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span><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2px;">鄂城刮起黃河風</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span><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杜明杰</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題記:鄉(xiāng)寧,古大夏地。周初曰鄂,春秋晉孝侯之子郄居之,號曰鄂侯。此地有鄂山、鄂河、鄂侯壘,所以鄉(xiāng)寧城也稱之謂鄂城】</span></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近幾年來,每天清晨,生活在鄂城里的人們,手機里大多會準時收到一條微信,像晨雞報曉,像精神早餐。打開一看,便有一首“鄂城故事”的詩詞或文章映入眼簾,作者“黃河風”。見天如此,連年如此。多像是一縷清風拂面,更像是一股暖流沁入心田。形成了古老鄂城里的一道看不見的靚麗風景線。</p> <p class="ql-block"><i> ?。S河風的美篇截圖)</i></p> <p class="ql-block"> “黃河風”孰也?奧!原來是我兄閻玉明的筆名。每天看著他的佳作,不禁想起了我們兄弟間幾十年交往的許多事。該從何說起呢?就從他出版第二本詩集《中國結》談起。</p><p class="ql-block"> 那一年,案頭上放著一本玉明兄的《中國結》詩作清樣,我是最早的讀者,真是先睹為快。字字珠璣、洋洋灑灑,抑揚頓挫、舒舒緩緩,讀后就像似喝了一杯濃濃的瓊漿佳肴,甘冽酣暢、醉意攸生,美在其中,妙不可言。一種從未有的親切、暢快、溫馨,發(fā)乎自然、油然于心。我忍不住為書里的詞作拍案叫好,更為玉明兄的成就感到高興。難耐內(nèi)心的興奮和沖動,由衷地想為玉明兄寫點什么。</p> <p class="ql-block"><i> ?。ㄓ衩餍值脑娂吨袊Y》)</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一)#</b></p> <p class="ql-block"> 稱玉明為兄,并非文人之間的客套。而是玉明真乃吾兄也,我倆是同根同祖的兩伯叔兄弟。</p><p class="ql-block"> 說來話長。</p><p class="ql-block"> 祖居鄂城后鋪巷的書香世家閻門一族,在傳到二十世時,門下有兄弟二人,兄為閻文,弟為閻子文。</p> <p class="ql-block"><i> (鄂城里的后鋪巷門牌)</i></p> <p class="ql-block"> 閻文生五子,老大閻祖堯、老二閻希堯、老三閻庚堯、老四閻四子、老五閻五子。閻五子即我的父親,由于家里諸事的遇趕,我爺把我父予了十里鋪村的杜家。</p><p class="ql-block"> 閻子文生有三子,老大閻仰堯、老二閻述堯、老三閻隨堯。閻隨堯即玉明父親。</p><p class="ql-block"> 我父親與玉明父親乃親伯叔兄弟,我父年長玉明父十歲,當為兄,玉明父當為弟。</p><p class="ql-block"> 玉明父小名全娃,我自幼稱為全娃叔,玉明自幼稱我父為五伯。玉明長我兩歲,小名叫田虎,我自幼便呼田虎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color:rgb(1, 1, 1);">(作者在后鋪巷閻家老宅大門前留念)</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二)#</b></p> <p class="ql-block"> 我父在十里鋪村里長大,二十歲時為避抓兵,村里我爺和后鋪我爺,找人在城里為我父在縣公安局謀了干頭。從此,我父成家立業(yè)一直居住在城里。直到文革時期1969年下放回村五年,1974年落實政策又回到城里。</p><p class="ql-block"> 同是一條根,同居一座城。在父輩們之間,我家與玉明家的來往自然很多。尤其是在上世紀的五六十年代,家家戶戶吃不飽,兩家互相接濟那是常事。更何況像我父還有著歷史問題,那日子更是難過,使得處于特殊年代的后鋪巷的兄弟們也很無奈。</p><p class="ql-block"> 我記得他們在一起時,常常是搖頭多于嘆息,理解安慰是慣常的交流。記得那年文革,我父被批斗。當時 “牛棚” 的隔壁就是后鋪巷老院。全娃叔每晚睡覺前都要站在院里,聽聽隔壁是否還在開著批斗會或者是在打“專政”對象,如果沒動靜,回去便能睡個安穩(wěn)覺。倘若聽見召開批斗會、喊口號或打人的聲音,便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安然,他是在噎急他的兄長,掛念他的五哥。是呀!骨頭總是連著肉的。</p><p class="ql-block"> 2004年,七旬有五的全娃<span style="color:rgb(1, 1, 1);">叔仙逝,我給寫了兩副挽聯(lián),一副為“</span><b style="color:rgb(1, 1, 1);">靈前祭叔兼祭父閻門一脈根相連;堂上見嬸如見母慈愛百般心同熱”</b><span style="color:rgb(1, 1, 1);">,</span>另一副為“<b>敦厚誠實留典范作人如斯無遺憾;勤勞儉樸樹嘉風處事即此有楷模”。</b></p><p class="ql-block"> 丙戌初秋我將父母的靈柩擇塋安葬于十里鋪,玉明兄也深情地送來挽聯(lián)兩幅,一幅是:“<b>春風鳴笛憶青燈白發(fā)圍爐數(shù)番談家事;秋霜蕭瑟對丹楓黃菊登堂再悼逸仙人”</b>。另一幅是:“<b>善名青史如塞北高原大漠旗旌凜凜然挺聳;賢譽流芳似江南飛瀑長河揚帆朗朗乎傳情</b>”。其間對長輩的追念和過去我們之間的交往猶見一斑。</p> <p class="ql-block"><i> (與玉明兄合影)</i></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三)#</b></p> <p class="ql-block"> 記得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某日,與《臥牛城》報主編王景玲老先生閑聊,先生問及我的根底,如實回答后,先生拍著腦門作恍然大悟狀,很驚訝的連說:怪不得!怪不得!問及原由,先生欣然道來。始知我乃后鋪巷閻爾芝、閻起鵬之后。</p><p class="ql-block"> 閻爾芝,閻門十八世傳人,光緒丙子年歲貢。閻起鵬,閻門十九世傳人,宣統(tǒng)申戊年歲貢。閻起鵬乃閻爾芝之子,父子二人,乃鄉(xiāng)寧城里之大文人、大紳士,被人譽為“鐵桿貢生”。后鋪巷的宅第院前立有雙斗旗桿,大門上方懸有匾額,上書“四世明經(jīng)”幾個大字。</p><p class="ql-block"> 閻爾芝,我老老爺(高祖父);閻起鵬,我老爺(曾祖父)。當然,也是玉明兄的老老爺和老爺。我和玉明兄是同一個老老爺、同一個老爺。到我們的爺爺輩,閻文、閻子文兄弟雙雙秉承家學,是民國初年鄂邑城里出色的文人代表。到我們這輩,說是家學淵源,也不為過。難怪玉明兄有如此的修養(yǎng),有如此的文才,有如此的詩文。這不正應了傳統(tǒng)儒家的那句名諺:“君子之德,五世不斬”。</p> <p class="ql-block"><i>(民國版《鄉(xiāng)寧縣志·貢舉譜》記載了我們的高祖和曾祖)</i></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四)#</b></p> <p class="ql-block"> 玉明兄是我全娃叔的掌上明珠。小時候記得腦后留著長長的小辮子,那是“稀罕”的象征。玉明兄自幼就讀于東街完小,學業(yè)佼佼。</p><p class="ql-block"> 我自幼就讀于西街完小,每年出榜也常是名列前茅。每每我母和我嬸在一起,各自“諞”著自己的娃,都盼著能有出息。然而,剛到高小,文革開始,停課鬧革命,俱頹廢了學業(yè)。文革后期,落實“五·七指示”,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縣上有了七年制學校。陰差陽錯,不知怎么回事,玉明兄到了西街七年制學校,就讀于七年級。我也在該校就讀六年級。如此也是同校同學了。</p><p class="ql-block"> 1970年,由于“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回潮,玉明兄考上城關高中,既現(xiàn)在的鄉(xiāng)寧一中。次年,我卻因父親問題未被城關高中錄取,后托人在鄉(xiāng)下的管頭高中當了旁聽生。出“白卷英雄”那年,全國統(tǒng)考,我有幸考入了隰縣師范。而玉明兄在高中畢業(yè)后,趕上“推薦上大學”,高考無門,隨著上山下鄉(xiāng)的滾滾潮流,去廣闊天地關王廟公社的太兒凹村,當了插隊知識青年。后被招工山西冶建,先當工人、后做代干,工作也突出有加。</p> <p class="ql-block"><i> (長長的后鋪巷)</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五)#</b></p> <p class="ql-block"> 1975年我?guī)煼懂厴I(yè)后,先后當了多年中小學教師,后借調(diào)到縣委文教部,編輯《文教簡訊》。</p><p class="ql-block"> 玉明兄于1982年從臨汾調(diào)回后,在縣供銷社辦公室工作,由于材料寫得好,也經(jīng)常被抽調(diào)在縣委財貿(mào)部寫材料。</p><p class="ql-block"> 兩個部委同在一座樓,文教部在樓上,財貿(mào)部在樓下,樓上樓下如鄰里,有事無事兄弟倆總在一起坐一坐,聊一聊。</p><p class="ql-block"> 后來我調(diào)到縣人大辦公室,玉明兄調(diào)到了縣財貿(mào)委員會,人大在西四排,財委在東二排,同在一個大院里,每天不見三面不得黑。</p><p class="ql-block"> 那時,縣人大常委會主任是馬從龍,馬主任曾當過縣財貿(mào)部長。馬主任常告我,財貿(mào)部有個閻玉明,材料寫得如何好,讓我好好向玉明學習。每每聽到這話,我心里美滋滋的,嘴不言語,那就是我哥哩,還有啥說的。</p><p class="ql-block"> 后來,玉明兄不僅在材料上出類拔萃,而且在文學創(chuàng)作上也碩果累累。作品常見于臨汾日報》、《山西日報》、《黃河之聲》等報章雜志,還出版了個人詩集,還在國家、省和部級多次獲獎,其名聲也隨著遠揚。先后被吸收為臨汾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山西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當上了縣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而這期間的我,卻忙于一些行政事務,接待應酬,在寫作上和玉明兄漸漸的有了距離。</p> <p class="ql-block"><i> ?。ㄉ轿魇∽骷覅f(xié)會會員證)</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六)#</b></p> <p class="ql-block"> 十年前玉明兄的詩集《黃河風》出版后,玉明兄一再敦促我,讓我也寫一點像樣的東西。于是,我寫了長篇紀實文學《那年那月》。兩本書的社會反響都很好。其時,我在縣防疫站當站長,玉明兄在縣煤炭稽查辦公室當主任。兄弟二人的差事都還說的過去??晌覀兌司粫罢茩嘤脵唷?,二人都熱衷于寫寫劃劃。常惹得好友閻東才所譏,在這樣或那樣的場合下常常大發(fā)感慨:“我發(fā)現(xiàn)玉明和明杰是兩個最大的不務正業(yè)者,一個當了稽查辦主任,不說是查黑車、撈黑錢,而光顧著寫詩歌;一個當了防疫站長,不說是這里吃吃、那里喝喝,而是在單位組織員工寫對聯(lián),搞什么對聯(lián)創(chuàng)作比賽?!?lt;/p><p class="ql-block"> 好友知情,一語見底。</p><p class="ql-block"> 我和玉明兄真是同根同祖同一秉性,骨子里有著同樣的毛病。不會阿諛奉承,不會趨炎附勢,不會拍屁遛馬,不取不義之財,不為五斗米而折腰。所以,與當今社會格格不入,與當今潮流不合轍拍。難怪玉明兄直到退休,卻還是個副科級別。難怪我八五年的正科,到退休亦無進步。但我倆都很坦然,都很滿足,都為沒趟那些渾水而感到心安和清高。</p><p class="ql-block"> 那年,機構改革。我所供職的防疫站改名為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玉明兄所在的財貿(mào)委員會亦更替為經(jīng)濟貿(mào)易局而后商務局。我辭去了主任職務,主動退二線,當了專職支部書記。玉明兄卻擔任了商務局市場貿(mào)易股長兼酒類監(jiān)管辦公室主任,管理著全縣的酒類市場的行政執(zhí)法。干什么得吆喝什么,管酒得研究酒。他說:全國有這么多的酒,這么多的酒名,只有“舍得”名字起得好,喻含哲理,富于想象。是?。∩岬蒙岬?,得舍得舍,有舍有得,有得有舍,當舍即舍,當?shù)眉吹?,得舍安可兼得,得舍豈可兩全,天時地利人和,相輔相成相約,順應自然,任其得舍。酒名如此,喝酒如此,人生難道不是如此嗎?</p> <p class="ql-block"><i>(玉明兄出版的《黃河風》和我的《那年那月》)</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七)#</b></p> <p class="ql-block"> 2007年,我過去的學生張文泉在鄉(xiāng)寧創(chuàng)建葡萄酒莊園,邀我去做文化副總,我又邀玉明兄為文史顧問。在進入老年后,我們終于到了一個單位,干上了一個事業(yè)。我們一塊外出考察,一塊研究探討,一塊出謀劃策,在和玉明兄零距離接觸的兩年來,我深感他的知識面之寬廣,寫作技巧之嫻熟,對社會事物看法之深刻,待人接物分寸把握之得體,都是我所不及的。</p><p class="ql-block"> 我們幾個共同創(chuàng)辦了《戎子》酒文化期刊,大家推舉我為主編。實際上我有何德何能敢當此任,全賴玉明兄等人操心把關,才使得《戎子》從內(nèi)容到形式還說的過去,在社會上和葡萄酒業(yè)內(nèi)反響還不錯。名義上我主編,實際上玉明兄主謀也。我倆雖已年逾古稀,但相處卻在春天。</p><p class="ql-block"> 其樂融融,其情融融。</p> <p class="ql-block"><i> ?。ó斈陝?chuàng)辦的《戎子》期刊)</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八)#</b></p> <p class="ql-block"> 玉明兄愛好詩詞歌賦,幾十年來樂此不疲,成就斐然。而我愚鈍,不諳此道??粗衩餍值脑娮鳎_說不出之乎者也的行話。只是有些感覺:</p><p class="ql-block"> 一是題材寬泛。大至中國系列,華夏名勝,小至熱土炕頭,家常飯菜,無不成賦,無不成歌,大題材有大手筆,小題材有小描寫,大有大的妥帖,小有小的到位;</p><p class="ql-block"> 二是語言平實。不論當?shù)赝猎?,群眾口語,還是文言哲語,文學修辭,該俗則俗,該雅則雅,俗雅結合,雅俗共賞,信手拈來,恰到好處,毫無斧痕,毫無做作,能歌能詠,朗朗上口;</p><p class="ql-block"> 三是緊貼生活。所歌所賦,均為所見所聞,有感即發(fā),有感才發(fā),不作無病呻吟,不作生拉硬拽,詩如畫,畫如詩,是詩是畫,孰詩孰畫?田園風光,黃河景色,凝于筆端,躍然紙上,非凡者不能為,非俗者不可為;</p><p class="ql-block"> 四是直舒胸臆。不因喜好而歌,不因世俗而怨,當歌則歌,當怨則怨,嬉笑怒罵,皆成文章,揮斥方遒,淋漓盡致,敢于憂國,敢于憂民,極盡書生之意氣,勇當匹夫之責任,于社會有益,于內(nèi)心無愧。</p> <p class="ql-block"><i>(玉明兄出版的第二本詩集《中國結》)</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九)#</b></p> <p class="ql-block"> 掩卷之余,我不僅為玉明兄幾經(jīng)寒暑,安于寂寞,遠離浮躁,刻苦治學的精神所敬仰,為玉明兄心底納四海、筆端騰龍蛇的氣度所感動;更為玉明兄那種躍然紙上毫不掩飾、有感而發(fā)、直吐胸臆的凜然正氣所感化。這哪里是書齋的創(chuàng)作?這哪里是警句的堆砌?這哪里是語言的比對?這哪里是修辭的技巧?</p><p class="ql-block"> 這分明是兄長幾十年生活的積淀,情感的使然。</p><p class="ql-block"> 這分明是兄長長期對社會的認知,人情的透視。</p><p class="ql-block"> 這分明是兄長堅持對追求的凝聚,心路的折射。</p><p class="ql-block"> 這分明是兄長執(zhí)著探索中一個個急急慢慢、深深淺淺邁步前行的腳印。</p><p class="ql-block"> 看玉明兄的詩作,實在是聆聽一份叮嚀,閱讀一道警示,接受一種鞭策,享受一種愉悅。以一種特別的形式坦然地訴說著我們兄弟的性格和這個家族的操守。</p><p class="ql-block"> 透過詞作,我也實實在在地對玉明兄樂觀向上、悅?cè)诉_己的生活態(tài)度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難怪我的身邊總有著一團火,這就是玉明兄對我的啟示和提醒。</p> <p class="ql-block"><i> (玉明兄照片)</i></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十)#</b></p> <p class="ql-block"> 行文至此,按常規(guī)似乎也該擱筆了。但,余興未盡,尚有些許要交待。</p><p class="ql-block"> 玉明兄善詩,而我卻善飲。讀詩不勝了了,飲酒卻也在行。詩與酒比,好詩自然如同好酒。<b>兄能寫出如酒的詩,弟能品出如詩的酒。酒有烈酒甜酒之分,詩有詩韻詩味之別;酒有清稠啤,詩有風雅頌;酒可甘綿爽口,詩可意味深長;酒是糧食精,詩是人生情;會飲酒是樂事,能寫詩乃高人;飲酒逢知己千杯萬盞嫌少,讀詩遇知音萬語千言不多;適量飲酒會有意健康,常讀好詩能陶冶情操;生活離不開酒,人生離不開詩;沒有酒的生活顯得平淡,沒有詩的人生更是庸俗;酒用生活釀造,詩靠人生結晶;有酒有詩,生活變豐富,好酒好詩,人生變精彩</b>。</p><p class="ql-block"> 倘若不信斯言,不妨打開玉明兄的《中國結》和他的黃河風美篇,再斟上一樽美酒,邊讀詩邊飲酒,細讀詩慢飲酒,詩飽酒醉,飄然欲仙。何等的愜意,何等的景況呀!</p><p class="ql-block"> 此情只因天上有,人生能得幾時逢。</p> <p class="ql-block"><i> (網(wǎng)絡圖:酒與詩)</i></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2, 126, 251);"> # 結束語 #</span></p> <p class="ql-block"> 愿玉明兄的鄂城故事繼續(xù)講下去,讓更多的人認識鄂城,喜歡鄂城;愿黃河風繼續(xù)刮下去,讓更多的人感受這股清風,體會這股暖流。以期我們所有的鄉(xiāng)寧人,都能講鄉(xiāng)寧故事,講鄂城故事,企盼黃河風能刮出娘子關,刮向全中國。</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有歌曰:</b></p><p class="ql-block"> 鄂城刮起黃河風,</p><p class="ql-block"> 風源就是玉明兄。</p><p class="ql-block"> 天天清晨風聲起,</p><p class="ql-block"> 年年從春刮到冬。</p><p class="ql-block"> 鄂城故事隨風傳,</p><p class="ql-block"> 傳遍東西南北中。</p><p class="ql-block"> 但愿此風刮下去,</p><p class="ql-block"> 天下皆知咱鄂城。</p> <p class="ql-block"><i> (玉明兄接受媒體采訪照)</i></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作者簡介</span></p><p class="ql-block"> 杜明杰,曾任中小學教師,黨政干部,現(xiàn)退休。山西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