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圖片網絡</p><p class="ql-block">文字編輯多多益善</p><p class="ql-block">美篇號4071745</p> <p class="ql-block">魔都的八月,應該是天熱人也熱,夏夜馬路上燈火通明人頭攢動,特別是南京路,你見那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奇裝異服,南腔北調,情意綿綿,通曉達旦。我雖不是上海人,但與魔都與南京路有著天生的緣份,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父親在南京路上一家公司上班,我和母親常去上海,特別是七,八月份暑假期間,叫天有熱,人有情,我有空。我們住山東中路靠近漢口路的一弄堂里。記得弄堂里有一門洞,里邊有一天井,四關廂房子,父親臨時租住了一間。弄堂口有一老虎灶。老虎灶的爺叔說他也是南通人,而且告訴我們,上海開老虎灶的基本都是南通人,上海人精明,但生意還挺好。因為上海人拿幾只竹殼熱水瓶去老虎灶打幾瓶水,既便宜又方便,是生活之必須。</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我忘不了的一段八月情是在上世紀的八十年代,那時我已經在家鄉(xiāng)的一所中學里當教師。</p><p class="ql-block">事情還得從我上大學說起,我在上篇文章《我的六零后》里說過,1966年5月,因文革的開始,我還有一項學習任務沒有完成,那就是教育教學論文的撰寫。其實當時我接到的任務是編寫一本科普讀物。</p><p class="ql-block">當年,江蘇師院化學系付主任張式之教授有一上海某出版社約稿,要他編寫一冊化學科普讀物,書名叫《溶液與電離》,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和另一位同學,叫我負責《溶液》部分,另一同學負責《電離》部分,我們分了工,開始了編寫提綱的擬定,我還寫好了第一章節(jié)的初稿,得到了張教授的肯定,但因文革開始而終止。</p><p class="ql-block">1978年3月,全國科技大會在北京召開,迎來了科學的春天,也喚醒了埋在我心中多年的夢,一份夙愿,一個囑托,一份責任。</p><p class="ql-block">1980年暑假,我找出資料,重新修改騰清,可惜這時教授已經作古,我也不知投給誰?試著投去了上海人民出版社。隔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忽然收到上海教育出版社來信,轉告我資料已轉他們,並約我去出版社面談。</p><p class="ql-block">1982年暑假,我去了上海教育出版,見了編輯,編輯誠懇地向我提出了修改的意見,並為我開出了去上海圖書館借閱資料的介紹信,從此我就有了與上海圖書館共度8月的經歷。</p><p class="ql-block">當年,上海圖書館在南京西路人民廣場邊上,在那烈日炎炎的夏天8月,每天早晨我都從上海山東中路漢口路附近我父親的住處出發(fā),帶著饅頭和水,步行至人民廣場,走進了上海圖書館。我也不知道資料在哪里,溶液的題目很大,什么樣的資料,什么樣的書籍適合我。慢慢摸索吧,因為這是我從沒有做過的工作。但一個南通人,能投入到魔都的圖書館,投入到魔都的出版社,我感到無比興奮,這是魔都的情懷,我一定要認真完成。</p> <p class="ql-block">1982年1983年的兩個暑假,我不再關心弄堂里開老虎灶的爺叔,一門心思在魔都人民廣場圖書館里度過了暑熱。去老虎灶打上一瓶水,在山東中路老爸借住的房間內喝著水,完成了書稿資料的整理和編寫。完稿后經出版社審閱,同時我又提供了南通當地農村資源的插圖資料,我的處女作以《溶液的奧秘》為書名于1984年5月由上海教育出版社出版發(fā)行,同時被該出版社列入課外讀物《中學生文庫叢書》。編輯告訴我,該叢書后來參加了當年在北京香港等地的書展。當然我也獲得了微薄的書稿費。以后我也收到過編輯部轉來讀者來信,也進行過修改再印,這是后話。</p><p class="ql-block">書的出版對我是一種激勵和鞭策,加強了我對教育教學工作的探討,但魔都的出版社,魔都的圖書館,包括山東中路的民居和老虎灶,都是魔都的八月情懷,是我一輩子的記憶和恩典。</p><p class="ql-block">每逄八月,我常去魔都南京路,僅管上海圖書館已經搬遷,山東中路的老虎灶也不復存在,我常會走去老地方徘徊。無法釋懷的思念!</p><p class="ql-block">月至園滿,我仰望星空,感謝魔都,感恩老天!我愿喝滿老酒,讓纏繞的思念,醉在這回憶里,躺倒在魔都的八月情懷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