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晨練!</b></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早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午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下午茶!</b></p> <p class="ql-block"> 第八章《東晉銘刻書跡》</p><p class="ql-block"> 東晉的銘刻書跡,有墓碑、神道闕、墓志、墓券,還有模印的墓磚文。這些書跡,都與葬事相關(guān),是葬制文化的組成部分。</p><p class="ql-block"> 許多東晉銘刻書跡的體態(tài)在隸、楷之間。</p><p class="ql-block"> 漢魏之際,新體書法朝氣勃勃,雖然處于上升階段,尚不敵舊體的勢力大;到了西晉,已經(jīng)形成了新體與舊體并盛的局面;公元4世紀(jì)50年代的東晉中期,傳承鍾法的王羲之以遒妍的奇筆將新體書法推進到個更新的境界,新體書法終于掩壓舊體而成為書法的主流。</p><p class="ql-block"> 東晉銘刻書跡的體態(tài)在書體類屬上的模糊性,是新舊書風(fēng)轉(zhuǎn)換時期出現(xiàn)的“變態(tài)現(xiàn)象”。</p><p class="ql-block"> (1)隸書沾染楷式,是由于楷書已經(jīng)普遍使用,人們有了楷書意識,又疏于隸法,導(dǎo)致筆下的隸體雜有楷式而發(fā)生種種變形變態(tài),它反映了隸書書法在東晉時期急遽分化、衰落的趨勢。</p><p class="ql-block"> (2)楷書夾雜隸式,或許是因為采用的俗筆楷體還殘留著隸意,或許是為了表示古意而有意添加隸筆。與當(dāng)時士大夫間流行的新妍的楷書相比,墓志上的楷書形態(tài)明顯古質(zhì)。</p><p class="ql-block"> 東晉方筆隸書的流行,與當(dāng)時普遍采用的方截平直的鐫刻方法密切相關(guān)。盡管我們看不到東晉的隸書墨跡,無法知道隸書墨跡和刻跡之間方厚平直的差異究竟有多大,但是,通觀東晉時代的銘刻書跡也能發(fā)現(xiàn),鄭重的隸書碑志,如瑯邪王氏家族墓志,雄長一方的邊郡大吏爨寶子的墓碑,都是采用這種方截平直的雙刀復(fù)刻法,而一些茍簡草率的銘刻書跡,如隸書的《孟府君墓志》、楷書的《顏謙婦劉氏墓志》則是單刀沖刻法。由此而論,方截平直的雙刀復(fù)刻法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鄭重的精刻。</p><p class="ql-block"> 阮元提出“南北書派論”可謂振聾發(fā)聵。</p><p class="ql-block"> 銘刻書跡與尺牘書法,即清朝學(xué)者所謂“碑”和“帖”,其筆體或書法的分野并不是像阮元所說的那樣壁壘分明,實際的情況比阮元的“概括”要復(fù)雜許多。</p><p class="ql-block"> 這里我又沒看明白,不過先放點我覺得比較重要的信息記錄在這里。上面的電子筆記也是很亂,不可全信。</p><p class="ql-block"> 由東晉銘刻書跡的“雙重處境”來看,公元4世紀(jì)的“南碑”與“北碑”有相通之處,這并不一定是南北書法交流的結(jié)果,而是強大的銘石書“傳統(tǒng)”在南北兩地延續(xù)的顯現(xiàn),是不謀而合。而“南碑”與“南帖”楷書的差異,表明楷書用于刊刻墓志之初,仍然受到過去銘石書傳統(tǒng)的制約,所以東晉墓志楷書不能如尺牘楷書那樣新妍。</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晚練!</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夜宵!</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