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人人操人人叉|色五月婷婷俺也去|久热福利在线视频|国产一区在线资源|日本无遮挡一区三区|操碰免费在线播放|国内A片成人网站|黄片无码大尺度免费看|欧美亚洲一二三区|8090碰人人操

女兵情結

曉林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自 序</b></h1><h1> 我的自傳體美篇就要成書了,一本書總得有個序吧,求人不如求自己,自己給自己寫序,少了些肉麻的吹捧與浮夸之詞,對自己半斤八兩、實事求是即可,沒有任何的壓力,想咋寫就咋寫,信馬由韁,好壞他人不用評說。</h1><h1> 退休后,我斷斷續(xù)續(xù)地寫了近五百篇的隨筆,內容龐雜。大體可分為這樣幾個板塊:“部隊生活”、“家庭親情”、“旅游經歷”、“社會雜談”等。沒有人給你布置任務,寫作的熱情全部來自內心的沖動與激情。我的一位教授姐姐曾給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人如果不想衰老過快的話,就請保持住自己的激情。我的母親在她的晚年也告誡過我,不要丟掉了寫作的愛好,這個愛好可以讓你的生活變得有意義。</h1><h1> 我記住了她們的話,決心要用筆去記錄過去以及現(xiàn)在的所見所聞。當我拿起筆的時候,過去的生活如同電影般在眼前一幕幕地回放,如果說過去的那些腳印已變成了一串串珍珠,那么撿拾這些珍珠該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情??!每當我進入寫作狀態(tài)時,就會有一種心如止水的感覺,沒有雜念、忘記煩惱,通過手指的敲擊,一篇篇小文便“流淌”了出來。</h1><h1> 當寫到已經離開我們的爸媽時,他們的音容笑貌又浮現(xiàn)在眼前,仿佛正在向我走來;當寫到自己從軍的經歷時,二十多年的軍旅生活就像開啟了一幕由自己主演的話?。划攲懙铰糜嗡街幍臅r候,每一處的驚喜和足跡又仿佛重演了一遍。</h1><h1> 我把這幾年寫的隨筆經過梳理,分為了八個篇章,以“歲月”為主線依次展開,這八個篇章的題目分別是:《女兵情結》《軍旅情濃》《戰(zhàn)友情深》《父母情真》《兒女情長》《山川情趣》《凡人情誼》《桑榆情懷》。</h1><h1> 每一次動筆,都是一次情感的投入,都是一次歷史的回溯。每一次都會讓我仿佛回到了出發(fā)的原點,和那些久違的過往生活又一次地“握手”。我想把有限的記憶和局部的生活盡可能地記錄下來,把我的青春留在黑白照片里,把我的過往歷史留在筆墨文字中。</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劉曉林</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二零一八年年底于珞珈山</h1><p class="ql-block"><br></p> <h1>  五十年代初期,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十八歲那年當了兵。在紅旗下我加入了少先隊,又在軍旗下入團、入黨。這輩子穿了23年軍裝,聽了40年的軍號,雖然現(xiàn)在已經離開了軍營(1993年),但從未覺得自己脫下過軍裝。</h1> <h1><span style="color: rgb(0, 0, 0);">  ?? 年輕時的爸媽,照片拍于1950年。</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當兵后與家人的合影</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這是我當兵后的第一張照片,1971年年初新兵訓練期間在武漢長江大橋武昌橋頭留的影。部隊領導請來照相館的師傅,機位固定不動,戰(zhàn)友們排著隊依次站到指定的地方,一百多張雷同的照片就這樣誕生了。</font></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font><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我們這年兵,說好聽點叫"內招兵",說難聽點是"特權兵"。我們這批兵,基本上是三五成群的來自某個單位,如武漢軍區(qū)后勤部、司令部、政治部,總參測繪局,二炮等。我不是來自這些部門,就像撿了一個漏,從此改變了我的命運。</font></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font><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我原本要去湖北潛江油田當護士,從鄭州來到武漢,在爸爸戰(zhàn)友劉文東叔叔家暫時玩兩天。一天晚上來了一個軍人,見到我后就問劉文東叔叔:這是誰家的姑娘?原來那天來的正是測繪大隊的楊壽山大隊長,于是我穿上了軍裝。</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把我送向社會之路起點的劉文東叔叔和鄧媽媽。</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劉文東叔叔和鄧媽媽分別是爸媽的戰(zhàn)友,由于鄧媽媽一直沒有小孩,在我學會喊"媽媽"的時候,也同時學會了喊"鄧媽媽"。<br>  <br>  鄧媽媽是宜昌人,身材精干,說話快人快語,她性格外向,從不藏著掖著。小的時候,我們兩家一起住在廣州,還沒有上幼兒園的我,最經常去的地方就是鄧媽媽家。鄧媽媽待我視為己出,對我關心備至。在我當兵的第二年,突然接到電話,讓我去參加鄧媽媽的追悼會。劉文東叔叔對我說:你爸媽離得遠,你就代表他們來送送鄧媽媽吧。<br><br>  2016年因收集《我們一起走過》一書的資料,我再次踏進了闊別23年之久的測繪大隊。在查閱大隊發(fā)展史的資料中,看到了劉文東叔叔的名字,白紙黑字中,讓我又想起了過去的往事,想起了鄧媽媽和劉文東叔叔。</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我和"一對紅"黃萍(右)。</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一對紅"這個詞早已消失多年了,這個詞是過去那個年代特有的產物,隨著時代應運而生,也隨著時代終止消亡。<br><br>  "一對紅"是指兩個人在政治上互幫互助。在新兵連,"一對紅"的關系是由班長指定確立的。所以說,在我向政治道路邁進時,黃萍是我的第一個伙伴。<br><br>  剛當兵時,我很怯于在公共場合說話,班里開會我總是最后一個發(fā)言。而黃萍則和我相反,她開朗大方,活潑愛笑,班長這樣的安排的確很有藝術性。<br><br>  黃萍不僅開朗活潑,而且多才多藝,新兵連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她的憶苦思甜講演(新兵階段的第一個教育,每個人寫好家史后,連里挑出苦大仇深的在全隊大會上進行宣讀),真是"字字血、聲聲淚",她的真情實感,一下子把我們帶入到萬惡的舊社會、水深火熱的舊中國。階級仇、民族恨由然升起。<br><br>  由于黃萍才藝出眾,新兵連結束后就分配當了連隊的文書,不久她就調到了大隊機關。我很幸運能與她結為"一對紅",盡管和她"一對"的時間很短,但是那段時間的相處,從她身上見識了不少至今也難忘的獨特品質。</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這張照片拍于1971年夏季。新兵連結束后,我們隨即進入到地圖清繪輪訓隊學習,地點在漢陽假肢廠。輪訓隊副隊長李緒林組織了一場越野長跑比賽,各班選派一人參加,這是比賽結束時全體參賽選手的合影。<br><br>  入伍后才知道當?shù)氖菧y繪兵,說實在自己一點也不知道測繪是咋回事,以為就是地質。既然當了兵,心里當然想著要當個好兵。新兵訓練結束以后我們馬上進入到業(yè)務訓練之中,在訓練中我就暗暗下定決心,要畫好圖,要技術第一。<br><br>  一次在聽郭書增教員給我們講課時(講的是地圖符號),我的思想開了小差,在為自己設計怎樣才能爭當?shù)谝?。因為那時還不知道地圖是怎樣畫出來的,就從字面去理解,以為和畫畫一樣,要用鉛筆去畫。當時我就想,即要畫好圖,又要省鉛筆,就像公交司機一樣,開好車又省油?,F(xiàn)在回想那時的自己,多么單純、多么幼稚可笑,以為節(jié)約鉛筆就能爭當?shù)谝弧?lt;br><br>  不想,自己在部隊一呆就是23個年頭!把我從一個18歲的大姑娘,變成了40歲的中年婦女!漫漫歲月如同白駒過隙,眨眼間我離開部隊也有24年了(1993-2017)。如今的我已進入了老年。失去了臉上的光澤,失去了苗條的身段,失去了年輕時的記憶;唯有白發(fā)多了,忘性大了,疾病多了。但是這并不可怕,與不可多得的當兵閱歷相比,那些失去的只能是前行腳步中帶起的塵埃。<br><br>  我從未忘記自己曾經是名軍人。在地方工作時,工作作風和思想品質依然帶有部隊的痕跡,不少人在私下這樣議論我:她一定當過兵!在每年八一建軍節(jié)到來時,我都要堅持寫一篇日志去抒發(fā)自己的軍人情懷;戰(zhàn)友聚會時,忘不了要唱那首"我是一個兵"……說真的,我非常驕傲我曾經當過兵,也非常珍惜我的當兵歷史。今天,我想通過那些泛黃的照片,再現(xiàn)部隊對我的關心和培養(yǎng);再現(xiàn)自己曾經獲得的一次次學習機會。盡管我沒有機會去正規(guī)院校深造,盡管我這棵苗苗是施"農家肥"成長起來的,僅以我一路成長的經歷證明,測繪大隊是我的搖籃,是我的肥田沃土!</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72年2月,大隊又繼續(xù)開辦地圖編繪訓練班,也叫地圖編繪輪訓隊。本次地圖編繪訓練班(輪訓隊)于1972年2月開始,7月結業(yè),這是全體學員在磨山營區(qū)的結業(yè)合影,后排左一為本人。<br><br>  剛開始接觸業(yè)務,連清繪都沒有完全掌握,編繪更是云里霧里了。這次學習的效果并不明顯,自己編繪能力的提高,還是得益于1974年參加的第二期教導隊。</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第二期教導隊我們班</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照片拍于1973年冬季,這是我們制圖隊建隊以來第一張全體軍人合影。根據照片我數(shù)了數(shù),當年我們隊大致有120人左右。拍攝地點:磨山付家灣(茅屋嶺)。<br><br>  這張照片是我們這年兵全部人馬的第一張也是最后一張合影。不知為啥,新兵連結束時,領導沒有想到讓我們拍一張合影照,那時的心情肯定會和現(xiàn)在不一樣,因為在這張照片里,有些人已經宣布復員了,她們短暫而匆匆的當兵經歷戛然而止,許多人都是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況下宣布離隊的,肯定會有難舍的心情。<br><br>  照片是我們的"原始隊伍"。我們這些人在一起度過了緊張而刺激的新兵連;經歷了"居無定所"的數(shù)次搬遷;感受了"林彪事件"帶來的思想震撼……我們一起在南湖邊駕船打過豬草;我們一起在磨山營區(qū)的后山上挖過戰(zhàn)壕;我們一起在東湖天然泳池里學習游泳;我們一起在關山靶場進行實彈射擊……<br><br>  面對這張照片真是浮想聯(lián)翩,44年了,如今照片里的所有人早已各奔東西。當年我們在互不相識的情況下走在了一起,現(xiàn)在我們又各有所歸地分散在祖國各地。不可能再有這樣的集合了,對于照片里的每個人來說,這張照片的珍貴是不言而喻的。<br><br>  如今,歷史早已結束了我們這批女兵在測繪大隊的行程,回溯足跡,我們軌跡是這樣的:<br>  1971年1月始于漢陽月湖堤(成立制圖女兵隊);<br>  1971年7月由月湖堤搬到武昌元寶山;<br>  1972年7月由元寶山搬到武昌磨山付家灣;<br>  1974年4月由磨山付家灣搬到谷城茨河山溝;<br>  1982年4月由谷城茨河搬到武漢東湖營區(qū);<br>  1993年10月我的轉業(yè),標志著我們這個建制隊走完最后一人;<br>  1997年葛黎明的轉業(yè),標志著我們這批女兵(測繪大隊),在歷時了27個春秋之后,全部結束軍旅生涯。</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們班早期的兩張照片</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1973年初,測繪大隊第一期教導隊從磨山付家村營區(qū)出發(fā),前往湖北咸寧崇陽縣白霓橋進行測繪野外實習考察。這個考察點是武漢測繪學院的一個實習點(那里的典型地貌很多),因在湖北省境內,所以我們武漢軍區(qū)測繪大隊也借此"沾了點光"。在我們沒有出發(fā)之前,大隊派郭書增參謀先去打前站,那年他正在軍測學習,接到通知后就立馬趕了回來。確定了原有的實習點后,又在周邊選擇了一些典型地貌供我們學習實踐。<br><br>  野外實習機會難得,這次外出,大隊決定在第一期教導隊原有人員的基礎上,從我們女兵隊再抽調一部分人參加實習,我就是屬于"再抽調"的那部分,我們這些人組成了一個班,班長朱曉華。<br><br>  這次野外實習,不僅讓我學到了很多的知識,而且還留存了許多當年的照片。實習回來后,教員李忠興就將實習過程中所有照片編好號掛于墻上,每個人根據自己的需要,將照片的編號統(tǒng)計下來交上去,我的這些照片,就是這樣獲得的。<br>  <br>  時過境遷,如今四十多年過去了,這些照片成了我最寶貴的紀念物,每一張照片定格的瞬間,就組成了那段歲月時光。</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上圖:這就是我們班,第一位是班長朱曉華,第二位是侯秀梅,第三位是宋軍。此刻我們正行進在咸寧市區(qū)內。這次實習是拉練形式,全程徒步,而且是動真格的,我們都要背著自己的背包,挎包水壺交叉在胸前,走起路來還真有點颯爽英姿的模樣。<br><br>  ?? 下圖:我們班行進在田埂上,當?shù)乩习傩諞]見過女兵,紛紛站在遠處看熱鬧。</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上圖收容隊的同志們;下圖參觀水車。</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我真佩服收容隊的同志們,他們不僅要背著自己的背包還要替身體不好的同志背背包,個個都是英雄好漢!<br><br>  那次拉練我走得很慘,腳底磨出了大水泡,疼痛難忍,靠著默念"輕傷不下火線"掙扎著走到了目的地。記得我那水泡還是勾雅軍幫著挑破的。到了目的地(白霓橋)我們休整了兩天沒有野外考察,多虧了這兩天的休息,讓我的腳傷得以恢復。</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亭橋留影。舉旗人是副隊長張兆林,他的軍人儀表很好,喊口令時歪著頭但聲音十分洪亮。<br><br>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像房子一樣的橋。因為地圖是用各種符號來表示地物和地貌的,我們只有對各種地物地貌熟悉了解,才能更好地完成制圖工作。<br><br>  在后來的實習路途中,我們還走過了一座獨木橋,這個橋過得真是驚心動魄,嚇壞了許多人,有些人恨不得從橋面上爬過去。站在那座獨木橋上,眼前河水迅速流向下游,腳下的橋似乎像失控的時針一樣隨著水流方向向下游移動,而橋面的寬度只有兩腳寬一點,如對面過來一人相錯都很困難,剛一邁步,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要倒向流水的一方。越往河心走,這種錯覺越強烈。我還記得過橋時自己的心態(tài),既害怕但又好強,于是不斷告誡自己,別怕,這是錯覺。說真的,這是我一生中過得最恐怖的橋,也是我一生中在身體“歪著”的感覺中走過的橋。</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上圖:拉練途中,隨時貫穿著學習。在一條大河的河漫灘上,我們席地而坐,聽大隊長董學忱給我們講河漫灘成因。<br><br>  ?? 下圖:咸寧溫泉,全體停在此處聽教員講溫泉的形成。</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上圖:河灘上,午飯時刻到了,拉練到此準備進行野炊。<br><br>  ?? 中圖:以各班為單位生火做飯,一部分人撿鵝卵石搭灶臺,一部分人外出撿柴禾,這是同志們踏著石墩抱柴而歸。<br>  &nbsp;</font></h1><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下圖:河灘炊煙。<br>  幾塊石頭架起鍋,從沒有這樣做過飯,感到真是有趣味,途中的疲勞一掃而光,至今還感到這是拉練中最為浪漫的一件事。照片中背影者是葉平,她正在品嘗滋味。</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年輕的生命就是活潑,拉練走在河邊,男兵們邊走邊往河里扔石子打水漂,從小就在男孩子堆兒里長大的我,爬高下低、打鳥捉蟲樣樣都干過,上小學時還和男同學一起踢足球、滾鐵環(huán),如同假小子,走在河邊看見男兵在打水漂我怎能袖手旁觀?<br></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到達目的地后,我們休整了兩天,這兩天主要是進行軍事訓練。這張照片就是軍事訓練科目中,由臥姿到立姿的過渡動作,軍事名稱是什么我記不得了。</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教員何篤昌在野外對著地圖給我們講解鞍部(我們這群人的位置正是圖上的鞍部處),進行實地與圖上的判讀。<br><br>  這次實習,走了不少地方,看了不少的典型地貌。依稀記得的還有紅軍洞,紅軍傷員們就把蓮花狀的石灰?guī)r沉積物(學術名稱不知道)作為床進行療傷,看到在如此艱苦的生存環(huán)境中,前輩們依舊出生入死地戰(zhàn)斗著,真是永遠值得我們敬仰。<br><br>  還有一次我們冒雨爬了一座山,那山恰巧就叫"大雨山",我們爬上去是為了觀看山頂?shù)拇蟮販y量點(三角點)。大雨山其實很平常,但卻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br>  <br>  其中之一就是當我們走到鞍部的時候,一團團云霧向我們飄來,我們一群人就像迎接洗禮似地仰起臉。薄霧浩浩蕩蕩從我們身邊穿過,給我們滿頭滿臉留下了許多的水珠,那種仙境般的感覺真是終生難忘。去年(2016年)我也是冒雨爬的龜峰山(湖北麻城,去看杜鵑),在山頂也遇到了團團薄霧,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大雨山,想起了年輕時遇到此景時的歡快心情。<br><br>  其中之二就是行進中有人提出要解手,山里哪有廁所?還好那天大家都穿著雨衣,指揮員靈機一動,男兵在路這邊,女兵在路那邊,就地蹲下,雨衣遮羞,各自解決內急。哈哈,真是"靈活機動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實在是"高"!<br></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73年10月,大隊召開"學雷鋒、學硬骨頭六連"經驗交流會,我們一群當年隊里評選的"學雷鋒標兵",在指導員張運蘭(前排右一)的帶領下,參觀武漢展覽館展出的"雷鋒事跡展"。<br><br>  當兵的頭幾年,我真的是非常認真地"刻苦改造世界觀,很斗私字一閃念",積極主動地做好人好事。在磨山營區(qū)挑糞種菜地,不小心崴了腳,依舊一瘸一拐地去做力所能及的事。<br><br>  1973年發(fā)展我入黨,有些同志批評我不注意小節(jié),作風稀拉(在磨山時我們的宿舍和作業(yè)室就在一條走廊上,因此我常卷著褲腿,踩著"老頭鞋"的鞋后跟去上班)。我把這些反映寫信告訴了我的母親,母親來信給我講了一個刊登在報紙上的故事,說一個團長被戰(zhàn)士當眾批評他在公共場合抽煙,其實那個團長根本不會抽煙。團長聽到批評后沒有指責那個戰(zhàn)士,而是鼓勵他要大膽和壞人壞事作斗爭。母親用團長的事例教育我,不要怕受委屈,接受批評是對一個黨員最起碼的要求。母親的那封信早已不知蹤影了,但是母親教誨我的那些話,我永遠不會把它"丟失"掉。</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74年1月,我們從武漢磨山營區(qū)出發(fā),前往隨州進行野營拉練。這次拉練是武漢軍區(qū)的統(tǒng)一部署和要求,是實戰(zhàn)的需要??上У氖?,對于這次拉練,我的記憶幾乎是個空白,因為照片中有我,證明了我也參加了這次拉練。為了填補自己的記憶空白,赫輝、何素珍、張秋平、王珊珊幾位戰(zhàn)友熱心地幫我一起回憶,才使我依稀有了點印象,得以還原當時的一些歷史細節(jié)。<br><br>  這次拉練的途經記得不是很準確,好像是走京山、鐘祥至隨州。從沒有走過這么遠的路,還要全副武裝的行軍,真是又苦又累。田利的腿因為不堪重負膝蓋受損,導致雙腿腫脹無法走路而改為天天坐車(我的記憶里只有這個細節(jié)),當時我還有點"羨慕"她呢,真想自己也得個什么病,有機會坐坐車。<br><br>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魚米之鄉(xiāng)的湖北也不是很富裕,我們所到之處幾乎就是些"窮鄉(xiāng)僻壤",百姓家里什么都沒有,我們都是鋪草擠在地上睡,遇到下崗(晚上還要站崗)回來,睡覺的位置就沒有了。老鄉(xiāng)家的堂屋里,幾乎都放著一口棺材,有些調皮的男兵鉆進棺材睡覺,還說里面"好暖和"。<br><br>  照片中的山洞叫"雙門洞",由嚴平拍攝,那會兒她已經調到大隊政治處??纯凑掌形覀兊呢撝?,就可想象那次的拉練有多么艱苦了。</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1974年5月,我正式進入到大隊第二期教導隊學習。我們剛從武漢搬進山溝,一開始住在離航內隊比較近的一棟樓里(后來這棟樓變成了被服倉庫和汽車排宿舍)。這張照片就是七八月間,我們正在進行的第一階段平板儀測量學習,測量地點就在營區(qū)附近。<br><br>  當年的10月,我們教導隊移防到了總參二部的一處空閑營房內,那里是一棟棟平房,緊靠一條小河,每天去食堂吃飯,都要沿著這條小河走上一段路,景色比我們部隊居住的那個山溝要秀美一些。</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學習期間,我們到谷城縣的一處溶洞參觀,那個溶洞叫娘娘洞,是個石灰?guī)r溶洞,里面住著數(shù)不清的蝙蝠,我們進洞后,腳下的蝙蝠糞便經年累月的積累了很厚,濕滑如走在淤泥中,洞里氣味令人作嘔。計勝利回憶說:"這個溶洞是我見過有蝙蝠最多的溶洞,成千上萬。我用石頭扔向洞頂,一下子就掉下來十幾只蝙蝠。地下的糞便用棍子捅了一下,足有兩尺厚。"<br><br>  進洞時,何篤昌教員讓我們把草帽戴好。洞內沒有陽光,為何還要我們戴好草帽呢?進洞后才知道,草帽是用來抵擋蝙蝠的。在洞外已經告訴了我們蝙蝠很多,盡管做好了思想準備,可進來后還是嚇了一跳。受到驚嚇的蝙蝠四處亂竄,我們把草帽檐拉得低低的擋住臉,可手部和頭部還是不斷地遭到蝙蝠的撞擊,特別是手上碰到蝙蝠時,心里真是感到惡心和發(fā)麻。進洞后,大家都是一個模樣,拉緊帽檐,低著頭,踩著屎,快步行,恨不得一口氣就跑出洞口。<br><br>  這個洞我為什么記得這么清楚呢?除了蝙蝠多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路途中要趟過一個水潭,那個水潭深及大腿,盡管不大,但是走過去后,褲子全部濕透。進洞時教員就提醒我們女兵:有特殊情況的不要進洞。當我們頭上遭遇蝙蝠襲擊、腳下踩著蝙蝠糞便、褲子濕透的走出洞口時(照片中就可以看到我們每個人都卷著褲腿),心里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這樣的洞除了專業(yè)需要,誰也不會有閑情進到這里來。<br><br>  在以后的歲月里,我又參觀過比蝙蝠洞要大得多的溶洞,有些洞里甚至還可以開火車、開船,鐘乳石被燈光照映的五顏六色,可是那些人工開發(fā)的痕跡讓我不會感到興奮,只有這個原始狀態(tài)的蝙蝠洞,獨樹一幟地牢牢扎根在我的記憶里。<br>  </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業(yè)務學習和軍事訓練都不放松,這是教導隊辦學的宗旨。照片中班長周社先正在訓練我們"持槍"動作,地點就在山里航內隊附近的教導隊舊址。<br><br>  記得我們剛搬進這里正在整理內務的時候,文書張志軍進來了(剛到教導隊不久,文書還不認識我們),他高喊:誰叫安俊美,你的信。我們大家齊聲回答:安俊美是個男的!<br><br>  七八月間,正是雨水最旺的季節(jié),我們這棟樓緊靠山坡。一天晚上大家都入睡了,只聽哨音急促地響了起來,隊長高繼昌帶領我們火速奔向房后的護坡,原來是護坡告急。我們在大雨和泥濘中趕緊挖排水溝,個個都是泥水一身,慶幸的是護坡沒倒,我們的房子安然無恙。</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這是我們教導隊的部分領導和教員。</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肖林書:教導隊副隊長;郭清泉、馬照坤、夏定高三人為教導隊教員。他們四人各有特點性格迥然。肖林書熱情開朗;郭清泉穩(wěn)重嚴謹;馬照坤不善言談;夏定高耐心細致。我們后來業(yè)務能力的提高,教導隊學習功不可沒,特別是對地圖數(shù)學基礎的了解,對編繪知識的掌握,都學以致用地落實到了以后的工作中,并且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br>大半年的學習生活很緊張,但也很愉快。我們的教員們大都來自河南,家鄉(xiāng)的口音還引起了一些笑話。教員們都是老作業(yè)員,工作經驗很豐富。一次我們向郭清泉教員詢問研墨經驗時,他和我們說,磨好后要"掌嚴"。我們聽不懂,以為"掌嚴"是"放鹽"的意思,所以就從炊事班"偷"點鹽在研墨時放上。后來郭教員知道了此事哈哈大笑,告訴我們,"掌嚴"就是"蓋嚴",將磨好的墨蓋嚴實,不要水分蒸發(fā),墨太濃了就不好畫圖了。學習的快樂,有時就來自這些生活中的笑話!</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在教導隊我們仨(劉曉林、劉利玲、陳津)是一個學習小組的,除了學習互相幫助之外,業(yè)余時間也十分快樂。我們三人經常出去拍照,從我保存的照片來看,不僅四季都有,而且照片的內容涵蓋了工作、學習、娛樂等各個方面。<br><br>  我們三人中,劉利玲思維嚴謹,善于鉆研。我和她教導隊畢業(yè)之后又在炊事班一起呆過。毛主席《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的詞中,有兩句話在當時引用最多,"到處鶯歌燕舞,更有潺潺流水,高路入云端。"為了理解詩詞的意思,她在宿舍里逐句學習領會。過去沒有什么學習資料可參考,全靠自學,也就是自己學習、自我領會。那時我就對她的學習專研精神深感敬佩。<br><br>  陳津在我們隊聰明過人,記憶力和理解力都是超群的,打到"四人幫"之后,全國掀起了學習文化知識的熱潮,我們在山溝也不例外。隊里指派陳津擔任我們的數(shù)學教員,合并同類項就是她教會我的。</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1975年1月,教導隊學習結束了,我們班一起照相留念。</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這期教導隊堪稱開啟我們測繪技術大門的鑰匙。通過教導隊的學習,我們逐漸扛起了測繪大隊制圖工作的大梁,經過這樣的培訓,不僅提高了大家的作業(yè)水平,而且在較短的時間內,一舉甩掉了我大隊在全軍測繪系統(tǒng)排名倒數(shù)老二的帽子,并漸漸走在了全軍測繪大隊技術排名的前列。</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第二期教導隊畢業(yè)集體照。照片上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武字167部隊教導隊第二屆學員畢業(yè)留念 1975年元月27日。<br></font></h1> <h1>  ?? 一九七四年五一,搬進山溝前女兵換成了無檐帽,班長楊衛(wèi)東帶著我們幾個班里的小個子去中山公園玩。雖然發(fā)了無檐帽,可我們都不好意思戴,在公園里只照了一張很不自然的無檐帽照片,沒想到這張照片卻成了歷史性的紀念照。</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1975年底,我被派往炊事班,進到部隊這個大熔爐里的小熔爐鍛煉。</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一進炊事班,我面臨的第一重大考驗就是參加拉練。在拉練途中,炊事班除了和大家一同行軍之外,就是更要起早貪黑。古人云: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說的是后勤保障之重要。我有幸能參與這樣艱苦環(huán)境的鍛煉,對我人生真是不可多得的體驗。這兩張與我的配槍的照片(提干后每個干部都配有一支手槍,平時由文書統(tǒng)一保管)就是我在炊事班工作期間留下的。作為一個軍人,都希望有拿槍的照片,十分感謝在"小熔爐"里的那段生活,實現(xiàn)了我的愿望。</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這是拉練途中登上武當山金頂后,我們炊事班的同志與隊長沈啟漢的合影。照片中的我們軍容不亂,挎包水壺一樣不少,當兵頭幾年,這兩樣物件幾乎與我們如影隨形。<br><br>  1975年11月,大隊組織四個作業(yè)隊、教導隊和機關共273人,在鄂西北地區(qū)進行冬季野營拉練。途經谷城、光化、均縣、十堰、保康、房縣、宜城、棗陽、襄樊(現(xiàn)在改為襄陽)9個縣(市),于當年12月19日結束。其中行軍18天,駐訓13天,行程866公里。<br><br>  這次拉練不僅時間長,而且也很辛苦。由于我在炊事班,還要挑著擔子裝上食物和用具(象征性的)行軍,即便坐車也要在搖晃的車上抓緊時間切菜。到了宿營地同志們可以休息了,我們還要忙著挑水做飯。記得那天爬完武當山下來后,腿肚子都轉了筋兒,我不敢喘一口氣,馬上就去井邊挑水,因為大部隊回來后,除了需要吃飯,就是需要熱水洗腳。我在炊事班一共呆了三個月,有過苦、有過累,更有過難以忘懷的快樂!<br></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炊事班的工作很辛苦,但是炊事班的生活卻是很快樂的,這種快樂來自少了許多紀律的約束。在空閑的時間,我們經??梢栽跔I區(qū)周圍玩耍拍照,這張照片就是在豬圈前面的稻田地拍的。<br><br>  當時我設計的畫面就是我拿一本書,高愛霞拿一桿槍,我倆一文一武。拍照前,炊事班的小黃狗很乖巧地蹲在我前面,本來這是一個很完美的畫面,可是負責拍照的張德印上士動作慢的出奇,小黃狗不耐煩了想要溜走,我奮力抓住不讓它跑,于是就成了這樣的定格。42年過去了,那一幕在腦海里還是非常清晰。</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76年11月,隊里派我和王珊珊、馬景慧、楊建國隨軍測制圖班去四川成都和陜西實地考察。我們四人分成兩個組,我和馬景慧去成都平原考察散列式居民地,王珊珊和楊建國去陜西考察黃土地貌。<br><br>  這組照片是出發(fā)前,區(qū)隊長帶我們在鄭州勞動公園里照的。我原來就居住在鄭州,小時候爸媽帶我來過這個公園,當時叫"碧沙崗公園",是鄭州市最大最好的公園(文革期間改名"勞動公園")。久別重逢,感到這里很親切,到處都是兒時的回憶。</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在成都考察時,與測繪學院的教師以及同學們的合影。這些同學來自各個軍區(qū),與她們相處了一段時間,也了解了一些其他軍區(qū)測繪大隊的情況。</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我和馬景慧的合影。分別是都江堰、二王廟、劉文彩莊園、武侯祠。</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1977年新兵連帶兵的全體老兵</h1><h3><br></h3><h1> 談到這次帶兵,真是很有戲劇性,原本這一年只招了十個河南女兵,領導決定只派我一人去當班長。結果沒想到幾天內呼呼啦啦又來了一百多個女兵(那一年的內招兵),我就由原來的班長火箭似的提升為了排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這就是我們三排,七班、八班和九班。</span></h1><h1><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回想四十年多前,她們穿著花花綠綠衣服進山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如今,這些“黃毛丫頭”徹底的脫胎換骨了,她們各個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小有成就,身手不凡,我為她們驕傲,更為帶出這樣的兵而自豪。</span></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這是一張我們仨(劉曉林、劉利玲、廖小韻)在襄樊外業(yè)隊駐地十月橋上的留影。<br><br>  1979年底(或1980年初),根據大隊自己培養(yǎng)文化教員的精神,各隊選派了一些人員去十月橋外業(yè)隊進行為期三四個月的脫產文化學習,這次學習主要是以自學為主,內容是初中的"數(shù)理化",學習回來后,到單位去當"小教員"。我們隊派的是我、廖小韻、楊艷林。<br><br>  在改革開放的頭幾年,文化學習的熱潮席卷全國,那年月,擁有一套五十年代出版的《數(shù)理化自學叢書》,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我有幸獲得了這套寶貴的學習資料,那次脫產自學,我?guī)У木褪沁@套"寶書"。<br><br>  時逢改革開放初期,真是滿眼滿耳都是新鮮事。在外業(yè)隊學習的時候,每當課間休息時,院里的喇叭常常播送廣播電臺的節(jié)目。我清楚地記得《讀書郎》的歌就是那會兒聽到的(當時不知道歌名)。唱慣了豪言壯語的歌詞,唱慣了政治味十足的歌,"小呀么小兒郎呀,背著那書包上學堂……",這大白話般的歌詞,真是讓我倍感新鮮,再加之廣播中開始插播廣告,使我全身心地感到,我們的國家變了,變得到處春意盎然、一片生機。那會兒盡管學習很苦,但是渾身就像注滿了新鮮血液一樣,每天都充滿了朝氣。<br>  <br>  關于十月橋,我一直以為是當?shù)氐囊粋€地名,最近因為編輯《我們一起走過》一書,與老政委胡振江回憶過去的一些事情,其中也提到十月橋。胡政委說,那座橋是因為外業(yè)隊的營區(qū)而修建的,建好后總該有個名字吧,正好橋竣工的時間在國慶節(jié)前,胡政委就說,干脆叫"十月橋"吧!如今,時間已經過去四十多年了,十月橋的故事盡管很小,但它也是我們部隊一路走來的一朵小浪花!<br>  歷史就是故事。</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山溝里的我們班,時任班長張云朝。</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1985年中專班(地編班)畢業(yè)合影。</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遵照總參測繪局1983年發(fā)出的"關于全軍測繪技術干部普及中專教育"的通知,在測繪學院自學考試委員會的指導下,大隊于1984年3月1日開辦了學制為兩年的航外和地圖編繪兩個中專班。開辦前組織了入學資格考試,結果錄取88人。其中航外班40人,地編班48人。副大隊長肖道綱負責教學工作,學習課程根據軍測自學考試委員會頒布的教學大綱進行設置。1985年9月和11月,航外班與地編班分別結束學習。<br><br>  辦中專班時,部隊已經從山溝搬了出來,中專班的地點就在東湖營區(qū)。那一年,我再一次獲得了脫產學習的機會,由我們制圖隊組建了一個"地編班",這一次選派的教員大都為測繪學院科班出身,年輕有為。還記得陳發(fā)枝給我們講高等數(shù)學,公式推導絲絲入扣,讓我受益匪淺。<br><br>  這次學習科目更加全面系統(tǒng),就連測勤課也開了(教員是外業(yè)隊的何成)。學習畢業(yè)后,拿到的是國家承認的中專文憑,終于使我們的學習結果獲得了社會上認可,具備了一星半點的"含金量"。<br></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89年,大隊又和中南民院簽約合辦大專班,通過全國成人高考入學,通過三年的函授學習,我取得了大專文憑(經濟管理專業(yè))。這是年近四十歲的我當時取得的最高學歷。這個學歷的獲得,與部隊的關心無不關系。<br><br>  照片為1992年7月的畢業(yè)照,除全體學員外,還有中南民院經濟管理系的領導和老師以及時任大隊長郭木根(前排中)、政委周惠安(前排右一)。照片上的留字為:中南民院89級大專班畢業(yè)留念。</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1974年在教導隊學習時進行地圖編繪實習。</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梁平、我、李曉東,攝于東湖公園。</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我們班身穿八五式軍裝在東湖公園合影。</h1> <h1>  ?? 上圖:1988年授銜時制圖隊全體合影,時任隊長李柱林(此時武漢軍區(qū)已撤銷,與廣州軍區(qū)測繪大隊合并)。下圖:制圖隊全體女兵合影。左三為本人,被授予少校軍銜。</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正在刻圖作業(yè)</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1991年我榮獲三等功獎章一枚。</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在部隊我除了多次獲得業(yè)務學習機會之外,領導還把我派到友鄰部隊去學習,如蘭州軍區(qū)測繪大隊、西安航圖大隊。1991年還派我還參加了湖北省的刻圖比賽,獲得了一等獎成績。<br></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三等功獎章</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立功證書</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此外,部隊還十分注意培養(yǎng)我的業(yè)余愛好,先后四次把我送到軍區(qū)司令部舉辦的創(chuàng)作學習班學習提高。在創(chuàng)作班我的處女作小說《周末》因刊登在《長江文藝》上,獲得了司令部文學創(chuàng)作二等獎。<br><br>  這是大隊自辦的文學刊物——《測繪兵之歌》,在創(chuàng)刊的第一期和第二期上,連續(xù)刊登了我的兩首小詩。這兩本刊物的原件,是當年的周宗成干事(后政治處主任)保存的,今年(2017)我們取得了聯(lián)系,他毫無保留地將這兩本原件寄給我保存。這兩本原件對我來說真是無價之寶!</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79年第一次參加軍區(qū)司令部創(chuàng)作學習班,地點是湖北當陽玉泉寺。</font>照片是全體創(chuàng)作人員在當陽玉泉寺"三楚名山"牌坊前合影,領隊張波(后排右二)。我們住在軍區(qū)通信總站的一個哨所里。哨所只有三名戰(zhàn)士,一名留在家里做飯,其他兩個巡線。我們的到來,給他們帶來了短暫的快樂。這個哨所還算處在"熱鬧"地段,我們去他們營部參觀過,那是比哨所更深的山溝。通信兵的特點就是分散,他們絕大多數(shù)人需要常年駐扎在山溝里,默默無聞,真是值得贊嘆!</h1> <h1>  ?? 原武漢軍區(qū)司令部第二期創(chuàng)作學習班(1982年),全體創(chuàng)作人員合影。</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1982年我又參加軍區(qū)司令部第二次創(chuàng)作學習班,這是本期創(chuàng)作班全體女兵的合影。那一年我們部隊剛從山里搬出來,學習班的地點在軍區(qū)三招,著名的施洋烈士墓對面,現(xiàn)在已改成了中南花園大酒店。</font></h1><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font></h3><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參加這一次創(chuàng)作學習班,不僅我們部隊剛剛從山溝搬到武漢,而且我還是帶著肚子里的寶寶參加的,因此很有意義,尤其是帶隊的張波干事“特事特辦”,允許我天天回家住,讓我體會到了部隊基層和機關在管理上的很大差別。也就是在這一次的創(chuàng)作學習班上,我的處女作小說《周末》經過認真的修改,登在了《長江文藝》上,還收錄在了司令部編輯的《萬綠叢中點點紅》一書中。</font></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照片是1986年第三次參加廣州軍區(qū)司令部創(chuàng)作學習班,這是全體創(chuàng)作人員合影(此時武漢軍區(qū)已撤銷),那年我是和航內隊何星一起去的。<br><br>  1991年我又第四次參加軍區(qū)司令部創(chuàng)作學習班。辦班的地點在廣州沙河區(qū)梅花園的軍區(qū)通信總站內。<br><br>  廣州是我曾經居住過的城市,很小的時候父親在廣州軍區(qū)職政部工作,那時由于我的年齡太小對廣州已無印象。1986年去廣州,南方的城市已經開放,一到晚上就有很多的夜市,賣些電子產品和布匹,我買回幾枚電子手表,花樣奇特,大開眼界。1991年再去廣州,正好剛好趕上過小年,讓我真正領略了花城廣州的模樣。</font></h1> <h1><div style="text-align: left;">  ?? 我的獲獎小說《周末》</div><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萬綠叢中點點紅》一書為武漢軍區(qū)司令部直政部匯集的干部戰(zhàn)士文學作品原創(chuàng)集。</font></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發(fā)表在《長江文藝》1982年第12期上的作品——小說“媽媽愛我”。</h1> <h1>  ?? 發(fā)表在軍區(qū)《戰(zhàn)士文藝》1987年第1期上的作品——報告文學“有這樣一位幸運者”。</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武漢軍區(qū)司令部給我頒發(fā)的作品獲獎證書。</h1> <h1>  1993年我轉業(yè)了,帶著無限的眷戀離開了軍事測繪——我奮斗了半生的事業(yè)。</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 這是我的軍官轉業(yè)證</h1><h1><br></h1><h1> 從十八歲到四十歲,在部隊里度我過了人生最精華的歲月:</h1><h1> 我舍不得刻圖筆,畢竟它陪伴了我23年;<br>  我舍不得刻圖桌,桌下的燈光映照著我度過了青春年華;<br>  我舍不得那一身國防綠,自打參軍后,它是我無需選擇的四季衣裳;<br>  我舍不得軍號聲,習慣了它的提醒,年復一年……<br>  我舍不得的太多了,但軍令如山!我只好帶走了日日相伴的刻圖工具,把它當作過去的日子,留在我的身邊。</h1> <h1></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 陪伴我從軍生涯二十多年的刻圖工具。</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 這是我到地方(武漢大學)報到那天辦工作證的收據,日期"1993年10月16日"。它意味著,這一天我將徹底地脫下軍裝,意味著我將要開啟人生之路的另一程。<br></font></h1> <h1>  ?? 這可能是我穿軍裝時拍的最后一張照片,我的女兒從小和我一樣在軍營里長大,如今她的女兒也三歲了。當過兵的人總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曾經是兵的痕跡來。我那三歲的小外孫女,在我們的調教下,一歲多就學會了“立正、稍息、敬禮、禮畢”等動作,現(xiàn)在又學會了唱《我是一個兵》。雖說調子還不準確,但是當她唱到:“嘿嘿嘿!槍桿握得穩(wěn)緊,眼睛看得清,誰敢發(fā)動戰(zhàn)爭,堅決打他不留情!”從她那稚嫩的聲音里,我們可以聽到“鏗鏘有力”的豪邁勁兒!從她那最不到位的弓箭步里,我們分明看到軍人的氣質已經融進了她的幼小心靈。</h1> <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有限的幾張照片難以完整描述我在部隊的成長經歷,但是它猶如無聲的坐標,讓歷史凝固在特定的地方。我無數(shù)次地回憶自己從軍路上的每一步,感慨這個社會對我的特別關照。<br><br>  那首《當兵的歷史》真是唱出了我的心聲:<br>  十八歲十八歲我參軍到部隊<br>  紅紅的領章印著我開花的年歲<br>  雖然沒有戴上大學的?;?lt;br>  我為我的選擇高呼萬歲<br>  ……<br><br>  一點也不錯:<br>  如果我沒有當兵,也許我會有更高的學歷;如果我沒有當兵,也許我會有更艷的衣衫。<br>  <br>  還是歌里唱的好:<br>  生命里有了當兵的歷史<br>  一輩子也不會感到懊悔<br>  ……<br><br>  對,不懊悔!<br>  因為我當過兵,我的血管才會有奔流的熱血;因為我當過兵,我的履歷才會有軍營的足跡。<br><br>  人的一輩子走過了之后才暮然發(fā)現(xiàn),??!過得太快了。把它們記錄下來,無愧一生!不光是一種紀念,更是為了反哺。在共和國千千萬萬的同齡人中,我能有幸在軍旗下成長,真是一輩子的自豪和光榮!</font></h1><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font></h3><h1><font style="color: rgb(0, 0, 0);"> 轉業(yè)后,特別是退休后,部隊的生活如電影般的常在眼前回放,于是我拿起筆將這些過往的生活記錄了下來,以便對青春、對歲月做一個交代!</font></h1> <h1>  當我剛剛穿上軍裝的時候,絕不會去遙想自己脫下軍裝時的心情;當我還是花樣年華的時候,也不會去浮想自己老去的樣子。如今,47年過去了(1971-2018),我們那群女兵無一例外地全部脫下了軍裝,無一例外地全部進入了花甲之年。歲月不經意地從身邊溜走,驀然回首才發(fā)現(xiàn),半個世紀不見了!</h1><h1> 1971年,是我的歷史元年,是我的揚帆之旅;這一年,是我的“萬里長征的零公里"處,這一年邁出了我人生的第一步。</h1><h1> 回溯七十年代,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年代,它不僅記錄下了我當兵的足跡,同時還記錄下了我們國家的那些重大事件。在那個年代里,我們痛失了毛澤東、周恩來、朱德三位老一代革命家;發(fā)生了吞噬二十四萬生靈的唐山大地震……在那個年代里,我們黨勝利地粉碎了禍國殃民的"四人幫";召開了掀開歷史篇章的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可以說,中國歷史上的任何一個年代,都沒有二十世紀的七十年代,如此"波瀾壯闊"、如此"轟轟烈烈"、如此"生死相交"!</h1><h1> 我的花樣年華就從這個非同尋常的七十年代初開始,在部隊這個大家庭里茁壯成長,并走向了自己碩果累累的中年時代。</h1> <h1><br></h1> <h1><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