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近日,借助周默先生河南行的機會,陪先生走了一些地方。在河南博物院,鄭州博物館、洛陽博物館等地,看到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而在一些縣級博物,如鞏義博物館,尤其是偃師商城博物館,則可謂門可羅雀。如此巨大的反差,就不能不引起我們的思索。比如產(chǎn)生這一現(xiàn)象的原因何在?我們又該如何破解?在此拋磚引玉,講講自己的幾點淺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一,為何省級博物館熱,而地級尤其是縣級博物館冷呢?有人說這和館內(nèi)的藏品有關(guān)。不可否認,省級博物館由于具有豐富的內(nèi)存,從而在吸引觀眾方面,是地級博物館,尤其是縣級博物館無法比擬的。但綜合來看,一個城市博物館的熱度往往和這個城市本身的歷史厚度有關(guān)。比如洛陽博物館的觀眾流量,在河南就蓋過了所有的地級博物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二,為何綜合性博物館熱而專業(yè)性博物館冷呢?比如同樣是縣級博物館,我們在鞏義博物館就見到了來來往往的人群和打卡的網(wǎng)紅們,而偃師博物館,則給我們開了一個專場。竊以為,宣傳力度和服務(wù)意識,恐怕是偃師博物館的短板。相對于鞏義博物館的熱情而周到的服務(wù),我們在偃師博物館,只僅僅見到一個保安。</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三,縣級博物館的產(chǎn)品亟待充實。眾所周知,由于我國的體制所限,縣級博物館在藏品方面自然處在最低端。即便有好的東西也被上級博物館無償調(diào)撥去了。比如河南孟州博物館,該館原有的藏品最著名的莫過于《司馬悅墓志》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刻立于北魏永平四年(511)二月十五日的《司馬悅墓志》。正書,無撰文、書丹者姓名,但字體剛健,結(jié)構(gòu)緊密,氣勢力勻,俊逸拙雅,書法藝術(shù)價值極高。該墓志與著名的“龍門二十品”中《尉遲》《元詳》《楊大眼》等造像記十分相似,堪稱“魏碑體”中之上上品。加之是新近出土,志石完好,字跡清朗,棱角突出,刀鋒畢現(xiàn),從而使“龍門二十品”和其他早已出土卻殘損的魏志,實難與之比肩。</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該墓志自出土之日起,其命運便進入了多舛階段。先是河南省博物院無償征收,于是便深藏了十余年。孟州博物館為了擴大宣傳起見,先是申請能否復制一通碑?被否定后又提出能否“賜”給一張拓片?同樣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所有的答案都是不許!不許!不許!如此以來,縣級博物館展示自己藏品的熱情直接進入了冰點。比如該館現(xiàn)存的中國第四套《淳化閣帖刻石》,就不愿意讓別人見。</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其四,縣級博物館的生存環(huán)境不容樂觀。也許是財力有限,也許是主政者的偏愛,城市建設(shè)在日新月異,而博物館的建設(shè)多是停滯不前。許多博物館不是老舊,就是周邊環(huán)境極端惡劣。以停車為例,要想有一個好的停車環(huán)境已是難上加難。 我們知道,隨著社會的發(fā)展,汽車的普及,停車的問題已經(jīng)成為社會的熱點。如果博物館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使觀眾前往的熱情,肯定會大打折扣的。因此故,改變博物館的生存環(huán)境,在充實藏品、升級服務(wù)的同時,盡快改變博物館的生存環(huán)境,使其更加方便于觀眾,已不容置疑的擺在了縣級博物館的決策者面前。</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