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巜半邊街的變遷》</p><p class="ql-block">上世紀五十年代,遂寧縣半邊街其實是一條東西向,寬不過五米,長不足七十米的巷子。進巷口兩邊住戶加起來不足二十,房屋結(jié)構(gòu)為門板和磚混的青瓦房。西進到巷子中段有個小十字路口,向西進,右邊第一家是唐餅子,第二家是拉板板的,第三家戶主叫黃開模。與黃家接壤的一排全木板做墻的青瓦房,多數(shù)住戶是遂寧農(nóng)校的教職工。依次向里的笫一家里面有個小水池假山。第二家姓羅,主人叫羅媽,兒子叫羅強,可謂孤兒寡母。羅媽依靠幫人漿洗衣物為生,兒子后來去了平武伐木。羅家與農(nóng)校胡老師家緊鄰,進胡家有一甬道進入后面的四合院。胡老師夫人是家庭婦女,育有兩個男孩,老大后來犯事進了監(jiān)獄,老二與我年齡相近。</p><p class="ql-block">四合院東廂房住戶姓蔣,男人是農(nóng)校職工,女人的上門牙不整齊,有兒子叫蔣章娃。北屋主人姓李,是農(nóng)校的教務(wù)主任。東邊角上是我家的吊角茅廝,旁邊一堵高墻,墻那邊住家主人姓胡,是遂寧中學搞總務(wù)的干部。他家的墻就成了我家內(nèi)通道的隔墻,此墻兩家公用。</p><p class="ql-block">四合院內(nèi)有小天井,還有另外四家做飯的灶臺。這四家都有通向外街的甬道或門。從街面往西數(shù),依次有鄧家、孟家和咱們老陳家。孟家瞎子是河南人,農(nóng)校教師,擅長吹蕭,咋個瞎的不清楚。其老婆姓陳,育有兩兒一女。長子孟忠武,后來到中江縣文工團搞樂器,老二孟忠清成了遂寧農(nóng)牧局干部。一墻之隔的胡家娃常常欺負我家妹。他家盡頭拐角向北與崔家接壤,崔家主人是農(nóng)??倓?wù)干部,崔的兒子年長我約有6、7歲。1957年夏大著膽子帶我等五個娃兒下渠河洗澡,差點背上淹死娃兒的罪名。</p><p class="ql-block">我們這半截街南面是一堵圍墻,圍墻中間有一水井,水井處有小門通墻內(nèi)學校。此墻又是墻內(nèi)教職工宿舍的后墻。墻內(nèi)為遂寧地委黨校即后來的綿陽大學、綿陽??茖W校、綿陽地區(qū)教師進修校再后來又成了川北教育學院的校區(qū)。</p><p class="ql-block">在小十字處,北邊有通往裕豐街的小路,南邊有一日雜社庫房、教工幼兒園和公共食堂,能通往高升街小學后門,還可到西邊的遂寧中學。</p><p class="ql-block">半邊街寬不五米的巷子。巷口右邊有個鐵匠鋪,出巷口就是橫著的解放路,過馬路往前走不遠處是鹽市街。</p><p class="ql-block">文革時期,半邊街改名紅專巷。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變成什么民族團結(jié)村,舊房變成了五層樓的民居房。舊貌不在,若沒人指路,舊時痕跡恐怕難找。</p> <p class="ql-block">遂寧半邊街是我們兄弟姐妹七人魂牽夢縈的地方。除么妹外,我們在這里度過自己的童年。自從1961年夏秋離開遂寧以來,我們時常夢見童年時期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5月9日,我們兄妹四人驅(qū)車來到遂寧,下榻小北街星河城市賓館,以此輻射周邊,尋覓記憶中的過去,終于找到了昔日的半邊街,盡管它己面目全非,但還是被我們將記憶碎片拼成了清哳的畫面。</p> <p class="ql-block">下午3時許,我由遂寧籍學生帶路先去了米市街,米市街與遂寧軍分區(qū)的老禮堂接界,我家保姆蒲元珍阿姨過去就住在這里。</p> <p class="ql-block">這里修了高大的過街天橋</p> <p class="ql-block">站在橋上照過去,這里原來的街房特別擁擠</p> <p class="ql-block">遠處的公路橋,從它上面駛過可去川中名剎廣德寺。那棵碩大的黃桷樹后掩映著軍分區(qū)的大門。黃桷樹是老的,但大門是新的。</p> <p class="ql-block">由我的學生帶路去了遂寧一中,她要趕去上下午4點半的課。</p> <p class="ql-block">遂寧一中到,老校址新面貌,它位于船山公園的旁邊,記得5、6歲時,母親帶我去這里見學校黨支書尹文淑阿姨,她是中共地下黨員,后來調(diào)到綿陽農(nóng)專(現(xiàn)合併入了西南科技大學)。尹阿姨招待我們母子吃過一頓飯,美味留在腦海里。</p> <p class="ql-block">進了遂寧一中</p> <p class="ql-block">九宗大樓</p> <p class="ql-block">對九宗文脈的文字介紹,來不及細看。</p> <p class="ql-block">操場上鍛煉的學生不少</p> <p class="ql-block">出校門進了船山公園,已沒了過去宏大場面,被分割局促了許多。</p> <p class="ql-block">悠閑的喝茶人與黃桷樹</p> <p class="ql-block">船山公園與明朝宰相張船山有關(guān),公園因他而名。</p> <p class="ql-block">這是公園過去的主席臺位置嗎?問詢多人說不清楚。</p> <p class="ql-block">跳舞的中國大媽</p> <p class="ql-block">音樂噴泉</p> <p class="ql-block">過去這里沒有水塘</p> <p class="ql-block">兒時這里有個文化館,設(shè)有康樂球,我們常來玩。</p> <p class="ql-block">問這里曾是遂寧體校乒乓球班嗎?沒人說得清楚。</p> <p class="ql-block">從這里鉆出去可到軍分區(qū)</p> <p class="ql-block">這附近到處都是茶館兼麻將館</p> <p class="ql-block">到了軍分區(qū)側(cè)門,那三角梅綻放處是家屬區(qū)</p> <p class="ql-block">軍分區(qū)到了,過去現(xiàn)在都森嚴壁壘。兒時,好幾個同學都住在里面,朱友德司令員是大家最為敬佩的!</p> <p class="ql-block">軍事管制區(qū)</p> <p class="ql-block">不敢正面對著照</p> <p class="ql-block">從軍分區(qū)往東走的十字路口</p> <p class="ql-block">又回到軍分區(qū)門口那棵黃桷樹前了</p> <p class="ql-block">過街后又隔街照了一張</p> <p class="ql-block">上到船山下的渠河路。渠河是遂寧人的最愛又是最痛。每年夏天都有膽大娃兒游泳淹死在河里。1957年夏,半邊街有五個半大子娃兒落水在里面,但全都被遂寧中學的學生救起,一時轟動遂寧。我是落水者之一。</p> <p class="ql-block">河面比兒時下河洗澡時寬了許多</p> <p class="ql-block">河水清澈,山邊那路是去廣德寺的</p> <p class="ql-block">從這里對著往東,進去是原來遂寧專區(qū)醫(yī)院所在,好幾個弟妹都出生這里面。</p> <p class="ql-block">這里原來是西門石拱橋,通汽車,去潼南的必經(jīng)之路。</p> <p class="ql-block">現(xiàn)改成的人行鐵橋,是連結(jié)來往船山的交通要道。為防業(yè)夏天有人從橋上往下跳水游泳,橋的兩邊加了防護欄,河的兩邊也都加了鐵絲網(wǎng),雖增加了安全,但少了許多意境和情趣。</p> <p class="ql-block">渠河邊上的人行棧道,從這里可漫步到過去的遂寧中學、綿專校、遂寧農(nóng)校、遂寧棉紡廠和絲綢,還可到二進溝川中礦區(qū)。</p> <p class="ql-block">過馬路去專區(qū)醫(yī)院,我的弟妹大都在這里出生。</p> <p class="ql-block">專區(qū)醫(yī)院到了</p> <p class="ql-block">與醫(yī)院臨界的東側(cè)巷子</p> <p class="ql-block">順城街與醫(yī)院門前的這條街垂直,向北行有過去的機關(guān)幼兒園。</p> <p class="ql-block">往南的那條街過去向東拐彎處就是軍分區(qū)大禮堂。這條街有翟姓同學一大家人住在這里,他的父親是遂寧和綿陽制藥業(yè)的著名專家。</p> <p class="ql-block">老城的十字路口歷來熱鬧擁擠</p> <p class="ql-block">機關(guān)幼兒園到了,改名字了,我在這兒待了近五年時間,我么弟在這度過了近七年時光。</p> <p class="ql-block">我求門衛(wèi)放我進去,向他講述這里過去建筑擺設(shè),他如同聽天書。</p> <p class="ql-block">兒時記憶中,遂寧農(nóng)校正門是木制雙開大門,右扇門中開有一小門,供大門關(guān)后用。大門北側(cè)有一個小溝一直通向遂寧絲廠方向,水時淺時無。大門北側(cè)這一大片都是農(nóng)民的田地。1960年某天,我餓得慌去了機關(guān)幼兒園,炊事員席叔叔給他親自烘烤的餅干與我吃,然后帶著我去了遂寧絲廠,要了一大籮兜蠶蛹。我走前他走后用扁擔抬著它,順著農(nóng)校門前的河溝田埂地回到機關(guān)幼兒園。席叔給我用紙包裝了好大一包蠶蛹(我們叫它蠶溜子),回到半邊街家中,一家人高興無比。外婆將蠶蛹炒后發(fā)給外孫們,大家猶如在過年。我好感激席叔呀!記得還有個炊事員叫胡大爺,鼻下留有一抹胡子,家就住在順城街武裝部對門。不知現(xiàn)在這兩位老人還健在否?這次回遂進了機關(guān)幼兒園,問門衛(wèi)是否知席叔叔及過去人事均答不上來。問老園長米姨及愛人顧老師(顧韻聲的舅舅),當然更不可能知道了!</p> <p class="ql-block">我請門衛(wèi)幫忙照下七十多年后的我</p> <p class="ql-block">從順城街北行,到了街中的丁字口,順城街與政府街垂直相交,口上有遂寧地委,地委對面是縣委。這頭叫政府西街,那頭叫政府東街,遂寧專署在那頭。走到頂頭就是遂寧電影院,在電影院的南邊是天上街,北邊是北辰街。</p> <p class="ql-block">老地委已搬遷,這里成了商業(yè)區(qū)。</p> <p class="ql-block">過去每周六下午,我被父親從幼兒園接出進了這個門。</p> <p class="ql-block">這是順城街</p> <p class="ql-block">想找找我小學同學趙、蔣二位的住家位置</p> <p class="ql-block">這里過去曾是遂寧縣委黨校所在地</p> <p class="ql-block">這里曾是遂寧縣武裝部所在地,有老紅軍柳政委住在這里。</p> <p class="ql-block">到高升街小學了,這是我和弟妹上學讀書的地方,多少年前是試院考場。</p> <p class="ql-block">請過路人幫忙照了一張,與他擺談得知:高升街小學已是省內(nèi)名校,沒本事的家庭很將適齡兒童送進,花個一、兩萬元錢都不一定能成,可見之翹!</p> <p class="ql-block">從高升街東行拐彎向北進了下榻的小北街。進到賓館后,時針指向4點半。</p> <p class="ql-block">當天晚上有么妹夫在遂工作過的大學同學邀請,去了河東新區(qū)赴宴,故集體尋覓半邊街改在明天。</p> <p class="ql-block">弟妹們興致來了,第二天一早由我?guī)ш犛謱ほE而去。么弟在機關(guān)幼兒園門前感概萬千。</p> <p class="ql-block">然后在幼兒園旁邊館子早餐,小米稀飯、包子饅頭油條,一碟泡菜,吃得很爽。</p> <p class="ql-block">到了自已出生的地方,么弟又是一番感概萬千。</p> <p class="ql-block">從醫(yī)院折回順城街,再去高升街,政府街……</p> <p class="ql-block">求情被門衛(wèi)放我們進了高升街小學</p> <p class="ql-block">過去的試院大門很威嚴</p> <p class="ql-block">浮雕述說過去故事</p> <p class="ql-block">這兒一層是我上小學三、四年級的教室。上一年級時的教室在西邊。我們校長姓梁,教務(wù)主任姓李。我的乒乓球愛好在這里啟蒙……餓肚子和生活最困難時期也在這里,那時午飯在學校里吃,胡蘿卜與米煮成稀飯,沒見幾顆米……</p> <p class="ql-block">這幢樓的后面是高出地面許多的操場,站在操場上向西望可見遂寧中學,北望可見半邊街和綿專校。</p> <p class="ql-block">這里是我上一年級時的教室。</p> <p class="ql-block">么妹、么妹夫與門衛(wèi)交流,唯獨她沒有遂寧印象。</p> <p class="ql-block">我們從這里走出,是否也算才廣業(yè)升,高升的含義深而廣……</p> <p class="ql-block">出門向左拐再北行,這是過去放學回半邊街的近路。那時這里全是低矮平房,得穿過別人的家才能抄得近路回家。</p> <p class="ql-block">從這里出去應(yīng)是遂寧中學門前的東西向小路了。</p> <p class="ql-block">果然見遂寧中學門前這條路了</p> <p class="ql-block">原來這條小路是通向遂寧中學校門的必經(jīng)之路,路不寬但能通解放牌汽車,在路的中間有北向進半邊街的小路,小路西邊有土產(chǎn)日雜倉庫,與綿專校的維園相鄰。小路的東邊有教工幼兒園和一個街道居委會辦的食堂,那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的產(chǎn)物。</p> <p class="ql-block">終于見到魂牽夢縈的半邊街了。原來的這個門是半邊街的街口,實際上這街口只能算個巷口,寬不過五米?,F(xiàn)在成了民族團結(jié)示范社區(qū),不知道為何改成這個名字,只記得當初全是漢族人居住。</p> <p class="ql-block">這高樓是拆掉綿專校舊房后修建的,它與半邊街盡頭相鄰。</p> <p class="ql-block">這個位置就是我們兒時居住過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那時是公產(chǎn)房,這一段全為遂寧農(nóng)校教職工家屬房,全是穿榫木瓦結(jié)構(gòu),我家臨街這面還有個小隔樓,進門左邊是墻,一個北進甬道,右邊隔成三間不過四十平米的住房,從后門出有灶臺,燒煤供風的手拉木風箱,再往后面走有吊角茅廝一座為我家獨用。</p> <p class="ql-block">他們記不準,只有我曉得。</p> <p class="ql-block">從半邊街出來北行到裕豐街,裕豐街小學的校門原來不在這里。</p> <p class="ql-block">現(xiàn)在門口搞了很多雕塑造型</p> <p class="ql-block">與裕豐街小學相鄰的是過去的綿陽大學、綿陽??茖W校、綿陽地區(qū)中學教師進修學校、川北教育學院,這么多校名都出自這里也可看出學校歷史的沿革及變遷。我的母親從1958年至1961年在這里工作。</p> <p class="ql-block">我們一行最后來到遂寧農(nóng)校舊址,這里已拆得面目全非,變成了高檔商住樓。1952年初,我母親被省長李大章任命擔任新中國成立后的第一任遂寧農(nóng)校長,她在此工作到1958年秋,后調(diào)遣去辦綿陽大學。兒時我們常到這里玩耍,如今已找不到舊校舍絲毫痕跡,母親從省上爭取到三十萬元撥款修建的教學大樓不復(fù)存在……</p> <p class="ql-block">遂寧農(nóng)校教學大樓舊址上新起的商住樓。記得前幾年原農(nóng)校正門處被一個游泳池遮檔,沒有留下照片。</p><p class="ql-block">兒時記憶中,遂寧農(nóng)較正門是木制雙開大門,右扇門中開有一小門,供大門關(guān)后用。大門北側(cè)是一個小溝一直通向遂寧絲廠方向,水時淺時無。大門北側(cè)這一大片都是農(nóng)民的田地。1960年某天,我餓得慌去了機關(guān)幼兒園,炊事員席叔叔給他自烘烤的餅干與我,然后帶著我去了遂寧絲廠,要了一大籮兜蠶蛹。我走前他走后用扁擔抬著它,順著農(nóng)校門前的河溝田埂地回到機關(guān)幼兒園。席叔給我用紙包裝了好大一包蠶蛹(我們叫它蠶溜子),回到半邊街家中,一家人高興無比。外婆將蠶蛹炒后發(fā)給外孫們,大家猶如在過年。</p> <p class="ql-block">恰遇陳么妹,搶下這鏡頭。</p> <p class="ql-block">只有么妹不在遂寧出生,她對這里既感佰生又感新鮮。(尋覓半邊街到此結(jié)束,謝謝大家觀看!我家鄰居孟叔是個瞎子,簫吹得好,故選簫曲一首,以示懷念之情,敬請大家理解!)</p> <p class="ql-block">太謝謝了!你讓我和你一道,回到了那個夢開始的地方。另,真不應(yīng)該,班主任的名字想不起來了。我是住在公安處里,但叫什么街也沒有了印象。(高春)</p><p class="ql-block">你提到龍緒珍,讓我開了掛,在記憶深處,龍緒珍這個名字太熟悉了。我們應(yīng)該是同班同學,同學少年,少年同學,真美好!(高春)</p><p class="ql-block">我在高升街小學讀了半學期,我就讀的這個班當時是好班,教師子女和干部子女較多,可惜營養(yǎng)不良,又得了水腫病,上課更本提不起精神,常常趴在桌子上,不知學了些啥,放學回半邊街還是到唐媽家吃飯,因為那時小六還小,外婆主要精力是帶小六,60年至61年自然災(zāi)害,比解放前日子過得還苦,吃不飽穿不暖,唐媽家?guī)缀跸珳埣狱c她哥從鄉(xiāng)壩頭帶的菜葉子給我吃,那日子真艱難啊。(小四)</p><p class="ql-block">六年時間讀了三所小學,成績還沒閃火,蔣校長的兒女真了不起。[強][強][強](老農(nóng)民)</p><p class="ql-block">71年春節(jié)跟隨唐媽回遂寧耍了幾天,唐媽給我擺條,說當年你得了水腫病,看到太可憐了,61年下半年你們家又要搬遷到綿陽,唐媽說看到我水腫病還沒好,就有心要將我留下來,加之我家娃兒多,想把我要到當她家女兒,給你母親說了她的想法,連名字都叫我唐小玲,結(jié)果母親不同意,唐媽只好作罷,就跟蒲姨當年想要小七,給小七取了一個名字,叫蒲小紅。(小四)</p><p class="ql-block">以小十字為界半邊街可稱之為東西半邊街,嚴格意義來說,小十字以西才是半邊街,之所以叫半邊街,因其北面都是房,南面是綿專校的矮圍墻;有小院那家主人姓龔,是農(nóng)校的數(shù)學老師,其女龔燕萍與我小學同班,七七年冬天我還去過她家,見過她及她母和弟,但她家已向西移;半邊街房都有半截柵欄門;印象中唐媽家在東半邊街,她家斜對面就是教工托兒所;東半邊街出來大街是南北向,至今也是遂寧城第一南北向大街,叫啥名?東半邊街出來左邊是家糖果店,當年有人用一塊小餅收我一泡童子尿;58年前我家住房有一小閣樓,59年后就從后面小四合院進出了,屋內(nèi)且是泥土地面,鏟過腳泥做肥料;印象中沒有幾間屋,父母也從未在家住,61年夏一次雷雨冰雹極端天氣,屋內(nèi)四處漏雨,一夜無眠,第二天上學,大樹都倒在教室旁,全城出動郊外撿麥穗,豐收的小麥都被冰雹砸在泥地上,讓人們欲哭無淚!查一下張船山是明代還是清朝官?我家風箱吹火是木柴,不記得用過煤炭;地委北大門出來左邊現(xiàn)在是招待所,對面是武裝部和法院,南大門出去是東西向大街叫啥名?東面還有門出去就是前述第一南北向大街;綿專校正門離第一南北向大街尚有一段距離。(一農(nóng))</p><p class="ql-block">①若以小十字路口論,唐媽家屬西半邊街,她家在十字口的西邊。她家拐角有小路貼東邊墻去綿專校的正門。②東半邊街出街口(巷口)的南北向大街原來叫解放街,現(xiàn)在改名遂州中路。③19159年住房應(yīng)該是胡家將尾巴上那間騰給我家的,胡家房結(jié)構(gòu)與1952一1958年我家房結(jié)構(gòu)一模一樣,他家也有閣樓。胡大娃從他家與我家隔墻翻進,偷走肉罐頭和大米,拽實的吃了一頓,結(jié)果垮山一樣的屙肚子,東窗事發(fā)被他父母飽打一頓。那時我家六個娃兒加外婆住在一間約十平米的時常漏雨的房間,在里痿縮成一坨,其景況有點慘。④武裝部原在順城街,后來搬到地委對面。政委姓柳,其女好像與我在高升街小學同學。⑤我家風箱灶實為燒煤而生,調(diào)煤時還用水往上澆,用火鏟鏟煤往灶里送。風箱在灶口的右邊,灶口上方吊個有嘴的土陶茶壺,燒火扯風箱是我常干的活,我左手用火鏟實在不方便,故印象極深。</p><p class="ql-block">1959年夏回遂先住沙罐街后往半邊街?半邊街只住一間房?隔壁胡家娃偷我家罐頭是老爸從綿陽帶回的,時間應(yīng)是三年困難時期,未必兩次都與胡家當鄰居?原以為渠河是大躍進修龍鳳水電站所建,問過張望勝得知解放前就有,大躍進只是擴建,1977年冬去遂遇渠河再次擴建,我們幾個娃兒渠河被淹是1957年嗎?我當時才四歲多,咋印象那么深刻!西半邊街朝西走到盡頭右拐能否到綿專校大門?小十字北向是否肯定走到綿專校大門?印象中那里有小學,能遇到干受祜的老婆老師。(一農(nóng))</p><p class="ql-block">①59年去遂先借住鹽市街西頭盧文彬夏淑芳夫婦家。李伯達住鹽市街東頭靠涪江的化工廠內(nèi)。②很有意思的是兩次與兩個不同家庭的胡家為鄰。③下河洗澡只能在1957年,再往前推,我的膽子不可能那樣大,一農(nóng)也不可能還拉得住河邊竹竿。④從唐媽家邊上小路去綿專校必經(jīng)裕豐街小學的外墻,中間還有個較大的公廁,或許供裕豐街小學用。⑤干書記老婆叫蒯士先,裕豐街小學的音樂老師。(金華)</p><p class="ql-block">六零年端午節(jié)盧文彬來家鳴響發(fā)令槍,我們幾個歡呼雀躍跟隨去涪江看劃龍舟抓鴨子,住的就是盧夏老師的房子哇?好像有小院子!有肥皂廠,打三合土的街就是我家住過的沙罐街嗎?(一農(nóng))</p><p class="ql-block">?①發(fā)令槍有印象,對火藥紙炮一板一板的感興趣,撕出一顆用石頭在地上砸出響聲,感覺很爽。②是鹽市街不是沙罐街。街面是三合土。③盧家房門外也有小木柵欄。好像是三進房。(金華)</p><p class="ql-block">陳一中老同學你們記憶非凡[強][強]。幾十年的往事歷歷在目。你一中同學也是我永遠望不了的印像。你也算是我們髙升街小學及我們班的帥小子,英俊白嫩,穿著整潔大方,一見就看出幹部的子弟。當時我們倆確實是很好的同學朋友,我記得當時你隨父調(diào)回綿陽地委我很失落。所以你在我小學的記憶中很難忘確。你在記憶談到了我們小學漂亮的班主任老師龍緒珍老師在我的記憶中,她在你調(diào)回綿陽不久,為照顧關(guān)系隨老公調(diào)到了南充任教。當時我也是龍老師好學生。你在記憶中女同學丁兆芳,辛翠平。丁兆芳在我記憶中她好像在德陽電機職工學校畢業(yè)參加工作。辛翠平的姐辛建平68年到我們四0七子勞資科工作。隨後由廠裏推薦在杭州電子部幹部管理學院培訓二年回廠任人事付廠長。老公王明勝(父親王憲中你肯定知道)廠推薦到北京清華大學學習回廠(與趙家揚老婆是同班同學)當技術(shù)員後提為中幹退休。歲月如梭轉(zhuǎn)眼七十好幾,回憶起我們的童年往事確實感到記憶猶新,永遠難忘。晚安。(蔣德民)筆文不錯,記憶非凡。讀后感慨萬分。好象又回到了我們在高升街小學的童年時代。更忘不了我們小學同窗幾年的學友情和我們最尊敬愛戴又漂亮的龍緒珍老師?;叵肫鹞覀冐碓诎嗌蟼€子差不多,成績也還可以。不同點就是你的皮膚白嫩,衣觀整潔,五觀端正,標準的干部子女形象。而家揚同學嘴唇缺陷,我確體瘦如材各有千秋。特別是你隨父親工作和龍老師調(diào)離遂寧髙升街小學時那種難受的心情至今都難以忘懷。</p><p class="ql-block">一中同學我最佩服你連我和家揚在小學的名字都記得很清楚,我小學名字就叫蔣德“民”。讀初中時學校給我寫為蔣德“明”至今隨它。我遂寧二中初中畢業(yè)后。由于我在學校了入團,街主任推薦我到一街道辦事處(裕豐街裕豐餐廳對面)當通信員。每天騎自行車通知十條街的街主任開會,發(fā)文件并負責保管文革破“四舊”收回來的金銀珠寶和舊畫舊書等亂齊八雜的所為封資修的東西。街道辦主任看我工作認真負責要留我就在街道辦長期工作。當時我一心都想跳出遂寧到外地工作。挽言拒絕了他們的好意。67年四月回家等待外地招工。正好當時又有幾個外招的單位(川中石油、西南鐵路局、四零七信箱等)。街道辦就推薦我到四零七保密單位參加工作。如愿被四零七錄取來到綿陽。轉(zhuǎn)眼就來綿57周年。歲月不繞人,從一個毛小子變成了一個糟老頭。但我倆幾十年們學友之情確永遠沒忘。當我那天收到您給我的字條,我當時說不出髙興和激動。并多次感謝了我們老鄉(xiāng)同事。今年2月2日我們倆六十多的學友思念之情終于園滿實現(xiàn)。遺憾的是我們仨缺一。也愿家揚同學在天上一路走好。(蔣德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