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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慕習(xí)的美篇

王慕習(xí)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 當(dāng)年唱過的歌曲,可點(diǎn)開欣賞</span></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慕名公仆焦裕祿 徒步串聯(lián)到蘭考</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者 王慕習(xí)</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寫下這個標(biāo)題,激動的我已不能自己,心兒象扎了翅膀,穿越時空,又回到當(dāng)年那激情燃燒,熱血沸騰的崢嶸歲月里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蘭考人民的好書記一一焦裕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紅衛(wèi)兵徒步串聯(lián)的圖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毛主席當(dāng)年接見紅衛(wèi)兵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慕名公仆焦裕祿 徒步串聯(lián)到蘭考</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作者 王慕習(xí)</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寫下這個標(biāo)題,激動的我已不能自己,心兒象扎了翅膀,穿越時空,又回到當(dāng)年那激情燃燒,熱血沸騰的崢嶸歲月里一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一、 引言</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六六年暑假后,我在山東省鄆城縣第八中學(xué)剛轉(zhuǎn)入初二學(xué)年不久,學(xué)校成立了紅衛(wèi)兵組織,經(jīng)申請,幾乎所有的同學(xué)都先后加入其中。大約十月份,各班級挑選極少數(shù)精英,到北京無比榮幸的受到了各族人民心中的紅太陽,偉大領(lǐng)袖毛主席的親切接見。我因?yàn)椴皇前喔刹?,年齡最小,個子也最矮,就沒那么幸運(yùn)了。沮喪之際,一場空前的革命大串聯(lián)高潮在全國掀起,同學(xué)們紛紛響應(yīng),爭先恐后地加入到那滾滾洪流之中。北京不讓去,那就去南京,我們八級二班的三十多位同學(xué)先行出發(fā)直奔金陵。還有少數(shù)年齡小身體弱家庭條件差的,一時間沒跟上大“部隊(duì)”,但也不甘寂寞,蠢蠢欲動。幾天后,全校各班級包括我在內(nèi)的“落伍”生,由我們班主任傅家信老師和炊事班班長王鳳舞師傅帶領(lǐng),也興致勃勃的踏上大串聯(lián)的征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計劃去美麗的海濱城市一一青島,可在濟(jì)南火車站準(zhǔn)備轉(zhuǎn)車東進(jìn)的時候,傳來了國務(wù)院、中央文革小組關(guān)于停止串聯(lián)的通知。青島去不了啦,我們就在省會濟(jì)南“串聯(lián)”,當(dāng)時被安排住在濟(jì)南市第20中學(xué)地上鋪了麥秸和蘆蓆的教室里。在濟(jì)期間,山東大學(xué)、山東師范學(xué)院、抗大展覽館、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金牛公園……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和身影,約10天后,攜帶著撿來的傳單、抄寫的大字報、買來的像章和語錄牌等“滿載”而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經(jīng)歷了乘車串聯(lián)后,年底前又興起了徒步串聯(lián)的運(yùn)動。我們班年齡較大的同學(xué)都結(jié)伴奔赴武漢、井岡山、韶山了,我和王朝棟、王廣賀、韓躍記,陳?慶魁等五名年齡較小,家庭更貧的同學(xué)也不甘心,幾經(jīng)合計,決定去蘭考。</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學(xué)們響應(yīng)徒步串聯(lián)的號召整裝待發(f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同學(xué)們頂風(fēng)冒雪行進(jìn)在串聯(lián)的途中</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二、 啟程</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提起蘭考,人們便會想起焦裕祿;一說起焦裕祿,人們便會想到蘭考。那時,輿論早已把這二者緊密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可以說,是焦裕祿同志的事跡和精神感召著我們一定到蘭考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九六六年十二月的一天(具體時間記不清了),我們五位同學(xué)背上背包(當(dāng)時學(xué)校發(fā)給統(tǒng)一的背包帶,象解放軍一樣把被子打成背包)和裝滿傳單的書包,手擎一面紅旗,邁著堅(jiān)定的步伐,意氣風(fēng)發(fā)的登上了去蘭考的征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五位同學(xué)中年齡最大的不足十六歲,最小的我尚不滿十三,之前都沒有走過遠(yuǎn)路,更沒有象這樣進(jìn)行“長征”,按照家長和老師的囑咐,第一天我們沒有放開“手腳”,而是先行“熱身”。中午過后就在鄆城師范學(xué)?!霸鸂I”了,以防跑“炸”了腿不利于后面的計劃執(zhí)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出發(fā)第三天,在當(dāng)年的菏澤縣胡集公社“紅衛(wèi)兵接待站”吃過早飯就上路了。雪壓冬云,北風(fēng)呼嘯,正行走間,凍紅的臉蛋被寒風(fēng)刮來的什么東西打的生疼,仔細(xì)看,那不是雪花,那是一個個小雪粒,在我們家叫“雪爽”。再疼也得堅(jiān)持,身邊不斷有超過我們的大學(xué)生隊(duì)伍,山大的,山師的,山醫(yī)的,青島的、濰坊的……他們正在給我們做出榜樣,有的還向我們招手致意,大聲鼓勵我們:加油!大約半小時后,狂風(fēng)卷著大片的雪花鋪天蓋地而來,風(fēng)雪交加幾乎伴隨了那天的整個行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頂風(fēng)冒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在厚厚而松軟的雪地上,稍不留神,就摔個仰八叉。最初,面對同學(xué)們的嘲笑還不好意思,摔的多了,也就無所謂了,權(quán)當(dāng)給大家貢獻(xiàn)個笑料,戲弄嘲笑也成了一種誤樂,甚至還評論誰摔的有水平,誰摔的更漂亮。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既開心,又緩解了饑渴感和疲勞感。布鞋的底子濕透了,衣服也弄臟了,同學(xué)們?nèi)徊活?,就這樣風(fēng)雪兼程,于傍晚之前,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到達(dá)了菏澤,住在了當(dāng)時位于北關(guān)的財貿(mào)干校鋪滿麥秸的大禮堂內(nèi)。</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菏澤停留了四、五天后的一個早上,我們到汽車站送王廣賀同學(xué)回鄆城(他因扁平足實(shí)在是跟不上隊(duì)伍)之后,又朝著蘭考方向出發(fā)了,王浩屯、莊砦、堌陽等公社所在地都設(shè)有“紅衛(wèi)兵接待站,都是我們食宿過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三、 攔車</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距蘭考不足20公里的一天下午,韓躍記同學(xué)突發(fā)高燒,面紅耳赤,迷迷糊糊實(shí)在走不動了,一屁股癱坐在路邊。當(dāng)時已近半晌,如不抓緊趕路,天黑之前就到不了蘭考。那地方前不靠村,后不著店,既無醫(yī),又無藥,甚至連口水都沒有(那時出門不比現(xiàn)在,既沒水壸又無茶杯,渴了餓了只有忍著),這要到晚上可怎么辦?。∪f般無奈,我們決定截輛汽車解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時路上車很少,好不容易等來一輛汽車,我們老遠(yuǎn)就邊招手邊叫停。也許是司機(jī)師傅不方便停車,也許是由于馬達(dá)轟鳴,沒聽清我們請求停車的呼叫,也許是以為這幾位可愛的小同學(xué)向他打招呼致意,總之,他只點(diǎn)了下剎車而沒有停,微笑著揮了揮手就開走了。我們那個失望啊,就別提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又一輛解放卡車出現(xiàn)在視野里,我們擔(dān)心再錯過,于是商定三人一起站到路中間逼司機(jī)停車,盡管風(fēng)險很大,但此時已別無選擇,豁上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汽車離我們還挺遠(yuǎn)的時候,我們?nèi)司驼驹诼分虚g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又蹦又跳,以引起司機(jī)師傅的注意。這一招果然有效,汽車在我們面前嘎然而止,還沒等我們說明原由,先被他呵斥了一頓:“你們幾個毛孩子在路中間瞎鬧,想找死啊……快滾開!”在他喘口氣的當(dāng)口,我們齊聲央求:“好師傅,我們是山東鄆城八中的紅衛(wèi)兵,徒步到蘭考串聯(lián)的,可是我們一個同學(xué)突然病了,發(fā)高燒,實(shí)在走不動了,請您帶他到蘭考吧,我們隨后就到。”司機(jī)師傅聽了,滿臉怒氣立馬消失了大半?!罢娴膯幔俊彼呎f邊下車查看了我們那位象窩脖燒雞一樣拳縮在地上的同學(xué),然后一擺手說:“扶他上去吧!”看到他這個手勢,聽到他這句話語,我們太高興了,慌忙扶的扶,托的托,正準(zhǔn)備把他弄到馬槽上邊的時候,又聽師傅大聲說道:“那上面風(fēng)大,他還發(fā)燒,扶他坐駕駛樓里吧?!甭牭綆煾档倪@句話,我們真感到遇上了救星,“謝謝師傅”的聲音從我們口中同時發(fā)出。扶韓同學(xué)在駕駛樓里坐定,揮手告別并示意師傅開車的時候,師傅又發(fā)話了:“你們幾個都上車吧,不然的話,到天黑你們也走不到蘭考?!卑パ?!師傅的這句話真讓我們大喜過望,我們壓根就沒有這非分之想,真是太幸運(yùn)了,遇上了這樣一位菩薩心腸的好師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站在馬槽上面,迎著刺骨的寒風(fēng)只顧傻笑,好一段時間,我們甚至都沒感覺到絲毫的寒冷,那是因?yàn)槲覀兊男呐K在激烈跳動,我們的熱血在滿腔沸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時路況很差,車速也慢,但盡管如此,我們的感覺仍然象扎了翅膀,不大一會兒工夫,蘭考縣城到了,汽車在距蘭考縣紅衛(wèi)兵接待站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鋪麥秸睡地鋪,同學(xué)們和衣而眠</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 住宿</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下了汽車,謝過師傅,準(zhǔn)備去登記住宿。這時,我們發(fā)現(xiàn)座西朝東的紅衛(wèi)兵接待站大廳內(nèi)外黑呀呀都是人,有的站,有的坐,有的還喊叫著擠來擠去。說人山人海、成千上萬可能有點(diǎn)夸張,但幾百上千,甚至是兩、三千人的估計,應(yīng)該是符合的。登記住宿的隊(duì)伍,從大廳內(nèi)到大廳外排了好長,那都是全國各地來蘭考串聯(lián)的紅衛(wèi)兵隊(duì)伍中的領(lǐng)隊(duì)或代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冬天的太陽落山很早,等輪到我們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遞上我們的介紹信,工作人員很麻利的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個字后,甚至連話都沒說就遞給了我們?;椟S的燈下,我們認(rèn)真看了那張紙。原來這是一張油印的“安置通知書”,具體內(nèi)容記不清了,大意是“xx公社xx大隊(duì):茲有山東省鄆城縣第八中學(xué)紅衛(wèi)兵一行四人,請給予安排食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原來是把我們給安排到離城十里左右的一個大隊(duì)去住宿。說實(shí)在的,如果不是一位同學(xué)病了,我們也就順從的去了,因?yàn)榕旁谖覀兦懊娴脑S多人都被安置到城外的公社或大隊(duì),而且?guī)缀鯖]有人表示異議??墒俏覀円粋€同學(xué)因病確實(shí)是走不了路啊,天又這么晚了,黑燈瞎火的,實(shí)在是無法從命。在經(jīng)過簡短的合計之后,我們湊向前和工作人員說明了情況,懇求就近安置。工作人員聽了,兩手一攤,面帶難色的說:“我理解你們的情況有些特殊,可是,這陣子來蘭考的同學(xué)太多了,城里根本就安置不下,這樣吧,你們再等等,到最后看我能不能再幫你們想點(diǎn)辦法。”雖然語氣不肯定,但總歸留給我們一些念想和希望,這對我們來說,至少是一種安慰,于是,我們又耐心的等了下去。人聲嘈雜的接待大廳終于稍微靜了一些,我們再一次湊到辦公桌前,工作人員看了看我們,沒說什么,認(rèn)真的翻看著厚厚的登記簿,然后收回了之前開給我們的“安置通知書”,重新填了一張遞給我們,并說“你們?nèi)ゼZ局吧,就在馬路對面,條件差點(diǎn),但也只有如此了。”聽了這話,我們真的高興壞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再三致謝后,背上背包,扶著生病的同學(xué),按照工作人員指引的方向走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縣糧局確實(shí)不遠(yuǎn),就在馬路斜對面。大門里邊不遠(yuǎn)處,是個坐東朝西的大禮堂,有燈光,但不很亮。地上鋪著麥秸和蘆蓆,至少有二、三百人把個不太大的禮堂幾乎己經(jīng)擠滿,在靠近門口的地方,接待人員給我們劃定了一個小區(qū)域,就這樣,我們在心目中的圣地一一蘭考扎下了營盤。</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人們從四面八方涌向焦裕祿烈士陵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烈士陵園人山人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毛主席為焦裕祿題詞及焦裕祿同志的墓、碑</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五、 瞻仰</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凡是串聯(lián)到蘭考的紅衛(wèi)兵同學(xué)們,可以說都是慕焦裕祿之名而來,到其陵園瞻仰、祭拜是最首要的選擇,我們當(dāng)然也不例外。到蘭考的第二天早飯后,我們就隨著涌動的人群向北走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一出北關(guān),我們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只見“朝圣”的人群一隊(duì)隊(duì)舉著紅旗,抬著花圈或扯著橫幅標(biāo)語從四面八方涌向一個地方,那里是安葬人民的好書記、黨的好干部一一焦裕祿同志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焦裕祿陵園座落在蘭考北關(guān)外一大片沙堿地上,當(dāng)年的陵園面積雖不小,但除了焦裕祿同志的墳?zāi)购鸵粔K石碑之外,周圍幾乎沒有別的建筑。沒有花草,樹木很小,北風(fēng)呼嘯,塵沙飛揚(yáng),如果不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崇拜者聚集到此,這里真是顯得十分空曠、荒涼。此時此刻,偌大的陵園廣場上人山人海,在這里用成千上萬來形容一點(diǎn)也不為過。各路人馬敬獻(xiàn)的花圈成百上千,成排成行的擺放在焦裕祿同志墓前,占據(jù)了很大一片地方。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真的是莊嚴(yán)肅穆,蔚為壯觀,在蘭考?xì)v史上,恐怕也是絕對的空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跟隨著緩緩前行的隊(duì)伍,我們終于移步到安葬焦裕祿同志的地方,這是一個并不很高的沙丘,墳?zāi)沟那懊嬗幸粔K墓碑,正面中央鑲嵌著焦裕祿同志的遺像,一張清瘦的臉上,兩只眼睛炯炯有神,透射出剛毅的目光。面對遺像,我們深深地三鞠躬,然后,我們心情沉重的三步一回頭,五步一駐足,默默的離開了那個近段時間以來一直讓我們魂?duì)繅衾@的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烈士紀(jì)念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同志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同志在田間搞調(diào)研</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同志生前親手栽下的梧桐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同志辦公時的桌子和坐椅</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六、參觀</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年,通過各級電臺廣播、報紙雜志等大力宣傳,焦裕祿同志艱苦奮斗的事跡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的精神巳家喻戶曉,人盡皆知。但是盡管如此,全國各地紅衛(wèi)兵同學(xué)們?nèi)韵蟪彼阌肯蛱m考,其目的就是想通過近距離的接觸,進(jìn)一步的加深認(rèn)識、感受和體會。這樣,參觀焦裕祿紀(jì)念館就成為必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時, 焦裕祿同志紀(jì)念館坐落在蘭考南北大街中段東側(cè),幾間平房布置的很簡潔,櫥窗里陳列著焦裕祿同志生前工作和生活的部分遺物,墻壁上懸掛著他的工作和生活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把后來被評為國家二級文物,成為焦裕祿紀(jì)念館的鎮(zhèn)館之寶的破了一個洞的藤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這個大洞,無聲地訴說著撼人心魄的一幕:1962年冬天,焦裕祿病軀擔(dān)重荷,就任蘭考縣委書記。他帶領(lǐng)群眾查風(fēng)口、探流沙、找水道、治鹽堿……1963年9月,焦裕祿的肝病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他講話時,越來越多的用手按著時時作痛的肝部;辦公時,經(jīng)常用茶缸或者一根硬東西頂在右邊椅靠上,以緩解肝部的巨痛。同志們問起來,他才說對肝痛采取了一種壓迫止痛法。時間一長,椅靠被頂破了一個洞,誰能想象焦書記忍受了多大的痛苦……”講解員如泣如訴的解說,深深地打動了在場的每一位同學(xué),使他們的心靈都受到了極大的震撼!</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毛澤東號火車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毛主主席接見焦守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毛主席和焦守云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 七、 幸會</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昔日的蘭考縣城,印象中只有一條南北大街,向南直通火車站。有一天,我們玩性大發(fā),相約到火車站看火車頭,看鋼軌,看道叉,看火車是怎么拐彎的。雖然前不久去濟(jì)南剛坐過火車,但沒有近距離認(rèn)真觀察過,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我們沿著鐵道邊走邊看,甚至圍著一個火車頭仔細(xì)的看了一圈,在好奇心得到滿足的同時,也確實(shí)開闊了眼界增長了見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返回的路上,每人花五分錢買一串冰糖葫蘆解饞,咬到嘴里沒嚼幾下,把我已經(jīng)松動的一顆牙粘掉了(當(dāng)時乳、恒牙還沒更換完),弄的滿嘴都是血,這個小插曲對我印象特深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正行走間,只見許多人都朝蘭考縣大禮堂方向涌去,不明就里,我們也跟隨著走過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年的蘭考縣大禮堂座落在南北大街北段的西側(cè),坐西朝東,當(dāng)時許多人正魚貫而入,我們也懷著一顆好奇的心,加在人群中進(jìn)到里邊。禮堂內(nèi)已座無虛席,過道上都擠滿了人,踮起腳尖向前看去,舞臺上,不太亮的燈光下站著兩位穿著草綠軍裝的女青年,她們腰間扎著武裝帶,軍帽下露出兩條短辮,顯得十分精神,用“英姿颯爽”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聽介紹,才知道是焦裕祿同志的兩個女兒焦守鳳、焦守云。她們一起在這里和大家見面并介紹不久前進(jìn)京受到毛主席和周總理接見的幸福情景。禮堂內(nèi)煙霧繚繞,人聲鼎沸,好象也沒有擴(kuò)音設(shè)備,或者是擴(kuò)音效果不好,反正沒聽清楚她們都說了些什么。因?yàn)閭€子矮小,只顧在人堆里踮起腳尖張望,只顧羨慕她們受到了毛主席和周總理接見,只顧眼紅那草綠色的軍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也許是我們?nèi)サ奶砹?,也許是見面報告會安排的并不長,反正我們覺得不大會功夫就散場了。盡管我們距舞臺較遠(yuǎn),但終歸我們見到了焦裕祿同志的一雙女兒,尤其是她們不久前受到毛主席和周總理的接見,這讓我們感到非常的榮幸和自豪,內(nèi)心充滿了幸運(yùn)和幸福感,焦家兩姐妹那英姿煥發(fā)的形象也深深地刻在了我們的腦海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們把舉過的紅旗捐贈給焦裕祿紀(jì)念館</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八、 贈旗</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時的蘭考,大街兩旁用秫秸和蘆蓆扎滿了用來張貼大字報和各色傳單的專欄,髙高的象堵墻,順南北大街延伸很長很長。一天,我們在抄寫、瀏覽大字報和揀拾傳單的時侯,聽到一個關(guān)于“春節(jié)過后串聯(lián)還要繼續(xù),當(dāng)前徒步串聯(lián)在外地的紅衛(wèi)兵同學(xué),可以乘車返回”的消息?;氐阶〉?,我們興奮的“研究”討論了半天,最后決定取消原定繼續(xù)西征開封、鄭州的計劃,立即坐車回家,利用春節(jié)前的這段時間養(yǎng)精蓄銳,為春節(jié)后實(shí)現(xiàn)去北京串聯(lián)的愿望作好充分的準(zhǔn)備。</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年的蘭考汽車站,車少人多,經(jīng)預(yù)約,隔日才能成行。在離開蘭考的前一天,我們又一次來到焦裕祿紀(jì)念館。這次來除了告別,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那就是把我們來時舉的那面紅旗贈給焦裕祿紀(jì)念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在蘭考幾天,耳濡目染,焦裕祿的事跡感人至深,焦裕祿的精神使我們倍受鼓舞,在即將離開這片曾讓我們魂?duì)繅衾@的地方時,我們幾位窮學(xué)生無以為報,無以奉獻(xiàn),考慮再三,決定將那面我們從山東鄆城第八中學(xué)一直舉到蘭考的紅旗捐贈給焦裕祿紀(jì)念館,以表達(dá)我們的心愿和留下永久的紀(jì)念。</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沒有舉行任何儀式,我們只在工作人員的指導(dǎo)下,由我執(zhí)筆在印有“山東省鄆城縣第八中學(xué)”“蔡永祥戰(zhàn)斗隊(duì)”紅旗的白色旗竿套上寫下了我們幾位同學(xué)的名字,然后幫工作人員鄭重的掛在了紀(jì)念館的墻壁上。</span></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焦裕祿當(dāng)年親手栽下的泡桐樹</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九、結(jié)尾 </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光荏苒,不經(jīng)意間56年過去,我從一個懵懂的初中生步入近古稀之年。且不論那場運(yùn)動的功過是非,單說我曾參加了那次徒步串聯(lián),本身就是我青少年時代最大的榮幸。吃過苦,受過累,經(jīng)了風(fēng)雨,見了世面,非凡的經(jīng)歷使我的身心都得到了很好的煅煉,那可是一筆寶貴的財富,之后的幾十年里,不僅是我炫耀的資本之一,更使我在各方面受益匪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由于學(xué)生時代那刻骨銘心的經(jīng)歷,我和蘭考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可以說是情有獨(dú)鐘。長期以來,每當(dāng)我聽到有關(guān)焦裕祿和蘭考的聲音,每當(dāng)我看到有關(guān)焦裕祿和蘭考的信息,總是會激動不已,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回憶起那不平凡的蘭考之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今的蘭考,焦裕祿精神早已深入人心,蘭考人民徹底擺脫了貧困,蘭考大地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舊貌換新顏,正在成為豫東大地上冉冉升起的一顆璀璨的明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很想再去蘭考轉(zhuǎn)轉(zhuǎn),很想再去“焦裕祿紀(jì)念館”看看,很牽掛當(dāng)年我們捐贈的那面紅旗,如今你還在不在,你還鮮不鮮,你還艷不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世紀(jì)六十年代的回力牌球鞋</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后記</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自從人類進(jìn)入到文明社會,鞋子就成為了一種不可或缺的日常用品。幾十年來,我穿過的鞋子可以說不計其數(shù),而且基本上都沒有了印象,唯有一雙讓我銘記在心。</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span style="font-size:22px;"> 那個時期,凡是徒步串聯(lián)的同學(xué),按規(guī)定每人每月可借支8元錢和24斤糧票,我們計劃兩個月返回,故出發(fā)前在我們公社每人領(lǐng)了16元錢和48斤全國糧票。因?yàn)樘崆胺祷?,錢和糧票都有節(jié)余。到鄆城后,我們相約去逛“百貨公司”。</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年的 “鄆城縣百貨公司”雖然也是平房,但它可比我們村的代銷點(diǎn)大的太多了,各類商品擺放整齊,琳瑯滿目。大家在眼花繚亂的商品世界里瀏覽了一圈,沒有一個人買點(diǎn)好吃的或者好玩的東西,而是不約而同的圍在了賣鞋子的柜臺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走過遠(yuǎn)路的人最懂得鞋子的珍貴。通過這次“長征”,大家真正體會到擁有一雙既舒適又跟腳的鞋子是多么的重要,尤其是長途跋涉時。經(jīng)過精心挑選,同學(xué)們每個人都買了一雙自己喜歡的“球鞋”。記得我買的那雙是36碼的藍(lán)色高幫“球鞋”,彈力很好,十分可腳,穿上它不但舒適跟腳,而且非常的美觀;穿上它,心里美滋滋的,跳起來比平時高,走起來比平時快,簡直就如同是腳底生風(fēng);穿著它到學(xué)校到村里炫耀一番,同學(xué)們伙伴們當(dāng)時那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和目光,至今仍能請晰的浮現(xiàn)在腦海里。</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b><span style="font-size:22px;">二0二二年十二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于山東省菏澤市</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注:以上圖片來自網(wǎng)絡(luò),感謝原作者</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九六八年初中畢業(yè)時部分同學(xué)們合影(前排右三為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九六八年初中畢業(yè)離校后不久,部分同學(xué)相約到鄆城縣照相館合影留念(前排右三為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王慕習(xí) 本文作者,山東省鄆城縣人,1972年12月入伍,始在鐵道兵一師特務(wù)連,后調(diào)師司令部門診部任衛(wèi)生員、助理軍醫(yī)、軍醫(yī),1984年轉(zhuǎn)業(yè)山東省菏澤市至今。有《深切懷念老師長一一董超》《有感于又慶八一》《我的特務(wù)連情結(jié)》等多篇作品在報刊和網(wǎng)絡(luò)上發(fā)表(百度可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