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素描:總字770部隊青城大院正大門;</p><p class="ql-block"> 素描作者范景華深情的說:</p><p class="ql-block"> 部隊大院自從那年走進這個大門,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就深深的印在腦海里了,就像故鄉(xiāng),難以忘懷。</p><p class="ql-block"> 李偉鋼說:從此門走上革命的道路。</p><p class="ql-block"> 劉新平回憶說:</p><p class="ql-block"> 72年底參軍入伍從長沙坐綠皮客車到武漢、乘客輪走三峽經(jīng)重慶到成都。</p><p class="ql-block"> 幾輛懸掛“子1一703XX”牌照的軍卡蒙著帆布車蓬,拉著長沙102個沒有五角星帽徽、紅領(lǐng)章的新兵蛋子在770部隊大門口下車,邁入大門受到老兵們的夾道歡迎,從此走進解放軍這所大學(xué)校。</p><p class="ql-block"> 當(dāng)天艷陽高照,邁入軍營的情景都深深的印在腦海里,今生今世不會忘記。</p><p class="ql-block"> 連中三元說:</p><p class="ql-block"> 謝謝青城景華,讓我又回到了生活23年的青城大院。</p><p class="ql-block"> “知足常樂”也謝謝你把戰(zhàn)友美好的回憶編輯在一起,圖文並茂看了是一種享受?。?lt;/p><p class="ql-block"> 趙星對范景華說:</p><p class="ql-block"> ????????????美好時光倒流,好畫??????。</p><p class="ql-block"> 王科善說:</p><p class="ql-block"> 四周老鄉(xiāng)心目中的“上元軍區(qū)”就出自這個神秘的大門,我們770部隊的警衛(wèi)連戰(zhàn)士就日夜駐守在這個雄偉大門的兩側(cè),他們有陜西兵、河南兵、鐵嶺兵、大連兵……為當(dāng)年守衛(wèi)大院安全貢獻青春的警衛(wèi)連戰(zhàn)友們道一聲:你們心苦啦![抱拳]??[強]</p><p class="ql-block"> 老二處一室李學(xué)浦說:</p><p class="ql-block"> 未曾見過面的青城景華戰(zhàn)友,您好!我也是咱們所1961年7月參軍的一名老兵,名字叫李學(xué)浦,是1985年從上海處轉(zhuǎn)業(yè)回的天津。衷心地感謝你用深情的汗水和精美的筆墨使我們又回到了那"火紅的年代 激情的歲月”!此致最崇高的革命軍禮!?????? </p><p class="ql-block"> 今天又打開了《共同描繪青春的回憶…》,首先映入眼廉的,除了那神密而雄偉的青城大院部隊的大門,還有當(dāng)年非常熟悉的名字王科善,而且他的音容笑貌還記得很清楚。遺憾的是還有一位也是警衛(wèi)連的實在想不起來了,那位戰(zhàn)士非常聰明,在咱所的文藝宣傳隊可是把拉手風(fēng)琴的好手,在我們排演現(xiàn)代京劇《紅燈記》時,樂隊除了王文釗的京胡,辛國義的京二胡和李連仲的月琴這三大件以及板鼓等全套的打擊樂班子,這位戰(zhàn)士嫻熟高超可就撐起了這臺戲劇音樂的半邊天……真的特別想念他們????????????</p><p class="ql-block"> 老戰(zhàn)友青城景華你好l再次感謝你的《描繪青春回憶…》的素描佳作,每一幅我都已珍藏了。凝視這些難忘的畫面,我真是心潮澎湃,感慨萬千,仿佛耳邊又響起了高音喇叭里那熟悉的起床,中間的上下班和晚上熄燈的號聲;又聽到了戰(zhàn)友們當(dāng)年的歡聲笑語……,我多么想咱們能常在[知足常樂]這長椅上開心地聊;多么想邀請你和更多的戰(zhàn)友也來到[青城情]群里共同分享當(dāng)年咱們情滿青城大院旳那些畫里畫外訴說不盡的浪漫故事,……。</p><p class="ql-block"> 常青樹對范景華說:</p><p class="ql-block"> 看到景華戰(zhàn)友的素描感概萬千,念我老淚不禁油然不停流淌。多么熟悉的的大院,多少建筑是自己親手所建,像大舞臺,蘭球場等等建筑,那時我在營房科,管理所有營房檔案,所以格外親切。去年回青城大院,生話區(qū)除校官樓和團聚小樓仍在外,其他都沒有了,令人十分懷念。</p><p class="ql-block"> 再次謝謝學(xué)浦轉(zhuǎn)發(fā)景華的素描,在心底留下永久的思念。</p> <p class="ql-block"> 大院門口的小河,范景華感慨的說道: </p><p class="ql-block"> 如今,大院的里里外外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而它卻依然隨著歲月在靜靜的流淌,就像我們的思念,從來沒有中斷過……。幾十年過去了,大院,是我們成長的地方,更是戰(zhàn)友們遠方的家。</p><p class="ql-block"> (劉新平對范景華說:流經(jīng)總字770部隊門口的小河,實為都江堰灌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劉新平回憶:</p><p class="ql-block"> 1972年12月21日早八時,在老兵們夾道歡迎的鑼鼓聲中,邁入總字770部隊,開始走向人生新的里程碑的起點路。當(dāng)年路旁種植的二排小水杉樹,四十年迎來送往多少兵,如今已長成枝繁葉茂的迎兵樹。</p> <p class="ql-block"> 1974.04.26日第二次因去上海出差到成都乘火車,為請己在上海工作的“沈老師”去上海北站接我們,與一道出差的戰(zhàn)友小胡我們一起找得好辛苦的巜成都市暑襪街郵政支局》,現(xiàn)為成都永久性保護建筑。</p> <p class="ql-block"> 常在此陪喜歡集郵戰(zhàn)友到暑襪街郵局對換郵票。</p> <p class="ql-block"> 大院往返成都的班車</p><p class="ql-block"> 劉新平回憶:</p><p class="ql-block"> 70年代中期之前,當(dāng)兵時從部隊駐地去趟成都肯怕多數(shù)人是探家才有機會,出公差到成都的美事新兵蛋子,只能白日做夢。</p><p class="ql-block"> 一,每天發(fā)往成都的班車</p><p class="ql-block"> 當(dāng)年因公因私去成都,首先得提前去處部行政干事那里預(yù)定班車票,每處每天二張。</p><p class="ql-block"> 有了購買班車的票,吃完晚飯就得匆匆忙忙趕到警衛(wèi)連門衛(wèi)處排隊買班車座位票。先到先安排班車前面較舒適的坐位,到晚了就只能坐后面的長排坐,一是擠、二是顛簸。</p><p class="ql-block"> 臨時有事去成都就只有買站票了。站票還不好打,因超員司長“拒載”。</p><p class="ql-block"> 70年代中期以前還好班車不算人多,供需基本平衡。</p><p class="ql-block"> 每天早上6點半天不亮就在澡堂子門前班車始發(fā)點憑票乘車,人到齊了就發(fā)車,最晚7點到不到齊都發(fā)車。</p><p class="ql-block"> 大家在起床號中“起個大早”,在前往成都一個半小時左右的車程中,絕大多數(shù)人在班車搖搖晃晃中睡個回籠覺。一般是到茶店子(冬天)天亮了,進城的“青城山人”透過車窗觀賞大都市熙熙攘攘上班的城里人,班車融入都市的車水馬龍中。</p><p class="ql-block"> 班車到了所駐成都辦事處,“青城山人”進了城早歺大多是兩極分化,穿4個兜的到成都常來常往,下了車就急不可待去辦事處食堂排隊吃饅頭、咸菜、稀飯。穿兩個兜的是三、五成群,悠悠哉哉出了辦事處門往右到巷子盡頭,走到大街對面一家賣包子、抄手(餛飩)、面條、蛋烘糕的早點店,點上十碗八碗紅油“抄手”、各自喜歡的早點吃得笑呵呵(“文革”中的天府之國,包子餡多為肉皮為主)。</p><p class="ql-block"> 說到班車就不得不提去灌縣。 先涚,部隊駐地《青城山》就象后花園,星期天想去溜達就能去溜噠一天,那時旅游的人少,真正能體會到古人云“青城天下幽”的意境。 從所后門上山經(jīng)《圓明宮》或《玉清宮》上青城山的《上清宮》,年青也會爬出一身汗(說是部隊的后花園,一是《青城山》之“幽”無人不曉,去過的無人不愛;二是從部隊這邊進去不要門票), 當(dāng)兵的都有水壺,爬山辛苦流汗多,可我們從不帶水上山。而是隨鄉(xiāng)入俗,爬到《上清宮》了在老道的茶室來杯泉水泡的“青城蓋碗茶”,打牌、聊天好不逍遙。中午耍到《天師洞》,吃碗地道的老道紅油光頭面配洗水泡菜,都會覺得比當(dāng)天中午戰(zhàn)士灶的飯菜韻味。</p><p class="ql-block"> 最印象深刻是當(dāng)兵過第一個元旦上《青城山》:那天上午十一點前是陰天,山上有積雪,新兵連全體官兵登山沿《圓明宮》到《上清宮》。 妮姑、和尚是聽過的,突然冒出個道觀、道士、道姑還是第一次耳聞目睹,很是新鮮(文革期間讀物少,破四舊,很多事孤陋寡聞)。 到了《上清宮》信息量有點大,記事起文革中耳濡目染的史、事在這里有點懵,這里居然有蔣介石提寫的《上清宮》匾額,國民黨元老于右任的墨跡,五千言“道德經(jīng)”,傳說中的“鴛鴦井”、“麻姑池”、“呼應(yīng)亭”(觀神燈)。歷史在這里流轉(zhuǎn),耳目一新。 從《上清宮》去《天師洞》途中引入眼簾的有“天下第一峰”,腳下險峻的有幾十級僅能容一人行走積雪溜滑的陡梯,連首長怕出事,讓老兵用背包帶叫大家牽手而行。</p><p class="ql-block"> 《 天師洞》的千年“銀杏樹”,祖師殿內(nèi)明代的浮雕,馮玉祥的“還我山河”,石刻的南瓜、翹屁股穿著開襠褲,露出不雅“錘子”的小石雕人物雖很吸睛,但,早晨豆腐乳就饅頭到飯點早已饑腸轆轆,無心仔細(xì)欣賞古董和藝術(shù)。中午的老道面,按排分班就歺,輪到我們?nèi)艜r,早已餓得饑焰中燒。一碗紅油老道素面狼吞虎咽下肚后,碗底朝天都來不急回味是什么滋味,饑飽僅此一碗。 而73年去得最多的還要算灌縣縣城。當(dāng)新兵在部隊過第一個春節(jié),大年初一第一次就是步行到《都江堰》。我映象最深刻的是腳踩破爛不堪的木板、劇烈搖晃的過都江堰岷江上的“安瀾橋”。嘆為觀止的是,居然有四川老鄉(xiāng)在那樣搖搖晃晃的橋上騎自行車,一邊一個傳統(tǒng)的大竹簍載著滿滿的貨物過橋,真替他們捏把汗,驚心動魄應(yīng)了那句話,藝高人膽大,不好意思跑題了。</p><p class="ql-block"> 70年代受條件所限,大客車為確保跑成都 ,周未只能派解放牌卡車當(dāng)班車,跑灌縣縣城并延至陸軍48醫(yī)院。</p><p class="ql-block"> 當(dāng)年逛縣城那時從不享受所里去灌縣班車的“福利”,敞篷卡車還要收1毛5分錢的車票,老貴的。俺是當(dāng)?shù)摹安奖?,步兵就是走路的兵、往返走?0多華里年輕時不在話下。</p><p class="ql-block"> 每當(dāng)步行進了縣城,首先沿老西街拾階梯、爬山過城墻門洞,再前往記念李斌父子的“二郎廟”。在廟里最樂意干的二件事,一是,在懸掛二王廟牌匾的臺階上拍照留影;二是,出(進)門的地方(江邊),面對據(jù)說能夠帶來好運的“心”字,距離十米左右舉起右手用食指瞄準(zhǔn)心字的心那一點,閉上眼睛往前走,看能否食指正好點到心上那“點”。難點是步伐要保持直線,無論高矮手指的高低在行進中要保持不變,才能準(zhǔn)確的點到。很多人都是洋相百出,走著走著就不是偏左、就是偏右,或高或低的歪到外婆家去了,笑的大家前仰后翻,開心極了(還記得70年代未這段上山老街沒拆遷改造前,灌縣地震辦、地震協(xié)會就在這條街上一處低矮的房子里辦公,周圍都是低矮透光、透風(fēng)東倒西歪的木板房。每當(dāng)所地震辦戰(zhàn)友加老鄉(xiāng)陳覺明和我們一道去二王廟露過此地時,都會進去坐坐,喝杯茶,他有時順道送幾張“群防、群測”地震數(shù)據(jù)報表。沒想到上世紀(jì)70年代中喊有大震,卻在本世紀(jì)汶川才發(fā)生了)。 圍著都江堰景區(qū)兜一圈,從《離堆》出來,在離堆公園盆景園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無皮的樹,顛破“人要臉、樹要皮”的前觀。 要命的是繞都繞不開公園里“大躍進”時老鄉(xiāng)毛主席視察都江堰就歺的“幸福食堂”。 咸燒白,甜燒白,莫須肉,宮爆雞丁,白切肉,魚香茄子,大蒜辣椒郫縣豆瓣炒回鍋肉、麻婆豆腐,夫妻肺片……。 一桌毛主席品嘗過的菜當(dāng)年價廉物美呀。可惜老百姓少有光顧。幾個“小八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叫了滿滿一桌美味佳肴,嘴巴一抹高興的回程路上一路狂奔。見到所大門想起戰(zhàn)士灶的晚歺,中午“幸福餐廳”的生話就像做夢一樣回到了現(xiàn)實中。</p><p class="ql-block"> 話說73年當(dāng)新兵一年,向往成都都市生活都無緣。無公差要請假去成都耍,那年頭人本份的連個念頭都沒有。</p><p class="ql-block"> 74年春節(jié)過后不久,在研的X米船用應(yīng)急衛(wèi)星天線,扇型齒輪外協(xié)在成飛420廠加工。讓我有了一次出勞力去成都的機會。</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要去成都,激動的一晚上沒睡好覺。</p><p class="ql-block"> 我們到成都是準(zhǔn)備去提扇型齒輪的,因車隊派不出車輛,如是在騾馬市叫了兩輛三輪車(420廠在郊外叫不到三輪車拖貨)。肆個當(dāng)兵的每兩人坐一輛車,久坐辦公室的人,習(xí)貫的在車上翹起了二郎腿,車夫在前面拼命費力的蹬著三輪車飛跑。年青軍人坐三輪車當(dāng)天恐怕是人民路到九眼橋一道奇特的“風(fēng)景”,看得過路的市民不知所以然。</p><p class="ql-block"> 不料到了廠區(qū),進了車間,工件在立式大型銑床上靜靜的躺著尚未完工 。</p><p class="ql-block"> 工人們都興高采烈正在打“拱豬牽羊”的撲克,無人工作。</p><p class="ql-block"> 車間主任跟我們一再道歉(文革中領(lǐng)導(dǎo)們得罪不起工人階級)。</p><p class="ql-block"> 我們又只好坐包租的三輪車打道回府。成飛廠區(qū)很大,三輪車又坐了幾公里,到有公共汽車的地方不好意思再繼續(xù)坐三輪車,“便宜”了二個三輪車夫。</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到成都,公差占去了大部分時間,坐公交進城后,記得匆忙的逛了一趟“工農(nóng)兵”商場、走“春熙路”繞了一圈回到辦事處。成都留下的印象比長沙確實大,可繁華沒有感覺,比不上走出湘門見到的第一個大城市武漢(武昌)街道的氣派,跟重慶一樣臟、亂、差。最吸引眼球的是公共汽車上都頂著一個大煤氣包,頗感新奇。</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到成都就是74年4月下旬去上海出“美差”前了。出發(fā)當(dāng)天到了成辦。記得第一次到成都時,從春熙路回辦事處路上見到過一家大郵局,吃完早飯約了一同出差的71年老兵小胡去郵局給己在上海工作的沈建華老師發(fā)電報,通知他們,我倆乘火車到上海北站后接我們。郵局所在的街道在我印象中模模糊糊。 我在前邊走,小胡在后面跟,我走得快、她走得慢。每到拐彎處我就得回頭等她走近,擔(dān)心別把她走丟了,確保我在她視線內(nèi)再往前走。只記得郵局離民航售票處不遠,反正繞了不少路,估計小胡成都也不熟悉,從未追上我要主動“導(dǎo)航”。我們倆就這樣游“馬路”很久很久才找到成都市暑襪街郵電支局(如今是成都永久保護建筑)。 </p><p class="ql-block"> 發(fā)電報時, 我高中、她初中。心想起草電報稿理應(yīng)由我這個高中生來執(zhí)筆。那年頭從收入水平來說,拍電報幾分錢一個字是很貴的,因此發(fā)電報文字力求精練。因第一次發(fā)電報,我字寫得丑加之有女生在場盯著看,我握筆的手心都滲出了汗珠。在第一封稿紙上寫“我們某月某日乘成都到上海某次列車某日到請接站”,小胡提醒,電報都是當(dāng)天到,列車運行時間沈老師他們門清,可精簡;想了想在第二封稿紙上修改成“即日離成都、接站”;胡“老師”又說了,成都可改成“蓉”。滿頭是汗用了三張發(fā)報紙,在才女指導(dǎo)下才發(fā)出一封合格的電報。當(dāng)時自覺羞死人了。</p><p class="ql-block"> 蓉是成都的簡稱當(dāng)時還真不知道,好久好久以后才知成都為什么叫蓉城。應(yīng)了現(xiàn)在沒文化真可怕,差點多花國家好幾分錢軍費。</p><p class="ql-block"> 更有意思的是,發(fā)完電報倆人回辦事處覺得走回頭路是那么的順利且又近,更讓我感到臉紅,確實無意帶著年小(十七歲)的美女老兵“逛街”兜圈圈。</p><p class="ql-block"> 當(dāng)天清晰的記得, 拍電報回來進了辦事處的門,我倆迎面遇到室里三組的田桂盛老師從上海休完探親假回來,聽說我和小胡去上海,看得出他人是回到了成都,那與家人離別后的惆悵、依依不舍的無奈都掛在臉上,當(dāng)時只覺得他表情“茫然”、怪怪的。我有了一段生活經(jīng)歷后才領(lǐng)悟到他剛離別嬌妻親人還在恍恍惚惚中,聽說我們?nèi)ド虾T鯐粋校ㄌ锢蠋熡羞@回事吧??吓庐?dāng)過兵,夫妻兒女分居二地的人都會有的體會。所以俺吸取他人教訓(xùn),雖舍不得脫下軍裝和熟悉的戰(zhàn)友,無奈還是只能選擇了“飛”)。田老師是個性情中人,我和小胡乘辦事處車去成都火車站時雖他無意送我,但有意送他上海同鄉(xiāng)小胡。興高采烈跟車把我們送到車站,暗自傷神跟車回去。</p><p class="ql-block"> 點擊鏈接之(二)<a href="http://www.h-ceramic.com.cn/2k2bdt2w" target="_blank" style="font-size:18px; background-color:rgb(255, 255, 255);">共同描繪軍營里青春的回憶(二)__(2019.12.03)</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