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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并快樂著-記在甘雨胡同的日子里

虹蜻蜓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是屬于人們說的“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那代人。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1953年朝鮮戰(zhàn)爭結(jié)束,中國人民迎來了百年未有的和平時期,我便在北京一條古老的胡同里來到了人間。</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條胡同的名字叫:甘雨胡同。甘雨胡同明代屬澄清坊,時稱干魚胡同。清代屬鑲白旗,名為甘雨胡同。清代這里有鑲白旗的蒙古都統(tǒng)署、無極觀,北側(cè)有天主堂;雍正四年(1726)在此設(shè)會同館舍,以備外國使臣居住??滴鯐r有郎世寧,道光時有禮部尚書貴慶居住,晚清李鴻章也曾在此購宅。民國時期辜鴻銘、王明道等均住于此。</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住的是甘雨胡同16號,據(jù)說解放前是一個法國報社所在地。它是個深宅大院,前面兩個大院子,后面有許多小院子,一個套一個,不熟悉的人走進來會迷路。我出生的時候,這里是中央歌劇舞劇院歌劇二團所在地。大院里大約住有幾十戶人家,還有兩三個排練廳。</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個時候剛解放,住房不分什么等級,不管延安時期的干部、留美回來的歌唱家、還是剛進團不久的演員都住在同一個大院兒。我母親跟我說:她生我時只有19歲,剛從上海來京不久,自己還沒有長大,就迎來了一個呱呱墜地的孩子,當(dāng)真有些不知所措。是同院兒住的王昆阿姨(延安干部,后東方歌舞團團長)給了我父親五十塊錢(當(dāng)時父親只掙三十塊錢),留美回國的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張權(quán)阿姨教給我母親如何給孩子換尿布……使我母親度過了初帶孩子的尷尬期。</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人們都說小孩子三歲以前是不記事的??晌疫€真是記得三歲以前的幾個生活小片段。如我們家住在大院最靠里的一個小院子,我媽媽冬天生爐子,她坐在爐邊的小凳子上,將沒有燒盡的煤球用鐵鉤子敲打,露出黑的煤后放在一個小碗里。還有一次我媽媽哄我睡覺,可我怎么哄都不睡。她一氣之下,放棄哄睡,打開房門(房門是有窗戶的),背對我站在門外,我跑下床,哭打房門,可媽媽既不回身也不進來,我哭的沒有力氣了,最后又爬回床上睡著了。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我醒來未見媽媽在家,便光著腳,裹著睡袋哭喊著跑了出去,穿過一個狹窄的通道,最終雙腳站在冰冷的小石板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真正記些事,那就應(yīng)該有五歲了。記得我長到九、十歲有點大姑娘的樣子時,有個院里的阿姨對我說:你說時間過得快不快,小洪,我記得前幾年你在院子里玩兒碰到我,曾用稚嫩的聲音跟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阿姨我今天五歲了!現(xiàn)在一轉(zhuǎn)眼成大姑娘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五、六歲的孩子,在大人眼里是小孩,而自己卻認為已經(jīng)很大了。我記得那時大人的工作都很忙,我上的是全日制的幼兒園,一星期回家一次,一般周六下午幼兒園有專車送,到家也就是下午三點多鐘,這個點爸爸排戲還沒回家,他就事先把鑰匙放在門外一個只有我們家人知道的地方,家里的桌子上總是放著一些小零食。我呢每次并不是急于開門,而是趴在窗戶上往屋里看,看看爸爸都給我準備了什么好吃的,爸爸很有心,他每次不但準備好吃的,還把它們擺成型,什么一根棍糖一頭放在蘋果上,做滑梯狀,兩個小橘子做橋墩,上面放個牛舌餅等,看到后我便急猴猴的去開門,享受小吃食的美味,接著就拿起家里的布娃娃找小朋友過家家去嘍!</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dāng)演員上班時間不是固定的,有戲排戲、演出。沒有戲就很清閑。我周六下午回家,爸爸會帶我玩兒,特別是夏天,我們經(jīng)常去北海玩兒。我們家離北海公園不遠,出了胡同西口,就有三路無軌電車,爸爸做好簡單的晚飯帶上,到公園后,我們走過連島的大橋,那兒有一家喝茶的店,這家店除廳內(nèi)有座兒,還在廳外靠河邊有涼棚,爸爸就選擇一個能看見大橋的位置坐下,一邊喝茶,一邊等媽媽。媽媽下班后便直接到北海與我們匯合。</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等媽媽的時間里,我總是不時地向橋上張望,直到橋上出現(xiàn)她穿著漂亮的布拉吉,步履輕盈的身影。媽媽來后我們便一起喝茶、吃飯。我有時會唱起了小歌謠:有個老頭老太太,他們倆人上北海,老頭背著個老太太,摔一個跟頭起不來。夜幕降臨時我們?nèi)澊?,在綠波蕩漾的湖面上,度過一個個美好的夜晚。</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樣平靜的日子,在1960年被打破了。那年我六歲了,媽媽下放到四川,迎來了我和爸爸單獨過的日子。過去媽媽干的活,全落在了爸爸身上。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給我梳辮子,左一下右一下怎么都梳不好,可他并不急,竟唱起了歌劇《白毛女》楊白勞給喜兒扎紅頭繩的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媽媽下放那年正是三年自然災(zāi)害時期,所有供應(yīng)都十分緊張。那時供應(yīng)牛奶糖一人一次只能買二兩,爸爸就帶我到百貨大樓排大隊,他讓我也排在隊里占一個位,這樣我們就可以買四兩,我們倆來回排,湊上八兩一斤的就給媽媽寄到四川。記得有一次媽媽來信說那里的小朋友沒有書看,我就把我心愛的《小朋友》畫報打成包寄給媽媽,那畫冊里面有許多美麗的圖畫和幾乎能背出來的小故事,寄出去還真有些不舍,不過我還是挺大度的。</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媽媽走后還有一個大問題,就是每周末回家沒有人能帶我,因為演員這個職業(yè)是沒有固定休息日的,他們往往越是周末、節(jié)假日越是要演出,這樣就開啟了我混劇場后臺的生活。那時每次遇上周末演出,爸爸就帶我到后臺,我看他化妝、換服裝……上臺前便囑咐我跟化妝師玩兒,聽化妝師阿姨的話。有一次跟他去劇場,正好是演《蝴蝶夫人》,有一個小朋友要演蝴蝶夫人的孩子,我跟那個小演員是幼兒園的玩兒伴,他就一邊讓化妝師給他化妝,一邊不停的跟我說話,好不熱鬧。后臺還有好玩兒的是很多叔叔、阿姨化好妝,讓我猜他們是誰。當(dāng)大人都上臺后,我就搭幾個小凳子在后臺睡著了。演出結(jié)束后,爸爸會把我從夢中叫醒,跟著演出車回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演員如晚上有演出,晚上那頓飯是吃的比較早也比較少,演出后就要吃一頓夜宵。這樣送演員回十六號的車到時,我們并不是直接奔家,而是下車后走出胡同東口,到燈市口的一家餛飩鋪吃餛飩,那個鋪子在街上支一張大長桌,四周擺上條凳,我每每都是困得不知東南西北的時候被拉上桌的,有時吃完都不知是怎么回家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們住的甘雨胡同離天安門不遠,那時北京沒有什么樓房,每年“五一”、“十一”我們院兒許多人都爬到食堂的屋頂上看放花。禮花放過后,就會有一串串的降落傘,它會順風(fēng)飄落。我們院兒在天安門的東北方,如果那天正好是刮西南風(fēng),降落傘就會順著西南風(fēng)沖著我們這邊漂過來。記得有一年一串降落傘飄到了我們院兒,被一個叔叔撿到了,他心靈手巧楞是用降落傘給他女兒做了一條小裙子。那降落傘是尼龍布制成的,潔白的尼龍小裙穿在同院兒小女孩的身上,真是讓人羨慕死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從那時起我們家就不得安寧了,每每“五一”、“十一”我就纏著爸爸分析風(fēng)向,讓爸爸帶我到東單、王府井路口去守株待兔式的碰運氣。又一個放禮花的節(jié)日到了,爸爸、媽媽來了個“舍命陪(君子)孩子”,爸爸讓我坐在他肩頭,媽媽扛著一根頭上綁有小鐵鉤的竹竿,一行來到了王府井口。說來也巧了,我們剛到不久,就飛來了一個潔白的降落傘,最終掛在了楊樹上,爸爸從媽媽手中接過竹桿剛要夠,只見一個男孩子噌的一下竄上了樹,把降落傘取了下來。我真是又急又恨,恨自己沒有上樹的本事,恨自己運氣不佳。就這樣美好的愿望被一次次的失望替代,這個舉動一直到我十來歲才結(jié)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七歲了,我上小學(xué)了。上小學(xué)后我并不是在家住,而是仍住幼兒園,原因嘛是中央歌劇舞劇院的幼兒園是有小學(xué)班的,它接收一至三年級的學(xué)生。我在小學(xué)期間是一個很努力的好孩子,處處要強,從入隊時的小隊長,一直升到大隊副主席,左肩上的符號從一道杠、兩道杠變?nèi)栏堋W≡诤锏暮⒆?,那時一見到我就喊:三道杠,三道杠。我當(dāng)時就想千萬要保住這三道杠,萬一撤下來,多沒有面子呀!</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那時小學(xué)生入隊是二年級的“六一”,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入隊,而是選優(yōu)秀的學(xué)生。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仍記得我入隊那天回家后,穿著白襯衫,花裙子在甘雨胡同十六號的大門口等媽媽,希望媽媽早點看到我的情景。</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還有國家十五年大慶,給了我們孩子幾米人造棉票,媽媽給我做了一條黃顏色加黑點子的裙子,那時正是我長個子的時候,裙邊做時折了一大塊,為的是來年不夠長放下來用?,F(xiàn)在的家長恐怕想都沒想到過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歌劇院的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一般家長就會讓他們學(xué)樂器、聲樂、表演等。我七歲就開始學(xué)鋼琴了。鋼琴課是在少年之家上,平常練習(xí)在幼兒園的教室,周末回家呢便由媽媽監(jiān)督和指導(dǎo),在大院兒里的琴房練琴。那小琴房是我五歲之前,媽媽彈琴,我隨音樂跳舞的地方,沒成想七歲時我也坐在了鋼琴前。只可惜我沒能堅持學(xué)下去,成了我一輩子的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dāng)我十歲左右時,爸爸對我的藝術(shù)啟蒙教育就開始了。記得有一年北京舉辦蘇聯(lián)電影周。甘雨胡同出東口不遠就是紅星影院和大華影院。我們小學(xué)是全日制,一般下午三點才放學(xué)。爸爸幾乎買了所有電影周涉及的電影合適時間的票,每天做好晚飯到車站接我,我一下公共汽車,爸爸就將飯盒和電影票遞到我手上,我便去影院看電影,什么《列寧在一九一八》、《丹娘》、《列寧在十月》、《鄉(xiāng)村女教師》等等。除了看電影,還看了全國戲劇匯演、全國少數(shù)民族匯演、解放軍文藝匯演及中國派出的演出團體的匯報演出等,那時什么北京工人俱樂部、中山音樂堂、人藝劇場、民族宮、天橋劇場等等北京大大小劇場幾乎跑個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以上說了這么多跟看歌劇院的排練和演出比,那可都是小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甘雨胡同大院內(nèi)有兩個排練廳,一般有些小型戲和合唱會在那里排練,同時院子里還有一些琴房供大家彈琴和練習(xí)聲樂,真要排大戲就要到與甘雨胡同緊鄰的西堂子胡同十二號了。北京的許多院落都是深宅大院,往往前門在一條胡同,后門已經(jīng)在另一條胡同了,西堂子胡同十二號就是這樣一個后門在甘雨胡同的大院,巧的是它的后門正好開在十六號院的斜對面,穿過一個普通的院落就進入了歌劇院的排練廳,這個排練廳是由一個四合院改建的,它將四合院中間原有的花園部分搭上頂棚,鋪上地板,布上簡單的燈光照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排練場可是個吸引人的地方,那時晚上一有排練我就往那跑。寒暑假更是不落空。中國歌劇《奪印》、《洪湖赤衛(wèi)隊》、《南海長城》、《劉胡蘭》、《阿依古麗》、《望夫云》……外國歌劇《茶花女》、《奧涅金》、《貨郎與小姐》、《蝴蝶夫人》等等我都依依看過排練。</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歌劇《揚子江暴風(fēng)雨》)</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記得六十年代初,上演的電影《天山上的紅花》,歌劇院將它改為歌劇,特地從中央民族歌舞團借調(diào)作曲家烏斯?jié)M江為該歌劇作曲,他當(dāng)時就住在十六號院,我對這個高鼻梁,大眼睛滿臉絡(luò)腮胡的新疆人很好奇,便去找他玩兒。他將寫的譜子放在桌子上,整個桌子非常整潔,他對我說,桌上所有東西都可以玩兒,就是譜子不能碰。后來該歌劇寫成,在十二號連排時,演電影的那位女主角還來了,她當(dāng)時是中央戲劇學(xué)院的學(xué)生。同時還來了一些歌劇屆的名人,不管他們是否有名都是我嘴里的叔叔、阿姨我也就不一一介紹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有人說演員是“瘋子”,一個好的演員越在正式的舞臺上表演越能發(fā)揮的好,不過你們不知道的是,不管什么樣的演員最怕一種演出,就是每每公演前帶觀眾的演出,這可不是一般的觀眾,他們都是演員的熟人和家屬及業(yè)界人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歌劇院的這種彩排基本都在天橋劇場。我們這些家屬坐在觀眾席上給他們的壓力還真不小,是他們認為比較難對付的。對我們這些觀眾來說,臺上的人不是父母,就是平常熟悉的叔叔、阿姨,不管臺上人扮的什么角兒,你怎么看都是看本人,根本就入不了戲。最逗的是字幕打出的人名,我愣是一個都不認識,原因嘛,我們從來都是叫這些叔叔、阿姨的外號,什么黑子、老虎、傻丫頭等壓根就不知道他們的大名……。</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成人后雖然陰差陽錯沒有干專業(yè),但藝術(shù)細胞一點不差,這得益于在歌劇舞劇院文藝圈子里的滋養(yǎng)和爸爸的影響。爸爸是個一生摯愛歌劇的人,他從一九五一年入行,始終如一的對表演和聲樂孜孜不倦的探索和追求。他是男中音,在歌劇中總是演老人和反面角色,如《洪湖赤衛(wèi)隊》的彭霸天,《南海長城》的單眼王、《劉胡蘭》里的地主石庭槐等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一九六四年周總理看了他演的《洪湖赤衛(wèi)隊》里的彭霸天,得到了周總理的肯定,使他備受鼓舞。我小時候經(jīng)??锤鑴?,歌劇里耳熟能詳?shù)某尾簧伲晌页淖疃嗟倪€是爸爸反面角色的唱段,不但我能唱,我的一位發(fā)小在國外多年,前些年回國,到我家還當(dāng)著我父親的面,唱起了彭霸天的唱段:“石板開花無根底,窮鬼們竟想上天堂,三十年河?xùn)|,四十年河西(白話)托祖宗的福,洪湖又成了我的天地?!惫?,可見父親演的角色在孩子們中間印象之深。</p> <p class="ql-block">(歌劇《洪湖赤衛(wèi)隊》彭霸天)</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從出生到十一、二歲,說了那么多,還沒有好好說說住在大院兒里的生活呢。在本文的最前面,我說過我們住的十六號是大院子套小院子的格局,屋子很多,我家住那十幾年,大概在院兒內(nèi)換了三次房,最后一次是我六、七歲的時候,我們換到了十六號院兒的最后一個院子,房子后面就是另一條胡同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個房子的前面有一塊空地,我們就在靠我們房子的這邊搭了一個棚架,最早種了架豆和茭瓜,后又種了棵葡萄,夏天瓜豆爬上架子,正好是個涼棚,我們就在棚下放一張小桌子,坐在外面吃飯、乘涼。三年困難時期,我們還搭雞窩養(yǎng)雞。爸爸手很巧,給雞搭的窩是上下層的,下面雞睡覺,上面鋪上草雞在那兒下蛋,每當(dāng)雞下完蛋后就叫,我等雞跳下來,就在爸爸給上層開洞的地方,伸手掏蛋。剛下的蛋是熱乎乎的可好玩兒呢。我們還養(yǎng)了一盆子午蓮,蓮花的下面游蕩著小金魚,別提多美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一九六四年,爸爸下放農(nóng)村,帶回了一只水八哥,白天我們不關(guān)它,它也不跑,最有意思的是它在農(nóng)村看慣了光膀子的人,來到我們這,也只找光膀子的人玩兒,它還經(jīng)常落在門框上嬉戲,不幸的是這個習(xí)慣最終害了它,有一次落在鄰家的門框上,鄰居阿姨(團里的副團長)沒看見一關(guān)門把它碾死了。為此,我哭了很多天,我給它挖了一個小坑,做了一個小墓。從此那么懂事、乖巧的鳥我再也沒見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過去北京的夏天即沒有風(fēng)扇也沒有空調(diào),人們一般吃完晚飯,就在胡同口、大街上乘涼。我們有院子大家就在院子里乘涼,除了坐在家門口,也有三五成群閑聊的。爸爸會和三兩個好友在一起談?wù)?,我呢就鉆在有講故事的阿姨那聽故事,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叫《隱身人》的故事,是講一個人會隱身術(shù),做了許多人不知鬼不覺的事,但是他怕雨,最終被雨淋了現(xiàn)了原形。就是這個故事嚇得我好幾年都不敢一個人在黑屋子里。</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小時候的故事是說不完的,十二歲以前的生活是無憂無慮,豐富多彩的。這樣的生活在一九六五年隨著全歌劇團的搬家而戛然而止了。記得那是六五年的夏天,我們收拾家當(dāng),帶走了所有能帶走的,而棚架上結(jié)的架豆和還未成熟的葡萄卻永遠的留在了那里。新家是樓房,一切條件會比這好很多,可我還是依然不舍甘雨胡同十六號——我曾幸福并快樂著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br></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 2022年兒童節(jié)前夕 </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