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東方夜譚》第七期<br>一、名譽顧問:<br>賀敬之(中共中央宣傳部原副部長)<br>高 勇(胡耀邦同志原秘書)<br>宋寶珍(國務院特殊津貼話劇專家)<br>范小天(中國電視劇中心福納集團總裁)<br>二、編審: 孫擁君<br>三、副編審: 釆禾,郭輝毅,海濱,蓮心<br>四、秘書長: 寧曉鷺</h3> <h3>一、小說家簡介: <br> 沙地,女,本名蔣鮮珠,74年生于湖南道縣,畢業(yè)于貴州師范大學,英語教師,曾獲全國中小學課說電視展示活動獎項,深諳中國古典詩詞意境,熟知西方文學特質,曾非自費出版69萬字長篇小說《贖凡塵》,線上線下引起較大反晌,曾英文翻譯家園詩歌《望鄉(xiāng)》等。<br> 二、評論者簡介: <br> 半島,本名孫擁君,64年生于江蘇江寧,南京大學法學畢業(yè),金融工作者。著有文藝評論集《群島的回聲》等十余部,曾獲全國和省級長篇小說、中短篇小說、詩歌、評論、散文、報告文學等多個獎項,中國文聯(lián)、中國作協(xié)兩報四刊發(fā)表其作、引用其文藝觀點,其文化旅程載中央文獻出版社中國文聯(lián)60年紀念史冊、國家文化網等。歷年來,由于觀念、技術等五個原因,屢次謝拒加入中作協(xié)申報,不參加任何文學創(chuàng)作職稱的申評,部分凍結全國文藝社團兼職、地方作協(xié)關系。</h3> <h3>序 <br>一一關于沙地長篇小說《執(zhí)意西行的少年》 <br> <br> 半島 <br><br> 一直都想寫一本影響巨大的書,就像胡塞尼的《追風箏的人》,威利.瓦倫丁的《賽馬彼特》,拍成電影能像《何以為家》那樣深入人心,引起人的共鳴和反思。一一這是紅土高原優(yōu)秀的女作家沙地的“創(chuàng)作夢″。 <br> 其實,沙地的第一部69萬字長篇小說《贖凡塵》,可稱為“巨大的書"。為何不敢說是“影響巨大的書"呢?因為我不是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評委,即便是評委,也不太可能一句話、一篇授獎詞就決定其“影響巨大"。不過,我在一所名牌大學座談會上,及時聽懂領會了身兼多職的著名評論家、理論家的經驗之談:“獲獎作品不是寫出來的,而是評出來動。"評出來,是提升作品影響力的必由之路。 <br> 我和沙地置身兩地,她做英語教師,我干銀行管理,生活和職業(yè)背景不同,卻“神交"己久,差不多十余年了。對她的心路歷程,我略知一二,有些方面還了解頗深。早些年,她著手創(chuàng)作長篇巨著《贖凡塵》時,我們相隔千山萬水,卻絲毫不影響我全流程關注她嘔心瀝血的創(chuàng)作情況,第一眼看到初稿,我就判斷沙地受到英國文學的影響較重,寫下建議如何修改的書信幾千字。我們之間存在著文學矛盾,這也是人生觀的矛盾,主要在關鍵劇情的結局設計上不一致,她依賴于美夢成真的結果表述。我知道,她寫的是富有時代氣息、城鄉(xiāng)氣息、生命氣息和靈魂氣息的大部頭。這部近70萬字的小說由清華大學出版社責任編輯轉薦給另一家出版社后,創(chuàng)造了無須作者籌資、非自費即免費出版的特例,在青島書市等渠道受到青睞。</h3> <h3> 在如此豐厚的文學成果基礎上,沙地又寫出了長篇小說《執(zhí)意西行的少年》,原題目叫《朝圣之路》,“主旨"比較高大,改成現(xiàn)在這個題目,可能出于編輯出版的考慮和發(fā)行市場的需要。 <br> 這是一部青春勵志、精神苦旅類小說,應驗了埃斯庫羅斯的斷言:“沒有人能平安無事度過一生。"這一生,包括了青青。作品講述一個名叫簡簡的十七歲少女因理想破滅,獨自一個人前往西藏的整個過程。簡簡是一個男孩性格男孩打扮、從小學跆拳道立志考軍校、學習和生活能力非常強的女孩,在高三最后一個學期得知自己不能考軍校,于是毅然騎行前往西藏。但是在剛進入云南不久,她的自行車便被搶了,于是從騎行改為徒步。此后,她遇到過想要搶劫她的好色之徒,救助過一只受傷嚴重的薩摩耶犬,遇到過一見鐘情愛上她的鞋店女孩以及軍人世家的優(yōu)秀子弟蒙浩景天,還有很多幫助她的人。她在這個過程中也幫助和影響過很多人。在進入西藏和趙朵兒分手后,她遭遇冰雹,被泥石流深埋,好容易帶著受傷嚴重的薩摩耶犬和另一只被遺留在山林的土狗穿越過雪山,卻發(fā)現(xiàn)趙朵兒死了,她被誤會為是謀害趙朵兒的兇手。好在這時,《西北風》雜志的攝影師兼作家漠野,一直陪同她直到解除嫌疑,他借文學的作用和意義告訴她人活著和死亡的意義、成功和失敗的意義。 <br> 沙地是怎么看待自己筆下的主人公的呢? 她說:“ 大難不死,本身就希望能為有意義而活的簡簡,經歷這許多,終于明白,人除了自己的執(zhí)念,還有很多可以讓自己的一生變得有意義的途經?!彼€宣稱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不能僅僅重視校園,而且更要重視孩子、家庭和父母之愛教育:“祝所有同學都能和簡簡一樣,無論經歷什么,都是那個“我夢猶在、追夢不止"的少年。 </h3> <h3> 恕我直言,小說在尋獲所謂“很多可以讓自己的一生變得有義的途經"方面,在“追夢不止"的行程中,缺乏現(xiàn)實的邏輯和可信的座標,未見任何跳出自我心情內循環(huán)的實則性進展,這不是沙地的錯,也不是所有作家的錯,而是因為文學的功能實在有限,任何文學作品承載不了違背其內在規(guī)律的“過高"“過度"“過實"的任務和使命?;蛟S,我們可以“永遠在路上"“不問結果只要過程"等來進行辯護或搪塞,但這顯然有違作品的初衷。 <br> 叔本華啟示說:“為了解人生有多么短暫,一個人必須走過漫長的生活道路。"作為文學作品中的簡簡,無疑是一個在動蕩艱難中成功完成了審美塑造的典型人物;作為教育學的簡簡,她的“執(zhí)意″西行出走,遠遠超過了塞林格《麥田里的守望者》中的那個淘氣游走的少年,我們要從正負兩方面進行認識和反思,力求使大家的判識呈二元化、立體化的趨向。我相信只要認真閱讀沙地的這部小說,一定會有所收益。盡管我無法預見這部小說將來有多少讀者,但我相信,對每一個讀者,這部小說的“大門"始終敞開。 <br> 2022.8.15.南京東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