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4年6月11日，電視連續(xù)劇《海天雄鷹》在央視播出后，全國各地的原?？招埴棃F退役戰(zhàn)友們紛紛進入追劇模式，邊看邊在戰(zhàn)友群里討論，海空雄鷹團的精神內(nèi)核貫穿全劇始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戰(zhàn)友們不時的在劇中找到熟悉的場景和人物，并觸發(fā)內(nèi)心深處的情愫，這種情愫不像愛情那般明顯，也不似友情那樣直白，而是一種淡淡的、難以言表的關(guān)懷和牽掛，讓我們在平凡的日子里感受到不平凡的情感體驗，讓心靈得到滋養(yǎng)和慰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海空雄鷹團的第19任團長楊平今年74歲，是一位十分念舊的人，隨著劇情，他不斷想起自己的青春歲月，想起1969年在空軍四航校畢業(yè)后和22名同學(xué)被時任副團長的高翔接到“?？招埴棃F”時的情景，他再次撥通了高老的電話，此時，已聽不岀以往高翔特有的豪氣和幽默，而是重復(fù)著“我想你們！趕緊來吧！再不來就見不著了！” 前一句帶著命令，后一句帶著祈求。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立即聯(lián)系居住在遼寧的?？招埴棃F部分空地勤戰(zhàn)友，相約在該劇播放結(jié)束后去遼寧蓋州看望老領(lǐng)導(dǎo)高翔。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考慮到高老的身體狀況，楊平（圖2）僅聯(lián)系了七位戰(zhàn)友前往。其中有居住在大連的老機械師謝道恭，曾是飛行員們最信得過的老機務(wù)（圖5）；還邀請了居住在秦皇島的功臣飛行員祁全喜（圖1），他倆都是高老夫妻非常熟悉的人。同時，作為楊平航校老同學(xué)，同師12團飛行員張書軍（圖3）也在應(yīng)邀之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招埴棃F第一代子女們眼中，他們的父輩是海軍第一代飛行員；1969來到團里的楊平、祁全喜、車文昌（圖7）這一大批飛行員，是二代飛行員；而1978 ～1982來到團里的趙世銘（圖4）、崔巖（圖6）應(yīng)該是三代飛行員；再往后飛蘇30的、上航母的，就是新一代飛行員了。</span></p><p class="ql-block"> （高翔敬禮的照片攝于2018年，都說那是他標(biāo)志性的笑容）</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高翔離休后定居海軍青島南京路干休所。2023年清明，在兒女護送下攜老伴回遼寧老家，本計劃當(dāng)年秋天返回青島，但因為在六月雙雙感染新冠病毒，高老的阿爾茨海默病有所加重，老伴白肺治愈后便臥床不起，滯留在老家已經(jīng)15個月。期間，楊平師恩難忘，經(jīng)常電話與前輩聊天以慰籍病中的高老，高老似乎在故鄉(xiāng)找到了歸屬感而“樂不思蜀”。</span></p><p class="ql-block"> （照片是2023年春天剛回老家時所攝）</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和祁全喜提前一天分別從北京和秦皇島出發(fā)，與居住在沈陽的張書軍、車文昌、趙世銘、崔巖會合。戰(zhàn)友們把酒言歡暢敘往日時光感嘆歲月如梭。楊平有言：回首往昔 逐夢海空比翼飛，重聚沈城 相擁暢敘戰(zhàn)友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來之前，張書軍特意查閱資料，了解到高翔祖上是滿族正藍旗人，金戈鐵馬，驍勇善戰(zhàn)，被朝廷安置在蓋州一帶封地安家，高氏子孫世代在這兒居住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圖片是蓋州老城門，取自網(wǎng)絡(lu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2024年7月9日一早，謝道恭只身一人從大連出發(fā)，楊平一行七人從沈陽岀發(fā)，不到10點，三部車相繼抵達高翔的家鄉(xiāng)蓋州高屯。最早到達的謝道恭見到高老后熱淚盈眶，兩手緊握無以言說。</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兩位相差12歲的空地勤戰(zhàn)友用半生驗證了他們當(dāng)年常說的那句話：勝利在空中，保障在地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自打離休后，每遇重大活動，為烘托氣氛，高老都會穿上大紅衣服，冬有大紅羽絨服，春秋有大紅毛衣和大紅襯衫。不知老爸正缺夏日大紅短袖的兒子好巧不巧的給父母買了大紅短袖T恤而且在前一天剛寄到手。還有那頂寫著“世界上最好的老爹”的棒球帽，兒子說雖然他并不是最好的爹，但還是付款買下了這頂帽子，老爺子也很有自知之明，說“我不是好爸爸”，但還是戴上了這頂帽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天公作美 雨后天晴蓋州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戰(zhàn)友集結(jié) 歡天喜地高屯情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七月九日前一天大雨傾盆，后一天酷暑難耐，九日這天陽光明媚氣溫是宜人的28度，難怪楊平感慨萬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軍人相見，除了握手擁抱，最隆重的是敬禮。二代、三代飛行員代表們面向老英雄列隊致以崇高的軍禮，老人回敬標(biāo)準(zhǔn)軍禮。場面自然又挺震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年輕人總是擅長制造浪漫，不同于老一代人互相見面送點補品果藍什么的，他們多喜歡用獻花表達情感，這不僅是一種禮物，更是一種崇敬、關(guān)懷和祝福，同時象征著前輩的飛行生涯如鮮花般絢爛。趙世銘和崔巖到?？招埴棃F時，高老已經(jīng)把接力棒傳給了下一代，是楊平這一代飛行員帶出的徒弟，楊平說的對：崇尚英雄 叱詫海空鑄軍魂，拜訪前輩 庚續(xù)血脈師徒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戰(zhàn)友們很重視高屯之行，離開部隊多年，退休的退休、轉(zhuǎn)業(yè)的轉(zhuǎn)業(yè)，穿軍裝顯然已不合適宜，但空軍和海軍的體能訓(xùn)練服還是可以滿足當(dāng)前統(tǒng)一著裝要求的。為此，楊平還特意將海空雄鷹團的團徽，在網(wǎng)上加工成貼紙，臨時貼在胸前，增強儀式感，同時以壯當(dāng)年雄鷹軍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軍人相聚必唱軍歌，首選歌曲當(dāng)然是那首真正屬于飛行部隊的歌曲《我愛祖國的藍天》。一群昔日（30后40后50后60后）藍天衛(wèi)士和家屬代表，即興高歌《我愛祖國的藍天》，唱的雖不專業(yè)但抒發(fā)的是心里珍藏了一輩子的真摯情感，寂靜的高屯上空盤旋著他們深情的歌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車文昌的妻子高淑和，雖年逾古稀但仍能看出她當(dāng)年美麗的容顏，清華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嫁給空軍飛行學(xué)院的畢業(yè)生，重要的不是高顏值和高學(xué)歷，而是理想、愛情和堅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海天雄鷹》電視劇中有一段衣副司令在飛行員婚禮上的臺詞，大家深以為然，說出了飛行員家庭生活的真實寫照：“………做別人的妻子可以被寵著慣著，對自己的丈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是選擇嫁給軍人，要讓你們受委屈了，一旦我們有任務(wù)，軍嫂就要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當(dāng)?shù)之?dāng)媽，累活自己干，病了自己扛，有了委屈自己消化，特別是飛行員，一旦有任務(wù)，情緒很關(guān)鍵，你們跟丈夫吵架的權(quán)利都沒有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高淑和回憶到部隊休假，星期天被高老叫去吃飯，高老掌櫥，用剛學(xué)會的烹飪手藝給小兩口做了一鍋美味的小雞燉蘑菇，當(dāng)時祁全喜和車文昌住一間飛行宿舍，借光噌了一頓至今難忘的晚餐，他回憶說松蘑沙子多，高老不惜時間一個一個清洗。如今已是退休的大學(xué)教授高淑和親熱的稱呼高翔為“老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祁全喜昵稱大祁，他拿著茅臺對高老說：我知道您一生三大愛好：喝酒、集郵和飛行，你不是說過嗎，對手在空中是手下敗將，落地喝酒同樣是手下敗將……高老接過茅臺欣然一笑。殊不知高老這兩年戒了白酒和啤酒，偶爾為了陪客人才喝一點葡萄酒。他這一輩子不僅對敵人殺伐果斷，對煙酒也是說戒就戒絕不戀戰(zhà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巧克力蛋糕被認為是“幸福食品”，能調(diào)節(jié)情緒，帶來好心情。張書軍作為12團戰(zhàn)友的代表衷心祝高老永葆當(dāng)年的精氣神。高老對書軍說，我1954年從空軍到海軍時，是先到12團的，和葉文林、朱興泰、賈武一個中隊，1955年調(diào)入十團，和佟允慶、劉華春、陳達良一個中隊，每每說起戰(zhàn)友他就淚眼朦朧，因為他當(dāng)年的中隊就剩下他一人了。</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地勤老戰(zhàn)友謝道恭給高老帶來海參和茅臺，聽到祝你“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的祝福時，他大笑：活那么長不就成精了，不能都是我的！謝道恭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離開十團后走上獨五大隊領(lǐng)導(dǎo)崗位，轉(zhuǎn)業(yè)后一有機會就去青島看望高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在家翻出影集找到自己與妻子趙華1995年與高老的合影，那時高老應(yīng)邀回部隊，西裝革履，昂首挺立。時隔26年，標(biāo)志性的笑容一如往昔，卻巳垂垂老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自從得知楊平要帶隊到家里來，每逢有客人登門，高翔老爺子就朝客人身后張望，嘴里念叨：楊平呢？弄得客人莫名其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當(dāng)女兒告訴他楊平一行到達的日子后，他就失望的說“等不及了，我要死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說到底還是楊平最懂高老的心，畢竟曾是高老帶飛過的高徒。他送給伴隨高老二十年的殲六飛機模型，是最好的精神補品，比他帶來的同仁堂冬蟲夏草更能讓高老延年益壽，福祿安康！模型上紅色數(shù)字是高翔當(dāng)年擊落美機時的代號，楊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網(wǎng)上買來數(shù)字貼粘上去，就向噴上去的一樣，底坐上也貼上了?？招埴棃F團徽。兩個字：完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海天雄鷹》電視劇中王德順飾演的角色原型是高翔，戰(zhàn)友們在微信聊天中說演員顯然是模仿高翔的氣質(zhì)去演的，氣場十足。但我們海空雄鷹團出來的人感覺他表演的成份高了，只是表皮，沒有抓住精髓，抓住老一輩飛行員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真實和不造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知道戰(zhàn)友們要來高屯，高老將自己收藏的空戰(zhàn)紀念郵折挨個寫上來人的名字并簽上自己的名字，包括因病沒有成行的英雄飛行員康仕俊在內(nèi)，一共八個紀念郵折。因為阿爾茨海默病，他的書寫能力嚴重下降，八個名字，分三次才完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是高翔老人贈給大家的紀念郵折，幸而封面上的“飛行是勇敢者的事業(yè)”是2015年寫的，若是放到現(xiàn)在恐怕難以完成。疾病已經(jīng)摧毀了他原本豐富的語言、幽默的談吐和流暢的書寫能力，唯有對部隊對戰(zhàn)友的感情在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當(dāng)年受老領(lǐng)導(dǎo)的影響，也是收藏愛好者，八十年代也曾是高翔為首的四師集郵小組成員之一。1998年，在高老的建議下，楊平積極配合，與路橋郵政聯(lián)系，岀品了路橋區(qū)第一枚紀念封，楊平說首發(fā)當(dāng)天，他生平第一次簽名簽的手都麻木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這是高老的主導(dǎo)，創(chuàng)意，堅持，和楊平的心血制作的臺州地區(qū)第一封，海空雄鷹團第一封。遺憾的是除了封箋設(shè)計，師徒兩位的大名都沒印上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項阿姨臥床一年，盡管坐不起來，但和老伴同時在9日穿上紅T恤，歡迎這些當(dāng)年她眼里年輕英俊的少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老項阿姨那時只有40多歲，曾給予這些遠離父母的小飛行員母親般的關(guān)懷。現(xiàn)在老人兩耳已經(jīng)完全失聰，但楊平仍然感慨地對老人說，也像是對自己說出肺腑之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講起過去的飛行和生活趣事，希望喚起高老失去的記憶，但高老只是笑而不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93歲的高翔老爺子與我們相處六個小時中保持了良好的精神狀態(tài)。據(jù)他女兒說，因為藥物的副作用，他嗜睡的時間比較多，不是倒著睡就是坐著睡，睜眼的時間從來沒有持續(xù)超過兩小時，顯然他這是用精神的力量把藥物作用壓下去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高屯的午餐，楊平?jīng)]有滿足高老盡地主之誼的愿望，自己做東，在王家小館宴請老領(lǐng)導(dǎo)、老戰(zhàn)友、老同學(xué)、老部下。以茶代酒，吃東北小吃小雞燉蘑菇，品本地特產(chǎn)繭蛹。楊平說他第一次吃繭蛹，高老之所以肝腎沒毛病，也許與多年吃這玩意兒有關(guān)，這種高蛋白對肝腎功能有很好的保健作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愉快的氛圍下，楊平向高老轉(zhuǎn)達了他的老戰(zhàn)友馬銘賢的問候，如果不是身體原因，馬老肯定要與楊平一起到高屯來的，之前二位老人打視頻電話，高老力邀馬老到自己老家來，電話里不無得意的說：“啥也別說，你來就行了！”無奈馬老的兩條大長腿不給力，遭到兒女的嚴厲阻攔。同時被兒女阻攔前往遼寧的還有康仕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高老的同期戰(zhàn)友所剩無幾，所以十分珍惜，幾年前他就說過，不管誰走都不告別，咱們天上還能再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說關(guān)注高翔老英雄的戰(zhàn)友們希望了解高老晚年生活的情況，叮囑大家拍一些照片以回饋戰(zhàn)友們的關(guān)心，實事求是的說高老晚年在老家居住的條件比干休所舒適很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高老之前已經(jīng)吩咐家人為戰(zhàn)友們準(zhǔn)備好客房，有兩個標(biāo)間和一間三口之家雙炕房，廚房家務(wù)什齊全，可自己做飯．還有一間寬敞的會客廳供戰(zhàn)友們一起飲茶聊天。但楊平考慮到一旦住下會打亂高老原有的生活節(jié)奏，牽扯高老一家人太多的精力，所以決定當(dāng)天各自返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午后三點，我們告別高老和他的家人。高老一直站在門囗目送我們，嘴里喃喃地說道：“都走了，都走了……”眼神中滿是失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高老的家門口，戰(zhàn)友們向高老致以最后的敬禮。這次拜訪高老和他的老伴項姨，比較圓滿和快樂。老爺子神采奕奕，精神矍鑠，老太太仍是一副慈祥可親的模樣，談吐清晰，話語真誠高尚。遺憾的是，我們陪伴他們的時間太少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楊平望著前輩依依不舍的眼神和面容，作為高老的愛徒和高徒，深知高老的內(nèi)心所想，難以言表。他不斷地向師傅敬禮，又遲遲不肯轉(zhuǎn)身，因為這一轉(zhuǎn)身，又不知何時再能如此相見，前輩的心又會怎樣的難受……歲月無虞，來日可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從1954年建立海軍航空兵第四師第10團（《海天雄鷹》劇中所說的101團），到1965年被國防部授予“?？招埴棃F”稱號的11年中，第一代飛行員們在國土防空作戰(zhàn)中擊落敵機10架，擊傷敵機5架。二代飛行員們從文革時期訓(xùn)練低谷中走出，重新恢復(fù)戰(zhàn)斗力，成為甲類團。第一位在航空母艦遼寧號起降的飛行員戴明盟是從“?？招埴棃F”走出的新一代飛行員?！昂？招埴棃F”的雄鷹精神體現(xiàn)在戰(zhàn)斗力上，如同接力一般是經(jīng)過幾代人的薪火相傳才成就輝煌的，希望鐵血鑄成的精神生生不息永存于我的部隊我的團，讓海空雄鷹戰(zhàn)旗永遠在藍天飄揚！</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