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月牙躲進了云層,只透出冷冷的寒光,不慘白也不耀眼,有冷意卻不刺骨,這樣的夜多了份寧靜,雖冷卻給人安定,尤其站在靈渠河畔,凝聽嘩嘩地流水聲,望著朦朧的光禿樹枝,安逸而寧靜,淡定而致遠,那一片夜色原來是我喜歡的,原來自己喜歡的是這樣一片冷色!</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許久沒跟光一起出去吃過油茶,很久沒有一起出去溜達過靈渠,很久沒有這樣的心境靜靜地去感受一份夜的寧靜。今夜,在晚飯過后,我們約至常去的油茶店,相互擠兌一番,用最慢的速度喝完那一碗不算大的油茶,兩個失意的人相互望望,傻笑一下不約而同道“溜靈渠去”。于是,我們驅車來到靈渠河畔,那一片冷冷的夜,冰涼的水風,嘩嘩地流水聲響,配上那朦朧的冷月,使得整個靈渠靜的出奇,加上少有的人影 ,靈渠的整個冬夜顯得格外的安定,望著這片夜空,我們沿著初識時走過的小路慢慢的走著,引著那條叫為“ 巧克力”的小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道路兩旁的樹影在我們身邊慢慢移動,我們就這樣在靜夜里走著,光安靜地聽我講完了告訴他無數次 的跟毛毛間的故事,然后又聽他給了無數次的兩個詞:“南柯一夢,丟吧,噩夢一場”,呵呵,再接著他給我講述他的故事,然后發(fā)出一聲感嘆:“我們這樣的人該如何度過余生?”“眼前沒過好,談什么余生,過好眼前就得”“歲月不饒人,曾經跟你想法一樣,但過了這么些年,現在不這樣想了,雖不刻意去找,但遇到合適的,這個伴還是得要”........渠里的水聲不變節(jié)奏的響著,一陣北風吹過,帶來一絲重重的寒意,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時從我們身邊走過一對年過六旬的老人,相互拉著對方的手,在冷冷的月色中相互提醒著:“有階梯,有石塊.......”我指著這對老人對光說:“我對婚姻最大的追求與設想就是如這對老人一樣,在年過花甲的時候還能手拉著手,相互脅持,要么漫步于夕陽下,要不閑走在林蔭小道?!薄斑@也是我最想追求的境界,很多想法我們太過相似,所以當初我們只選擇做朋友是對的?!焙呛?,應該是吧,兩個過于相似的人會有各自太多的堅持,相互去傷害對方的機會也就多了。如現在這般,偶然間失落的時候,一個電話相互聊聊,相互擠兌一下,再或者一個電話一起來喝喝油茶,在寧靜的夜里相互講講自己經過的事情,其實又何嘗不是件舒暢的事情?人與人之間其實本沒有那么復雜,也沒有那么多的齷蹉,只是我們在我們的世界里強加太多的惡念。</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夜慢慢的深去,人跡越來越少,我們停坐在小橋上,不禁讓我想起:“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幾時回,斷腸人在天涯。”光賊笑著我說:“被人傷了談起人家還那么樂......”呵呵,或許我是真的放下,或許這是我放下的一種方式,談起的時候留下的只是那些個美好的感覺了,而那些痛似乎掩藏了它的蹤跡,已沒有了悲傷,從此就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曾跟毛毛講過,分開了就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所謂的朋友那只是握著捅出的傷口說 我愛你,除非彼此間從未愛過,如跟光一般。一旦付有情感的都不能確切的坦然去面對逝去的。所以跟光能如藍顏知己,而毛毛哥你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夜傳來了一絲絲冷意,月顯得更寒了,我們,這些有過一次婚姻失敗過的人,在畏懼婚姻的同時卻仍在期待和幻想幸福,隊伍越來越大,失意的人越來越多,懼怕婚姻的人也越來越多,相互間的不信任在膨脹,在各自千瘡百孔的破屋里挑剔著對方,婚姻于我們來說那是一道難越的坎。如同今晚的冷月,雖冷卻給人一種安定!</p>