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今天周末了,同學(xué)們想美食了嗎?</b>文學(xué)家、美食家、生活家汪曾祺先生說“我們有過各種創(chuàng)傷,但我們今天應(yīng)該快活?!边@是汪曾祺先生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汪老的可愛,最直觀的就是他能把艱難、平淡的生活過得好玩、有趣。他“會生活,懂生活”,同時也將這對待生活的樂觀心影響著代代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汪曾褀</b>是文人,深得中國文化的精髓。他講究的是腔調(diào)和趣味。正如他的小說一樣,筆下的人物形形色色,故事妙趣橫生。汪曾祺自1940年到1988年創(chuàng)作的經(jīng)典小說66篇,其中包括膾炙人口的《受戒》《異秉》《大淖記事》《鑒賞家》《八千歲》等,也有早期名作如《復(fù)仇》《雞鴨名家》等,近日被集結(jié)收錄在新書《汪曾祺經(jīng)典小說》中,即將于2020年4月由北京聯(lián)合出版公司出版上市。</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汪曾祺</b>是現(xiàn)代中國最負盛名的作家之一,有趣而懂得生活的老頭兒,散文屆最懂吃、美食屆最會寫的人。如果你也熱愛文學(xué),熱愛美食,熱愛生活,這本《活著就得有點滋味兒》帶你走進汪曾祺的深夜食堂。在暖胃的菜譜中,品味點滋味兒。本書是汪曾祺和其子汪朗合著的散文集,講述各地美食的精髓和有趣的見聞,借酸甜苦辣咸說盡人生百味,體味美食之外的樂事。</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有人說</b>故事像說著自己,有人說自己像說著故事。能把生活中平淡的小事情、平常的小人物,講述的有滋有味的非汪曾祺莫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筆下多的是蕓蕓眾生瑣碎的日常,和花開花落爛漫的雅興?!耙粋€人的口味要寬一點、雜一點,南甜北咸東辣西酸,都去嘗嘗。對食物如此,對文化也應(yīng)該這樣。先生將自己對生活、人生的態(tài)度盡收在文字中,讓我們在文字中也更多的了解如何去面對生活。在風雨飄搖的年代,保持初心不變,持續(xù)向前。</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美文共賞</b></p><p class="ql-block">以下文章是上屆同學(xué)讀汪老《五味》后,同學(xué)們的佳作選登 ,請同學(xué)們細細品味。這個特別的疫情周末,享美食、做美食恐怕也是很多同學(xué)特殊的一種生活體驗,不妨也寫上一點文字,也可以是自己動手做美食的體檢(不少于200字)于此文美篇評論區(qū)。</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作為今天周末的作業(yè)。</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品《五味》有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十班 王藝凝</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偶然聽聞:“世界上最治愈的東西,第一是美食,第二才是文字。”便不自主地聯(lián)想到汪老的散文,嫻熟地揀出年前買的《五味》,封面仍是嶄新的,彈去細塵,斜斜光影柔和了蠅頭小楷,在這個仲夏的午后輕搔我心。</p><p class="ql-block"> 若說《舌尖上的中國》是滿漢全席,《五味》便是幾道家常,沒有垂涎三尺的珍饈美饌,只是切手可及的柴米油鹽醬醋茶。文字是靜的,但不冷清,帶著種細水流年的煙火味,像汪老的皺紋,臥著時光。</p><p class="ql-block"> 最愛那篇食豆飲水齋閑筆,有一段是怎說的,“只倒一點醬油、醋,加一點麻油——用一只縛著一枚制錢的筷子,在油壺里一蘸,滴在碗里,只有一滴?!绷攘葦?shù)筆,肚子就禁不住低低叫喚。果真是應(yīng)了那句“淡而有味”,本是先前早已膩了的吃食,現(xiàn)卻成了心頭癢。</p><p class="ql-block"> 沙沙幾頁而過,當真戀極了這份靜,偏偏自己洗手作羹湯時,就不得其要。嘗慣了鮮重,味覺倒淡了,許是如此,做得菜才總不盡人意。</p><p class="ql-block"> 指尖拂過文字,勾起了幼年的饞音,那時干凈的菜也好尋,清清爽爽的汁味已成了現(xiàn)今遙不可及的回憶。</p><p class="ql-block"> 人世間,酸甜苦辣,若長良川。一一歷過,總結(jié)來,與食物無甚大別。在淡中品味,在味中沉心。一個不愛美食,不懂美食,連簡單的口腹之欲都無法體悟的人,又怎談得人生大義,又怎覓得幸福二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人間有味是美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九班 林湛為</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讀了汪曾祺的“人間美味”,想起了自己的美味。</p><p class="ql-block"> 其中最讓我感到誘惑的,是高郵的鴨蛋。“腌蛋以高郵為佳,顏色紅而油多,高文端公最喜食之。席間,先夾取以敬客。放盤中,總宜切開帶殼,黃白兼用;不可存黃去白,使味不全,油亦走散?!背鲎浴峨S園食單·小菜單》。袁子才的簡述,為后文做鋪墊:“質(zhì)細而油多”簡單的將腌蛋的形象勾勒??曜宇^往里一扎下去,吱——紅油冒了出來。一切都顯得誘人。我仿佛看見黃白之間,細膩的紅油一點一滴地向外露著,使白云略染夕陽。</p><p class="ql-block"> 沉浸其中,我也想起自己家的咸鴨蛋。自己家的咸鴨蛋,是先用小刀輕輕切開的美食。鋒利的小刀穿過蛋殼咔嚓的聲音,再劃過蛋心。分開,讓橘紅色的油汁綻開,浸入蛋的深處,入味。用筷子,先挑起中間塊狀的蛋黃,再劃破周圍的蛋白。將二者攪在一起,揉成雜碎,使蛋黃的膩與蛋白的咸融在一起,使其間迸發(fā)出咸醉的口感。下飯時,很開胃。童年的我,就是靠著自創(chuàng)的咸蛋吃法回味無窮。</p><p class="ql-block"> 蜆子,瓜子大小,堆起來的蜆子殼像一座墳頭?,F(xiàn)在的感覺殼都是黑的,連殼都不給剝了(除了蜆子干)。我家里人喜歡吃,鐘愛的是它的底汁——福州話講叫“居英(同音)”,對喉嚨有好處,吃起來涼涼的,有點甘甜。蜆子肉是白色的,很小。吃著,嚼著,一種鮮甜激發(fā)了出來,仿佛身處河灘。</p><p class="ql-block"> 身處美食世界,通過白描的樸實與細膩領(lǐng)略風俗人情,也許這就是汪曾祺留給我們最好的寶藏。不論是荒灘的野鴨,還是枝頭的斑鳩;不論是水中的土步鯊,還是“桃花流水”的鱖魚,單是端午的咸鴨蛋和灘涂的蜆子,都有無盡的美味。仰望世間,一切鮮俗美食,俱在萬象之間。</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讀《五味》,品生活</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讀汪曾祺《五味》有感</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十班 連詩琪</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記得有一次考試,做閱讀,碰到了汪老的文章。</p><p class="ql-block"> 原本是沒有怎么注意作者的,卻在老師講評時,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汪曾祺寫吃的散文當屬最好。他筆下的鴨蛋啊,蛋黃是通紅通紅的,筷子一扎會冒紅油……”</p><p class="ql-block"> 底下的同學(xué)們皆是聽得入迷,口水齊齊“飛流直下三千尺”。只聽得老師最后說:“感興趣的同學(xué)可以去看看汪老的《五味》?!?lt;/p><p class="ql-block"> 于是乎,《五味》一 書便華麗麗地進入了我的書柜。小書很薄,只一兩 天便看完了,心中卻感到了無比的寧靜。</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汪曾祺身兼 二美:美文家、美食家。他會談吃,亦會做飯,他只 是一介文人,而非達官權(quán)貴,所以所談所做所喜之 食大多是些地方風味和民間小吃。他談蘿卜、豆腐, 也講韭菜花、獅子頭。</p><p class="ql-block"> 最忘不了的是汪老尋 “葵”。一首《十五從軍征》曾讓少年時的汪曾祺流下 同情的眼淚,平淡的敘述中透著凄涼悲痛。而在悲痛 之余他卻不忘思考,因“采葵持作羹”的“葵”為 何物而困惑,不停的探索尋找,終是找到了答案—— 原來是南方的冬莧菜。事情到這本該撥云見霧,可汪 老卻為冬莧菜的沒落唏噓</p><p class="ql-block">不已……</p><p class="ql-block"> 由此可見,汪老真是個多愁善感的性情中人,而他同時也會思考,他的文章淡而有味,原因大概便是他對生活的熱愛與關(guān)注。汪老所寫的一切源于生活,可卻又高于生活。</p><p class="ql-block"> 有人說,汪老是中國最后一個純粹的文人。</p><p class="ql-block"> 無論是那不加滴水的東坡肉,還是那吃的瀟灑的蒙古手把肉,亦或是那可蒸、可拌的干絲……汪老讓他平淡而有味的文字,把一切生活中的美食化為美文,向讀者娓娓到來,從容閑適,讓每一位讀者見字如嘗味,讀的津津有味,滿嘴噙香。</p><p class="ql-block"> 舌尖可嘗得:酸、甜、苦、辣、咸為五味,而生活,亦也是這五味所組成。</p><p class="ql-block"> 讀《五味》,不僅是舌尖上的體會,更是心上的,汪老將自己對生活的熱愛與關(guān)注用手中之筆呈現(xiàn),讀《五味》,更是在品味——那平平淡淡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備注:文中美食皆為吾家之日常,是老師手機拍攝。</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176, 79, 187);"> 評論區(qū)皆為學(xué)生閱讀課有感而發(fā)!</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76, 79, 187);">黃奕菲</span></p><p class="ql-block">北豆腐,南豆腐,燒豆腐,油皮,水豆腐,茶干,百頁……數(shù)不勝數(shù)的豆腐俚語,在汪老筆下各顯神通,“干絲入開水略煮,撈出后裝高足淺碗,澆麻油醬醋。青蒜切寸段,略焯,五香花生米搓去皮,同拌,尤妙?!眴问茄鄢蛑@段噴香的文字,就得口水嘩嘩,仿佛眼前已有了古桌一張,藤椅一把,青瓷一盞,熱氣氤氳。而最令我心醉的豆腐做法,莫屬豆花了。曾記與一知心,挾悠悠晚風,漫步于燈火叮咚的街頭,入一家豆花小店,賞軟嫩豆花于純白牛奶間碰撞出的閑適,品唇齒之間迸發(fā)出的豆香,平淡清甜的口感難忘,悠閑自在的心情難忘呀。
</p><p class="ql-block">誠然,生活似鞭子一般,讓你如陀螺團團轉(zhuǎn),眼前的美好如走馬燈似的一閃而過,但是,美好再怎樣轉(zhuǎn)瞬即逝也有近在眼前的一刻,抓住它,留住它,珍惜它,不僅讓它停留在深邃的記憶里,更要將它書寫在詩情畫意的文字里,讓它永不褪去。
</p><p class="ql-block"> 汪老愛美食,更愛生活,連清湯寡水的豆腐都要講究裝盤,其實,“高足淺碗”裝的不只是豆腐,更是汪老的凡人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