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37, 35, 8);">再回沂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沂南我的老家,準確地說,是沂南縣葛溝鄉(xiāng)廟官莊村。在這里,我度過了懵懂、艱難卻又無憂無慮的童年。我們村位于沂河東岸,坐落在貧瘠、多石、少水的山崗上。由于人多地少,歷來是當?shù)芈劽呢毨Т?。六十四年?960年我八歲時,在叔叔的幫助下,我們?nèi)蚁e故土遷徙到黑龍江省的牡丹江市。此后,1986年、1991年和1999年我曾懷著對故鄉(xiāng)的眷戀,三次陪同媽媽、大姐、三姐、哥哥回過老家,1999年至今又過去25年,據(jù)說這些年老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這也勾起了我再次探訪老家的強烈愿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恰巧住在上海的叔叔家的克建哥不久前給我通話,邀我一起回沂南看看,我十分高興,欣然前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與克建哥也有十幾年未曾謀面了,十分想念,此次沂南之行也是期盼著兄弟相見、促膝暢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克建哥大我三歲,自幼生長在冰城哈爾濱,是老三屆的六六屆畢業(yè)生,1968年下鄉(xiāng),與我同是黑龍江省生產(chǎn)建設(shè)兵團第四師的兵團戰(zhàn)士。克建哥身材高大帥氣,為人仗義豪爽,自幼愛好籃球,現(xiàn)在以75歲高齡,仍是上海市老年籃球隊主力。哥離開兵團后,曾在阿聯(lián)酋做國際貿(mào)易,其業(yè)務(wù)帶動老家的父老鄉(xiāng)親共同發(fā)展致富。這次他和嫂子一路從黑河,隨后輾轉(zhuǎn)丹東、經(jīng)大連、穿日照并于30日到達沂南。</span></p> <p class="ql-block"> 2008年,叔叔家的克建哥(左二)、克寶弟(右一)和我家大哥(左一)和我(右二)在哈爾濱合影。</p> <p class="ql-block"> 收到克建哥的行程后,我立即訂票,首先考慮的是乘飛機可能更快些。沒想到飛機不僅價格高,時間卻更長。接著看鐵路,還好,時間不算長,只是需要在曲阜東轉(zhuǎn)乘。</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曲阜換乘</p> <p class="ql-block"> 7月30日,我乘高鐵經(jīng)曲阜換車先到臨沂,入住鉑爾曼酒店休息一晚,和哥約好第二天在沂南相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令臨沂人自豪的濱河大道</p> <p class="ql-block">自酒店往遠處看到的美麗的沂河風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臨沂地標之一的藍天下的鉑爾曼酒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侄子念斌</span></p><p class="ql-block"> 晚上約了二哥家侄子念斌和侄媳婦一起來酒店吃個便飯,聊聊家常。念斌是我叔伯二哥家老大,自幼酷愛讀書,小時是學校的優(yōu)等生,因二哥身體不好,家庭困難,不得不放棄學業(yè),早早頂班做工,補貼家里。他曾做過多種工作,最后一次在化工廠,結(jié)果得了職業(yè)病不得不離職休息,還沒來得及獲得補償,工廠就破產(chǎn)了。為了養(yǎng)家糊口,又租房開了一個小飯店,媳婦掌勺,侄子打下手。他們勤勞熱心,贏得了周邊的一些回頭客??恐@個小飯店,念斌夫婦把女兒養(yǎng)大成人,拉扯兩個弟弟多年,并一直奉養(yǎng)身體不好的老母親,直到老母親高壽八十五歲,于耄耋之年駕鶴西去。日子剛剛寬松一些,侄子又在兩年前得了腦梗,雖然治療及時,但仍留有后遺癥,好在孩子已經(jīng)成人,便無生活負擔。近期小飯店由于房東拆遷原因,已經(jīng)關(guān)閉,夫妻倆也準備頤養(yǎng)天年了。</p> <p class="ql-block"> 以上是侄子一年前給我寫的一封信??梢钥闯觯@一代人歷盡坎坷,然而總是懷有愿景,并且為了親人,為了孩子做出許多的無怨無悔的犧牲。</p> <p class="ql-block"> 約侄子念斌夫婦吃個便飯,最喜歡的是伴有五六種小菜的臨沂煎餅。</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酒店大堂與侄子念斌夫婦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老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入住酒店后,克建哥電話告訴我,他的朋友老全會開車來接我一起到沂南相聚。第二天早上,老全來到酒店大堂等我,隨后我們驅(qū)車往沂南縣城開去。我仔細地打量著老全,他頭發(fā)濃密,面色紅潤,身材勻稱,看起來有60出頭,精氣神十足。問起他的年齡,他說已經(jīng)75歲,我吃了一驚。一路老全講起他的經(jīng)歷和與克建哥的交往。他年輕時聰明能干,得有機會進入國有供銷部門,后升為中層干部和被任命為一把手。上世紀八十年代就與哈爾濱的叔叔嬸嬸有過往來,1993年克建哥在迪拜打開國外的大蒜市場,由此,老全領(lǐng)導(dǎo)的供銷部門成為克建哥國內(nèi)的主要大蒜供應(yīng)商。他們合作六年,直到1999年市場不好了,才結(jié)束大蒜的出口業(yè)務(wù)。在此期間,他們沒白沒夜地收購大蒜,跑農(nóng)戶,監(jiān)督港口的裝卸等業(yè)務(wù)工序,事事不辭辛勞親力親為。他們所做的都是為了企業(yè)的發(fā)展,為了國家換取外匯,所以稱為共度艱辛的親密戰(zhàn)友毫不為過。如今,老全已退休多年,每月領(lǐng)著4000多元的退休工資十分滿足,但仍念念不忘當年與克建哥的大蒜情。</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去往沂南路邊兩側(cè)的綠樹植被</p> <p class="ql-block"> 進入沂南城區(qū),見到的寬闊的城區(qū)大道和高聳的高樓大廈。</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張總的招待</span></p><p class="ql-block"> 不知不覺間,我們到了與克建哥的相會地點—克建哥另一個朋友張總位于沂南縣城中心的私人辦公小院。小院占地三畝左右,內(nèi)有停車場、辦公樓、會客廳、廚房,進門左邊是用于出租的三層酒店式公寓。</p><p class="ql-block"> 克建哥說,九十年代張總做外貿(mào),他們一起不分晝夜地搶收出口大蒜,風雨同舟合作六年,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情誼。</p><p class="ql-block"> 見了張總,似有面熟,慢慢才想起來,25年前我回老家時,克建哥曾安排張總接送我。張總也是70開外,言語不多,辦事細致入微,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這也應(yīng)該是張總多年做生意的信條吧。</p><p class="ql-block"> 進院后克建哥和嫂子從屋里走出來,兄弟相見,十分高興,熱烈擁抱,隨后哥牽手拉我進入客廳。二十年不見,我們都不再年輕,可是增加了許多的閱歷,我們坐下熱烈地聊起來。</p><p class="ql-block"> 前些年克建哥從國際貿(mào)易轉(zhuǎn)為在上海開拓東北物產(chǎn)市場,業(yè)務(wù)做的也是風生水起。如今業(yè)務(wù)交與朋友,現(xiàn)在是運動、養(yǎng)生、旅行、訪友,生活豐富而愜意。</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兄弟情之切切,右是克建哥</p> <p class="ql-block"> 隨后張總又請來了其他朋友,有薛家埠的薛尚基,沂南籍的著名作家盧念慶老師等。尚基雖然小我們十歲,卻大我們二個輩分。尚基一直熱心于編纂薛氏族譜。他說,薛氏族譜的最新一個版本已經(jīng)完成,并送我和克建哥各一冊。這個版本涵蓋五萬多人,前后花了33年,資金花費300余萬才完成這一資料較為完備的驚世巨著。</p> <p class="ql-block"> 歷時33年、花費300余萬巨資完成的一部涵蓋五萬余人族譜巨著。</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族譜已由沂南縣檔案館收藏</p> <p class="ql-block">沂南薛氏十五世中國工程院院士薛群基題詞</p><p class="ql-block">蒙陰薛氏十五世中國科學院院士薛其坤題詞</p> <p class="ql-block"> 盧念慶老師,筆名盧蒙,儒雅睿智,才識淵博,創(chuàng)作了數(shù)百萬字的文章,展現(xiàn)原生態(tài)的沂蒙文化,與盧老師相識,十分榮幸。</p> <p class="ql-block"> 盧老師送我上中下三部巨作《盧蒙故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盧老師簡介</p> <p class="ql-block"> 克建哥在與盧老師講述抗戰(zhàn)時期叔叔帶領(lǐng)八路軍縣大隊打擊日本漢奸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我們在慢慢聊天,張總這邊已經(jīng)備好了豐富的地方特色的午餐。我打電話聯(lián)系姥姥家表哥的孩子書暢過來認認表大爺我克建哥。</p><p class="ql-block"> 表侄書暢,其父我的表哥早年去世,表嫂一人拉扯兒女艱難度日,母親在世時十分關(guān)心娘家這個孩子。如今的書暢長的高大威猛,從消防隊退役后回村打拼,干過村長、工程項目經(jīng)理,目前在一家大型公司做管理工作,兒女雙全,生活美滿。書暢接到電話后安排好工作,很快趕了過來。隨后的三天,他一直開車陪同我們完成了整個旅程。</p> <p class="ql-block"> 1986年第一次返鄉(xiāng)時,給表侄書暢兄妹拍的照片,照片左邊是書暢,右邊是書暢的妹妹。</p> <p class="ql-block"> 如今的書暢,早已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p> <p class="ql-block">在餐桌上,左起:張總夫人 盧蒙老師 全大哥 薛尚基 克建哥 嫂子 我</p> <p class="ql-block">左起:張總夫人 薛尚基 全大哥 克建哥 克建嫂子 我 書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去西安樂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三姨家住在我們村南邊的西安樂村。媽媽和三姨是幼年時最好的姊妹,常常在一起嘻耍打鬧,長大后又同年出嫁外村。三姨心靈手巧,性格溫和,生活中卻堅強剛毅,曾二次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都挺了過來。自1960年離開老家以后,我和媽媽回來過三次,每次都會來看望三姨。三姨會忙前忙后,把我當小孩子看待,早上還沒起就把荷包蛋打好放床頭上了。三表弟敬文從姨夫那里學到了做粉皮的手藝,他做的粉皮皮薄透明軟韌,深受大家喜歡。每次來三姨家表弟都會給我裝上兩大包親手做的粉皮。</span></p> <p class="ql-block"> 1991年第二次回鄉(xiāng)時,從羅寨用小車推著媽媽和兒子薛寧去西安樂看望三姨一家。彈指揮間過去了33年。</p> <p class="ql-block"> 這是1991年和媽媽離開西安樂三姨家時,三姨全家送我們的熱烈場面。傘下面是三姨。</p> <p class="ql-block"> 思緒又拉回到眼前。轉(zhuǎn)眼二十五年過去了,再回西安樂,心中充滿感慨。書暢聯(lián)系到表弟敬文,碰巧敬文在家,他十分高興,等待我們的到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胡同左邊是敬文的房子</p> <p class="ql-block"> 敬文自己在家,弟媳在村里上班未回。進屋后敬文沏好茶,我們親切地聊了起來。</p><p class="ql-block"> 敬文說三姨已經(jīng)在2012年仙逝,享年97歲。最后三年,臥床不起,白天夜里全是敬文伺候。說起孩子,敬文滿臉自豪。老大上海交大研究生畢業(yè),有自己的事業(yè),北京、上海都有住宅。老二在日照成家立業(yè),生活美滿幸福,不用操心。自己早已不再親自動手制做粉皮,只是在村里給一些粉皮大戶做技術(shù)顧問,閑不下來。</p><p class="ql-block"> 說到三姨,敬文說三姨抗戰(zhàn)時期是做出貢獻的。那時西安樂村是敵占區(qū),八路軍的區(qū)縣干部常常帶人躲在三姨家開會住宿。1941年日本人大掃蕩期間,一八路軍女干部躲在三姨家生孩子,沒有奶吃,那時三姨剛剛生下二表哥,三姨撇下自己的孩子,哺乳八路軍女干部的孩子46天。三姨一直想念他們母子,想著他們回來看看三姨和三姨一家。解放后曾捎信帶給后來當上高干的這位八路母親,不知為什么,他們一直沒有來過。三姨在臨終之前還一直在喃喃叨念著:“那孩子會來看我的,他會來的...... ”。 聽到這里,我的眼眶濕潤了。唉,人那,人那......。</p><p class="ql-block"> 喝完茶,敬文表弟執(zhí)意留我們吃晚飯。因時間緊,還要趕到廟官莊去,和表弟只得告別。表弟又回身拿出兩大捆粉皮,一定讓我?guī)е鴩L嘗,兄弟之情實在難卻。</p> <p class="ql-block"> 表弟和我們聊起抗戰(zhàn)時期三姨一家掩護八路的事跡。</p> <p class="ql-block">表弟在講述抗戰(zhàn)時期三姨紅色母親的英雄事跡</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和表弟合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左:敬文表弟 中:克建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回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離開西安樂村,表侄書暢驅(qū)車上了公路,一路往北開往老家廟官莊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廟官莊過去一直是沂南有名的貧困村。1995年部隊轉(zhuǎn)業(yè)的李云龍當選書記,決心帶領(lǐng)全村人徹底改變原有貧窮落后的面貌,走共同富裕的康莊大道。同時,受到政策的惠及,全村征地搬遷,后合并周邊其他幾個村形成官莊社區(qū)。</span></p> <p class="ql-block"> 很難相信這就是原來有上千戶居民的廟官莊村。</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原村遺址留個影吧</p> <p class="ql-block"> 離開原村遺址往前不遠,來到搬遷后的新村村口。</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先拍個照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克建哥拍照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通往村里的官莊大道</p> <p class="ql-block"> 進入村莊,映入眼簾的是成排的城市人稱之謂的“連排別墅”。兩排房屋的間距達兩車之寬。</p> <p class="ql-block">社區(qū)的最后一排是小高層公寓,年輕人住在這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黨領(lǐng)導(dǎo)一切,黨的元素隨處可見</p> <p class="ql-block"> 在書暢的指引下,我們找到了七叔家克禮三弟的家。這里恰巧碰到住在青島不?;貋淼奈宓堋⒘?,兄弟們相見自然十分高興??硕Y切開西瓜招待我們,這里的西瓜又大又甜。在這酷暑季節(jié),吃西瓜確實是一絲涼意。</p><p class="ql-block"> 克禮的爺爺和我爺爺是兄弟倆,兄弟倆的兒子一起排行,這樣克禮的父親我叫七叔。七叔身材高大,性格溫和,幼時上的私塾,后來在西安樂村學校當老師,我哥哥薛克亭就是七叔的學生。七叔一生與世無爭,活到90多歲。克禮兄弟幾個也是十分爭氣,或做保險,或做生意,孩子培養(yǎng)的個個優(yōu)秀獨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克建哥和六弟聊天</p> <p class="ql-block">在克禮家門前合個影,左起:六弟、克禮、克建哥、我、五弟</p> <p class="ql-block"> 從克禮家出來,我們?nèi)タ赐宓睦钤讫垥?、克字輩的克錦二哥、克棟哥,可能是天氣太燥熱,他們都在午睡,門沒敲開,我們決定第二天下午再來看望??硕Y兄弟執(zhí)意留我們吃晚飯,因晚上已經(jīng)安排去竹泉村旅游區(qū)參觀,晚飯的事就改在第二天再說。</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竹泉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竹泉村位于沂南縣銅井鎮(zhèn),元朝時期叫做泉上莊,清朝乾隆期間改為竹泉村。這里泉依山出,竹因泉生,是中國北方難得一見的桃花源式的古村落。該村以“竹”、“泉”、“村”為主題打造了一個具有沂蒙特色的旅游景區(qū)。</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百聞不如一見。趁著傍晚時分,我們驅(qū)車一路趕往竹泉村景區(qū)。來到景區(qū)后,遺憾的是晚上表演的夜場取消了,我們只好下車在周邊和景區(qū)門前轉(zhuǎn)轉(zhuǎn)。</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竹泉村景區(qū)門口</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五彩斑斕的景色美不勝收</p> <p class="ql-block"> 平日景區(qū)內(nèi),姑娘們會表演傳統(tǒng)節(jié)目。</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克建哥和嫂子在通往景區(qū)的橋上留影</p> <p class="ql-block"> 我和克建哥回憶一下兒時推磨的感覺,照片看我有點外行了。</p> <p class="ql-block"> 原計劃在竹泉村景區(qū)吃個便飯,由于沒有晚場,我們決定還是回城。</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游浮來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第二天上午,書暢安排我們游著名的浮來山景區(qū)。浮來山位于莒縣城西六公里處,海拔298米高,處莒西平原盡頭,扼莒縣沂南兩界,呈平地崛起之勢,有水上浮來之感。</span></p> <p class="ql-block"> 進入景區(qū),頭一次享受老年人的免票入園。</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浮來山介紹</p> <p class="ql-block"> 映入眼簾的是山上茂密的天然森林。</p> <p class="ql-block"> 漫步來到上千年的天下第一銀樹下留影紀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名人題字</p> <p class="ql-block"> 今天是八一建軍節(jié),恰逢幾個老革命在這里游玩,我和克建哥愉快地和他們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克建哥和嫂子在銀杏樹前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隨后參觀了劉勰故居。劉勰莒縣大沈莊人,南朝梁時期的大臣,文學理論家、評論家,后燒發(fā)明志出家,并圓寂于此地的定林寺。</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景區(qū)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書暢留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與克建哥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由于天氣燥熱難耐,雖意猶未盡,也只好早點回城休息。</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二次回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中午在張總那里吃過午飯后稍事休息,我們決定第二次回村看望頭天沒有見到的幾位老哥和村帶頭人李書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我們先去看望李書記。李書記是省人大代表,大忙人,不知是不是在家。我們輕輕地敲門,恰逢李書記在家。他打開大門,我們自我介紹后,他熱情地把我們讓進屋坐下拉呱。李書記,大號李云龍,中等身材,面色紅潤,隨和可親。進屋后,李書記拿出西瓜招待我們,他則坐在小凳子上和我們聊天閑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李書記是1995年被選為黨支部書記的。那時的廟官莊是沂蒙聞名的貧困村,村里道路坑洼不平,村民房子破舊不堪,村民的收入在溫飽線以下。李書記決心發(fā)揮黨支部的先鋒作用,帶領(lǐng)全村村民走集體化道路,徹底改變廟官莊的貧困面貌。經(jīng)過29年的拼搏,全村整體搬遷后又并過來五個村莊走共同富裕的道路。村里建成了成排的“聯(lián)排別墅”,老年公寓,道路平整寬闊。土地則統(tǒng)一利用。村里有水果采摘園、飯店以及正在籌劃中的工業(yè)園等。李書記說,老百姓要的就是衣食住行的好生活。聽到李書記描繪的美好發(fā)展愿景,我們十分振奮和敬佩。看來一個村莊、一個地區(qū)要發(fā)展,一靠政策,二靠有一個好帶頭人。</span></p> <p class="ql-block"> 李書記隨和可親,和我們聊起這幾十年村里翻天覆地的變化。</p> <p class="ql-block"> 談起這幾十年的奮斗歷程,感慨萬千。</p> <p class="ql-block">與李書記合影,左起:克建嫂子 克建哥 我 李書記 書暢</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克建哥 李書記 我</p> <p class="ql-block"> 從李書記家出來,克禮又領(lǐng)我們?nèi)タ赐俗州叺囊呀?jīng)八十二歲的克錦二哥。克錦哥學生時期是班里班長,在村里是優(yōu)秀黨員,如今身體健康,幸福地頤養(yǎng)天年。</p> <p class="ql-block">左起:表哥家外甥小鐘 我 克錦二哥 克禮三弟 克建哥</p> <p class="ql-block"> 從克錦二哥家出來,我們又一起去看望克棟哥。據(jù)我姐說,克棟哥小時學習成績特別好,后因家庭困難一生未娶。如今年已80,享受村里的五保戶待遇。克棟哥聊起自己的生活,說,政府每月給他900多元錢,花不了啊,現(xiàn)今的生活太好了。</p> <p class="ql-block"> 在克棟哥這里,生活永遠是美好的。</p> <p class="ql-block"> 與克棟哥告別,他起身一定要送我們出門。</p> <p class="ql-block"> 晚上,克禮兄弟在飯店擺上大餐歡迎我們回到老家,來的還有大姑表哥家的外甥小鐘。</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大餐十分豐盛</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兄弟情深,同根同心</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回姥姥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與克建哥分手后,第二天上午,書暢安排我到姥姥家羅寨村去看望姥姥家的親人,給姥爺姥姥上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姥姥家同輩中年齡最大的是連營表哥家表嫂。表哥去世后,孩子們都出去了,現(xiàn)在表嫂就單過。</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左邊是表嫂家</p> <p class="ql-block"> 進入表嫂家院子,大模樣沒變,進門見到表嫂熟悉的背影。</p> <p class="ql-block"> 表嫂身體健康,步履輕快,完全不像八旬老人,走起路來我都跟不上。在院內(nèi)與表嫂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憶往事,這是1986年我和媽媽第一次回鄉(xiāng),給姥爺姥姥上墳的情景。</p> <p class="ql-block"> 2011年,表侄們?yōu)槲依牙牙褷斄⒘四贡?,完成了我母親生前的遺愿。</p> <p class="ql-block"> 我和表侄們給我姥爺姥姥燒紙上墳,媽媽在天有靈,一定會感到十分欣慰。</p> <p class="ql-block"> 上過墳后表嫂家表侄在附近飯店訂了二桌大餐,菜肴十分豐富。外面驕陽似火,屋內(nèi)有空調(diào),涼爽多了,大家這才相互問候和拉起家常。</p><p class="ql-block"> 說起羅寨姥姥老王家,這里足有十幾戶,家家日子過的紅紅火火。表嫂家大侄友勝和二侄友寶,開著藝術(shù)品公司和家具公司。大侄孩子在縣城的一家大公司工作,二侄的孩子在南昌軍工學院上大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表侄訂的豐富的大餐</p> <p class="ql-block"> 年輕人就是未來。 與表嫂的兩個孫子合影留念。</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大家就坐,聊起天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另一桌年輕人居多</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如今的生活,芝麻開花節(jié)節(jié)高</p> <p class="ql-block"> 在餐桌上,我們高興地聊起家常和各自的生活。侄子們說現(xiàn)在的生活十分滿意。有幾位60開外70出頭的表侄告訴我,在他們村60以上的老人國家每人每月發(fā)160元養(yǎng)老錢。此外,按人頭算,每人分到1.2畝地,每家差不多有5到8畝地,地都是自己管理,但都已經(jīng)機械化了,年終每畝地大約能收入1200元左右,夠花的。中青年時在外打工,如果沒什么文化,五六十歲以后基本都是回村種地養(yǎng)老。令人欣慰的是,他們告訴我,下一代人都非常優(yōu)秀。下一代有公務(wù)員、教師、博士生、企業(yè)家、公司高管等,都在城里安家落戶置房,年輕一代是不再回農(nóng)門了。</p><p class="ql-block"> 聽到這里,引起我許多思索。有人說,現(xiàn)在的社會不再寒門出貴子。我姥姥家的情況是,正因為出身寒門,孩子們才懂事、努力、勤奮、好學,通過考學、做工,跳出農(nóng)門,進人更加廣闊的世界以求更大的發(fā)展。還有就是一個家庭一個家族,家風正,孩子們就會正直,勤奮,善良,優(yōu)秀。</p> <p class="ql-block"> 瞧這一大家子!飯后在飯店門前與姥姥家的親人們拍了全家福照。</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告別老家回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吃過午飯,書暢開車送我到臨沂北站乘高鐵返回北京。三天的老家之旅結(jié)束了,故鄉(xiāng)再見,親人們再見!</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