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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塵煙盡散 青春未老

小林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span class="ql-cursor">?</span>1976年8月1日午后,長治火車站站臺。</b></p> <p class="ql-block"><b>我媽媽、弟弟、小姨、堂哥堂姐、表妹表弟、高中同學(xué)……,足有一二十人,他們圍在我身邊,有祝賀有不舍有叮囑有惜別,我內(nèi)心五味雜陳,強忍著淚水和大家告別。即將正式參加工作——鄭州鐵路局高平女子裝卸隊。</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媽媽和小姨不放心地和我一起上了車,幫我擺放好行李,竟然在眾多旅客的擠搡中,在一位解放軍身邊,為我找到一個她們認為安全的座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當(dāng)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后,火車已緩緩啟動,于是,她們只好一直站在我身旁,繼續(xù)叮嚀囑咐。三十多分鐘后,她們在一個叫“東田良”的小站下了車。</b></p> <p class="ql-block"><b>一同參加工作的共有18名女青年,她們來自在長治和襄垣兩縣插隊的北京、天津、上海、太原、長治、襄垣等地的知識青年,共同組成了這支鐵路系統(tǒng)乃至全國,唯一的女子裝卸隊。</b></p> <p class="ql-block"><b>顯然,相關(guān)部門對于我們的到來準(zhǔn)備不足,沿鐵路線修建的兩排平房尚未竣工,我們只好臨時借住在高平縣棉麻公司的庫房里,18個人分住兩間,大通鋪。鐵路系統(tǒng)是條狀管理,我們的直管上級是新鄉(xiāng)鐵路裝卸作業(yè)所,一位王姓師傅負責(zé)管理我們的工作以及初來乍到的吃喝拉撒。</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日常工作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b>高平縣地處山西省東南部,境內(nèi)的煤炭資源極為豐富。國營大礦的產(chǎn)煤,由礦上的專用鐵路線直接運出,小礦開采的煤炭,則由汽車運至火車站專用煤線,再由列車運出。我們的工作就是將鐵路煤線的煤炭裝到列車上,保證裝滿煤炭的列車按時出發(fā)。</b></p> <p class="ql-block"><b>“煤線”的組成是:列車軌道,在它的旁邊是寬于列車軌道三四倍的裝煤機軌道,軌道中間是不斷被填充的煤炭,軌道上有兩臺裝煤機,在裝煤機軌道的另一側(cè),則是連綿如山的煤堆。</b></p> <p class="ql-block"><b>裝煤機的基本構(gòu)造由三部分組成:中框及所帶動的料斗、傳送帶和操作室。中間最龐大的是料斗部分,幾十個料斗掛在厚厚的鋼板上有6噸多重,由鋼絲繩通過多個轉(zhuǎn)向滑輪控制其不停地上下轉(zhuǎn)動,操作員控制著料斗插入煤坑的深度和裝煤機行進的速度,兩者合理地配合,便能準(zhǔn)確掌握裝入每一節(jié)車廂的煤炭載重量——30噸、50噸或60噸;料斗轉(zhuǎn)到最高處時便向下翻卷,其中的煤便會落到傳送帶上,不斷運轉(zhuǎn)的傳送帶,在速度和慣性的帶動下,將煤送入列車車廂。</b></p> <p class="ql-block"><b>我們18個人分為兩組,兩組輪流,上一天班歇一天。八九個人一班,兩個人分別開動兩臺裝煤機,其他人負責(zé)“打車門”。</b></p> <p class="ql-block"><b>如果沒有親身經(jīng)歷,可能覺得機器裝煤的勞動強度并不大,但事實是,僅就“打車門”,就對我們的體力形成了挑戰(zhàn)。</b></p> <p class="ql-block"><b>退至煤線的車廂,都是專運煤炭的,30噸和50噸的車廂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十幾米長,3米多高,中間有軸,把車門分為上下兩層,又縱向破為若干扇,60噸車廂是鐵質(zhì)結(jié)構(gòu),僅在車廂中部有兩扇大鐵門。在裝車之前,我們先要檢查所有車廂的車門是否完全關(guān)閉以及木質(zhì)車廂的車底是否有破損,如果有問題,就要關(guān)門補洞,這項工作就叫做“打車門”。</b></p> <p class="ql-block"><b>大部分卸掉煤炭的車廂都沒有按規(guī)定關(guān)好車門,而門閂的脫落或變形,更是難以處理,當(dāng)然,挑戰(zhàn)我們體力和身手的是木質(zhì)車廂上門的下翻和鐵質(zhì)車廂門閂的拉動和關(guān)閉,為此,我們發(fā)明了短撬棍和長彎鉤撬棍,遇到上門下翻,至少兩人跳進車廂,車下兩人托起車門,車里的人用長彎鉤撬棍鉤起門板,幾個人一起用力關(guān)門拉閂。遇到門閂損壞,就用事先準(zhǔn)備好的粗鐵絲捆綁,保證在列車的運行中車門不會被震開。60噸鐵質(zhì)車廂很高,車門自然也高,如果車閂有問題,在下面難以解決,我們就幾人協(xié)力將一人送到高處,爬在車幫上處理問題,或拉動門閂或用鐵絲捆綁。身貼車壁,雙手操作,隨時有摔落的可能,下面的人就用撬棍頂著作業(yè)的人。有時大家實在爬不上去,就先往車廂里裝一部分煤,然后踩著邊梯爬進車廂,順著煤堆爬到中間處理門閂問題,然后再踩著煤堆爬出來。</b></p> <p class="ql-block"><b>擔(dān)當(dāng)司機的兩個隊員,根據(jù)車門的檢修進度,盡快地裝車,裝滿一輛25節(jié)車廂的列車,大約需要兩個多小時。</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日常生活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span class="ql-cursor">?</span></b></p> <p class="ql-block"><b>在棉麻公司倉庫住了一個多月后,我們搬進了新蓋的平房,三人或四人一間。不管怎樣,吃飯睡覺的條件有所改善,最難的是洗澡。</b></p> <p class="ql-block"><b>山西歷來干燥,我們的工作又是和煤打交道,裝車時,煤塵飛揚,遮天蔽日,伸手不見五指,每次裝完車從煤線回來,整個人像個煤球,除了牙齒和眼球沒有一處是白的,如果不是十分熟悉,是斷然分不出你我的。</b></p> <p class="ql-block"><b>最初沒有澡堂,下班回來燒水,一盆一盆地洗,直到水變清,直到露出真面目。后來我們自己背水泥扛沙子,自建起了鍋爐房和澡堂,鍋爐身體一側(cè)自帶的一根大鐵管,伸向澡堂的水池,水一旦燒開,就能聽到熱氣打水的咚咚聲。18個人輪流燒鍋爐,自知責(zé)任重大,事關(guān)姐妹們下班后的“凈身”,每逢值日,就盼著水池里咚咚聲的響起。</b></p> <p class="ql-block"><b>日久天長,我們也逐漸摸索出一套頭部的保護裝束:先將一塊絲巾疊成寬約5厘米左右的長條,沿額頭裹一圈,再戴上工作帽,然后再戴上一個有深層帽檐連披肩的帽子,戴上厚厚的一層口罩,把工作服穿在這些裝束外面,這樣一來,對煤灰的阻擋十分有效。當(dāng)然,在工作的日子里,鼻孔、指甲縫以及說不上身體哪部分的邊邊角角,總有洗不凈的煤色殘留,這種家常便飯,對于當(dāng)時的我們,習(xí)以為常,全然不會在意。</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運煤大會戰(zhàn)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b>1976年十月后,鐵路系統(tǒng)開始 “抓革命、促生產(chǎn)”,我們也隨即開展了“運煤大會戰(zhàn)”,幾乎日夜不停地裝車,滿載的一列車開出去,馬上跟進新的空車。一個班24小時很少有休息的時候,打好車門司機裝車的間隙,我們在空地上席地而坐或干脆席地而躺,餓了就輪流回隊里吃些最簡單的飯菜便又回到煤線,來不及回去吃飯,就派一個人回隊里帶些夾了咸菜的饅頭回來充饑,什么是饑不擇食,什么是風(fēng)餐露宿,我們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有一次,一臺裝煤機的電機出了問題,我和另外一名電工以及新鄉(xiāng)來的師傅兩天兩夜沒有離開煤線,直到把電機修好。</b></p> <p class="ql-block"><b>我們是一群在農(nóng)村插隊兩到七年的女知青,我們從北京、天津、上海、太原等大城市去到農(nóng)村,經(jīng)歷了人生的第一次轉(zhuǎn)變,現(xiàn)在,又轉(zhuǎn)戰(zhàn)于鐵路“煤線”,在勞動強度更大、工作環(huán)境更加艱苦的小站上揮灑汗水,有傷痛有病患,但沒有怨言,在“運煤大會戰(zhàn)”中我們創(chuàng)造了多個第一,單天、單月以及全年的裝運量創(chuàng)鄭州鐵路局全局歷史新高。</b></p> <p class="ql-block"><b>我們的事跡驚動了各級相關(guān)部門,不斷有領(lǐng)導(dǎo)來慰問,有同行來取經(jīng)學(xué)習(xí),侯躍文、石富寬率領(lǐng)的“鐵路文工團演出小分隊”專程到我們的小院來慰問演出,當(dāng)即就把我們的事跡編成了快板和相聲。1977年五月,《二七鐵路報》在顯著位置刊登了“以大慶為榜樣,甩開膀子大干社會主義——記高平車站女青年裝卸隊”的文章,對我們做了專題報道。</b></p> <p class="ql-block"><b>一系列榮譽也接踵而來:裝卸隊被全國婦聯(lián)、全國總工會、共青團中央等單位聯(lián)合授予“全國三八紅旗集體”的稱號,隊長當(dāng)選第五屆全國人大代表、鄭州鐵路局團委副書記、鄭州鐵路局總工會委員,被請往全國鐵路系統(tǒng)很多部門演講,一時間風(fēng)光無兩。</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鐵姑娘鄭翠平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 <p class="ql-block"><b>我們這一代人是有英雄情結(jié)的,聽著黃繼光、劉胡蘭、雷鋒的故事長大,并希望自己有機會成為那樣的人。其實,無論在戰(zhàn)場還是在平凡崗位上,都不乏有人用點滴小事來書寫自己的英雄故事。</b></p> <p class="ql-block"><b>個子不高說話帶笑的姑娘鄭翠平,就是我們身邊的英雄。她是裝卸二組的組長,一直以來,總是不知疲倦地重活臟活搶在前,早已是大家心中的楷模。</b></p> <p class="ql-block"><b>1977年7月5日夜,二組當(dāng)班,照樣有裝車任務(wù)。大約凌晨四點多,其中一臺裝煤機的鋼絲繩松亂,失去了對帶有料斗的中框架的控制,使全部機械停止了工作。翠平立即爬上裝媒機的最高平臺整理松亂的鋼絲繩。她心急如焚,熱汗直流,油污和煤粉沾了滿臉滿手,鋼絲繩的毛刺把兩只手劃了好幾個大血口子。</b></p> <p class="ql-block"><b>就在鋼絲繩已經(jīng)整好,剛要撥進滑輪槽內(nèi)時,意外發(fā)生了:框架的位移帶動了鋼絲繩的滑動,將翠平的右手除拇指外,其余四指隨鋼絲繩碾進了滑輪內(nèi)。當(dāng)即,食指上節(jié)被擠碎,中指被擠斷,鮮血染紅了滑輪,滴在作業(yè)平臺上,傷口處也沾染油污和煤粉。</b></p> <p class="ql-block"><b>十指連心的痛可想而知。</b></p> <p class="ql-block"><b>全體隊員都到場了,為了救人,上級領(lǐng)導(dǎo)電話指示,砍斷鋼絲繩。翠平不同意,她給出的方案是,通過升降中框讓鋼絲繩松動,取出被碾的手后,機器可以繼續(xù)工作,但誰能保證如果那樣,會不會造成更嚴重的二次傷害,幾根手指將完全不保。她就那樣,蹲在夏夜里裝煤機的高臺上,手在滑輪與鋼絲繩的擠壓中。</b></p> <p class="ql-block"><b>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時光。僵持終于被打破,還是把鋼絲繩砍斷了,大家?guī)椭淦侥贸龌喼械氖?,扶她站起來,慢慢走下裝煤機,這時,距離她手被卷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多小時。</b></p> <p class="ql-block"><b>這個堅強的姑娘始終沒有掉一滴眼淚,即便手指剛剛被卷,即便是步行三里地才到達最近的醫(yī)院,即便是看到自己右手食指失去了一節(jié),中指也擠斷變形勉強縫合。</b></p> <p class="ql-block"><b>休息了一段時間后,翠平帶著殘疾的右手回到隊里,本來是為了照顧她,讓她擔(dān)任會計,可實際情況是,她除了繼續(xù)擔(dān)任二組組長和大家一起出工裝車,休息時間又額外增加了會計的工作。</b></p> <p class="ql-block"><b>依然是說話帶笑,依然是不知疲倦,似乎從未經(jīng)歷過那個凌晨所發(fā)生的一切。更難能可貴的是,翠平在傷好回來后,又參加了新鄉(xiāng)裝卸作業(yè)所在全系統(tǒng)舉辦的“一筆畫成電路圖”的電工技術(shù)比武,獲得第一名。</b></p> <p class="ql-block"><b>我被翠平所感動,作為《二七鐵路報》的通訊員,隨即寫了我人生的第一篇姑且叫做報告文學(xué)《鋼鐵的意志 可貴的精神——記高平女子裝卸隊鐵姑娘鄭翠平》,雖然在登出時被大量刪減,內(nèi)容也改得過于虛巧,但總算是讓更多的人看到了翠平的事跡。</b></p> <p class="ql-block"><b>不是每個人都有可能經(jīng)受斷指的考驗,但我們每個隊員,都具備和翠平一樣的奉獻精神,安全、正點、規(guī)范地裝滿一輛接一輛南去的煤車,是我們唯一的追求。</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結(jié) 語 ??</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font-size:20px;">?</b></p> <p class="ql-block"><b>除了裝車,我們還有裝煤機的日常保養(yǎng)、機械和電路的檢修、零件更換等,一根鋼管,從隊里扛到煤線,不是氣喘吁吁,而是幾乎不再喘氣……由于勞動強度過大,加之姐妹們或傷病不斷或結(jié)婚生子,后期的裝卸隊不斷招進了男職工,大部分老隊員調(diào)離了裝卸隊,就此,“女子裝卸隊”在經(jīng)歷了業(yè)內(nèi)輝煌,經(jīng)歷了聲名遠播,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記憶,完成了她的歷史使命。</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1980年6月,我調(diào)離裝卸隊,回到太原。</b></p> <p class="ql-block"><b>四年的裝卸隊工作,除了一次不得不做的鼻腔手術(shù)外,我保持了全勤,所有的春節(jié)調(diào)休都留給了隊友,在“以隊為家 以苦為樂 以臟為榮”的隊訓(xùn)之下,幾乎完全沒有工作以外的生活。當(dāng)被抽調(diào)到上級部門工作時,每逢星期日,還要早早到車站尋找開往高平方向的貨車,搭乘其尾部的守車,回到隊里參加一天的裝車。</b></p> <p class="ql-block"><b>人們常說“青春無悔”,裝卸隊四年,是我22-26歲,正值青春,回想起沒日沒夜的裝車,回想起大冬天我厚厚的藍色棉衣因反復(fù)出汗在脊背處形成硬硬的“鹽堿地”,回想起每個月最難熬的那幾天,幾乎都是靠去痛片支撐過去,回想起恢復(fù)高考后,也曾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但終歸是一場空歡喜,前一段看一個反映改開的電視劇才知道,當(dāng)年的高考是可以直接到縣里報名的。</b></p> <p class="ql-block"><b>可我仍然要說——“青春無悔”。</b></p> <p class="ql-block"><b>她不是我在其中獲得了什么,而是我在其中展現(xiàn)和發(fā)覺了自己和我們這群女裝卸隊員的精神氣質(zhì),以及內(nèi)在的無限可能性。人生不可能重來,這四年,沒有安逸的生活,沒有坐在教室里讀書,少有和家人在一起,但艱苦的勞作,裝車中的風(fēng)餐露宿,何嘗不是另一種人生體驗?我們沒有辜負自己,沒有辜負青春。這是一段未染纖塵的潔凈歲月。</b></p> <p class="ql-block"><b>當(dāng)年幼稚,總是寫些不著四六的所謂“詩”,記得有一首的開頭寫道:</b></p><p class="ql-block"><b>當(dāng)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b></p><p class="ql-block"><b>那是為我們指明趕往煤線的道路,</b></p><p class="ql-block"><b>當(dāng)一輪紅日噴薄而起,</b></p><p class="ql-block"><b>和它同行的,</b></p><p class="ql-block"><b>是滿載烏金的列車,</b></p><p class="ql-block"><b>在它身邊,</b></p><p class="ql-block"><b>是我們掛滿汗水和被紅日照耀的臉龐。</b></p><p class="ql-block"><b>……</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i> 2023.7.17.</i></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