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北京市東城區(qū)燈市西口有條豐富胡同,據(jù)說它在清代乾隆時期叫風(fēng)箏胡同,因這里居民多以制作風(fēng)箏為業(yè),故得此名。清宣統(tǒng)年間,風(fēng)箏胡同改名為豐盛胡同,民國后沿用“豐盛胡同”。1965年北京整頓地名,因其與北京西城區(qū)豐盛胡同同名,便改名為豐富胡同。</p><p class="ql-block"> 老舍先生1949年購置了這條胡同的一座四合院宅子。從1950年起,老舍先生就住在這所宅院里,一直到1966年8月。上世紀(jì)九十年代,老舍先生夫人胡絜青將此院捐給國家。這所院子就是豐富胡同19號一一老舍紀(jì)念館。</p> <p class="ql-block"> 步入豐富胡同南口約十米,就可到達(dá)老舍紀(jì)念館門口。</p> <p class="ql-block"> 這所院子占地約400平方米,共有19間房。</p> <p class="ql-block"> 走進(jìn)小院轉(zhuǎn)過門房(現(xiàn)為工作人員值班室)一座五彩木影壁映入眼簾。影壁中間是胡絜青女士親筆書寫的“福”字。</p> <p class="ql-block"> 院子不大但很規(guī)整。正房門前有兩棵柿子樹,是老舍夫婦1953年種下的。每到秋天,樹上碩果累累十分好看。因此,老舍一家人給小院起名“丹柿小院”。</p> <p class="ql-block"> 小院正房(北房)的明房和西次間是客廳,東次間胡絜青女士的臥室兼畫室;西耳房是老舍先生的書房兼臥室,《茶館》、《龍須溝》等作品就是在這里寫下的。</p> <p class="ql-block"> 老舍先生的客廳。周恩來總理曾三次光顧此廳。</p> <p class="ql-block"> 胡絜青女士的臥室兼畫室。</p> <p class="ql-block"> 老舍先生的臥室兼書房。</p> <p class="ql-block"> 西廂房過去是老舍先生女兒的住房,東廂房過去是廚房和餐廳。現(xiàn)在東西廂房都是展室,介紹老舍先生生平,展示有關(guān)物品。老舍先生兒子住南房,現(xiàn)不開放。</p> <p class="ql-block"> 老舍一家照片。</p> <p class="ql-block"> 老舍自用的辭源(上下冊)?!掇o源》上有老舍的題字“在學(xué)校時,總借用學(xué)校的《辭源》。如今離開了學(xué)校,生活——作學(xué)生及教師——只好自已買一部了——到底買不起大號的。舍予十二年除夕。”(“舍予”是老舍的字。)</p> <p class="ql-block"> 老舍先生穿過的西裝與大衣。</p> <p class="ql-block"> 老舍先生的骨灰盒。2005年,胡絜青女士去世后,老舍先生家屬將老舍與胡絜青女士合葬。</p> <p class="ql-block"> 1966年“文革”期間,書畫大家許林邨痛聞老舍先生憤然投湖自盡,出于對這位人民藝術(shù)家的敬愛,在嚴(yán)峻的環(huán)境下,不顧個人安危,用家中一塊石碑,題刻“老舍先生辭世處”,上款刻“人民藝術(shù)家六七年周年紀(jì)念”,下款刻“許林邨敬立”。并在1967年8月24日凌晨,老舍先生逝世周年之際,與畫家吳幻蓀共同將碑立于太平湖畔。事后,居住在積水潭附近的金石愛好者白鶴群在太平湖西湖岸坡草從中發(fā)現(xiàn)此碑,特拓片留存。1971年修建地鐵,填平了太平湖,石碑丟失。石碑拓片1987年公布于眾,后國家依照拓片原樣復(fù)制一尊石碑在“老舍先生創(chuàng)作生活九十年紀(jì)念展”大廳展出。老舍夫人胡絜青與其子舒乙曾為此專程致謝,絜青老人并贈“大智大勇,無所畏懼;小巷小民,金石為開”四句題詞。</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李嵐清同志的《老舍素描》。</p> <p class="ql-block"> 1938年,老舍先生為參加“抗戰(zhàn)文協(xié)”寫了《入會誓詞》,其中說“我是文藝界中的一名小卒,十幾年來日日操練在書桌上與小凳之間,筆是槍,把熱血灑在紙上,可以自傲的地方,只是我的勤苦;小卒心中沒有大將的韜略,可是小卒該做的一切,我確是做到了。以前如是,現(xiàn)在如是,希望將來也如是。在我入墓的那一天,我愿有人贈我一塊短碑,上刻:文藝界盡責(zé)的小卒,睡在這里?!?lt;/p> <p class="ql-block"> 在豐富胡同東側(cè),還有一條富強(qiáng)胡同,這也是一條有故事的胡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