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鋼琴家 Bruce Liu劉曉禹,于5/17 在舊金山Herbst Theatre 舉辦了一場他精心設計的獨奏音樂會。自2021 年他在華沙贏得了第18屆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一等獎,他的國際聲譽開始飆升,接連不斷地環(huán)游于世界各地的音樂廳,分享了他豐富文化背景和藝術靈感迷人的綜合。他以其獨特的智慧和氣質(zhì),溫柔、專注的方法,展現(xiàn)一位非凡的鋼琴家的敏銳的文學天賦。此刻世界突然覺醒了,人們意識到他有著非凡的藝術潛力。他獨特的藝術魅力以及那溫厚的微笑贏得了全球無數(shù)粉絲們的喜愛。</p> <p class="ql-block">Herbst Theater 就在舊金山市政府的對面,那天晚上市政廳的彩燈亮的迷人,似乎在對曉禹展示微笑。</p><p class="ql-block">自從去年五月,他替補生病小提琴家 Hilary Hahn 與舊金山交響樂團合作了貝多芬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我那是第一次看他演出,從那起對他的印象深刻(觀后感在我去年發(fā)布的另一個美篇)</p><p class="ql-block">劉曉禹 97年生于巴黎,成長于加拿大蒙特里爾,父母來自北京,他8歲開始學琴,24歲時榮獲鋼琴比賽最高獎,BBC 音樂雜志稱他的演奏“美得令人窒息” 也許他成長在綜合的文化背景下,造就了他看世界不同的思維。他的第一位鋼琴陳老師回憶說他學習時經(jīng)常會提問。的確,他就是一位天才!</p> <p class="ql-block">Herbst Theatre 位于舊金山市府中心,緊挨著舊金山歌劇院,樓上是舊金山歌劇院大本營排練的地方,二樓有個green room,三樓有個小小的atrium theatre 我每年都會在那里聽一場舊金山歌劇院合唱團的匯報演出,有時在那里聽歌劇講座。</p> <p class="ql-block">這次曉禹是被SF Chamber Music 組織應邀而來,他們選 high quality musician,這次是他的recital,獨奏音樂會更能展示藝術家的才華。 Bruce 精選這幾個音樂家的作品,展示他多方面的鋼琴演奏技巧和他想說的話。</p><p class="ql-block">HAYDN Sonata in B minor</p><p class="ql-block">CHOPIN Sonata No. 2</p><p class="ql-block">KAPUSTIN Variations, Op. 41</p><p class="ql-block">RAMEAU Six Pieces</p><p class="ql-block">PROKOFIEV Sonata No. 7</p> <p class="ql-block">他帶給觀眾第一曲子是Haydn Sonata in B minor Hob.XVI:3,他以清新甜美的口吻將主題A異常清晰地框在第1-8小節(jié)中,而且節(jié)奏并非其他藝術家表現(xiàn)的一模一樣 The climaxes are not necessarily expressed by beating rhythm. 曲子中所包含相同的元素(四個聲音紋理、和聲的加速、旋律、動機節(jié)奏)都能在他的詮釋中識別出不同的色差。整體來說 Bruce 把200 前的古典音樂變得愉悅清新,他把嚴肅的古典音樂化為海頓親切的微笑,就像是一位 Living 音樂家,這不一下子與我們這個代人同步了。我在微笑中欣賞了他的解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第二個曲目是肖邦的The Piano Sonata No. 2 in B? minor No·35, 也稱之“葬禮進行曲”,有四個樂章。一問世就受到了歡迎。鋼琴奏鳴曲2號承載了J.S Bach 和貝多芬的音樂典故和回憶。貝多芬的第12號鋼琴奏鳴曲也有葬禮進行曲作為第三樂章。肖邦并沒有掩飾對前輩大師們的復制。即使作品立即受到公眾的歡迎,但最初的時候令專家們的懷疑。 Schumann 和其他批評家認為,該作品在結(jié)構上較差,肖邦“無法完全處理奏鳴曲形式”,但這種批評經(jīng)不起時間,現(xiàn)在這首經(jīng)典已被許多鋼琴家反復演奏并且錄制,并定期安排在音樂會和鋼琴比賽中。 Marche funèbre 在世界各地擁抱著觀眾,包括用在肖邦自己的葬禮,它已成為死亡的原型呼喚, 成為19世紀的一大經(jīng)典。</p><p class="ql-block">Sonata 代表著創(chuàng)作大型作品,自貝多芬創(chuàng)作了32 首奏鳴曲后,后面的作曲家對創(chuàng)作 Sonata有點懼怕,盡管肖邦的Sonata 與大型作品不兼容,但他想出了一種非常特殊的、個人的方式來處理這種形式,更不用說他創(chuàng)作所有這些奇妙的音樂了。</p><p class="ql-block">第一樂章 Allegro</p><p class="ql-block">曲子開頭Grave 四小節(jié)在低音部敲擊出幾個很 strong candence 似乎預言著厄運的到來,接下來一陣陣地焦躁不安,肖邦的多數(shù)樂曲中充滿著死亡的陰影。 </p><p class="ql-block">第三樂章 Marche funèbre is most heart touching master piece 我們可以聽到那反復悲壯的chord, 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到近,那畫面感是抬著棺材送葬的人群, 失去親人的悲壯沉痛,就在我們悲痛萬分到了無法承受的時刻,樂曲轉(zhuǎn)到一段非常柔情的旋律,左手 arpeggio, 右手唱著美麗的melody 這是一個重復的主題motif 第二段右手的第一個key 從C開始,然后第二句第一個key 從D flat 開始,這種motion ariase 似乎是對生命的贊歌 death is a part of life so we can see the beauty through mirror of death. 不得不贊美肖邦以他的音樂表達出來人動人的情感。幾個世紀以來這首曲子陪伴著多少葬禮和死亡場景。它在巴黎拉柴斯神父公墓的肖邦葬禮上播放;在 J.F 肯尼迪、丘吉爾爵士和撒切爾夫人的葬禮上播放;以勃列日涅夫的最后一次儀式上播放……</p><p class="ql-block">Bruch Liu 這位奪取肖邦大賽冠軍的鋼琴才子,他對Funeral March 的詮釋無疑是非常感人的,特別在那段抒情的 arpeggio, 他一遍遍的呼喚打動著觀眾內(nèi)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一遍比一遍輕,我感覺這段樂曲是在棺材板上灑滿了白玫瑰,在死亡的陰氣中散發(fā)出淡淡的的芳香,它似乎在安慰著悲痛的送葬人“抹去吧,眼角的淚”。在那一刻劇場的人就連呼吸都似乎停止了,在接受著曉禹全身心投入的美妙歌聲。接著又回到樂章一開頭送葬的Marching band 這和剛才的arpeggio 形成強烈的反差,他年輕的雙臂有著強壯的肌肉,該需要有力度的時,他會以運動員的力量來完成。當這首曲子彈完后, 從鋼琴里拿出他藏在里面的一塊黑手絹輕輕抹去臉頰上兩滴淚,還有長長的密發(fā)中滲透出的汗水。他以最真摯的情感詮釋著肖邦是靈魂,深深地打動了觀眾。我此刻才明白為什么大賽中評委給他一等獎,這獎杯不是偶然的。他的演奏就像評論家說的“There's something attractively straightforward about his approach; an elegance and lightness of touch..."</p> <p class="ql-block">在沉重而又浪漫的肖邦的贊禮進行曲后。他為觀眾呈現(xiàn)一首近代俄羅斯作曲家 Kapustin Variations, Op. 41.</p><p class="ql-block">這首鋼琴作品如何幾乎模仿管弦樂隊的聲音,鋼琴家必須掌握一種風格和音樂語言,才能用正確的聲音、特定的音調(diào)和其他技術演奏,使鋼琴聽起來像一個完整的管弦樂隊,從而使其栩栩如生。人們稱它為“The Big Band and the Piano”</p><p class="ql-block">前蘇聯(lián)作曲家 Nikolai Kapustin 以古典和爵士樂art form為典范。如果說古典音樂廳和爵士樂廳隔閡著一堵墻,Kapustin 是拆墻的那位音樂家。他填補了古典音樂和爵士樂那道鴻溝。</p><p class="ql-block">對年輕的鋼琴家Bruce 來說,似乎很容易就領悟了這種語言,他的這首爵士交響樂風格的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渾身有著爵士樂的韻律,體現(xiàn)了青春活力,一曲結(jié)束,觀眾的掌聲熱情似火。</p> <p class="ql-block">下半場有一組 Rameau Six Pieces 那是法國巴洛克作曲家 Jean-Philippe Rameau 18 世紀為大鍵琴創(chuàng)造了三本《Pièces de clavecin》</p><p class="ql-block">Bruce 認為這些曲子過去沒有那么popular 2022年3月成為獨家DG藝術家?,F(xiàn)在,Bruce Liu,“一個具有迷人音樂個性的鋼琴家”(《金融時報》)錄制了他備受期待的首張錄音室專輯,跨越了兩個世紀的法國鍵盤音樂。這位出生于巴黎的鋼琴家在選擇他的曲目時采取了歷史方法,專注于三位在18世紀和20世紀初鍵盤音樂發(fā)展中發(fā)揮了核心作用的法國作曲家:Jean-Philippe Rameau(1683-1764)、Charles-Valentin Alkan(1813-88)和Maurice Ravel(1875-1937)專輯的標題既反映了貫穿整張專輯的自然主題,也反映了劉曉禹的自發(fā)風格:“大??偸窃谧兓?,”他指出,“我對我演奏的音樂的方法永遠不會固定?!?</p><p class="ql-block">我之前就在蘋果店下載了他的兩個Album,其中法國作曲家專集題目“Weave” 我非常喜歡這一張專集,感覺是年輕人彈的,非常青春浪漫,經(jīng)常走路、開車或者做家務時都有戴著藍牙耳機聽聽,越聽越有味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音樂會最后一首曲 Prokofiev Sonata No. 7 是非常復雜的。這個曲子的背景故事,1939年6月20日,Prokofiev的密友兼專業(yè)伙伴,導演 Vsevolod Meyerhold,在排練Prokofiev 的新歌劇Semyon Kotko之前被內(nèi)務人民委員部逮捕;他于1940年2月2日被槍殺。雖然他的死亡沒有被公開承認,在Meyerhold的妻子Zinaida Raikh 被捕不到一個月后被殘忍謀殺更是一個臭名昭著的事件。僅僅幾個月后,普羅科菲耶夫就被“邀請” Zdravitsa “干杯!”,但更常見的是英文標題“向斯大林致敬” 作品85, 以慶祝斯大林的60歲生日。同一年后期,那年晚些時候,普羅科菲耶夫開始創(chuàng)作他的鋼琴奏鳴曲,第6、7和8號,Opp.82-84,今天被廣泛稱為“戰(zhàn)爭奏鳴曲”。</p><p class="ql-block">劉曉禹曾經(jīng)說過,他在學任何一首曲子之前先要閱讀這個作曲家的人生以及他作品后的故事,再學鋼琴作品。</p><p class="ql-block">他是深刻理解作曲家在創(chuàng)作年代所忍受的痛苦和悲愴。作曲家一手舉杯為劊子手 Zdravitsa 一邊把悲憤眼淚往肚里咽,在扭曲的人性中掙扎吶喊。第一樂章的安靜開場有一個令人不寒而栗的預感到不祥的預感到,當右手在高音中瘋狂地做鬼臉時,低沉的低音中爆發(fā)出像大炮一樣的不和諧和弦, 預言威脅情緒的回歸. 第二個樂章發(fā)生了戲劇性的對比,轉(zhuǎn)向了一種夢想世界,一個不存在邪惡力量的夢想世界。和諧質(zhì)地豐富多樣。情緒也是多種多樣的,因為音樂在中途的強度和自信度不斷增長,只是在最后退縮到開場的平靜。在當代鋼琴文學中,沒有什么可以與這場運動的狂熱和無情的惡魔主義相比的;需要原始力量的人的全面鍵盤的控制。無論 harmonically and texturally 要表現(xiàn)出Rich varied 對音樂家都是極大的挑戰(zhàn)。劉曉禹罕見地演繹了普羅科菲耶夫令人敬畏的“戰(zhàn)爭”奏鳴曲。以另一種方式走向大規(guī)模毀滅和尋求救贖。最后,我是被感動了。那天劇場提供的斯坦威鋼琴不是最好的,高音區(qū)不夠明亮,但劉曉禹能夠有效地控制了鍵盤,每一首曲都非常的感人。非常期待下一次再聽到他的live concert。</p> <p class="ql-block">那天SF Chamber Music CEO 介紹說,“Bruce is not only knows how to play keys, he using his brain.”</p> <p class="ql-block">音樂會結(jié)束后,我到第一排給Bruce 獻花,這也是我第一次在現(xiàn)場給音樂家獻花。他見到一位長輩拿著花走到臺前,他趕緊迎上來彎腰接著,謝謝我先生幫我抓拍到一個難忘的瞬間。也感謝我的朋友Penny在二樓無意中拍的視頻也記錄了一個美好的片刻。 </p> <p class="ql-block">組織方說,音樂會結(jié)束后曉禹有簽名與粉絲們互動交流。我出劇場門一看不得了,隊拍的好長哦!我身后有兩位年輕中國人,他們告訴我從劉曉禹得獎后,就一直在關注他,今天能有機會與他見面合影太高興了!</p><p class="ql-block">音樂會后人們興高采烈地回味著剛才那一場音樂盛宴。</p> <p class="ql-block">演出結(jié)束后,他換上牛仔服親切地與大家見面,就像鄰居家的孩子,說話好溫柔,太可愛了。一場音樂會下來,他要出很多汗,看似那些輕柔觸鍵的音要有內(nèi)在控制力,所以很累人的。挨著他拍照還能感覺到他剛被汗水的浸濕的身體,就像剛從運動房出來的年輕人。</p> <p class="ql-block">那天史老師下午還有課,他下課后匆匆洗洗換上衣服會趕到劇場。</p><p class="ql-block">轉(zhuǎn)他的留言:“看到一件事,除了佩服他的琴藝,更佩服他的人格。演出結(jié)束后,很多人排隊找他簽字,他笑臉接待每一位求簽字的觀眾,并與之交談和合影。輪到一位觀眾,一面指著遠處坐輪椅的老婦,一面低頭跟他說,他照顧一位坐輪椅的老婦,老婦非常喜歡他的鋼琴演奏,希望跟他合影。他轉(zhuǎn)頭一看,二話沒說,立即起身,繞出簽字區(qū),走到輪椅邊上蹲在老婦的身邊。我看呆了,竟然忘記按下快門。</p><p class="ql-block">昨天是我第二次看他的獨奏音樂會,相信他很快會步郎朗、王羽佳、李云迪之后,為更多的人所知曉”</p> <p class="ql-block">他的簽名很有意思,乍一看像一葉船帆,象征著他的事業(yè)注定將四海為家漂泊在波瀾起伏的海洋,環(huán)游世界。再仔細看,又像一只鵝毛筆,他正在以非凡的智慧書寫他的人生。祝福劉曉禹事業(yè)一帆風順,寫出更美麗的人生篇章。</p> <p class="ql-block">藍紫色的Sea - Waltz grow in California代表舊金山的藍天和大海,金黃色代表加州的陽光,我想對曉禹說,加州的陽光會永遠擁抱你,舊金山藍色的海灣永遠是你停靠的家,歡迎你再回來!</p> <p class="ql-block">劉曉禹,小名牛牛。</p> <p class="ql-block">母親對兒子的回憶</p><p class="ql-block">今日有感:(2024/05/20)</p><p class="ql-block">我相信直覺和第六感觀。</p><p class="ql-block">看到這張照片讓我想起了10年前的一幕。</p><p class="ql-block">曉禹17歲獲得了Prix d'Europe大獎。</p><p class="ql-block">這個大獎還給曉禹帶來了和國家大劇院管弦樂隊在中國國家大劇院演出和北美巡演的機會。</p><p class="ql-block">之后我們來中國休假。</p><p class="ql-block">在北京,他裝束時尚,</p><p class="ql-block">帶著墨鏡,挺有派頭。</p><p class="ql-block">我心理暗自蒙生了一個念頭:</p><p class="ql-block">”哦,牛??真帥!</p><p class="ql-block">太可惜沒有讓別人發(fā)現(xiàn),</p><p class="ql-block">可能將來會是很出眾的年輕人!”</p><p class="ql-block">一晃已經(jīng)10年過去了,</p><p class="ql-block">牛??慢慢的從青少年長成了青年。</p><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成了職業(yè)鋼琴家。</p><p class="ql-block">他不但被發(fā)現(xiàn),而且還站到了世界一流舞臺。</p><p class="ql-block">一路走來,牛??的綜合人格魅力一直在加分。</p><p class="ql-block">我真為孩子高興!</p><p class="ql-block">這是他潛在的藝術氣息和文化底蘊所帶來的結(jié)果?。?!</p><p class="ql-block">希望他既往的穩(wěn)重,低調(diào)做人,</p><p class="ql-block">聆聽自己內(nèi)心的呼喚,</p><p class="ql-block">保持內(nèi)心的喜悅和童真,</p><p class="ql-block">穩(wěn)扎穩(wěn)打且熱愛生活,</p><p class="ql-block">走好藝術人生?。?!</p> <p class="ql-block">順便提一下,五月底Bruce Liu在 Stanford 大學也有同樣program的recital,票早已售空了。</p> <p class="ql-block">每一場音樂會都是一場心靈的洗滌,與每一位音樂家相遇都是一份美好的緣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Eve 張意 5/23/2024 有感于舊金山灣區(qū)觀云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背景音樂選擇劉曉禹2021 參加肖邦鋼琴大賽錄制的album</p> <p class="ql-block">讀者留言分享:</p><p class="ql-block">Eve老師的美篇精緻、完美,獨到……,好似我也深臨其境與音樂家親密接觸,享受一場視覺和聽覺的盛宴。劉曉禹是我兒子非常喜愛的鋼琴家,兒子疫情期間在灣區(qū)彈奏肖邦作品,2021年肖邦大賽后我也開始關注劉曉禹。曉禹演奏的海頓sonata清新甜美,愉悅可人;肖邦的"葬禮進行曲”,Eve老師形容“在棺材板上撒滿白玫瑰,在死亡的陰氣中散發(fā)淡淡的芳香”太唯美了,悲壯的美。音樂會最后一首曲子普羅科菲耶夫的戰(zhàn)爭Sonata,體現(xiàn)了斯大特時代的蒼涼……;曉禹,一個具有迷人個性的音樂家。(上海芭蕾舞學校鋼琴伴奏— 鋼琴伴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大清早讀了這篇美文,讓這個長周未充滿了大海和陽光的韻味。張老師的感想美妙細膩,直擊我心。演奏的顆粒感、細膩和浪漫,不僅是天賦和努力,對音樂和生命的熱愛,也有法加中的人文傳承和底蘊?!保?Jane 耀?。?l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