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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忘懷的軍營生活

海之子

<p class="ql-block">  1988年4月14日,我與其他一些新戰(zhàn)友被分配到了83015部隊。這個地方屬于杭嘉湖平原地區(qū),屬于多河、多水,營部及所屬三個連的周邊魚塘密布、水道縱橫交錯,在這個區(qū)域行走,稍不留神就會被魚塘或洼地、水稻田擋?。霍~塘或水道岸邊,種植著大片桑樹,所以在這里建有一些蠶絲廠;一條公路從營區(qū)東面隔著一片水稻田自南向北通向江蘇。</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營部指揮排當兵,總體感覺還是比較舒服的,似乎沒有連隊里的班排管理那么正規(guī)和嚴格,所以班排等隊列訓練也只有在早晨起床出操時組織,平時都是以集合整隊的隊列形式為主;再加上,偶有全營集合,作為營部的兵,總有比連隊的兵高一等的感覺,所以在隊列養(yǎng)成和禮儀上顯得有些隨意。</p><p class="ql-block">但專業(yè)訓練抓得還是很緊的,平時除了在指揮排組織訓練期間主要采取個人進一步熟記和鞏固專業(yè)基礎知識外,其他都是以團統(tǒng)一組織的集訓形式為主,采取集中吃住、統(tǒng)一管理的方式;由于居住環(huán)境的開放性、人員組成的臨時性,因此集訓管理相對來說,不是那么的嚴整。期間,我先后經(jīng)歷過三次集訓,每一次集訓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p class="ql-block"> 第一次是在1988年的夏天,團里組成了一個集訓隊,在集訓營地生活管理當中發(fā)生了三件讓我到現(xiàn)在還在經(jīng)常談起的事。集訓營地位于一條有坡度的公路中段邊,公路上、下坡路邊離營地大致相同距離的地方各開有一家小賣部,下坡方向小賣部有一個年輕的姑娘在看店,這兩家店成了我們經(jīng)常光顧的地方,但更多的人都會去小姑娘那里買東西;時間長,有了些傳聞,集訓隊領導專門下達了補充管理規(guī)定:人員不得去下坡處小賣部買東西;有一次,我們排里的一名安徽籍老兵老王專門向集訓隊領導請假去買東西,結果他還是忍不住地往下坡處小店去,回來后被批評了一番,然后在集訓隊全體官兵大會上作檢查,有一句話讓大家忍俊不禁,老王說:“我本來請假是去上坡處那個小店的,但走了一半路程后,還是忍不住地走向了下坡處小店!”引得大家哄堂大笑。駐訓點周邊有一處桃樹林,離集訓營地有一公里;有一天晚上,集訓隊領導突然接到來電話叫去領人,唉,怎么回事???哈哈,原來當天晚上自由活動時間,有五個集訓戰(zhàn)士背著挎包趁天色黑到桃林里去偷摘桃子,結果被人發(fā)現(xiàn)給逮去了,這不,叫集訓隊的領導去領人;聽說處理此事的領導留了話,說是如果想吃桃子可以通過正常渠道給他們說一聲,他們會組織慰問的,但不能這樣偷摘,容易損壞桃樹的,這可讓我們集訓隊的官兵無地自容啊!由于集訓隊是臨時單位,盡管有相對集中的建制編成,但住在一起有時難免會有一些碰磕的事;有一次,與我一起來當兵的老鄉(xiāng)小郭與其同是團指揮連的老兵在爭吵,期間那名老兵自認為自己資格老,且平時有些蠻橫,只聽他不停地謾罵小郭父母親,我在隔壁實在聽不進去了,就來到他們跟前勸阻,我對著老兵指責道:“你怎么可以這樣把人家的父母親當作罵料呢???希望你嘴巴放干凈一點!”話音剛落,這名老兵就跳著沖著我來,我一看這架勢趕忙跑出房間,并直接跑到集訓隊領導宿舍,報告了此事;那名老兵追著看我跑進領導宿舍準備返回時被領導叫??;領導通過了解情況后,問我有沒有被打,我說他揮了拳頭但沒打著,領導訓斥了這名老兵,并進行了教育引導,老兵對我說了“對不起”,我提出以后大家要團結友愛、和睦相處;后來,在一次團舉辦的另一次集訓班上,我們相遇在了一起,談起這事時,還相視一笑呢。</p><p class="ql-block"> 第二次是在1988年下半年,應該是在冬季,也是由單位統(tǒng)一組織,我記的我們標圖組由一營營部排長蔡大榮負責;蔡排長個子不高,臉圓圓的,講起話來慢條斯理的,有一股公子哥的味,訓起人來不會讓人害怕的樣子。蔡排長抓訓練還是很認真的,并且形成了自己一整套訓練方法,訓練之余,我們也會在附近走動,可能是臨時組建的,所以在執(zhí)行紀律上存在一些任性;有一次,班里的一名戰(zhàn)友不知從哪里抓來一只雞,然后殺了它拔了毛燉了吃,結果被蔡排長發(fā)現(xiàn)了;蔡排長問:“這雞從哪來的?”戰(zhàn)友有些不高興地說:“偷來的!”排長接著問:“為什么要偷雞呀?”戰(zhàn)友回了一句:“伙食這么差,我們自己想著改善一下!”未了,排長搖著頭走開了,也許排長認為這名戰(zhàn)友不是自己分管的,就不再責問了;結果第二天,我們營部的一位已經(jīng)辦理了隨隊的老志愿兵在籃球場上叫喊著:“是誰把我家的雞偷走了?”。還有一次,幾個戰(zhàn)友在附近村道上散步,當時天氣比較冷,大家都穿著大衣,逛了一會兒,大家在一個小店的桔子攤前停住,有一個戰(zhàn)友問了價錢買了幾個桔子后返回走,走到不遠處,突然聽到有人在后面追喊著:“你們站住,你們站??!”這時其中的一名戰(zhàn)友拼命地催促我們快跑,我們不明事理地跟著跑,期間,我問道:“怎么回事呀?我們錢不是給了嘛!”那個戰(zhàn)友說:“哈哈,我用大衣袖子偷了幾個桔子,可能他發(fā)現(xiàn)了追過來了!”哦,原來如此,天啊,竟然同流合污了一回。</p><p class="ql-block"> 第三次是1989年上半年,為了參加上級組織的專業(yè)比武,單位專門組織了專業(yè)尖子培訓班,抽調各專業(yè)尖子人員集中培訓,目的就是要在比武當中取得名次,為團隊爭榮譽;我們二營參加集訓的標圖專業(yè)人員有我和一名瑞安籍戰(zhàn)友小張。沒想到的是,全團抽調上來的標圖骨干,都是在新兵連一起過來的,對于專業(yè)素養(yǎng),在新兵連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排定了,相互間都心知肚明,因此,我們二營部的兩人心里無形當中有了一種優(yōu)越感;盡管在比賽前,團隊按有關比賽標準與要求進行高強度的訓練,但我們這份優(yōu)勢也逐漸增強,從其他戰(zhàn)友的話中就得到證實,他們都說:“沒辦法,汪文鶴和張宏達兩人在新兵連的時候就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我們真沒辦法跟他們比,那就讓他們代表團里去吧”;團里負責平時集訓的干部也提供了相關訓練成績信息,所以團首長就特意確定我們作好準備,開展針對性的優(yōu)化訓練;結果,等到比武成績出來后,我們倆人分獲了名次,由此榮立個人三等功一次;遺憾的是,全團開表彰大會的那一天,記不起是什么原因我沒有去參加,最后是由排長代我去領獎的。</p><p class="ql-block"> 說到第三次參加集訓比武,期間與我報考軍校緊密相關。就在當年年初,王排長經(jīng)向營首長匯報和請示,專門從營房里騰出一間排房給我作報考軍校前學習使用;王排長很用心,把房間布置成一個學習室,并且為了不影響我復習,還給其他戰(zhàn)友宣布了規(guī)定,以免大家串門;同時也特別叮嚀我,此處作為復習之用,不得進行其他活動。由于我是所謂的文科班出生,而考軍校除了考語文、政治、數(shù)學和英語外,還要考物理、化學,物理與化學這兩門課,我在高中轉文科后就沒有再學了,這下子可難倒我了;沒辦法,我也只好硬著頭皮,采用自學的形式先學起來;結果,在經(jīng)過團里組辦復習班初選考試后,我的成績排名靠后,無緣參加團里報考復習班。就在這時,團里舉辦比武集訓隊,營首長建議我去參加比武集訓。就在取得比武名次后,我再一次向排長提出了這個想法,結果排長二話沒說,向營首長匯報,沒想到營首長都支持我去爭取參加復習的名額。期間,董副營長被抽調到團里負責營建工作,他有意挑選我去給他當通信員兼文書,結果我的排長以我要考軍校為由勸阻了。隨后,營首長與團干部股進行了針鋒相對的爭取工作;團干部股的理由是:復習班都已經(jīng)集中復習了兩個多月了,并且報考的預選名額都已經(jīng)確定了,增加名額不行,報考條件還必須有軍事專業(yè)考核與體能考試優(yōu)秀及優(yōu)秀團員身份;結果,營首長的回復是:汪文鶴同志是為了為團隊爭光,前期把主要精力都花在比武訓練上,他獲得了集團軍專業(yè)比武第二名,體能訓練能完成單雙杠七練習,優(yōu)秀團員嘛,五四青年節(jié)到了,我們馬上組織評選(營里還專門組織了評選);最后,經(jīng)協(xié)調溝通,我參加了復習考試。</p> <p class="ql-block">  不僅是營首長和排長等干部關心我的成長與進步,其實,排里的其他戰(zhàn)友也都很關心我。特別是我的班長,外表乍一看,相貌平平,長得有點瘦瘦黑黑的,雖然性格比較柔和,但柔中有剛,辦事利索。記得第二次參加集訓期間,我母親與大妹在堂姐夫陳裕斌(因在跑業(yè)務順路,到部隊后就離開了)陪同下,繞上海輾轉來到營里看我;當班長知道后,為了不影響我的訓練,自己帶著班里的其他幾個戰(zhàn)友搞接待,從整理臨時住宿到三餐飯菜保障,都進行了安排;由于班長等的悉心照顧,在我母親和大妹住隊幾天,我都能正常參加訓練,基本上是訓練結束后,才趕回到營部陪母親和大妹一起吃飯;后來,我還是利用休息時間,陪母親與大妹到了蘇州去游玩了一天,班里的兩個戰(zhàn)友和在團指揮連的老鄉(xiāng)戰(zhàn)友小郭,用騎自行車的方式趕到蘇州與我們匯合并一起游玩;第二天,我陪母親與大妹坐公交車到杭州,然后把她倆送上從杭州汽車南站開往溫州的客車,汽車啟動的那一剎那,只見母親雙眼含著眼花向我揮手告別,這個情景一直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不久班長他們老兵退伍了,離隊的前一天,班長還與我同床度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們敲鑼打鼓地把退伍老兵們送到了火車站。</p><p class="ql-block"> 每年的雨季,我們營除了營部由于地勢較高外,其他三個連隊都會被從魚塘和水道里滿出來的水淹了;特別是六連,每次淹水,整個連隊都要組織搶險和大搬家,待到水退了后,哈哈,就有了趣事,只見營房里擱著好多魚,打開鞋柜和抽屜,喲,里面還有活蹦亂跳的魚呢!每每這個時候,官兵就把吃一頓魚當作補償了。</p><p class="ql-block">水多稻田也多,在播種的季節(jié),會有老百姓開著船來向我們購買廁所化糞池里的肥,就這情況還發(fā)生了一件讓我們驚訝的事。有一次,一個中年人在購買時,為了討價,還專門用手指頭去沾了肥液放進嘴里嘗了,然后說這肥不太好,要求我們降低價格,我們?yōu)樗倪@個操作感到不可思議;后來我們才知道,這是給他騙了,原來他用中指去沾,然后換用食指去嘗,哈哈,讓我們見識了。</p><p class="ql-block"> 想想當時居住的條件,確實艱苦。到了夏天,天氣特別的熱,吊扇都是裝在排房里的空曠處,躺在床鋪上是扇不到風的,所以我基本上是熬到了半夜還沒睡著,實在不行了就用抹清涼油在身上的方式才勉強睡一會兒,待到醒來的時候,還是全身濕透。有時,實在熱得受不了,有的戰(zhàn)友就會把整張床鋪搬出排房,放在過往的馬路上;結果,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擋住了過往的地方車輛,按了好長一陣子的啦叭聲,戰(zhàn)友們才起身挪床鋪,地方人員也是不敢啃聲。</p><p class="ql-block"> 由于魚塘多,而且有的塘邊的路況不是很好,所以走路或騎車要格外小心,特別是到了晚上,沒有路燈,行走都是在憑經(jīng)驗和感覺。有一天晚上,好像是在下半夜吧,我與副班長在站崗執(zhí)勤,突然聽到西面不遠處傳來一陣女人的呼救聲,這時副班長迅速作出安排,他說:“小汪,你堅守崗位,我去看一下!”還沒等我回答,副班長箭步?jīng)_了出去。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吧,我看副班長還沒返回,心里便有些著急;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副班長的身影,我趕忙跑過去一看,一處水塘邊的小路上站著一位全身濕透了的姑娘,再循著聲響看,副班長正在從水塘邊用雙手拖拉著一輛自行車;后來一了解,原來是姑娘上夜班返回路過時不小心連人帶車摔進了魚塘里,幸好救援及時,不然的話后果不堪設想。</p> <p class="ql-block">  在這里,還我第一次參加了軍訓。那是1988年初秋,應該是學校新學年開學前,我與營部其他幾位戰(zhàn)友一起前往盛澤鎮(zhèn)盛澤中學,組織高一新生軍訓;一段時間的相處,相互之間建立了良好的軍民關系,軍訓結束后,學校還給我們每個人贈送了相冊紀念品,拍了合影,一些學生出于對我們的信任與崇拜,專門邀約拍照留念;期間,其中的一位老兵對一個學生產(chǎn)生好感,還專門到她家里拜訪,結果被她母親以不宜交往為由拒絕了,當時那場面有些難堪哦。在這個問題上,我似乎天生就是有些害羞和靦腆,可不是嘛,有一次,我從嘉興市區(qū)團部坐車返回營部,途經(jīng)蠶絲廠門前一段道路時,后面跟著三名姑娘,可能是看我一本正經(jīng)走路的樣子,她們齊聲和著我的腳步喊起了“一二一、一二一”的口令,并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戲笑聲,當場弄得我不知所措,急忙加快步伐趕回駐地;當我把這個遭遇告訴班里的戰(zhàn)友之后,戰(zhàn)友小張拉著我就去半路截住那仨姑娘,威嚴且有些恫嚇地說道:“你們欺負我戰(zhàn)友了!”見這架勢,嚇得她們轉身就跑,之后,只要是我一個人,就不再往那條路走了。</p><p class="ql-block"> 可能看我是高中畢業(yè)的,且平時比較文靜,我們班里的一位安徽籍老兵,由于識字不多,于是時常把我拉到他的床鋪前,把剛收到的家信交給我,要求我根據(jù)他的意思寫回信,甚至針對某個字里行間的意思商討回信內容;當時,他正在談女朋友,于是,他與女朋友的心里話,都是由我執(zhí)筆寫出的;由于對我的信任,他經(jīng)常會跟我說起許多事,特別是在熱戀期間的一些想法,都要同我交流。</p><p class="ql-block"> 有一段時間,營里安排我到伙房幫助工作,主要是干一些洗菜、燒飯和洗鍋涮盤等事;那段時間,我印象最深的是,燒飯的過程特別講究,先用一個漏斗形的篩子倒扣在鍋底,接著把洗凈的米倒進去,然后加水到適當位置,蓋好鍋蓋,添煤燒火,待米飯煮熟了,悶一會兒,揭開鍋蓋那一剎那,撲鼻而來的米飯香味,特別的讒人;隨后,把米飯盛出放到專門的桶里,蓋上蓋子保溫;此時,我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鍋里那漏斗下面,拿出漏斗,露出了乳白色的飯湯,特別的粘稠,特別的香醇;說句自私的話,燒這鍋米飯,圖的就是這湯了,大家見者有份,盛在碗里,再加上一勺米飯,那吃起來特別的帶勁;就在這段時間,我算真正吃出了香味。到了過春節(jié),節(jié)前營部還專門殺了一頭豬備在廚房里,輪值幫廚的同志,每天會按各自的喜好,燒制肉品,結果,待到最后一班的,只剩下豬肚皮了。幫廚期間,曾有一段時間協(xié)助一名戰(zhàn)友每天早上到鎮(zhèn)市場去買菜,大概買了一個多月吧,沒想到有一天,這位戰(zhàn)友交給我七十五塊錢說:“這是你的!”我有些意外且疑問:“這是?”這位戰(zhàn)友神秘地說:“掙的!”那時,我沒有想的太多。</p><p class="ql-block"> 考軍校復習前,我有過一次回家探親的機會,那是以到家里取復習資料為由,班、排、營批假一路暢通,當排長告訴我已經(jīng)批準了之后,我連衣鞋都沒顧得上換就直奔車站。回到老家后,基本上以走訪曾經(jīng)的伙伴為主,拍照留影成了當時的時尚,到今天我還保存著這些記憶。</p><p class="ql-block"> 1989年7月上旬參加完軍??荚嚭?,正值部隊各專業(yè)組織訓練,我留守在營區(qū),在等候招錄消息的期間,除了看管營區(qū)和打掃環(huán)境衛(wèi)生外,有時會到就近的訓練點去轉轉,有時會跟著汽車班的老班長們出去,那時為了掙點外塊,營部會安排一輛汽車出去幫地方人員拉貨,我跟著去的主要任務就是用搖柄通過用力搖動給汽車發(fā)動,其實也是趁機出去走走。記得留守期間,有一次吳教導員檢查營區(qū)衛(wèi)生時發(fā)現(xiàn)指揮排房前地面上雜草叢地,他把我叫過去批評了一番,說是環(huán)境衛(wèi)生整理標準不高,我回來后就立馬把雜草清除了。我為什么整改得這么快,聽說一營有兩個戰(zhàn)士考完試后,一個強烈要求請年休假回家,一個原是炊事員在等考試結果期間不再去伙房了,結果連隊干部到團里一反映,這兩名戰(zhàn)士被取消了資格。到了8月份,有一天,我陪同有線班一名戰(zhàn)友去連隊方向查線,正當這名戰(zhàn)友在線桿上連接電話線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叫我的,我拿起飯筒一問,原來是營部打來的,電話里告訴我考上了軍校,聽到這消息,我沖著這位戰(zhàn)友喊道:“我考上了!”電話里還通知我,馬上到團里去開會,我放下話筒就往團部趕去。到了團部干部股,期間,陸續(xù)有參加考試的戰(zhàn)友趕來,干部股長把我們召集到一間會議室,逐個通知了考取的軍校名稱及報到相關事宜,我考取了鄭州高炮學院。之后,出現(xiàn)了一個小插曲,在我整理物品期間,接到團干部股打來的一個電話,電話里告訴我,我考取的軍校換了,我告訴了營長,營長還與我一起查找軍校在中國地圖上的位置,當時我有些弄不明白,考取的軍校怎么會換了呢!?</p> <p class="ql-block">  物品打包辦理托運后,我只是與同班戰(zhàn)友小張一起到王江涇鎮(zhèn)上吃了頓告別飯,回到營區(qū)與在位的營首長與其他戰(zhàn)友道別后,便啟程前往軍校,那一天是1989年8月25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