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康橋虹彩</p> <p class="ql-block">百度貼吧—快樂五十年代吧的吧友在湖南省常德、懷化聚會，吧友們互相調侃，本人也湊上一篇，圖個熱鬧。</p> <p class="ql-block">看了老農的侃文，說聞一陽聞老先生“惡狠狠”看了自己一眼是出于嫉妒，這個能理解，畢竟都是男人，也會吃醋。而且農兄一口一個“老家伙”，一喊十多年，這很不地道，你看我康橋，“聞老兄”、“聞先生”，一看就是文明人。</p><p class="ql-block">言歸正傳。</p><p class="ql-block">話說聞先生把東洋刀賣了兩千八百元以后，把手里的票子甩了甩，底氣十足，心里也有點想法。他脫離了懷化游的隊伍，一個人來到江邊東張西望。</p><p class="ql-block">迎面走來一位中年婦女。一眼看去，體態(tài)豐滿，眉清目秀，見聞兄站在路邊死死盯著看，莞爾一笑，心想這老頭（這是美女想的，不是我說的?。]見過美女，一閃身子就過去了。聞兄愣了一下，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加快步伐追了上去。</p><p class="ql-block">再看那美女，長裙子下兩條美腿雪白雪白，一步一扭腰，阿娜多姿，風情萬種，我靠，沒想到這湘西還有這等美女！</p><p class="ql-block">美女回頭一看：壞了，遇到歹人了，你看這老頭眼睛里射出的是熊熊烈火（這回不是“惡狠狠），這是要吃人??！馬上加快了步子，向巷子深處走去。</p><p class="ql-block">聞兄久經(jīng)沙場，閱人無數(shù)，馬上看出這女人的不悅。他立馬跟上去了說：大姐，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p><p class="ql-block">女人閃到一邊，隔開他一米多，心里又氣又怕：你一臉褶子，還喊我大姐？說自己是好人，你怎么不弄個標簽貼在腦門上？可想歸想，她不敢說啊！</p><p class="ql-block">聞兄繼續(xù)說：我是上海人，來懷化旅游，不知道哪些地方好玩，想請教一下你。</p><p class="ql-block">女人心想：你一口東北腔，冒充阿拉，還找個理由套近乎，當我是剛出道的小姑娘？姑奶奶今天就要治治你，要你嘗嘗懷化女子的厲害！</p><p class="ql-block">美女換了一副面孔，甜甜地笑著說：大爺……聞兄立馬打?。航写蟾?，叫大哥！女人沒辦法，捏住鼻子喊了一聲大哥：大哥哎，出了這條巷子，就是一個景點，古色古香的很好玩。說完胸口一起一伏，看得聞兄是心花蕩漾，口水不自覺又流了下來，流到衣襟上。</p><p class="ql-block">美女心頭一慌，忙說：大哥您先請！</p><p class="ql-block">聞大哥心想我走前面還看個屁??！彎腰施一禮說：小妹你先請！</p> <p class="ql-block">女人只得說：那我們一起走吧。聞兄一聽心里樂開了花。見這女人雖然說并肩而行，但起碼隔了一米多的距離，心想：正合我意，能看到前凸后翹。</p><p class="ql-block">美女見這位老兄色瞇瞇盯著自己，也不怕腳下的路不平，幾乎是小跑一般走出了巷子，指著一個院子說：大哥，到了！</p><p class="ql-block">聞先生聽說到了，于心不甘，但今天也只能這樣了，殊不知，他的厄運才開始。</p><p class="ql-block">各位看官，給點掌聲。</p><p class="ql-block">聞先生以為美女會借機脫身，沒想到她主動當起了導游，而且是那種很纏人的語氣，引來游客的觀望，聞兄馬上有了自豪感：我老聞高大魁梧，儀表堂堂，哪個不愛？</p><p class="ql-block">走到一個木籠前，這個臨時導游介紹說，這個叫“站籠”，是明清時期的刑具，民國時期也使用。說著說著眼淚出來了：聽我奶奶說，我爺爺當年在街頭追一個美女，被縣衙抓去關進過籠子里。見美女哭的是梨花帶雨，聞兄心疼了，從褲兜里掏出鄒巴巴的紙巾要幫她擦眼淚，這女人接過紙巾，順勢一推，她這位聞哥哥就進了木籠里，還沒等他站穩(wěn)，這籠子“咔嚓”一聲就關上了，女人一扯繩索，聞兄聞先生就隨著木籠升到半空，她冷笑一聲：總算見識了我們奶奶所說的了。</p> <p class="ql-block">聞兄這才知道上了這位女子的當。他站在籠子里哇哇大叫，叫的語無倫次，可是游客都走了，沒人來救他。</p><p class="ql-block">這美女也懶得理他，掏出手機打電話，略一思索，沒打給老公，畢竟惹出這檔子事不光彩，她打給奶奶，她是奶奶帶大的：奶奶，有人欺負我……話沒說完，又大哭起來。</p><p class="ql-block">湘西自古多土匪，男人女人都彪悍。這老太太九十有一，耳不聾眼不花，走路還帶風，為啥？原來當年她男人當街戲弄一女子被官府處以酷刑，她氣不過燒了官衙上山做了土匪，武藝超強，還挎過雙槍呢！</p><p class="ql-block">老太一聽孫女有難，馬上說：你發(fā)個定位，我立馬帶人過來！</p><p class="ql-block">見這惡女在那電話，聞兄抖抖索索掏出手機：八寶啊，你來救我，我被人陷害了……女人剛打完電話，聽他說被陷害，一把奪過手機，把籠子降下來了，找了根繩子把他的手反綁，見他還哇哇大叫，氣憤至極，背過身去扯下胸罩，轉身塞進聞兄的嘴巴里。</p><p class="ql-block">看到這里，估計一個叫老農的家伙憤憤不平：這么香艷的好事怎么不是我！</p><p class="ql-block">老太太來了，帶來兩個后生。一進門就說哪個吃了豹子膽了，敢欺負我孫女，也不打聽打聽她奶奶我是誰！</p><p class="ql-block">做孫女的手一指：就是他，這個壞老頭！</p><p class="ql-block">老太一看聞兄關在籠子里，頓時樂了：喲，這是怎么了，和我當年那個死鬼老公一個樣。她站在木籠旁，一邊聽孫女啰啰嗦嗦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一邊仔細端詳聞一陽：這男人很高大，濃眉大眼，雖然有個文胸堵住了嘴巴，漲的滿臉通紅，但看得出還是很白靜……哇塞，正是老娘喜歡的那一款！</p><p class="ql-block">她把胸罩拉下來，扔回給孫女：別說了，你看你兩個奶子翹的老高，都是自己惹的禍！</p><p class="ql-block">孫女一聽這是怎么了，奶奶從來都是維護自己的，怎么罵起我來了？</p> <p class="ql-block">話分兩頭。這八寶接到聞一陽的電話，聽到他帶著哭腔說被人陷害，回撥電話無人接聽，頓時慌了，急忙找陸陸GG和老農等人來商議。老農說，看人家康橋，雖然兩別，沒一點事，可這聞老兄，一別就鬧出這么大動靜。牦牛哥說，不用找了，找回來也沒用了。陸陸說，沒有用了也要找回來。我們應該這般如此，如此這般……</p><p class="ql-block">再說這邊，聞兄把文胸吐出來后，長長舒了一口氣，卻半天說不出話來。原來先頭見到美女流出的口水太多，消化系統(tǒng)一時供應不上，加上那文胸厚實，吸水性強，把喉嚨里的一點點吐沫全部吸干了，舌頭粘住，只會哦哦叫，發(fā)不出聲音。</p><p class="ql-block">啞巴？老太回頭看孫女。</p><p class="ql-block">不是啊，他會說人話。</p><p class="ql-block">那就好，那就好。老太高興極了，吩咐兩個后生：你倆把木籠連人一起裝車，拉家去吧。</p><p class="ql-block">啊，拉回家里去？我有老公哦！</p><p class="ql-block">你有，我沒有?。∥覀兇蜉v車先回去做準備。老太對后生說，你們也快點。</p><p class="ql-block">聞兄看著那一老一少出門，老淚縱橫，一行行流到嘴里，潤濕了喉嚨，哭訴道：我就是想看看美女，怎么會弄成這樣?。?lt;/p><p class="ql-block">后生樂了：您老要做新郎了！</p><p class="ql-block">聞兄沒辦法啊，只得求后生放他一馬：我有錢，兩千八，不對，是兩千七百九十五元，在我這包包里。</p><p class="ql-block">這兩小子聽到有錢，立馬成交了，只是一出門，又碰到老太手下的人……</p> <p class="ql-block">上回西山老農寫道：聞一陽打扮一新，但見：上身嶄新花格呢子中山裝，口袋上插一支圓珠筆，以示文化人；下著一條粉紅色緊身褲，腳蹬一雙墨綠色解放鞋，壯著膽子上了馬車——中山裝配緊身紅庫，腳上還蹬雙解放鞋？這哪跟哪??？老農太損了，怎能這樣對待聞大哥呢？</p><p class="ql-block">話說聞兄被老太手下的人堵住后，立刻上車。他坐的車是轎車——花橋放在牛車上，他掀開布簾，見騎著高頭大馬押車的是他未來的孫女，那個給他下套的美婦，氣就不打一處來，心想老子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你。想了想，今日入贅，總得要有親朋，便給老農和康橋發(fā)微信：兄今日上東山，擇吉日大婚，兄弟快快過來給我做伴郎。</p><p class="ql-block">這西山老農有做伴郎的嗜好，大凡有人結婚，他都提上二斤五花肉上男家，堅決要求當伴郎，不答應就砸場子，所以他手機里好多伴娘的照片。</p><p class="ql-block">一聽大哥召喚，老農激動萬分，心想還是大哥了解我，回復說我還在西苑酒店，派人接我。</p><p class="ql-block">那康橋卻回信說工作繁忙，趕著回家，上次已送東洋刀，這次紅包就不送了。</p><p class="ql-block">老聞威嚴地喊了聲停車，車果然停了，心想：哎，好使！美婦湊過來問：大哥……聞先生，怎么啦？</p><p class="ql-block">看到那張嬌艷的臉，聞著絲絲的汗香，老聞咽了一下口水，說：我兄弟在西苑酒店，你派人下山去接他。好嘞！</p><p class="ql-block">牛車到了東山頂，早有山上二當家的帶了一眾嘍啰在山門迎候，那個美婦——我們現(xiàn)在應該知道她叫白楊——說聲人交給二當家的了，我要去城里接人，說完拍馬下山。</p><p class="ql-block">二當家的五十來歲，姓馬，長得像個男人，后來才知道他就是一個男人。老馬說：大當家的今日大喜，按本地習俗不能與老爺相見，讓在下恭候老爺大駕光臨！</p><p class="ql-block">老聞一驚：不是說擇吉日……那個……那個嗎？</p><p class="ql-block">馬二當家的一拱手：大當家的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喜事急辦。心想老太太急著拜堂呢，還擇什么吉日啊！</p><p class="ql-block">老聞被迎到一個洞穴里，轉了幾個彎，來到一間屋內，說是大當家的孫女白楊上山時，就住在這里，老爺暫且歇息一會。</p><p class="ql-block">這就是那個美婦的房間??！聞一陽仔細打量著。</p> <p class="ql-block">你看那床是古式的，又叫八步床，三面圍屏，上端封頂，象是一個小房子。圍屏上雕刻著人物、山水和花鳥，栩栩如生，非常的精致。床的正面為圓拱形門洞，床前橫著一個長方形的踏腳，作為登床之用。</p><p class="ql-block">這女人真講究。</p><p class="ql-block">老聞坐在了梳妝臺前，對著鏡子理了理稍微亂了點的頭發(fā)，瞅瞅里面的自己，雖然臉上爬上了皺紋，也有些憔悴，但看上去還算清秀。慢慢的鏡子模糊起來，恍然間，自己摟住了這間屋的主人……</p><p class="ql-block">再說那個叫白楊的女人快馬加鞭到了西苑酒店，見有個長得很精致的清瘦老頭挎著單反相機在等候，就聞道：是農先生嗎？聞先生派我來接你上山。</p><p class="ql-block">西山老農一看眼睛都直了：這女人面目清秀，皮膚雪白；穿一件白色短袖襯衫，配一條紅色長褲，腳下是一雙綠色長靴，往這一站，是亭亭玉立，怎么看都讓人喜歡。</p><p class="ql-block">白楊一看就笑了，心想超過六十五歲的男人大慨都這樣吧，說：先生，我們走吧。</p><p class="ql-block">說完，出得酒店翻身上馬，返過身子把老農拉上馬背：抱著我坐好，小心摔下去！</p><p class="ql-block">這西山出來的老農哪里經(jīng)歷過這個，激動的摟住那柔軟的身子，心里呼喊：一陽兄不虧我！</p><p class="ql-block">西苑酒店樓上的窗戶開著，農嫂看見這兩人遠去的身影，氣得把一個旅行箱從八樓扔下來。</p><p class="ql-block">這二人騎馬從大街上飛馳而過，人們駐足觀望，有個年輕人大聲喊道：老頭，你好幸福?。∈桥?，幸福之中的老農根本聽不到別人的呼喊，他摟住細軟的腰肢，頭貼在那滲出汗液的后背上，沉浸在無比的快樂中。</p><p class="ql-block">聽說你上山去做伴郎？女人問。</p><p class="ql-block">是啊，新郎是我最好的兄長，他說伴郎非我莫屬。老農答道，又問：伴娘是誰啊，漂亮嗎？</p><p class="ql-block">美婦哈哈一笑，說：你說我長得怎樣？</p><p class="ql-block">老農絕頂聰明的一個人，馬上反應過來，這就是伴娘了，大聲說：漂亮，漂亮，漂亮！</p><p class="ql-block">女人一高興，雙腿一夾，馬跑得更快了！</p><p class="ql-block">老農嫌胸前的相機礙事，恨不得把它扔了，想到婚禮還要用它，只得作罷，把相機往身子右邊擺了擺，吧心胸完全貼在美婦的后背。</p><p class="ql-block">老農又問：你們這邊伴郎和伴娘有什么風俗嗎？</p><p class="ql-block">我不知道哦，你們那邊呢？</p><p class="ql-block">我們那邊比較保守，也就是伴郎伴娘喝個交杯酒，互相親一下而已。</p><p class="ql-block">各位看官，寫到這里，大家也知道了吧，狼子野心，昭然若揭。</p><p class="ql-block">這白楊美女又笑了，說：我們這邊啊，你到時候就知道了！</p><p class="ql-block">這西山老農心中狂喜：有門了！</p><p class="ql-block">如果現(xiàn)在告訴他，就是這女子把他一陽兄誆騙進站籠，估計會從馬背上掉下來。</p><p class="ql-block">趕到山頂時，洞口一邊一根超大的紅蠟燭，兩個嘍啰槍斜挎在背上，正喜滋滋的啃著雞腿。見他們兩人進來，等候的馬二當家的迎了過去，帶到洞內大廳。</p><p class="ql-block">只見這里鑼鼓喧天，彩旗招展，四位男子身穿土家族服裝手持長簫正嗚嗚吹著。主席臺上掛滿了大紅的布幔，擺放兩張?zhí)珟熞巍Ｅ_下五六張八仙桌，幾十個嘍啰三三兩兩坐在那里，酒菜正一盤盤端上來。</p> <p class="ql-block">馬二當家的當即引二人到后臺與聞老爺相見。老聞與老農相見，分外激動。老農雙拳一抱：恭喜兄長！老聞回禮道：同喜，同喜！</p><p class="ql-block">白楊問：都妥當了嗎？</p><p class="ql-block">老馬說：妥了，您去大當家的那邊吧。</p><p class="ql-block">隨著馬二當家的一聲吆喝：吉時已到，請大當家的和老太爺出場！</p><p class="ql-block">此時，鞭炮齊鳴，在眾人的歡呼聲中，白楊扶著她奶奶從主席臺的左邊走出來，老農扶著他兄長從右邊走上臺，安排到太師椅上坐下。</p><p class="ql-block">只見這新娘，頭蓋大紅布，身穿紅色長紗裙，粗粗的看去，倒也是小鳥依人狀；這新郎呢，還是中山裝，紅褲子，解放鞋。大當家的貴為一寨之主，本來幫新郎置辦了一套服裝，可他不同意，說就這身，我兄弟老農給辦的。老太太感動了：好人啊，重情義！</p><p class="ql-block">馬二當家的高喊：一拜天地！老太太一聽就激動了，馬上要站起來，畢竟九十有一，不那么利索，是白楊和老馬拉起來的，二人同時拜了一下天地。</p><p class="ql-block">二拜高堂！</p><p class="ql-block">全場哄堂大笑，新娘在心里恨恨罵道：老娘都九十多了，還有高堂那不就是神仙了？</p><p class="ql-block">在伴郎伴娘的幫助下，二人還是拜一下天地。</p><p class="ql-block">夫妻對拜！</p><p class="ql-block">老太的老公沒了幾十年了，一聽又要為人妻，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新郎嚇了一跳，無奈也跪了下去。</p><p class="ql-block">雙雙入洞房！哦，不是，請大當家的和老爺入席！</p> <p class="ql-block">這新郎和新娘由伴郎和伴娘攙扶著走下臺，安排到首席入座，二當家的又大聲吆喝一聲：開席啦！</p><p class="ql-block">這一眾嘍啰早就等不及了，馬上就大碗酒、大塊肉吃將起來，劃拳聲、笑罵聲彼此起伏，好不熱鬧。</p><p class="ql-block">這老太太急了，說：郎君，你把我的蓋頭扯下來??！</p><p class="ql-block">這郎君無奈，閉上眼睛，運了一口氣，把紅蓋頭揭下來了。</p><p class="ql-block">老太看著新老公，越看越喜歡，見他還閉著眼，忍不住上前親了一口。這聞老爺聞得一股香氣撲鼻，可睜眼一看，差點吐出來，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假裝害羞，躲到一邊。</p><p class="ql-block">酒宴自然是熱鬧非凡，大小嘍啰們紛紛上來敬新郎和新娘、還有伴郎和伴娘的酒，把新娘老太太和伴郎笑得心里樂開了花！</p><p class="ql-block">老太自然高興，可伴郎笑得那么開心就有鬼了。</p><p class="ql-block">這個叫白楊的美婦心里冷笑，等會就有你好看的了。她杯子了裝的是井水，頻頻舉杯敬新郎、敬伴郎，倆老頭越喝心里想法越多。</p><p class="ql-block">老聞一時高興，也不計前嫌，醉醺醺的拉著伴娘下場唱起了《逛新城》；看著聞兄和風情萬種的伴娘跳舞，把個農哥哥恨得直咬牙！</p><p class="ql-block">酒宴結束時，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新婚夫婦和伴郎都喝得趴在桌上。白楊手一揮，大聲說道：各位辛苦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這里的事我來吧！</p><p class="ql-block">那一幫人巴不得，馬上就散了。</p><p class="ql-block">這新娘并沒有喝多少酒，只不過年紀大了，暈暈的睡著了。做孫女的先把她攙扶進了新房。</p><p class="ql-block">又回來架著新郎和伴郎進了該去的房間。</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新娘雞叫時先醒了，覺得旁邊睡了個人，揉揉腦袋才想起今天是新婚之夜，有點興奮，可又做不了什么，只能把這個男人摟在懷里。</p><p class="ql-block">這男人被弄醒了，暈暈的聞著一股香氣，立刻聯(lián)想到了那個風情萬種，頓時興奮起來，伸手摸女人的臉：不對啊，好深的紋路。</p><p class="ql-block">女人也覺得不對勁：我男人虎背熊腰，摟著的這個明顯小一圈，不對?。?lt;/p><p class="ql-block">她手一松，拉開了燈。</p><p class="ql-block">女看男：你……你……你……</p><p class="ql-block">男看女：你……你……你……</p><p class="ql-block">新娘大哭：我的天啊，老娘的一世清名毀于一旦??！</p><p class="ql-block">伴郎大悲：我的媽呀，這是怎么回事?。?lt;/p><p class="ql-block">這聞兄聞老爺本是新郎，卻睡在白楊的那個房間，這時被隔壁的喊叫聲吵醒，起身過去一看，頓時笑暈了！</p><p class="ql-block">而那個白楊白美人，此時已騎馬下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