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小小說</p><p class="ql-block"> <b>罪有應得</b></p><p class="ql-block"> 李超仁</p> <p class="ql-block"> 有詩曰：</p><p class="ql-block"> 作惡多端終惡報，</p><p class="ql-block"> 行善積德必善報。</p><p class="ql-block"> 行善積德不作惡，</p><p class="ql-block"> 這是人間的正道。</p><p class="ql-block"> 常言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人有善愿，天必佑之。人有惡作，天必誅之。善人者，人亦善之。</p> <p class="ql-block"> 一 砍殺人</p> <p class="ql-block"> 在一個依山傍水、居住著幾十戶人家的小山村，在這里居住的都是一脈相承繁衍下來的祖孫、兄弟、姊妹、叔侄、姑姐。建村數(shù)百年來，人與人之間都是和睦相處，人人遵規(guī)守法，老實本分，互相關愛，有難互幫的、有優(yōu)良傳統(tǒng)品德的小村莊。</p><p class="ql-block"> 但是，這個一脈相承、有著優(yōu)良傳統(tǒng)品德的小山村，卻被一宗強奸未遂而奪刀殺人的刑事案件打破了這個寧靜的小村莊。</p> <p class="ql-block"> 案件發(fā)生在上世紀的五十年代初期。</p><p class="ql-block"> 有一年的冬天季節(jié)，寒冷的北風徐徐吹來。</p><p class="ql-block"> “ 救命?。【让?！”</p><p class="ql-block"> 這是在一個陰天的下午，本村有一位長得亭亭玉立、尚未出嫁的美麗村姑，滿頭滿臉是血，從河岸邊一路痛苦地哭喊著回來村里的救命聲。此時，有一位長輩看到如此的慘況便痛心地問﹕“雙妹妹！這是怎么回事？” </p><p class="ql-block"> 雙妹妹痛苦地哭著說∶“就是那個千刀殺、萬刀砍的脫頭鬼、罪該萬死的阿聾鬼砍我的。我在河岸上砍柴，他看只有我一人，便起淫心，來強奸我，我不肯，就進行反抗，他就搶奪到我的砍枈鐮刀把我砍成這樣。” </p><p class="ql-block"> 雙妹妹邊哭邊訴說事件發(fā)生的過程，述說完后，她仍不停地痛哭流涕。</p><p class="ql-block"> 鄉(xiāng)親們知道阿聾鬼欲強奸未遂就奪刀砍人的事件后，都覺得他敗壞了有著優(yōu)良傳統(tǒng)品德的村莊，大家都憤怒地說，非要把阿聾鬼裝入豬籠里放到河里去浸死他不可。</p> <p class="ql-block"> 二 阿聾鬼</p><p class="ql-block"> 雙妹妹所說的“阿聾鬼”，年紀二十七、八歲，身強力壯，身高約170公分。從他的眼神、相貌就有所顯示出是一個兇狠、貌如畜生的好色之徒。他有耳聾，所以，鄉(xiāng)親們都不叫他的正名，而給他取了一個綽號“阿聾鬼”。</p><p class="ql-block"> 雖說“天規(guī)”敢犯的阿聾鬼，但他砍傷人后，心里也很后怕，于是他便逃到在菜園里勞動的母親處，蹲在籬笆墻下，瑟瑟發(fā)抖，母親見此狀況，便問為何如此。</p><p class="ql-block"> “是病了？還是沒穿夠衣服？”為母的關心地問。</p><p class="ql-block"> 在母親面前，阿聾鬼不得不老實地、語無倫次地、哆哆嗦嗦、吞吞吐吐地說﹕“我…我…我砍…砍殺…殺了人?！?lt;/p><p class="ql-block"> 母親聽說后便憤怒地罵他﹕“砍頭鬼、脫頭鬼，這樣犯法的事情都敢做，你真是個無法無天的孽種?！?接著她仰望天空，流著眼淚，捶胸頓足，悲哀絕望地說﹕“蒼天??！不知你怎么讓我生下這樣一個脫頭鬼，我這一家就要斷子絕孫了?！?然后，她又怒視著并帶有悲哀的神情對阿聾鬼說﹕“你要死，你自己去吊頸死好了，不要牽連到我，更不要去砍殺她人。”</p> <p class="ql-block"> “阿聾鬼”有兄姐三人，其排行第三，上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已出嫁的姐姐以及一個老母親，父親早就不在世了。</p><p class="ql-block"> 這一家人，不知道是上天注定還是前世造了什么孽。三兄妹中，為哥的是一個啞巴，為弟的是一個聾子，為姐的是一個有神經(jīng)病的癲婆，晚輩人稱之為癲姑或癲姑婆，輩數(shù)大的人便叫她癲女。哥哥名叫“有善”，是一個有善心之人，但是，他是個啞巴，因此，鄉(xiāng)親們都叫他“啞佬善”。啞佬善已娶有妻室，但沒有生一兒育一女，他便因病而一命嗚呼了。這時，阿聾鬼一家就只有三口人。</p> <p class="ql-block"> 阿聾鬼除了耳聾之外，最主要的是他“天規(guī)”敢犯，“天碓”敢踏，不接受教育之人，所以，他的祖輩沒有命錯他的名字：鬼打師爺——“無法”。像這樣的人，誰的女兒肯嫁給他為妻？哪一個女人肯做他的老婆？因而，年近三十歲的阿聾鬼還是不能娶到老婆，還是一個單身“狗”、光棍漢。眼看他這一家就要絕子絕孫，紅消香斷了。</p><p class="ql-block"> 也許上天不給這一家斷子絕孫，無惡不作的阿聾鬼強行與已喪夫幾年、曾經(jīng)是親嫂嫂的睡在了一起……。</p><p class="ql-block"> 后來，為嫂嫂的肚子逐漸地增大，這一傷風敗俗的不光彩的事，她覺得無顏面對鄉(xiāng)親，就投奔娘家去了。</p><p class="ql-block"> 三 阿聾鬼被判刑</p><p class="ql-block"> 為嫂嫂的投奔娘家之后，阿聾鬼就只有與年老的母親相依為命。在這樣的狀況下，也許是阿聾鬼寂寞難耐，也許是阿聾鬼是一個好色之徒，也許是阿聾鬼生來就是一個“天條”敢犯，“天碓”敢踏的無法無天的罪惡之徒，上天也就成就了前文所說的因強奸未遂而奪刀砍人的刑事罪犯。</p><p class="ql-block"> 阿聾鬼犯了殺人的罪后，被政府判了最長的有期徒刑二十年，被押送到中國最北邊的地方，實行強制的勞動改造。這是建村數(shù)百年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被政府判刑的并且判刑時間最長的罪犯。</p><p class="ql-block"> 阿聾鬼被判刑勞改后，這個家只剩下一個為母的孤寡老人了。</p><p class="ql-block"> 四 四海身世</p> <p class="ql-block"> 數(shù)年之后，為嫂嫂的帶著一個四、五歲、名叫“四?！钡哪泻⒆訌哪锛一貋肀敬迩f。鄉(xiāng)親們看到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十分可憐的母子兩人，就同情地勸說阿聾鬼的母親將其母子倆收留，共同生活，成為只有三個人也是一家三代人的家庭。</p><p class="ql-block"> 但是，幾年之后，為嫂嫂的因病而去世，這時就只有奶孫倆相依為命。接著不久之后，阿聾鬼的母親、四海的奶奶也駕鶴西去，這時只剩下約十歲大的孤苦伶仃的四海。后來，阿聾鬼的癲姐姐、也就是四海的姑媽把四海賣到別地，給沒有兒子的人當兒子。</p><p class="ql-block"> 五 刑滿釋放</p><p class="ql-block">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不覺間，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的阿聾鬼刑滿釋放回來故土。</p><p class="ql-block"> 他回來后與一位年齡四十有余、已經(jīng)喪夫且有嚴重殘疾的寡婦結婚，婚后生有一子。但是，這一子，幾個月之后就夭折了。他的夭折也許是為母的生育年齡過于太大，也許是上天不給造惡多端的人留下名正言順的兒子。</p><p class="ql-block"> 不久之后，阿聾鬼的殘疾妻子也命歸西天。</p><p class="ql-block"> 六 四?；丶?lt;/p><p class="ql-block"> 又過去了數(shù)年，養(yǎng)父養(yǎng)母嘔心瀝血、含辛茹苦地養(yǎng)大了視如己出的四海，并為他娶妻生子，還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四海的三個兒子。按理，四海本應要孝敬養(yǎng)父養(yǎng)母，要感恩養(yǎng)父養(yǎng)母為他所付出的心血，要為養(yǎng)父養(yǎng)母養(yǎng)老送終，要以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然而，沒有孝心的四海與當?shù)卮迕癫荒芎湍老嗵?，并?jīng)常鬧矛盾，打架斗毆，積怨甚多，無法在此繼續(xù)生活。因而，他就要求回去才生活了幾年的地方(家鄉(xiāng))，但他又怕養(yǎng)父養(yǎng)母及親人不肯放他走，于是，他回來要求相關親人去說服其養(yǎng)父養(yǎng)母。就這樣，毫無良心的四海帶著妻子和三個兒子，殘忍地拋棄了為他所付出大量心血的已經(jīng)年老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家鄉(xiāng)。</p> <p class="ql-block"> 四海一家人回來并未與阿聾鬼住在一起，因為他們從未見過面，四海也不知道阿聾鬼是自己的生身父親，只是把他看作是胞叔來對待。后來，有人曾告訴四海，阿聾鬼是你的親生父親，可是，四海仍然不信，也不相認。究其原因，也許四海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名正言順的父親，而自己也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兒子，故而不敢相認。這樣，四海在鄉(xiāng)親們的眼中便成了“野種”。</p><p class="ql-block"> 直到后來，阿聾鬼在孤獨的病痛中離開人世。</p><p class="ql-block"> 阿聾鬼死后，因四海經(jīng)常與鄉(xiāng)親們鬧矛盾，樹敵太多，就不敢叫相關親人幫忙安葬，并且四海也不想去埋葬他。這時，四海的一個至親嚴肅地對四海說﹕“四海啊！你不能這樣，阿聾鬼真的是你的親生父親?！比缓?，他才將信將疑地，無可奈何地，勉強地，很不情愿地，沒有棺材地，冷冷靜靜地，在沒有悲痛的哭喪聲里，獨自用手推車推著阿聾鬼的尸體去，像掩埋死老鼠一樣，草率地，用一堆臟土掩埋了曾經(jīng)“風流”了一時的親生父親。</p><p class="ql-block"> 七 橫行霸道</p><p class="ql-block"> 常言道﹕有那樣的花公雞，就有那樣的花雞子；有那樣的父親就必有那樣的兒子，也有其孫。</p><p class="ql-block"> 也許是阿聾鬼的耳聾“基因”遺傳給了四海，因而四海也是耳聾之人；也許是無惡不作、人都敢殺的阿聾鬼的“基因”遺傳給了子孫后代。所以，鄉(xiāng)親們怎么也不會料到，四海父子四人回來本村里后，不久就與鄉(xiāng)親們爭田爭地，奪取他人財物，橫行霸道，惹事生非，無惡不作，甚至在土地改革時，政府已把他的房屋分給了他人、以后已經(jīng)重建的房屋，他們都要無理爭奪回去，真是異想天開，反攻倒算。同時，還與鄉(xiāng)親們經(jīng)常打架斗毆，開口就惡語傷人，開口就到處咬人，簡直成了一條“瘋狗”。導致小山村雞犬不寧，使原來已恢復了寧靜的小村。莊又吵鬧聲不斷了，使原來已寧靜小的村莊又變成天無寧日。</p><p class="ql-block"> 四海父子的所作所為，導致鄉(xiāng)親們意見紛紛，怨聲載道，深惡痛絕，都認為接回來的不是鄉(xiāng)親，而是捧回一個“火（禍）釟”，到處“燃燒”，“火”（禍）害鄉(xiāng)親。去接他們回來的人也感到很后悔，早知今日，當初絕對不去接他們回來。因此，鄉(xiāng)親們也就將他原來好聽的“四?！钡拿衷谧遄V里改為“四害”了，從此以后，鄉(xiāng)親們就叫他四害。</p> <p class="ql-block"> 四害父子還到處為非作歹，有一次，四害的三個兒子去到一個城市與人打架斗毆，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鼻青臉腫。這一事件，因自覺無理和寡不敵眾，也就自認倒霉罷了。</p><p class="ql-block"> 更猖狂的是，尋釁滋事的四害父子，趁他人已經(jīng)居住了數(shù)十年的房屋進行拆舊改建之際，肆無忌憚地在他人已平整好的宅地基上，趁無人在之時，偷偷地種下十多棵竹頭。四害父子的這一非法行為，對他人來說，無疑是半夜睡夢中從天上飛來的橫禍。不但如此，更為惡劣，更為猖狂的是，四害父子毫無道理，毫無依據(jù)，明目張膽，有恃無恐地在他人在場的情況下，當著他人的面，破壞他人合法的正在建筑的房屋，并惡語質問政府相關部門的人員﹕“是誰批準他們建房子和發(fā)給土地使用證的？” 真是膽大包天，不可一世，連蓋了縣政府公章的土地使用證和政府的公務人員也敢無理由地質問。四害父子簡直成了無惡不作的惡徒。</p><p class="ql-block"> 他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為了制止四害的非法的破壞行為，因而在制止中導致四害產(chǎn)生了小小的誤傷(皮外傷)。</p><p class="ql-block"> 這一事情發(fā)生后，四害一家人自作聰明地認為，海水給自己漂來了一座“金山”，發(fā)財?shù)臋C會來了。同時，四害父子們企圖把他人置之于死地而后快。因而趁小小的皮外傷就住市級醫(yī)院好幾個月，并要求醫(yī)院用CT、核磁共振等現(xiàn)代化的相關先進儀器對全身的檢查和各項目的化驗，甚至連艾茲病毒、梅毒、腫瘤、耳聾等與皮外傷毫無相關的項目都一一檢查。其實，他住院不到一個月，皮外傷早已痊愈，醫(yī)院催其出院，并不給治療藥物了，但他打死賴，遲遲不出院，“聰明”地認為一切醫(yī)療費、藥費、檢查費、住院費、伙食費、陪人費等等都會由他人負全責。</p> <p class="ql-block"> 瘋狗</p> <p class="ql-block"> 八 打官司 </p><p class="ql-block"> 胡攪蠻纏、蠻不講理、惡貫滿盈、橫行霸道慣的四害父子四人還恬不知恥、厚顏無恥地惡人先告狀，向法院遞交了“生命權、身體權、健康權”和要求賠償幾十萬元費用的起訴書。</p><p class="ql-block"> 四害父子為了打贏官司，為了取得所謂的屬于自己的土地使用證據(jù)，便使出渾身解數(shù)，挖空心思，機關算盡，邀請鄉(xiāng)親們去飯店喝酒吃飯，對男士，每人還發(fā)兩包高檔香煙。對此“邀請”，年長者，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知其葫蘆里裝的是什么靈丹妙藥，無緣無故地邀請去飯店喝酒吃飯。聯(lián)想到平?；ハ嘁姷綍r，都互不打招呼，問聲好?，F(xiàn)在，卻突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難道是世道變了？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河水要往上流了？不！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就算是請去吃“龍肉”都不去，別上他的當，因而拒絕了他們的邀請。</p><p class="ql-block"> 但是，也有十幾二十個年紀較輕者，則胡里胡涂地赴宴了。</p><p class="ql-block"> 在酒足飯飽之后，四害父子則拿出一張已經(jīng)寫好了的“某某地是四海的屋宅基地”的《證明書》和筆及印油，要所有赴宴者簽名畫押和按手印。雖然如此，所有赴宴者還是沒有喝醉酒，還是本著良心，還是依著實事求是的真實情況拒絕簽名畫押，并說：我們也有好幾十歲的人了，但自從我們有記性以來，人家在此地就已經(jīng)建有房屋，就已經(jīng)居住有好多年了。對這樣毫無事實，亳無根據(jù)的、虛無縹緲的、我們根本毫不知情的事，我們是絕對不能簽名按手印的，也不敢簽字畫押的，是不能也不敢給你作偽證的，我們是不會上你這個“鴻門宴”的當?shù)摹?lt;/p><p class="ql-block"> 真是好樣的，赴宴者堅持正義，堅持實事求是，沒有“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p><p class="ql-block"> 正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p><p class="ql-block"> 九 法院判決</p><p class="ql-block"> 四害的外傷，經(jīng)法醫(yī)鑒定為輕微傷，輕微傷不負刑事責任。對費用的賠償，法院根據(jù)事件的來龍去脈和因果的辯證關系，沒有“因”就沒有“果”，有“果”必有“因”。也就是說，四害的外傷，不是無緣無故的，是事出有因的，就是他毫無理由地、明目張膽地去到被告的建房基地，破壞被告的合法的正常建筑，被告為制止原告時所導致的皮外傷(誤傷) 。如果原告不去破壞被告的合法建筑，就不會發(fā)生這一事件，就不會有原告的皮外傷，因而，產(chǎn)生這一外傷事件是原告引起的，原告的行為是侵權的。</p><p class="ql-block"> 經(jīng)一審判決，原告負主要責任，被告負次要責任，被告只承擔實際醫(yī)療費支出的百分之二十五，僅一萬多元，其它則不用承擔。</p><p class="ql-block"> 對一審的判決結果，打破了原告的發(fā)財美夢，因而不服，遂向中級人民法院起訴。</p><p class="ql-block"> 在中級人民法院開庭時，在公堂上，四害父子竟敢在法官的面前，當場質問被告：“你死過沒有？”可見，四害父子的惡劣行為何等的極度猖狂，何等的橫行霸道，何等的目無法紀，何等的囂張氣焰，何等的囂張跋扈。</p><p class="ql-block"> 經(jīng)二審審理后，作出判決結果﹕“維持原判”，并注明﹕“此判決為終審判決” 。也就是說，若原告不服也不能再上訴了，上訴也是無效的，是不受理的。</p><p class="ql-block"> 這場官司，誰贏誰輸，讀者也會一目了然。</p><p class="ql-block"> 十 因果報應</p><p class="ql-block"> 古語云：“人狂必有禍，天狂必有雨。”</p><p class="ql-block"> 四害父子的罪行罄竹難書。</p><p class="ql-block"> 若干年后，也許是四害父子們造惡太多，天災降臨；也許是天之報應，罪有應得；也許是天理難容，報應的時候到了。</p><p class="ql-block"> 所以，在一個漆黑的晚上，癲癲狂狂的四害跌入河中淹死了，接著，他的大兒子也因車禍而命撲黃泉，不久之后，次子被雷擊致死，三子則因家中火災而葬身于火海之中。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的結局。無惡不作的四害父子如此的下場結局，又有誰來為他們作半點的可憐呢？沒有??！也不值得善良正直的人們來為他們可憐啊！四人接二連三的不正常死亡，也許是上天對他們的報應和懲罰吧！這就是常說的“人在做，天在看?！币灿∽C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的、必然的、永恒的自然規(guī)律。</p><p class="ql-block"> 正是：害人開始，害己告終，害人終害己，害人之心不能有??！人算不如天算，人不滅他，天來誅也！</p><p class="ql-block"> 從此，這個小山村又寧靜了！</p><p class="ql-block"> 2024年“五一”寫于深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