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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學生時代——三段高中經歷

校園長青樹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7年是一個特殊的年份,政治領域的撥亂反正、精神領域的思想解放、教育領域的正本清源,都為這個年代烙上了深刻的印記。</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一年我上高中,1977年8月入學,1979年7月畢業(yè),“77級”成為我們這代人一個特殊的標簽。兩年的高中我讀了三個學校,所以我的高中老師和同學比較多。</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第一段是從1977年8月至1978年8月,從小學到初中一路走來的多數同學,繼續(xù)留在我們的村辦高中讀高一(八年級)。李兆懷老師教我們語文,并兼任班主任,李吉會老師教數學,張世俊老師教物理,王錫銀老師教化學。</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這代人趕上了好時候。1977年國家恢復高考,這年的高考是在冬天舉行,數百萬知識青年沉寂已久的心田被激活,我們這群剛上高一的學生心中也燃起了上大學的希望之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和張振龍、王彬三人自發(fā)組成了學習小組,開始了有計劃的復習初中內容,畢竟我們的初中底子太薄弱了。學習地點就在張振龍同學家,他父親是早年的大學生,對高中的數理化知識如數家珍,自然成了我們的輔導老師,還記得他的一句口頭禪“什么1/2 mvt^2”,好多高中的物理公式都能脫口而出。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在一起學習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我們仨也因此成了最好的朋友。后來,振龍轉學去了張店一中,學習小組也就成了永久的回憶。</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一這一年,有兩件事印象特別深。一是我們的數學老師老師李吉惠被大學錄取后就不能繼續(xù)給我們上課了。第二件事是學校推薦我以“同等學力”的身份報名參加1978年的高考。高一的課程還沒學完,還要自學高二的課程,難度可想而知。有一段時間,學校特許我不參加正常上課,在老師的辦公室進行自學,有問題可以隨時請教老師。這樣,我靠自學用半年的時間學完了全部高中課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村辦高中,對我?guī)椭畲蟮牡氖菑埵揽±蠋煟抢先龑酶咧挟厴I(yè)生,數理化三科沒有他不會的,每當我遇到不會的問題就向張老師請教。有時還會到張老師家里去問題。</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8年7月,我和我的化學老師王錫銀一起參加了高考,考點設在淄博五中。文化考試于7月20日至22日進行。這是恢復高考后全國統(tǒng)一命題的一年,考試時間整整考了三天??荚嚱Y束的那天,王老師請我到淄博劇院觀看(香港)影業(yè)公司出品的電影《新紅樓夢》。從電影開演到結束,我啥也沒看進去,美美的睡了一覺。</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年的高考成績已經不記得了,結果不出所料,我倆雙雙落榜。</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78年8月,我們的村辦高中撤銷,我們這個班整體并入房鎮(zhèn)中學,也開啟了我的第二段高中生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房鎮(zhèn)中學坐落在馬營村附近的“北洼”,校園很大。教室都是新建的帶前出廈的平房,寬敞明亮,比范家學校的條件又上了一個檔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高中同學聚會</h3>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上學一般不走大道,都是穿過積家村走小路,這是我們第一次離開村莊到外村上學,都是幾個同學結伴而行,等道路熟悉了,有時候也會一個人去上學。</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加入房鎮(zhèn)中學后,正趕上學校文理分班,我和王彬都被分到了理科一班,教室在學校東邊的最前排,緊挨著操場,前后是兩排楊樹,綠蔭環(huán)繞。這個班是全校最好的班,班長是寧云國。同學有:張志勇、黃德村、袁長果、曹佩榮、朱玉明、朱博、張玲、梁云香、梁云霞等人。</span></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房鎮(zhèn)中學77級師生合影</h3>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房鎮(zhèn)中學的師資力量明顯比村辦高中要好很多。我們班的語文老師肖云圣,也是我們的班主任。數學老師是郭坤,物理老師是張世俊,化學老師是張旭慶,政治老師是張慶發(fā),英語老師是胡志梅。</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還記得郭坤老師的走路很有氣勢,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走出了年輕人的那種朝氣;張旭慶老師的聲音很有磁性,上課基本不帶課本,上課的內容全在腦子里,包括例題也是一氣呵成,板書在黑板上;張慶發(fā)老師講辯證唯物主義,聲音很平和,總能深入淺出把道理送到我們耳朵里;胡志梅老師的英語發(fā)音很標準,因為我們從范家學校轉來的同學高一沒學過英語,就專門把我們集中起來進行補課。短時間要補上一年的課程,難度可想而知,記得胡老師幾乎天天都要給我們補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這一級還沒畢業(yè),我們的數學老師郭坤就考上大學去讀書了,后來成為淄博市電視大學的校長。政治課教師張慶發(fā)也被調到淄博市教研室做了政治教研員。</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在房鎮(zhèn)中學大概上了兩三個月,恰巧趕上張店區(qū)五七大學(抗大高中)招收高二插班生,只考語文和數學兩門課。我和王彬、張玲三人去參加了招生考試,結果都被錄取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我們仨同時離開房鎮(zhèn)中學,被分到了張店五七大學高中部的同一個班——理科二班。和我們同時插班的還有傅家鎮(zhèn)的兩個同學——董永和韓懷雙。</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是我的第三段高中生涯。</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張店五七大學的教學樓是一個二層樓房,我們的教室在一樓最西頭,靠近樓梯,樓梯西邊是老師的辦公室。二樓的樓梯間很寬敞,放著一個木質的乒乓球案子,課間,喜歡打球的同學都會來這里過把癮。</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學校的面積很大,據說有200多畝地。除了教學樓,還有實驗樓、圖書館、食堂和教工宿舍及學校農場。學校西邊是一個部隊農場,里面種了大片蔬菜,東邊是淄博市農科所,高高的圍墻,學生一般進不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來到新學校,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平時的各科測驗和模擬考試總是有人能考滿分。還記得第一次參加全市的數理化競賽,我們班各科都有人獲得大獎。特別是物理學科,全市第一二名都在我們班,第一名王德軍,第二名安平。數學成績最好的是周云濤、化學最好的是朱桂蘭,具體名次不記得了。我參加的是數學競賽,成績一般,大概排名在40多名,好多題型從來都沒見過,只記得當時參加競賽用的紙竟然是綠色的,不知何故,當年的白色油光紙非常短缺,我們學校印的復習資料也是用的彩色紙。</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賽前,市里組織了一次全市的競賽輔導,地點在淄博市科技情報研究所(現在柳泉路東側,銀座商廈南邊)的一個大報告廳,記得給我們講課的是淄博五中的顧安娜老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學校給我們班上課的老師也是全校最優(yōu)秀的老師。</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語文教師朱繼順,兼任班主任。朱老師體態(tài)較胖,具有一種文化人特有的的氣質??傁矚g拿一把大蒲扇,一上課就讓同學們開始背誦古文“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嚙人,無御之者……”、“慶歷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修岳陽樓,增其舊制,刻唐賢今人詩賦于其上,屬予作文以記之……”、“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有時候是朱老師起個頭,讓大家一起接著背,說不準啥時候就會讓某個同學起來接著背。背誦古文成了我們的一大樂趣。</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數學老師呂丕剛,腦袋特別圓,皮膚黑中泛紅,透著亮光,戴一副金絲眼鏡,兩眼格外有神。看得出每堂課都進行了精心的備課,他的講課風格可以用苦口婆心,諄諄善誘來形容。呂老師的字也寫得很工整,經常是一寫就是一黑板的演化推導,不僅加深了我們的印象,課后還有機會來消化這些解題思路。偶爾也會和大家開句玩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物理老師有兩個,陳世棟和許玉峰老師都給我們上過課。他倆的課各有特色,陳老師喜歡抽煙,每次上課前都是先把煙掐滅,再開始講課。他講課抑揚頓挫,極具感染力,時而拉高聲調,讓你發(fā)揮想象;時而戛然而止,讓你陷入思考,再配上一些肢體動作,就像一個指揮若定的將軍,揮手之間把課程內容以一種生動活潑、幽默詼諧的方式傳授給學生,使我們聽得如癡如醉。許老師的課也很生動,總能通過一些比喻或者口訣讓大家把定理記住并理解,比如在學習電磁學時,“左手定則”和“右手定則”大家總是記不住,他就總結出“左力右電”,幫大家記憶,結果還有人記混了,他又說你只要記住“郵(右)電局”就不會出錯了,結果還真靈。</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化學老師也有兩個,一個是姜忠平老師,一個是張廷熙老師。這兩個老師都特別認真,姜老師的方言比較重,但待人很親切,給人以慈母的感覺,講課聲音洪亮,旁征博引,并穿插一些人物軼事和背景知識,使我們不僅掌握了課程內容,也學到了豐富的化學方面的歷史典故。我記得他講到元素周期表中的釙元素的時候,就提到釙元素是由居里夫人與丈夫皮埃爾·居里發(fā)現的,為了紀念居里夫人的祖國波蘭,他們把這種元素命名為釙。他帶領我們背誦化學元素周期表,橫著背、豎著背,直到滾瓜爛熟?,F在,我還能一口氣背出1到36位:“氫H、骸He,鋰Li、鈹Be、硼B(yǎng)、碳C、氮N、氧O、氟F、氖Ne,鈉Na、鎂Mg、鋁Al、硅Si、磷P、硫S、氯Cl、氬Ar,鉀K、鈣Ca、鈧Sc、鈦Ti、釩V、鉻Cr、錳Mn,鐵Fe、鈷Co、鎳Ni、銅Cu、鋅Zn、鎵Ga,鍺Ge、砷As、硒Se、溴Br、氪Kr”,聽姜老師的化學課是一種享受。張老師很年輕,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喜歡自己做一些教具,增加教學的效果。他利用周末休息時間,自己用泥巴做了好多分子式的演示模型,還涂上不同顏色,他的課我們都很喜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政治老師也有兩個,一個是王愛存,一個是李光山。王老師很嚴厲,學生們都怕她,李老師脾氣好,同學們都不怕他。在升學考試中,我的政治成績最好。</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英語老師是王乃軍,帶著濃重的上海方言。王老師是上海華東師范大學生物系畢業(yè),因為需要,改教英語。</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生物老師張慎東,戴一副寬邊眼鏡,上課總是面帶微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體育老師畢作剛,也很年輕。跟著畢老師,我學會了跳馬、前滾翻、后滾翻,還學會了三步上籃等技能。在這里我才感受到到什么是真正的體育課。</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有圖書館的管理員彥老師,據說她是北京師范大學畢業(yè)的。由于經常光顧,畢業(yè)二十幾年后,在大街上偶遇,早已退休的彥老師還能叫出我的名字。在學校圖書館,我不但能讀到四大名著,還能借到《人民文學》、《十月》等文學雜志,能讀到劉紹棠、白樺、王愿堅、王蒙、柯巖、劉心武等當代作家的作品。從《人民文學》我讀到了徐遲的報告文學《哥德巴赫猜想》,第一次知道陳景潤在六平方米的小屋里,一盞油燈,一支筆,幾麻袋草稿紙,攻克了世界著名數學難題“哥德巴赫猜想”中(1+2),被國際數學界譽為“陳氏定理”。還讀到了劉心武的《班主任》,記得《班主任》一開篇就語出驚人,“你愿意結識一個小流氓,并且每天同他相處嗎?”,我是一邊聞著新書散發(fā)出來的淡淡的油墨味一口氣讀完的。小說中有很大一部分涉及學生該讀些什么書,拿《牛虻》來說,這本具有明顯革命傾向的優(yōu)秀文學著作,卻被認為是本黃書,將其打入“冷宮”。恰恰是這“黃書”的標簽,一本《牛虻》才成了同學們手中的搶手貨。</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中時代流行一句話“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有一套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數理化自學叢書》風靡全國,似乎有了這套叢書,就能考上大學。為了能買到書,我一大早就騎自行車從農村趕到城里的新華書店排隊,可眼看就排到我,書卻賣光了。幾經周折我也只買到數學的部分分冊,就這還引來了很多同學羨慕的眼光呢。</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臨近高考,我們面臨填報考志愿的選擇?,F在的學生高考前就計劃著考哪所大學,學什么專業(yè)。我們那時候沒有這些想法,一是不知道中國有些什么大學,二是不懂得什么專業(yè)是什么意思。就我們的狀況而言,只要有學上、只要能離開農村就行,甚至不在乎也不懂本科、大專和中專的區(qū)別。最終,我和張玲、王彬都選擇了高中中專,結果我的成績高出錄取線60多分,張玲更是高出分數線90多分還是100多分我記不太清了,感覺報考高中中專有點虧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我的高中同學中,我和張志勇、黃德村、于峰、班緒斌、崔文革(崔曉)都考入淄博師范學校,王德軍、周云濤、寧茂貴、朱博考入淄博師專,朱桂蘭考入曲阜師范大學,安平考入山東師范大學,王彬、韓克平考入山東省警察學校,李克貞考入淄博警校,張振龍、張德明考入山東省中醫(yī)學校,張玲、曹丕榮、寧云國、張方晨、郝剛、房崇江、王希科、袁長果等幾十個同學也都考入不同的大中專院校。</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特別是房崇江同學,平時名不見經傳,臨近考試卻突然發(fā)力,就像使了什么魔法一般,模擬成績一次比一次好,引起了呂丕剛老師的特別關注,幾乎天天表揚他。最后的高考成績也終于不負老師的厚望,成為我們這一級最大的一匹黑馬。</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還有一些同學,雖然沒有考上大學或中專,但后來參加招工考試都順利進入了銀行和工商稅務等部門。更多的同學連招工的機會也沒有,留在農村也照樣有所作為,有的當了村委干部,造福一方,有的創(chuàng)辦企業(yè)、下海經商,都小有成就,甚至有人成為千萬富翁。大家的成功都得益于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受到了良好的高中教育。為此要感謝我們的母校和老師。</span></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張店五七大學高中部77級師生合影</h3>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那純真的年代里,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學校食堂的蔬菜,每份只需要幾分錢,可平時也舍不得吃,每天都是從家里帶著干糧,用小手巾包成一包,放在食堂的大蒸屜上,等放學的時候,過來拿自己的那一份。還記得有一次我們幾個同學因參加競賽輔導回去晚了,學校食堂的菜剛賣完,食堂的大師傅又重新給我們幾個做了一份,是用肉末熗鍋做的水蘿卜湯,每人一大碗,簡直是太香了。這份菜因為有肉,記得是一毛錢一份。這是我在高中吃過的最貴的一份菜。</span></h1> <h1>  </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印象中還有幾件令人不愿提及的事,都發(fā)生在高二這一年。第一件事,是有一段時間各班頻繁出現丟失自行車鈴鐺皮的現象,張三丟了就擰李四的,李四再擰王五的,王五再擰趙六的,這種惡作劇愈演愈烈,就像多米諾骨牌所產生的連鎖反應,最終的解決方式竟然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停下自行車,先自己把鈴鐺皮擰下來放進書包,等放學的時候再自己擰上;另一件事發(fā)生在冬天,我們幾個同學在上學的路上發(fā)現路邊的麥田有被壓倒的痕跡,似乎還有血跡。到校后大家開始議論這件事,聽說是學校的一位老師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給謀殺了。原因竟然是為了能早點接班,因為只有接班,女朋友才不和他分手。謀殺過程還相當狗血,兒子半夜跑到學校敲開父親宿舍的門,謊稱白天去城里賣白菜沒賣完,推菜的車子掉進溝里了,讓父親幫忙把車子推上來。父親好心去幫兒子推車,結果半路上卻慘遭毒手。幸運的是,這個老師命大,只是后腦勺留了一道長疤,兒子也沒判死刑;第三件事發(fā)生在高考前夕,班里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丟失復習資料的事,而且全都發(fā)生在學習優(yōu)秀的同學身上。當時的感覺就像一個戰(zhàn)士,臨上戰(zhàn)場結果槍丟了一樣。雖然那時候沒有監(jiān)控,但最終學校還是破案了,所有丟失的資料全是一人所為,他的作案動機竟然是自己考不好,別人也別想考好。</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三件事給我的印象很深,但因為是負面的東西,所以我一直在猶豫是否把它寫出來。幾天的思想斗爭之后,決定增加這段內容,但愿能帶給讀者一點啟發(fā)。第一件事有點荒誕,據說全國范圍內各地都出現過類似的現象,帶有濃重的時代痕跡;第二件事,讓我們看到了人性的惡,永遠不要低估貪婪的惡,誰曾想那個領著你恩情的人,會對你恩將仇報;第三件事告訴我們,嫉妒心有時會毀了一個人。一個人爭取自己的利益并不丟人,但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損害他人的利益卻極為可恥。人性中有善有惡,既有光輝的一面,也有陰暗的一面,就看誰能管理好、克制好自己人性中惡的部分。人生的道路上,只有互相幫助,才能讓我們的價值最大化,幫助別人,就是在成就自己。</span></h1>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來一直不明白,我們的高中本來叫張店區(qū)五七大學,可畢業(yè)證上為啥蓋的卻是張店三中的公章。若干年之后才弄清楚學校的辦學歷史,原來我的高中學校在張店乃至淄博都是非常牛的一所學校,現在已經被山東理工大學兼并,同學們想查高中的學生檔案只能到理工大檔案室去查了。</span></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老同學帶我參觀周村飛機場</h3>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h1><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從一位75級的師兄那里了解到,母校的辦學歷史要追溯到1964年,這所學校的發(fā)展也是充滿波折,單從該校曾經使用過的校名上就可見一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1964年,中共淄博市委發(fā)布“淄發(fā)(64)189號”文件,成立了“淄博市第一農業(yè)職業(yè)學?!保`屬于山東省第二教育廳。1966年,根據山東省教育廳“(66)魯教統(tǒng)字第88號”文件批復,學校更名為淄博市半工半讀農業(yè)中等技術學校,同年9月又更名為淄博抗大農校。1968年學校由淄博市下放到張店區(qū),并由職業(yè)教育轉為普通教育,改名為張店區(qū)馬尚中學。1976年至1982年間,該校又先后更名為張店區(qū)五七大學、張店區(qū)第三中學、張店區(qū)農業(yè)技術中學,1987年3月定名為張店第二職業(yè)中等專業(yè)學校,1997年3月淄博農業(yè)工程學校掛牌成立,與張店第二職業(yè)中專合署辦學。建校30多年來,學校為社會培養(yǎng)了大批農村實用技術人才和普通高中畢業(yè)生,并成為張店區(qū)師資和教育管理干部培養(yǎng)基地。</span></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改造后的母校</h3> <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給我們任課的許多老師,在送走我們這一屆學生之后,先后都被調走,到更重要的崗位去了。比如,陳世棟、許玉峰兩位老師分別到市區(qū)教研室做了物理教研員;張廷熙、姜忠萍兩位老師分別到市區(qū)教研室做了化學教研員;王乃軍、張慎東兩位老師分別到張店區(qū)教育局當了正副局長,后來王乃軍老師又到淄博師專創(chuàng)辦了生物系,并成為師專生物系第一任系主任;王愛存老師先是調入張店區(qū)教研室擔任政治教研員,后來當選為張店區(qū)副區(qū)長。原來他們大多都是名校的原始本科,當年的老師是多么優(yōu)秀可想而知,就算現在的高中學校,也很難聚集那么多優(yōu)秀的教師。后來我們才明白,我們班為啥有兩個物理老師、兩個化學老師和兩個政治老師,原因是先有一個老師調動工作,到更重要的工作崗位去了。</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世界所有的遇見,都是最好的安排,都是上天給的緣分!感恩緣分讓我遇到這么多優(yōu)秀的老師和同學。人這輩子,生活可以靠自己去改變,事業(yè)可以靠自己去爭取,唯獨緣分,卻無法左右。</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和人之間的遇見和緣分,是沒法去解釋的,不管什么結果,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人們把1966、1967、1968年三屆初、高中畢業(yè)生,合稱“老三屆”,而把改革招生制度后,1977、1978、1979年入學的這三屆大中專畢業(yè)生,稱作“新三屆”。這些新三屆學生,正好趕上了國家實行干部“四化”政策(年輕化、知識化、專業(yè)化、革命化)的年代,所以,這三屆學生,大多成為社會中堅和各行各業(yè)的骨干,為國家改革開放做出了巨大貢獻。</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22px;">  現在的高考,也經常被人詬病,但高考在過去的幾十年里,確實是最公平、最公正、最公開的人才選拔形式,也是底層人才向上層精英流動的一個主要渠道,尤其對于農村青年來說,由于城鄉(xiāng)的身份區(qū)分,如果不上大學,即使在城市打一輩子工,都得不到一個城市戶口,也難以得到一個國家公務員的身份,所以,不管高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我還是希望高考能繼續(xù)下去。</span></h1> <p class="ql-block">作者簡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