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耿隊在杭州組織了一個《杭州太陽冬泳隊》,每逢周六,無論天氣如何,他們都會按計劃進行登山或游泳活動,三十年雷打不動!</p><p class="ql-block"> 參加耿隊群聊的有500人,每次參加活動的人數從幾十人到兩百多人不等,有一次看油菜花他們租了浙江大學的五部大客車,250人井井有條,浩浩蕩蕩,愉快地欣賞了油菜花,還就地學習歷史知識,耿隊自然是解說員。</p><p class="ql-block"> 他們三次登上日本富士山,一次登上歐洲阿爾卑斯山,泰山,黃山更不用說了!</p><p class="ql-block"> 每年他們隊都要組織公益活動,去效外撿垃圾,很多隊員都會帶上小孩子一起參加,從小培養(yǎng)優(yōu)秀品格。</p><p class="ql-block"> 今年大年初二他們租了一輛52座的大客車,組織了40多位隊員,從杭州出發(fā)途經武漢,重慶的武隆,天坑地縫,市中區(qū),榮昌萬靈古鎮(zhèn),合川鉤魚城,大年初七來到北碚。</p> <p class="ql-block"> (2月16日,初七)129km到北碚。下午游覽北碚市容:北碚博物館、老舍故居、峽防局盧作孚紀念館、北碚嘉陵江正碼頭。住北碚 </p><p class="ql-block"> (2月17日,初八)上午游偏巖古鎮(zhèn),趕場,品地方特色美味。下午返回北碚游西南大學。住北碚。 </p><p class="ql-block"> (2月18日,初九)登縉云山(不登山的隨車上下)、游北溫泉。住北碚。 </p><p class="ql-block"> (2月19日,初十)回杭州:開車1650km 途中宿鄂州或漢口</p><p class="ql-block"> (2月20,初十一)到杭州</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81歲的耿隊帶領隊員們登上縉云山的獅子峰</p> <p class="ql-block">太陽冬泳隊在西師辦公大樓前留影</p> <p class="ql-block">大校門留影</p> <p class="ql-block">耿家小弟弟最支持大哥的隊長工作,全程安排北碚活動,食宿,土特產採購批發(fā),也召集老鄰居聚會。</p> <p class="ql-block">老鄰居相聚在吾悅廣場《熊鼎盛歺館》606包房</p> <p class="ql-block">耿小弟事先訂好的美食,實在豐盛!</p> <p class="ql-block">與耿小弟,耿隊合影</p> <p class="ql-block">耿隊和李二哥有幾十年沒見面了,兩位80多歲的門對門的老鄰居見面,不說話,耿隊用手比了三個動作,說是比的:趙潔伍。</p><p class="ql-block">李二哥又比了三個動作,說是比的:耿天彭。</p><p class="ql-block">我們都看不懂。</p><p class="ql-block">后來聽趙潔伍解釋說,這個手勢是啟夏在1953年發(fā)明的。</p> <p class="ql-block">趙潔伍</p> <p class="ql-block">懋學很聰明,搶佔了個C位。</p> <p class="ql-block">一川弟弟是個話嘮,可能有50%的聊天時間基本上被他佔領了,他還嫌不過癮,又打電話給我,另外約時間聊個夠!</p> <p class="ql-block">大氣的耿小弟很有組織能力,衩衩褲聚會,知青聚會,鄰居聚會…他都能輕松搞定!</p> <p class="ql-block">貓兒曾經是四川省足球隊的隊員</p> <p class="ql-block">一川夫婦與耿隊</p> <p class="ql-block">貓兒先到,自拍一張</p> <p class="ql-block">一川記憶力超強,卡卡角角的事情他都記得。</p> <p class="ql-block">大生弟弟很文靜儒雅,特別喜歡董保真,不仃地給我們講述他的好…</p> <p class="ql-block">昤聽</p> <p class="ql-block">干杯</p> <p class="ql-block">席西和懋學</p> <p class="ql-block">大生翻出五位姐姐的近照給我看,依舊綺麗如仙。</p> <p class="ql-block">耿小弟舉杯開席</p> <p class="ql-block">每人亮個相</p> <p class="ql-block">每個講一句話</p> <p class="ql-block">歡迎耿隊再回西師聚會!</p> <p class="ql-block"> 2024年2月20日于北碚</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后續(xù),此文在西師娃兒群中引來不少聯(lián)想,補作于此,留作紀念。</p> <p class="ql-block">王正緯:</p><p class="ql-block"> 耿天彭以前只是聽到過名字,可能遠遠地看到過,但沒住在一起,所以印象不深。他的身體不錯,年齡跟我差不多(我是194……)。不知他是那一屆的。是13中的嗎?</p><p class="ql-block"> 倒是李啓聖(我記得不是勝)是記得最清楚的,一是因為他是李啓慧的哥哥,二是因為他們(還有秦光棫的八哥秦光樵、以及李啓夏、李世維的哥哥李世基和叔叔李明X,還有李英煌)踢足球踢得好,都是我崇拜的對象,那時我上初中,對踢足球著了迷,還是班上的足球隊員,經常午飯后不睡午覺就跟甲班踢足球,所以我對李啓聖印象很深。</p><p class="ql-block"> 任一川也認識,其姐姐與我姐姐是同班同學,后來不知怎么到我們年級了,還到我們家來玩過,任一鳴與王正憲是同班同學,所以他們家我也熟悉(其長兄任一農后來與一新疆維吾爾姑娘結婚,這些事我們都知道)。但這次要我認任一川我認不出,變得認不出來了。</p><p class="ql-block"> 席西的名字也很熟,只記得其父的樣子,現(xiàn)在也認不出席西年青時的樣子了。</p><p class="ql-block"> 杜懋學也是名字很熟,到北碚第一年還一起耍過一次,是和我弟弟王正憲三人一起耍的,問王正憲,他不記得了,可能杜懋學也記不得了。但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次(還是1953年?。┪覀円黄鹜娴臅r候,走到草棚大禮堂旁邊的空地時,發(fā)現(xiàn)地上有兩顆發(fā)亮的子彈,我拾起來感到還重重的,我說怎么辦?他們倆也互相看看,不知該怎么辦。這時看到有個大人走來,就想到老師說的,撿到什么什么要交給大人什么的。因此我就把子彈交給他,說是在地上撿到的。豈知他什么也沒說,拿到就走了。我那時十歲還不到,但也覺得那個人連問都沒問一聲拿了就走,也太不合理了。但這個人是誰無從知道,只能算了。杜懋學可能也記不得了,因為杜比我還小。但這件事我記了一輩子。</p><p class="ql-block"> 文光來當然不用說,就住我們樓下,幾個弟弟與她的幾個弟弟都是同學。</p><p class="ql-block"> 其他幾人就沒印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