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到賈郭，得尋著古跡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賈郭位于沁源縣城的北部，王和鎮(zhèn)的東南部。王和鎮(zhèn)是工業(yè)重地，西北部車水馬龍，廠礦煙筒林立，而從古寨往東，繁忙漸息，浮躁漸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寧靜的公路上偶爾有小車擦肩而過，路兩邊，成片的莊稼地延展到山根，攀延上山，山上油松稠密，土地和大山一起茂盛。一條河從村前蜿蜒西下，一會兒晃蕩到村莊看看，一會兒躲到山根歇一歇，有時在田地間穿行，這是龍鳳河的主要支流之一，被叫做王鳳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走在這樣的小路上，心情輕松自在，不遠(yuǎn)，賈郭村到了，村莊一樣很安靜，默默地盤踞在公路北側(cè)，層層疊疊，新房在下，老窯在上，發(fā)展在下，歷史在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知曉村里歷史的楊發(fā)青老人，已經(jīng)78歲，精神矍鑠，只是耳背，說話需要大聲吆喝，但說起村里的歷史，他竟然和我聊得暢通無阻，他忘記了“耳背”，卻沒有忘記歷史，我對他肅然起敬。</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據(jù)說，賈郭村最早是由賈、滑兩個姓氏開發(fā)居住，因此最初叫“賈滑村”，賈家是大姓，富足；滑姓人也不少，較貧。這從村內(nèi)那口老井石碑上的捐款人可以看出，當(dāng)年的確是這兩姓人較多，后來村里修建龍?zhí)鞆R，因后來搬遷來的郭姓人出錢出力較多，且“郭”與“滑”的地方方言發(fā)音相近，就把“賈滑”改成了“賈郭”。這是一直致力于研究村史的老教師吳國強經(jīng)過研究得出的結(jié)論?，F(xiàn)在村里賈、滑兩姓皆無，明萬歷年間搬遷來的武姓成為村里大姓旺族，全村252戶，610口人，武姓占到三分之二，其他還有李、楊、陰、崔、陳、程、馬、趙等22個姓氏。</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賈郭村歷史悠久，因為有石刻為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早在明萬歷版《沁源縣志》就記載有“賈郭村”，明朝初開始推行里甲制度，全縣分為三鄉(xiāng)八都二十二里，后并為十六里、十五里、十四里。賈郭村屬于永豐鄉(xiāng)綿上都北里管轄的16村之一。雍正版《沁源縣志》記載，到崇禎八年（1635）全縣歸并為七里，分別是從正里、東享里、新安里、三合里、平定里、長盛里、豐厚里。豐厚里由北里改名而來，管轄含賈郭村27個村。民國初期，全縣分三個區(qū)，賈郭村屬第三區(qū)。新中國成立后，全縣分五個區(qū)，賈郭村屬第五區(qū)的一個行政村，王陶、王和、王鳳一帶都屬于五區(qū)，因此“五區(qū)”直到現(xiàn)在都成為那一帶人的“代號”。后來行政區(qū)劃改來改去，從鄉(xiāng)到公社到鎮(zhèn)，賈郭村曾是王鳳公社、王鳳鄉(xiāng)的一個村，2001年2月，王鳳鄉(xiāng)并入王和鎮(zhèn)，賈郭成為王和鎮(zhèn)的一個行政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這些書面的記載，遠(yuǎn)遠(yuǎn)落后于“石頭”，賈郭的石頭會說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據(jù)民國版《沁源縣志》記載：石佛寺在縣北百三十里賈郭村。齊武平七年（北齊后主576）創(chuàng)建，明洪武間（1368—1398）補修。萬歷十年（1582)，闔社增修。五十年（1711)，雍正十三年（1735)，庠生武國英經(jīng)理，繼續(xù)重修（新增）。</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據(jù)沁州廩生李儒玉于雍正十三年（1735）所作的《賈郭村重修石佛寺碑記》內(nèi)文記載：“沁源縣離城百三十里，地名賈郭。村有石佛寺一座，溯其由來，創(chuàng)始于齊之武平七年（北齊后主，576年），有石佛數(shù)十尊，故名曰石佛寺?！?lt;/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賈郭村早在公元576年就修建了規(guī)模較大的石佛寺，說明在此之前就有人居住，而且到修建寺廟時村莊已經(jīng)有一定規(guī)模，且人口不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為什么修建寺廟，李儒玉說：“圣人繼天立極，皆所以覺世牖民垂教萬代者也。故其教之理雖不同，我之事亦各異，而要其有裨于人世者，則儒之精一，固足以全德性；釋之三昧，亦足以警愚頑；而道之貞一亦足以靜紛馳。沐其教者，豈能戴德而忘哉？是以立廟以居，肖像而祀，先民有作，不可誣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村人傳說，當(dāng)年始建石佛寺的碑，被用紅布包裹運走了，還有人說石碑現(xiàn)在北京圖書館，不知是否屬實。</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楊發(fā)青老人對于重修石佛寺的事知之不多，他知道石佛寺的具體位置，并帶領(lǐng)我們一起前往。</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在村里，人們更習(xí)慣叫這里是“花爺樓”?；敇俏挥诖逦?，一進兩院，上院正面是三孔窯，窯頂有“花爺樓”，內(nèi)塑觀音菩薩神像。三孔窯洞供奉佛、儒、道?！顿Z郭村重修石佛寺碑記》也提到“儒之精一固足以全德性釋之三昧，亦足以警愚頑，而道之貞一亦足以靜紛馳”。如今重新修繕的“花爺樓”內(nèi)塑菩薩，匾額上書：花意樓。詢問村里人原因，他們反復(fù)用方言讀“爺”和“意”，竟然越讀越說不出原因。</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上院東西各三孔窯洞，東為人死后都要去的閻王殿，西為掌管輪回眾生的地藏王菩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下院是五孔窯，為石佛寺廟，原廟內(nèi)曾有釋迦牟尼、小彌勒佛、十八伽藍(lán)，外有石碑記、十八羅漢圖、和尚百姿圖等石佛數(shù)十尊，如今空空如也。東、西是圍墻，南面是戲臺，東南角是大門。下院上樓梯處有幾通石碑，風(fēng)化嚴(yán)重，字跡不清，其中刻有“賈郭石窟”的碑為新刻。上刻“年代：北魏。地址：王和鎮(zhèn)賈郭村東石窯灣古莊線北側(cè)崖壁保護范圍，自東側(cè)向東30米，自西側(cè)向西30米，自南側(cè)向南30米，自北側(cè)向北30米。建設(shè)控制地帶：東、南、西、北自保護范圍起各向外延伸400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關(guān)于石窯灣的石窟，是賈郭村“古老”的見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佛教是漢明帝時期由印度傳入我國的，經(jīng)過了數(shù)十年的傳播，逐漸在北方地區(qū)形成了比較龐大的信眾群體，而北魏王朝不僅鼓勵佛教的發(fā)展，甚至還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來促進佛教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從而使佛教在這個時期成為了一種重要的文化現(xiàn)象。北魏是中國歷史上南北朝時期的一個重要朝代，是鮮卑族在北方建立的一個強大的政權(quán)。這個時期的文化遺產(chǎn)有著深厚的漢文化根基，同時又融合了鮮卑族原始文化的特點，這種雙重文化特性使得北魏的文化遺產(chǎn)具有獨特的歷史價值和研究價值。在北魏的文化遺產(chǎn)中，藝術(shù)作品無疑是最具代表性的一部分，其中最為人稱道的就是雕塑藝術(shù)，尤其是壁畫和石窟藝術(shù)。</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從1956年全國第一次組織文物普查開始到20世紀(jì)末，全縣經(jīng)調(diào)查考察發(fā)現(xiàn)，屬于石窟和摩崖造像、刻字的有近二十處：計有王鳳、賈郭、紅窯上、北洪林、垣上、麻坪、侯壁、綿上、汝家莊等近二十處。發(fā)現(xiàn)和出土石佛、石刻和造像碑刻的亦有十幾處：計有柏木、正中、西溝、社科、北辛莊、王鳳、綿上、王頭、莊兒上、磨子坪、信義、韓洪溝等。</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這些石窟造像，石刻一般面積形制較小，這主要是受偏僻山區(qū)窮鄉(xiāng)僻壤的經(jīng)濟狀況所限，但遺存較多而且時間跨越長，風(fēng)格多樣，說明了我縣歷史文化的源遠(yuǎn)流長。同時也說明了佛教在歷史上曾對我縣有過重大影響。（參考《沁源歷史叢書——歷史文物》P118）</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賈郭石窯灣的石窟曾有32處，但當(dāng)時不知什么原因?qū)е率邇?nèi)的佛像沒有全部完成，有的殘缺，有的只有窟沒佛像。在當(dāng)?shù)剡€流傳著“鳥鳥嗛石”的故事：因為石窯灣出現(xiàn)如此多的石窟，內(nèi)塑大大小小的石佛甚多，人們覺得非“人力所為”，因此認(rèn)為有神鳥相助，在眾鳥嗛石為佛的過程中，石崖下有一人正好趕著拉炭的驢車經(jīng)過，一聲響鞭，驢兒奮蹄直奔，也驚嚇了神鳥，故留下半拉子工程。后期真正破壞石窟最為嚴(yán)重的是1982年修建古莊線時，因修路而炸毀，現(xiàn)只留下十幾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石窟之間相隔不遠(yuǎn)，多呈正方形，大者一米見方，小者一尺左右。其中雕刻的佛像大都風(fēng)化脫落，從殘存的痕跡和一些比較完整的窟中看，雕刻內(nèi)容基本一致，都是窟洞正中雕一斗三升造仿木結(jié)構(gòu)佛龕、小八角柱、復(fù)盆蓮花柱礎(chǔ)，龕中刻二弟子。左右兩面也是一佛二弟子，但無佛龕。較大的窟洞中四面都雕著排列整齊的小坐佛，為俗稱的“千佛堂”，佛像造型古樸，呆滯肅穆，呈現(xiàn)出早期佛像雕刻的特色。石窟的東石壁上，刻有八十多個題字，但無年號，因字跡脫落殘缺，語意無法貫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176, 79, 187);"> 對于石窟形成，當(dāng)?shù)厝水a(chǎn)生過很多疑問，也展開過豐富的想象。我在鐵水溝采訪時，據(jù)當(dāng)?shù)卮迕窠榻B，鐵水溝翻山就是介休船窟村，船窟村最神奇的是村口的三層船窟橋，曾有這樣的傳說：一夜修起雙架橋，黎明賈郭打下石窯窯。似乎有神力相助。橋是為了通行方便，石窟是為了什么？令人費解，為什么要在這里耗費大量的人力和財力開鑿石窟，能工巧匠從哪里來，耗時多久，所有都不得而知，成為一個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82歲的武國強老人，身體清瘦，頭戴一藍(lán)色針織帽，兩眼炯炯有神，說話嗓門大，而且有點“固執(zhí)己見”，容不得別人“說三道四”，只相信自己的“研究”。他是可敬的，也是可愛的。他說，當(dāng)年賈姓家大業(yè)大，而且信佛、禮佛，因此順應(yīng)“時代”之潮流，雇傭能工巧匠在當(dāng)?shù)氐窨淌?，以表其信仰之堅定。在附近的古寨村有兩個石窟以及王鳳村的一個石窟，三地石窟基本一致，這一帶密集地出現(xiàn)了如此多的文化遺作，至少說明王鳳、賈郭、古寨這條古道在當(dāng)時的重要，是連接內(nèi)外的主要通道。</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漫長的歷史，無數(shù)人來來去去，無數(shù)事起起落落，但因無記錄，都化作縷縷青煙越散越遠(yuǎn)，什么能留下來，就是這些見天見地見日月的石頭，因為石窟，因為造像，石頭成為歷史的見證。</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賈郭村緊挨王鳳村，“王鳳賈郭不是人們耍處”很早就這樣流傳，版本也不一樣。有人說是因為賈郭人執(zhí)拗，得理不讓人。傳說，賈郭村每年要鬧正月十五，都要從外地請戲班助興。有一年正月，已經(jīng)與戲班定好戲約，到了日期，村里派武勇才、李尚先趕著皮車去接戲。誰知已被其他村接走，原因是戲價比賈郭的高。賈郭人可不吃這一套，勇才、尚先又趕車來到這個村，在鄰村人和戲班子的耍弄諷刺激怒下，武勇才不和他們多說，起身在戲院里邁步繞了一遭，只見他不費甚力氣，腳底下卻發(fā)出“嚓、嚓”的聲響，踩過的方磚頃刻踏成碎塊。在場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班主見勢不好，趕緊收拾東西乖乖地跟上他們來到賈郭，賈郭村得以正常開本唱戲。</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打那以后，賈郭“鬧功”一天比一天有名，外鄉(xiāng)人再也不敢小看輕視這地方。附近的人，到了外地還冒名王鳳賈郭人助膽壯威。</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還有一種說法，傳說以前有一外地人來這里賣剃頭刀，村人買而不給錢，還把賣者打了一頓，因為賈郭村人有武功，賣剃頭刀子者，單人匹馬，打不過賈郭人，只好忍氣吞聲走了。從此，這一帶人自然而然地有了“王鳳賈郭不是人們耍處”的說法，直到現(xiàn)在百里之外都有名氣。不過，傳到現(xiàn)在好多人認(rèn)為是說賈郭人蠻橫無理，好鬧事。對于這種“偏見”賈郭人很介意，總是據(jù)理力爭。</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現(xiàn)村委所在地以前是龍?zhí)鞆R，傳說以前賈郭村人遇天旱到老爺山祈雨靈驗。老爺山供奉的西神爺是賈郭的外甥子，村人認(rèn)為祈雨靈驗是因有西神爺助力，因此協(xié)商在村里建龍?zhí)鞆R以表誠意。西神爺，即護國顯濟明王，他是“雨師”，又叫“師神爺”。相傳，西神爺少年寄居在王陶城艾村舅舅家，雖然勤懇，但仍得不到舅舅的待見，一氣之下就騎著馬向東而去，到老爺山，坐化成神。村人傳說，以前天旱，賈郭村人到老爺山祈雨最為靈驗。每當(dāng)天旱賈郭人就由七個老漢，身穿袍袍褂褂，赤腳，徒步到老爺山祈雨，到達那里后進洞灌滿隨身攜帶的瓶子，并把瓶子掛在脖子上，一路趕回，回來后把裝有水的瓶子供獻在龍?zhí)鞆R，不出三天就會下雨。早年祈雨，也是無奈之舉，靠天吃飯的老百姓，在無力改變天道的情況下，只能靠祈求，靠忠誠，去換取“同情”，而得“天助”。如今，龍?zhí)鞆R早已無影無蹤，村里人再不去祈雨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楊發(fā)青老人一臉自豪地說：賈郭是個好地方，曾經(jīng)東有夜明珠，南有米糧川，西有虸蚄廟，北有鳳凰臺。夜明珠被南蠻子偷走了，這是傳說，但米糧川卻名副其實。賈郭共有1975畝地，其中平地就有1000多畝，而且土地肥沃，在“三王一花”是首屈一指的。只是近年來因為多數(shù)年輕人外出打工，村里留守老人年老體弱，有一部分地?zé)o力耕種而成為了撂荒地。鳳凰臺就在村后北山上的一個土圪臺上。 </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賈郭是一個出人才的地方，早期傳說武姓后人出過“州官府官”，是叔叔和侄兒，被傳為佳話，具體人名都說不上來。但是近代以來的“賈郭名人”大家都能列舉，比如李庭棟，清末民初，開明紳士，曾在沁源任過區(qū)長。李維時乃李庭棟之子，1921年生人，1941年曾任沁源縣委書記，后任甘肅省蘭州市委書記、郵電局書記等職。李治時也是李庭棟之子，1925年生，參加工作在王陶五區(qū)任治保主任，區(qū)委書記、區(qū)長等職務(wù)，后調(diào)任中央團校組織部長，國家安全部副部長，現(xiàn)離休居北京。李晉林1953年生，李治時之子，參加工作在中紀(jì)委監(jiān)察部工作至今，廳級干部。武楊威，清末民初的大戶，有平地100余畝，并在王和開辦字號，釀酒、釀醋，家中辦有藥鋪，服務(wù)村民。武世明，武楊威之子，1917年生，1937年參加工作，歷任四川眉山縣委書記，樂山市委書記，現(xiàn)離休樂山，97歲。郭子明，1920年出生，1938年參軍為薄一波文書，后調(diào)四川省軍區(qū)檢察院擔(dān)任檢察長，師級干部，離休后居四川成都市。武居民，1923年生，1939年參加工作，曾任大同市副市長、臨汾地區(qū)副專員。楊兆藝，1925年生，歷任壽陽縣委書記、太原市河西區(qū)委副書記。武志明，1931年生，1950年參加工作，任沁源縣團委干部，團委書記。后調(diào)長治市郵電局書記至退休。李培榮，1944年生，1965年考入北京外語學(xué)院，畢業(yè)后分配外交部工作，退休北京居住。郭振中，1952年生，1968年到太原化肥廠，后入伍，退役后任太原化肥廠團委書記，后山西省委紀(jì)檢委員，太原市紀(jì)委書記，市委副書記，太原市人大主任，廳級干部。武強，1961年生，清華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省政府從事省長秘書工作，后調(diào)省煤運公司副書記。現(xiàn)任山西省能源公司總經(jīng)理至今，正廳級干部。</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 之所以要列舉這么多人，是因為他們是賈郭人的驕傲，介紹村史的幾位老人一再囑咐，要寫就得寫他們。我不敢怠慢老人們，也不能怠慢所有給賈郭增光添彩，給社會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們。</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賈郭真不是“耍處”，前輩遺留下悠悠古跡，彰顯文化文明，后輩人才濟濟，奮戰(zhàn)各行各業(yè)。雖斯人已去，但留下的將永留史冊。</b></p><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 rgb(176, 79, 187); font-size: 20px;">賈郭真不是“耍處”，是需要認(rèn)識了解心懷敬畏的地方。</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5, 25, 25); font-size: 20px;"> 程慶蓮 2023年11月27日</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