及創(chuàng)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