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節(jié)”這樣過江楓（永年） <p class="ql-block"> “洋節(jié)”里的母親節(jié)、父親節(jié)和感恩節(jié)被國人毫無違和感地接受，就因其迎合了我們的節(jié)日情愫和民族傳統(tǒng)，而曾因年輕人過度追捧趕時髦而過濫了的“圣誕節(jié)”，已被習俗無情摒棄。</p><p class="ql-block"> 感恩節(jié)倒不太顯“感恩”，正如圣誕節(jié)一度過熱成“荒誕”狀態(tài)。而母親節(jié)被普遍接受。相較遲一月的父親節(jié)，則因常因接近曾遭搶注的“端午節(jié)”而易被忽略。加之習慣中的性別“歧視”，缺少節(jié)日經(jīng)濟和禮節(jié)文化，與男人相關的節(jié)成為“最尷尬的節(jié)日”。</p> <p class="ql-block"> 趁周末與局長兄弟去謁見一位老教育工作者，忽悟兩天后就是“父親節(jié)”，而正鋒的老爸（他稱“伯”）已逝三年，就借此節(jié)一起坐坐。</p><p class="ql-block"> 我便產(chǎn)生約學友共同安排父親們“不如見一面”的出行。與王輝一拍即合。數(shù)年前我倆組織倆老人去龍高塬參加過“農(nóng)耕文化節(jié)”。</p><p class="ql-block"> 然而，父親的電話沒聯(lián)系上。到晚上，王輝已通知約定時，聯(lián)系父親卻一口回絕，正如他本命年生日堅辭出門，讓我和侄子博的探路活動泡湯。</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靈機一動，約上梁三哥同上趟塬，我仨回去再動員，若老父轉(zhuǎn)腦筯就我仨一起陪倆老人走五頃塬，去調(diào)令關感受一下森林天然氧吧，過南邑再看擴建中的紅色紀念館與終于開放并續(xù)建著的黃帝文化園。</p> <p class="ql-block"> 天亮后，三哥變卦去不了了，我們上塬就動身早，但父親仍執(zhí)意“不隨”，根本就沒準備“屈服”。</p><p class="ql-block"> 借故帶父上街買藥理發(fā)，就想順便騙他同去轉(zhuǎn)轉(zhuǎn)，又理了發(fā)，再吃上藥，他所托辭的頭昏頭暈也會好轉(zhuǎn)?？伤麑幵竿系絻商旌蟮摹凹稀比ベI藥又理發(fā)。真讓人哭笑不得，買個藥還推時間？真能扛。這兩事都不必攆集去擠熱鬧的呀。</p> <p class="ql-block"> 老父終是說不通，那也就不必勉強，幸虧我因母親在家，另帶了蕎粉和香甜瓜，那就權作安排“父親過節(jié)”了吧。</p><p class="ql-block"> 倒是我們過路永和時正逢集，陪王伯坐在集上也咥了涼粉。南邑村“回民支隊”紀念館還正在填充內(nèi)容，去關中特委的舊址習仲勛故居的坡路雖正修已開通，我們還陪老人在“手植樹”上吃到了桑葚。正碰一伙當?shù)匦褐苣┡軄砩蠘洹?lt;/p> <p class="ql-block"> 路上約定“小朋友”劉博安頓同學友聚，確定時我們正從文化園轉(zhuǎn)到黃帝冢。分享香瓜并請王伯帶我倆敬奉人文始祖。</p><p class="ql-block"> 王伯一路在念叨“得是香廟？”</p><p class="ql-block">那是他的老家。</p> <p class="ql-block"> 祭過人祖，一路徜徉的林區(qū)便是堂堂子午嶺國家森林，打開車窗全是在傘蓋“御道”醉行。王伯恍惚他的“九里坡”又一再念及。</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過西渠路口后，盼入調(diào)令關，心急才覺路遠。</p><p class="ql-block"> 再度訂正了中灣林場與龍咀子路口和陜甘省界的位置關系，更校準了“黃帝升天臺”就是在調(diào)令關，是子午嶺東南峰頂。讓老伯坐歇，我們?nèi)サ琼斨]過，再陪他“跨界”去瞭望臺。</p><p class="ql-block"> 巧遇一隊旬邑摩托手驢友，與王輝他們“有共同語言”語音接近。我就從此換駕，帶他父子準備跨越327從金盆繞轉(zhuǎn)角去馬欄。</p> <p class="ql-block"> 正贊嘆如今路好得雖然“坡陡彎急”，也是路面平整寬闊，在下坡的拐彎處突見一下行收割機直“刺”上行大車，徹底封死了拐彎道。</p><p class="ql-block"> 王輝明智，趁退路尚未封實調(diào)轉(zhuǎn)車頭。但他確實還未到過馬欄，而父親的未同行也讓我們不必重返北極塬。就返身尋著西渠路口“回頭路”。尋到黃帝冢與文化園之間，才悟竟是在山地路起點，那返程路過時不敢選行的另一路口就該也能到馬欄？</p><p class="ql-block"> 也該過西渠，果見先一天冰雹惡果，玉米葉全打成谷葉糜子葉了，令農(nóng)人心疼，我們觸目震驚。</p><p class="ql-block"> 拐上劉家店也就又到陜甘林場交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舍近的路口就該是通往劉家店的捷徑。</p><p class="ql-block"> 已經(jīng)到馬欄路口了，完全感受到“勞改基地”的天然無法逃離。</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到馬欄已近下午四點，進入回程倒計時。真的“走馬觀花”看紅色馬欄，打卡式一掃而過，沿溝反行去馬欄鎮(zhèn)，找到“清真牛肉面”老店請王伯吃“長壽面”，過兩三天就是他老人家八十八歲壽誕。</p><p class="ql-block"> （6：30早起中斷，運動回來正好三哥電話，果然又無緣同行）</p> <p class="ql-block"> 出馬欄之際，梁三哥電話指導沿河川路從趙家洞出，一路風光。過的是老人已辨識不出的句巴縣。</p><p class="ql-block"> 從旬東重新確認了留石進縣城的陌生路線，上太峪又見正擴修的342國道旬邑段。</p><p class="ql-block"> 回彬晚7點，有些疲累也只能先去赴會。一群油膩中年同學，也是整天在縣城能跟事的聚在一起“給自己過節(jié)”。女同學只有“大山情況”，其她該都哄孫子了。為人之父者中當了爺?shù)囊灿袃扇弧?lt;/p><p class="ql-block"> 真是人到中年，相聚更難。不在意吃什么，就在乎“這一聚”，確乎“聚一次少一次”。“不如見一面”！我們早都為人之父，還兼為人子。（明昌聯(lián)系，張老師去年已逝，偶遇時他焦頭正爛額7：40）</p> <p class="ql-block"> 席間問何偉老人狀況，驚悉何叔已癱臥兩月。遂決定得去探視。</p><p class="ql-block"> “父親節(jié)”當天，一早喜雨正淋焦心，算是應了我們一路“取雨”的笑談。</p><p class="ql-block"> 準備去看何叔時，冒雨開安全會的校長們來車堵住了通道，只好作罷。</p><p class="ql-block"> 等候到中午飯時，雨己歇，車路開。安頓好，太陽已出，街道速干。巷口“西門街”停車困難，王婆大蝦老板娘竟是熟人，交代看車，回到久違了的老屋。才見何叔癱臥在東屋炕上，干瘦如柴，笑容仍在。他還是饞煙，還急給我發(fā)，我已久不動煙火了，便勸他也少抽些。 </p><p class="ql-block"> 看門上璐璐畫的春符龍圖，贊這幼兒教師藝術素質(zhì)，何姨更夸娃回來不嫌她爺，勁兒又大，替她搬動爺爺并喂食擦拭（我就記起她剛到家時愛哭的可憐樣子，也是久不相見了）</p> <p class="ql-block"> 叔病以來，何偉堅持陪侍，鄰人勸他回西錄花園維護好小家，竟就真的從此少來老屋了。聽姨說叔已不太吃飯，我即電告兄弟上下班每過路先回趟家，看看何叔病狀，陪何姨安頓好再回花園去才能睡安穩(wěn)覺，養(yǎng)精蓄銳去上那打工的班。兄弟爽口應承。他缺經(jīng)驗，很多事是想不到，而不是身懶或心偏。</p><p class="ql-block"> 還有以前“家事干子”的娟娟妹子，也因重組家庭兩個小伙待婚，自己也想去打工，但累于父親兩天必得一大洗而何姨用不了洗衣機，她也出不了遠門不得遠離。</p> <p class="ql-block"> 然而， “ 父親節(jié)”被傳為最尷尬的節(jié)日，的確也夠?qū)擂瘟恕Ｎ覀冞@些為人之子的父親們更有同感。</p><p class="ql-block"> 紅牛忙著當伴郎，順便發(fā)個經(jīng)典版的“節(jié)日快樂！”還操心著我是否該上趟塬。</p> <p class="ql-block"> 吃飯想去“元女”女婿的“滿意餃子館”，終覺“劉爸”有自討之嫌，雖然想借故向外孫周歲變相道賀，終覺不妥。倒有黑子彬強女兒陽娟專意祝福節(jié)日，估計娃是覺得這節(jié)距他爸隔膜些，而她表叔會更懂吧。</p><p class="ql-block"> 等到下午，約了巧在的彬科和王輝，一起去三哥官牌，想等他送完打牌人（中午約他吃飯時正來人要打牌才回官牌），拉進城四老頭一起去“滿意”吃頓飯。</p> <p class="ql-block"> “一缺三”我仨陪諞半天，三哥卻說村里有食堂不必進城，就約定他光來當王二小，怕他早習慣裝“王老五.”。他要從雅齋帶酒，我沒反對，只求他別搶著開賬。</p><p class="ql-block"> 可終了，還是他人熟“私下處理”了，真是！好在他問訊可跟我一起下咸陽，他去看看老友李民民，正好給我“帶他玩”的機會。</p><p class="ql-block"> 那好！我有路伴了，不必再放人，拉上最初“為我開車”的三哥，說好從崔木沿麟郿路出歧山，游弋著一路賞景美食都聽我安排。他答應了，我如意計劃。</p> <p class="ql-block"> 今還是早醒，2點就整理“父親節(jié)”前奏，沒數(shù)到序曲又改調(diào)了。</p><p class="ql-block"> 寫到6：30出門轉(zhuǎn)游，總預感今天似乎與三哥走不了。但我手機充電，連時間都讓路遇的蘇明兄看看。一回房子就拿手機，沒有消息。幾乎同時，三哥來電，以為約定出發(fā)時間，卻是不無遺憾地說早上通知嫂子娘家來客，走不成了。</p> <p class="ql-block"> 一起走不成了，我也不急走了。繼續(xù)整理，網(wǎng)掛約車，沒釣到人例釣出個文哲老猿和兄弟張明昌。</p> <p class="ql-block"> 明昌是我更早的“車主”路友，久違了，他家也多變故，電話聊了40分鐘，老婆傳話淳化袁家村老人捎杏都成了閑事。</p><p class="ql-block"> 永珍進城辦事，相約吃午飯還瞅了個準。我在還是不在？告訴他在約人，有伴我就走了，走不了共進午餐。</p> <p class="ql-block"> 甲辰龍年五月十二（2024年6月17日）2點起，續(xù)完11：00）</p> <p class="ql-block"> 果有[尾聲]</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走不成，就千萬別走。總會有些別的事。永珍進城辦事約午飯，整著行程掛著“車約人”隨時撤。</p><p class="ql-block"> 整畢也沒人，就帶永珍去玉泉取水，順便進學校交代康校長安全事宜。約張勇同去“滿意餃子”既了卻“父親節(jié)”遺憾，預賀張保險提車618。</p><p class="ql-block"> 午后仍掛仍無人，就迎來三年最巧檢查：市局美女副局長薛娟帶隊暗訪營養(yǎng)餐，到橋頭才直接聯(lián)系大局長，而義斌副局長聯(lián)系不上王璞國，急電。我也聯(lián)系不通上午才見的康校長，通知辦公窒“二校長”海娟準備迎檢時，檢查團正好進門。</p><p class="ql-block"> 女領導作風干練，隨檢即走。全部到崗的領導班子也給人團結(jié)一致作風嚴謹?shù)暮糜∠蟆?lt;/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618到了。半夜醒在1：30前，修訂到3：14續(xù)畢3：4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